“兄弟，最近商品銷售如何?”

　　“兄長，咱們的牙膏，肥皂，男女鞋，鹽，還有後來的家具，都非常的暢銷。楚國那邊也已經在墨掌門的主持下開始銷售了。只是玻璃製造量較低，我還要問問兄長，是不是準備銷售，怎麽銷售?”

　　“一個字，貴，能賣多貴賣多貴。一套茶具，餐具照著萬金的賣便是。這兩天我叫聶直在作出一種叫鏡子的東西，比銅鏡清楚的多。到時候先供給七國的王室。然後是世家，豪門，貴胄，但是有一樣，那就是必須貴。”

　　“明白，兄長，你這是要殺豬啊。哈哈哈哈。”

　　“沒錯，我就是要殺豬。兄弟你記住，咱們現在只能算半手工生產。這裡咱們可以大批量的工業化生產還差得遠，手工製造，半手工製造，想要獲得好產品，所耗的人力物力都比較大。所以初期來說商品價格貴一些，很正常。那麽與其貴，不如離譜的貴，因為結果都是老百姓買不起。而那些王宮貴族，世家豪門，還在乎這點貴嗎?不，對他們來說，貴就是身份的象征。不貴他們反而興趣不大，這就是這些人的消費心理。所以，咱們只要投其所好，把商品做的精致一些，這些人才無所謂。”

　　“兄長說的甚是，其實我早就發現這些人很是奇怪。今日兄長這一說倒是讓我頓開茅塞。”

　　“兄弟，你說我要是搞一個菜譜，大概能做出一兩百道目前還沒見過的菜品，咱們培訓一批庖廚。然後在各國的都城開飯店酒樓如何?”

　　“好啊，兄長，這主意好。這些年，白氏雖然生意做的很大，但說到底，都是一些生漆，絲綢，糧食，布匹，也有酒樓。但是千篇一律，以有後繼乏力之感。加上各國對鹽鐵的管制，一些賺錢的買賣根本不讓咱們做，家父也是徒歎奈何。好在此次兄長這些新產品，現在白氏商號，發展迅猛，各國貴胄趨之若鶩，再無後繼乏力之感。”

　　“兄弟，你這目光，還是有點短了。其實發展的動力來自於創新，只有不斷的研發新產品。商業才能越來越興旺發達。比如說咱們販賣絲綢，那麽為何不能研發一些款式的成衣來銷售?為何只能千篇一律的上衣下裳?”

　　周時代的服飾，主要是上身穿衣，衣領開向右邊;下身穿裳，裳就是裙;在腰部束著一條寬邊的腰帶，肚圍前再加一條像裙一樣的韍，用來遮蔽膝蓋，所以又叫做蔽膝。

　　“你看這，人包裹的像個粽子，行動不便不說，夏日悶熱，冬天四處漏風，一點也不保暖。還有。咱們販賣糧食，為何不把糧食進行在加工出售?比方說麥子做成現成的饅頭，包子。糕點，點心之類的，當然，這是在本地銷售的情況下。但這，也是一種創新，和產業的延伸。就是你把一種主要基本商品，進行多次加工，變成若乾商品出售。從而增加了商品的品種，活躍了商業交易。同時給購買者更多的選擇，也增加了銷售。”

　　“對啊，兄長，為何我早沒有想到。不過兄長，何為饅頭，何為包子?”

　　“兄弟，饅頭，包子就是一種面食，和面條一樣，只不過需要發面，和墩餅類似，麵團發酵之後，加入草木灰水，或者一種叫蘇打的東西，我一會告訴你製作方法。然後打成面劑，揉的圓潤之後，上籠屜蒸製即可。而包子也是這樣，只不過是擀成面皮，包進去肉餡，素餡各種餡料，上籠屜蒸製。”

　　“當然，還有很多種做法，回頭我一一告訴你。這便是產業鏈的向下延伸和擴展。

”　　“其實，我想開飯店酒樓，還有一個重要的想法，那就是收集信息。飯店酒樓這些地方，如果咱們辦的好一點，達官貴人必定會去飲酒作樂。有些消息尤其是重要消息，便可輕易探知。”

　　“兄長，白氏現在也有消息探知的渠道，但是兄長此法更好一些，飲酒作樂之時，三五聚會戒備松懈，一些消息便可探知。”

　　“噢?白氏也有探查消息的渠道?你們是如何運作的?”

　　“白氏之前在七國也有開設青樓，妓館用來探查消息。再以飛鴿傳信，便可短時間內探查消息。”

　　“咳咳咳咳。。。。。。”

　　“兄長，你怎麽了?”

　　“沒事沒事，喝茶嗆到了。你繼續。。。。”

　　“沒了。。。。。。”

　　“沒了?為何就沒了?那麽你們怎麽分析消息?”

　　“消息集中到我大哥那邊，於生意有用的就留下，沒有的就棄置。”

　　“額。。。。。。。。。”

　　“兄弟，消息不是這樣用的。你們的信息獲取渠道還不錯，青樓妓館這樣的地方，總是達官貴人聚會宴請之地，如果結合飯店酒樓，則效果更好。但是很明顯，你們的信息分揀與分析出問題了。”

　　“信息分析是通過對信息的原始出處進行綜合、評估、分析和解讀，將處理過的信息轉化過程。比如說，朝堂之上的職務任免，當朝大臣和官吏，他們的洗好，對待國家的商業，農業，軍隊的態度和執政方向。七國的糧食，軍械儲備，百姓家中的余量情況，甚至是七國各地的天氣情況，都要記錄在案。”

　　“比如說，當下的秦國。可能要發生什麽?秦獻公是不是死了?即位者是誰?執掌秦國之後，會引起哪個方面的變化?對咱們的生意是否有利?咱們需要如何應對各種結果?”

　　“假設秦國新君即位，治國的政策發生一系列變化，他要抑製商業我們當如何?他要發展商業我們當如何?你可曾考慮過?”

　　“再比如說，七國中有一國去年洪水，那麽今年必定有蟲災，糧食就會歉收，那麽今年咱們就應該早早組織糧食，運到此地，以備不時之需。同時對應各種手段，加大物資供應，這樣既可以讓糧食盡快投入到需要的地方，賺取錢財，也可以穩定百姓不讓人餓死。那麽國君對待咱們的態度，也會發生變化。因為咱們急他所需，所以他也會在一些條件下，對咱們予以照顧和重視。你還何愁咱們的生意後繼乏力?”

　　“兄長，你真是太厲害了。秦國傳來消息，秦獻公薨逝，傳位次子仲公子贏渠梁，號秦孝公。這個和你之前的分析一模一樣。”

　　“賢弟，你先別高興，這事對咱們來說，是壞事。”

　　“兄長，為何?”

　　“在其他六國眼裡，秦與夷狄等同，就相當於視為禽獸了，正因為視之為禽獸，野蠻且貪婪所以各國拒絕與秦國互通聘問，中原諸侯會盟，也從來沒人邀請秦國，就這樣將秦國徹底邊緣化。人家看不起你，所以拒絕與你往來，對中原諸侯而言，不過是一樁毫不起眼的小事，可對秦國，就不是這麽回事，而是一種毫無顧忌的蔑視。”

　　“而這位贏渠梁，其志不小。他肯定非常憤怒六國的做法，所以必定變法圖強，但行為肯定極端。而秦要強大，必然變法。但是秦之變法，不會走齊國，楚國，和魏國的路。他不會發展商業，積累錢財。肯定是要打壓商業，專事農桑。一切為戰爭的需要做準備。”

　　“而既然是為戰爭做準備，那麽必然是要加強管制，立法嚴苛。或者說逆民之情，其實這有點類似於我在軍營訓練士兵。而人總有惰性，貪戀這些情緒。”

　　“你是知道的我在沙河村訓練三百余人，如不是每日親歷，一邊訓練，一邊激勵，這些人能不能堅持下來，確實未知。而秦國勵志變法，是一種涵蓋軍事、政治、經濟、文化一切領域全方位的變法，以圖向中原看齊或者徹底超過中原。但這要牽扯一國民眾百姓，那麽必定更加慘烈。”

　　其實歷史上對商鞅的變法，看法不一，有人說商鞅一舉奠定了強秦基礎，居功至偉。也有人說酷法嚴刑，重農抑商的本質，根本不是法制，是禍根，雖然讓秦強大了，統一了六國，但也暴露出問題，迅速的亡國了。

　　也難怪，戰時的機制一切以服從為基礎，在商鞅的想法裡，要想迅速強國，百姓要做到專心耕戰，一切為了戰爭。後世的人可能不知，為了這個目標，商鞅甚至搞了一次，秦國范圍內的焚書，一次焚燒了大量的儒家書簡。

　　商鞅變法的真實內容確實有些殘暴了，百姓必須互相保證，互相監視，互相揭發，一人有罪，五人連坐，動則割鼻，斷臂。這也給秦朝覆滅，埋下了隱患。他有大部分原因。秦始皇一統後，沒有及時改革。百姓終於受不了這些壓迫，以至於後世有注明的詩句為證:竹帛煙銷帝業虛，關河空鎖祖龍居。坑灰未冷山東亂，劉項原來不讀書。

　　在雷雲看來，戰國時期的百家學說，正是後世燦爛中華文明的強大基礎，正是在不斷的實踐和傳承當中。中國才一次次走向強大。雖然路途波折，但是前途光明。因為咱們有強大的文化底蘊，這是國家強大的基礎。而商鞅所做的，僅僅時候眾多社會實踐中的一次。

　　“兄長，你是說，秦國經商，以不可為?”

　　“不，賢弟，不是不可為，而是如何為之?他不是專事耕戰抑製商業嗎?咱們只要做到讓他，不能抑製，無法抑製，不僅不能抑製咱們，還要依靠咱們即可。”

　　“兄長何意?”

　　“哈哈哈，兄弟，我來問你。當下一畝麥子，產量幾何?秦國一人有多少畝地?”

　　“旱地，今年秦國一畝大概是一石多一些。即便是水澆田，也不過三石。即便是楚國，齊國，魏國，土地肥沃，上好的良田也不過5石。秦國一人有多少畝地不好計算，但是料想十畝總是有的。”

　　我去，這麽少。因為雷雲知道，春秋戰國時期，一石等於現在27市斤所以，不會高於30斤。假如一家五口人50畝地，也就是說一年一石多會收一千七八百斤不會超過兩千斤，看著不少，但是不管穿衣，用度都要糧食加上沒有副食產品一個人一天一斤糧都吃不飽，一家五口人一年糧食消耗至少一人400斤，共2000斤這還是年景比較好的時候，一旦收不到這麽多糧食就要挨餓了。即便有余糧的換些衣服，用度也是不夠的，這還沒算需要上交的稅糧。難怪會有春荒之說。交完稅糧可不是就少三四個月的口糧。只能計劃著一天吃一頓飯硬抗了。

　　“兄弟，這天下啊，不管是農業，還是商業。要不斷的創造出新產品，提高農田產量。最後必須依仗與化學工業，冶金工業，和製造業。如果你兄長我有辦法生產一種東西，名叫化肥，可讓農田產量激增。還有以冶金鍛造之法生產出更好的農具，比如，一人便可拉動的拉杆犁。麥子的脫粒機，一個時辰可脫麥粒幾畝以上。你說，他秦國如何抑製咱們?

　　“大哥所說的化肥是何物，居然可以提高糧食產量?這脫粒機，又是何物?我這腦子有點不夠用了。大哥給說說唄。”

　　“好吧，這樣，咱們把該叫來的人都叫來，我給你們都說說。“

　　“廖薑，去吧孫臏，鐵柱，聶直，杜澤，二牛，墨影，墨柔他們都叫來，賢弟先喝茶，咱們稍等片刻。我先準備準備。”

　　不一會，雷雲拿出了一些金屬片，幾個木盆，亂七八糟一堆東西。

　　兩人一邊喝茶，一邊等，一會功夫，人就陸陸續續的到了，呼呼啦啦的來了一大堆人，但此時，雷雲的住所地方寬敞，倒是不嫌擁擠，大家紛紛坐定，雷雲給他們泡上了茶，眾人便開始聊了起來。

　　“今天叫大家來，是有事要說。”

　　“適才受到白賢弟的消息，秦國的獻公，薨逝了。新君為仲公子贏渠梁，所以我判斷，秦國會發生一系列的變化，估計會一切轉向變法強國的策略，但是我認為，秦國不會大力發展商業，而是會轉向重農桑，抑製商業的方向上去。甚至嚴苛立法，以圖強國。”

　　“所以剛才和白賢弟商議了一下，要造出適合秦國的商品，讓他們不得不依賴咱們，不會抑製咱們。所以我找大家來，就是要說如何製造這些東西。”

　　“雲哥，這是要造新器物，你快說快說，到底是何器物?”

　　“鐵柱莫急，我要說的不是一件兩件器物，是一個產業，需要大家通力配合。”

　　“首先我要說的就是涅石，也就是煤。這東西看著僅僅是煉鋼，但實際上，此物就是個金山。這裡我要說的就是煤化工產業。首先，煤通過加熱可得三種形態的產物，也就是氣化，液化，和焦化物。”

　　“那麽在焦化的過程裡，鐵柱應該知道，會有難聞的氣味，焦炭，還有一種黑黃色的粘稠物質產生。其實那是煤焦油。”

　　“而那些難聞的氣味，也是寶貝，其中含有氫，甲烷，乙烯這些物質，現在我要鐵匠組，澆鑄出鑫器，也就是鍋爐，和儲氣罐，以及焦油儲藏罐，收集煤炭乾餾過程中產生的這些氣體和液體。“

　　“首先，這煤焦油中含有苯酚，粗笨，甲酚，二甲酚，萘等物質。這些都有大用。其次是粗苯，經過加工可得笨，甲苯，二甲苯。這個需要在不同的溫度下，進行蒸餾分離即可。”

　　“而焦炭，除去煉鋼之外，還可以於石灰石煆燒，生成電石，進而與水反應，取得乙炔。然後用乙炔和鹽酸反應取得聚氯乙稀，聚乙烯醇，1，4丁二醇也叫PVC，PVA和BDO是很好的材料。”

　　“而這些材料，可以做出各種容器，管道，比如說咱們將來修建自來水系統，上下水系統，電線電纜的絕緣層護套。洗臉盆，水桶等等把。也可作機械零件，建築材料。”

　　“這個乙炔本身啊，也能做很多事，比如說，做成噴槍，以它為燃料，切割鋼板，金屬輕而易舉，儲備在鋼瓶中即可。而他產出的這些笨，酚類物質，可以做殺蟲劑，農藥等等，我還可以用它做製冷劑，電池，醫藥中間體，總是好處多多。”

　　“說完了焦化，再說煤的氣化。煤被一定溫度及壓力下使煤中有機質與氣化劑，比如說空氣，蒸汽，發生反應，形成一種混合氣體，叫合成氣。這是還需要鐵匠組造出可加溫的氣化爐，因為所有的反應都在汽化爐中完成。”

　　“然後就會產生大量的一氧化碳、氫氣、甲烷等可燃氣體和二氧化碳、氮氣等等，有了這些氣體，咱們就可以造出合成氨，進而生產出尿素，硝酸銨，硝酸，碳酸氫銨，甲醛，醋酸，甲胺等等產品，而這些就是咱們需要的製造化肥的的材料，甚至是可以直接使用的肥料，比如說尿素。”

　　“還能生產出氨綸，發泡劑，防凍劑，耐火材料，膠類，維生素等等一些列的產品。還有些，孫臏和杜澤估計會非常喜歡，這裡先不說了。而白賢弟，你估計很喜歡氨綸，腈綸，滌綸。因為它們能製造出各種衣服，輕薄透氣，舒適貼身。可以和麻，羊毛混合紡織。比咱們現在穿的麻衣輕許多，但是保暖性更好。”

　　“然後，就是煤的液化，煤漿和重油的混合液，在高溫，高壓和氫氣以及催化劑作用下，通過加氫裂化轉變為液體燃料的過程稱為液化。而催化劑一般使用鐵粉，鎳粉等等。這樣可以直接在液化的煤之中，得到液化油，而液化油這個東西可是用處很大的，可以直接生產出，汽油，柴油和煤油。這個，也許目前咱們還用不上，但是只要造出一種叫內燃機的機械，那麽這些東西就用上了。”

　　“這個時候，我知道，你們很新奇，因為不知道這些東西是什麽?怎麽用，我這樣給你們解釋把，如果造出內燃機，那麽咱們再也不需要騎著牛馬來遠行和運輸了，可以造出一種叫汽車的東西，一次可以拉幾頓甚至幾十噸的物資，可以日行五百公裡，它只要燒汽油，柴油就可以了。”

　　“甚至將來咱們有足夠的產業鏈了還可以造出飛機翱翔於天際。一日飛出萬裡之遙。這絕不是神話，而是我們未來可以掌握的技術。”

　　嗡。。。。。。現在房間裡全亂了，盡管這些人，跟雷雲時間不短了，但是聽到如此描述，誰能不激動，甚至將信將疑。僅僅是一個黑黑的煤塊，便可以造出如此多的產品，怎麽可能讓人不驚訝，尤其是當前的這個時代。

　　“雲哥，並非我不信，這事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

　　“好吧，今天閑來無事，我就給你們講講我們的世界把。你們，有誰想過，咱們的世界是什麽構成的?有多少種元素構成了這個多彩的世界?”

　　“我知道，我知道，哥，有金，銀，銅，鐵，錫，鉛，還有風雨雷電，有土壤，水。”

　　“好，我家碎女子就是厲害，馬上說出了這麽多。我告訴大家，目前我所知道的，是一百一十八種。但這絕對不是終結，以後肯定還會發現新的元素物質，但目前，咱們先說現在我所知的。首先，就是剛才碎女子說的，風雨雷電。那麽風裡有什麽?或者說，咱們現在都在呼吸，那麽呼吸的是什麽?”

　　“空氣主要是由氮氣、氧氣、二氧化碳和一些稀有氣體組成，沒錯，鐵柱笑了，很對，礦石中含有的就是碳，所以咱們要鼓風進去，用氧把碳變成二氧化碳排出來。那麽這裡邊，氧是咱們生存必須的，如果沒有氧氣，咱們都會憋死。”

　　“而二氧化碳，會背樹木吸收，利用太陽光進行反應，生成纖維素，木質素，半纖維素。你們看，這會聶直，鐵柱，鐵尺都在笑，對，這就是你們造紙用的纖維素，他是樹木利用葉綠素進行光合作用將二氧化碳中的碳吸收掉，產生的，並且，再吸收碳的時候，放出氧氣。”

　　“而咱們吃了糧食，其實也是碳，但他是碳水化合物。也叫有機化合物。那麽除此之外，當然還有咱們日常見過的，鐵，銅，金，銀等等這些金屬。而土壤，石頭，其實是矽元素。也就是聶直煉玻璃，燒水泥的東西。我這裡用一首兒歌來表達這些元素。”

　　“我是氫，我最輕，飛天入水我最行，我是氦，我無賴，得百失電子我最菜，我是鋰，密度低，遇水遇酸把泡起，我是鈹，耍賴皮，雖是金屬難電離，我是硼，有點紅，論起電子我很窮，我是碳，反應慢，既能成鏈又成環，我是氮，我阻燃，加氫可以合成氨，我是氧，不用想，離開我就憋得慌。。。。。。。。。。。。”

　　“比如方說咱們喝的水，其實就是氫氣和氧氣反應的結果，水，也叫氫二氧。大家看。這些木盆裡是鹽水，這是我前陣子，讓鐵尺他們做的鋅片和銀片。我現在在每一個木盆裡，左右擺放一個鋅片和一個銀片，然後用導線將他們鏈接起來，最後留下兩根導線。“

　　“你們看這個，雙柱瓶。裡邊是水，我現在把導線插進從底部雙柱瓶中。大家看發生了什麽?”

　　“雲哥，這冒泡了。真的很奇怪啊，水啥也沒有?為何會冒泡。”

　　“哥，真的冒泡了，這裡邊不會就是你說的輕和氧氣把?“

　　“兄長，這是為何?沒有加火燒，為何會冒泡?”

　　“對啊對啊，公子，為何?”

　　“哈哈哈，你們稍安勿躁，這幾個水盆，裡邊有鹽水加上鋅片和銀片就構成了電池。我將他們連起來，是為了增大電壓和電流。這樣才能電解水，獲得氫氣，和氧氣。其實本來就準備把你們叫到一起，給你們講講化學，這些原本就是給你們講的教材，今天白賢弟說起化肥製造，就順便把你們叫來了。”

　　“你們看，現在這雙柱瓶中的氣體夠多了，咱們先看這個少一點的氣體是什麽。聶直，取一個試管遞過來。”

　　說話間，雷雲接過試管，放在氣體較少的雙柱瓶一邊，擰開了上邊的塞子，趕緊以試管扣過來，小心翼翼的好像在接什麽東西，然後用手堵住試管。

　　”聶直，點燃火絨。”

　　“諾，雲哥。”

　　火絨被點燃了，此時雷雲迅速的把試管接近火絨，放開了堵住試管的手指，就聽嘭的一聲清脆的響聲。眾人嚇了一跳。

　　“大家看，這就是氫氣，他在氧氣中遇到火，就會爆，那麽你們趕緊看看，此時試管裡有什麽?”

　　“水珠，有水珠，這是水珠。”

　　“對，沒錯。這就是氫氣和氧氣反應，生成水的試驗。盡管咱們看不見他們，但是可以通過試驗證明他們的存在。”

　　“說著，雷雲再次用試管接了一管氧氣，用手指堵住，聶直，去吧鐵絲在灶上燒紅拿過來。”

　　“諾，雲哥。”

　　片刻之後，燒紅的鐵絲被遞給雷雲，雷雲迅速把堵住試管的手指拿開，把鐵絲伸進了試管。 一瞬間，鐵絲開始了劇烈的燃燒，刹那間發出強烈的白光。然後迅速的暗淡。

　　“鐵柱，給你，看看裡邊是什麽?”

　　“這是紅鐵，是氧化鐵。”

　　“沒錯，不僅是氧化鐵，還是四氧化三鐵。這裡在燃燒中，鐵被氧化了，一方面說明，氧氣是存在的，並且氧氣可以助燃，另一方面說明，氧氣有強烈的氧化能力。對吧。”

　　“兄長，你好厲害。竟然如此證明了看不見的東西的存在。”

　　“是啊雲哥，教教兄弟們吧，這玩意好神奇啊。”

　　“切，這有啥，這些都寫在我哥編寫的課本裡了，初中的，我哥已經答應讓我看了，回頭我也會了。等我把初中高中的都學會了，我也能做試驗。”

　　“好好好，碎女子，你厲害，我們都不行好吧，到時候教教我們可好?”

　　“行啊，我先學會了，到時候挨個教你們。”

　　看著小大人似得雷雲，大家一震哄堂大笑。就在這哄笑之中，最後一絲的疑慮也煙消雲散了。

　　“行了，今天到這把，改天我讓廖薑把煤化工需要的設備圖紙，慢慢畫出來，再讓廖薑給你們。白冰，孫臏留下，墨家八子留下，其余人，趕緊滾蛋把。”

　　“雲哥，這屋子裡為何如此香味彌漫，是不是有啥好吃的?拿出來給兄弟們嘗嘗啊。”

　　“我說，你們是狗鼻子啊，完了，廖薑，這次虧大了。”

　　“不行，堅決不行，誰敢上廚房我跟誰急。。。。。。。。。”

　　於是乎，一片哄笑大鬧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