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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國之天下縱橫》第19章 你們建要塞 我來煉鋼鐵
  雷雲此時走上亂石堆,向下邊抬手虛壓幾下。

  “大家靜靜,聽我說。此地看上去什麽都沒有,咱們手裡也什麽都沒有。但實際上,此地非常的富饒,土地肥沃。所謂黃河九曲,唯富一套。說的就是這個河套地區。咱們北面便是連綿的陰山。只要咱們在此建立要塞,匈奴人就過不來了。要不他們就要繞道向東,去往燕山山脈。但是那裡是燕國和趙國的地盤,不可能讓他們過來打咱們。”

  “或者他們向西南,沿著陰山到達賀蘭山,但是那是朐衍,羌人的地盤,他們繞不過去。所以只要咱們在這裡修建要塞城池。可以直接把匈奴人堵在陰山以北,根本不必擔心他們會包圍咱們。只要咱們堅守不出。咱們的身後就是安全的,可以耕作,放牧,他們完全沒辦法。”

  “最關鍵的,咱們現在看著什麽都沒有,其實咱們什麽都有。大家看看,這陰山兩側。有大把的石涅,鐵礦,銅礦,高嶺岩、耐火粘土、鋁土礦、膨潤土、矽藻土、油頁岩、石墨、道石膏、硬石膏、石英砂,石灰石,有了這些,咱們就可以煉出鋼鐵,打造出兵器,燒製一種叫水泥的東西,建造一個巨大而堅固的城池,而不是要塞。”

  “如果大家決定不走了,凡是有手藝的,比如說石匠,鐵匠,皮匠,燒過石灰的,蓋過房子的幹什麽都可以,總之我全要了。鐵栓,鐵柱,鐵尺,聶直,聶豹,曲義。一會你們負責把他們分成組。順著陰山兩側開始找礦。只要在這二三百裡方圓,我相信就可以找到。找到之後,迅速帶人找地方建高爐,開始煉鋼。有木工,有燒石灰的,燒磚的帶來見我。”

  “好,雷公子,你吩咐便是,反正大夥的命是你救回來的。大家說是不是啊。”

  “是。。。。。但憑雷公子吩咐。。。。。。”

  “好,既然大家信任我,我便不在多說,但是有一條。所謂無規矩不成方圓,現在,給你們兩個選擇,第一,是匠人的,不管什麽匠人都可以,我這裡按照工人對待,每個月發放足夠的糧食,肉類。以後會發工錢。想做工的,每個月也是發放糧食,肉類,比匠人略少。想種地的,會有人給你們提供專門的工具,劃撥田地讓你們開荒種地。想放牧的,給予牛羊。但是,要交稅。尤其是以後有了糧食。十抽一,各位以為如何?”

  “公子仁義啊,這十抽一,到哪都沒有如此低的稅啊。”

  “就是,就是啊。。。。。。。。。”

  “好,既然大家沒啥意見,那就說第二條,當兵,凡是不想種地,不想放牧,也不想工作的。可以選擇當兵,但是要符合條件。當兵,每個月發軍餉,現在是糧食,肉。以後咱們發展好了,會折算成錢。而現在,即便是做工的,種地的,也都要進行訓練,因為咱們現在要對付匈奴人。這一部分人,便叫做民兵。反正現在咱們今年也只能開荒了,種地是別想了,你們不放多等等,先參與民兵訓練和鑄城。等來年這裡會有一些工廠,那時候你們先看看是做工劃算還是種地劃算。到時候在選擇,如何?”

  “好,就聽公子吩咐。可是眼下這糧食。。。。。。。”

  “這個,你且放心,鑄城,訓練期間,糧食管夠,最遲兩天,第一批糧食便會運到。後邊還有源源不斷的糧食運來。”

  “好,只要公子有糧食,咱們就安心了,一切但憑公子安排便是。”

  “好,那我可就安排了,杜澤,安排一百個兄弟,

交給孫臏,按照新兵的訓練方法,將這些百姓分隊,找地方扎營,訓練。等工具打造完畢,即刻開始鑄城。”  “諾,雲哥。”

  “諾,公子。”

  “芸娘,你那邊情況如何?”

  “雲哥放心,有了馬肉和草藥,他們還找到了一些石硫磺,雖然不多。但是給潰爛嚴重的用還是暫時夠用。現在那些婦孺吃了吃食之後,正在恢復,比之前好多了。營中死者已經掩埋。現在不管是胡人婦孺,還是咱們上郡百姓,都知道是你解救了她們,很是感激。一些身體健壯的婦人,已經被我組織起來,放牧,采藥。”

  “好,芸娘,做的好。我正要和你說找些婦人去放牧,采藥,你到先做了,不錯不錯。廖薑和八子她們怎麽樣?”

  “她們幾個正在照顧幼童,營地裡幼童不少,且饑餓多日,非常虛弱,有些孩子在發燒,她們便輪流照顧,喂藥。不過現在情況倒是都穩定一些了。只是沒有糧食,幼童吃肉,還是有些不妥。”

  “芸娘,你可先把馬肉煮熟再用石塊打成肉糜,然後給孩子們食用,這樣稍微好一點,再等等,估計明早白賢弟便會帶來糧食。”

  “雲哥,一共來了百余位匠人,其中鐵匠三十幾個,有幾個之前在魏國軍營鍛鐵。還有十幾個木匠,幾個燒磚的,和幾個燒石灰的匠人,石匠有四五個,皮匠沒有,倒是有不少磚瓦匠人要是算上那可真不少,起碼上千人。對了,還有篾匠。”

  “好,我還嫌人不夠多呐,聶直,曲義趕緊把燒磚的和燒石灰的組織起來,我給你幾個辦法,讓他們想辦法先找地方,準備建造磚窯。”

  “聶直,曲義,我有一法交給你倆,煉製一種水泥的東西,你們記一下,石灰石七成到七成一,煤矸石半成,粘土一成半,煤粉一成半,此為主料,再加一些鐵礦石。或者用冶鐵之後的爐渣也行。這幾種東西混合,碾磨成粉,和水成泥,滾成拳頭大,送入石灰窯煆燒,與煆燒石灰時間差不多,溫度與煉鐵接近,此物煆燒之後,再次研磨成粉,即為孰料加一些石膏粉就成了。加石膏粉主要是延緩凝固,此物用時可加細紗成為灰漿粘合磚縫。也可加砂石內襯鋼筋直接以模具澆鑄,乾燥以後堅硬如鐵。可替代熟石灰、糯米、碎沙石,鑄造城牆,建造房屋,免得浪費糧食。”

  “這是水泥的配方之一,還可以以石灰石、粘土、鐵礦粉或者高爐爐渣,加一些翻砂用的紅土粉碎入窯煆燒,出窯即為孰料,混石膏粉即可。此為配方二,也可以用高嶺土,石灰石,為主料,加一些石英石,研磨成分,出窯後加石膏。此為白水泥,潔白如玉,此為配方三。也可以用咱們燒煤製磚之後的爐渣,高爐冶鐵之後的爐渣8成,加生石灰兩成,研磨入窯煆燒,出窯後加少許石膏粉。此為配方四,總是此法種類不少,咱們怎麽方便怎麽節省什麽來。現在才開始建設,物料切莫浪費,也造成汙染,盡量物盡其用。”

  “你倆這就帶人去,燒石灰,燒磚的匠人,磚瓦匠人,篾匠全部帶上盡快找到合適的地方,建造磚瓦窯。和水泥窯。”

  “鐵栓,鐵柱,鐵尺,聶豹,咱們帶著,鐵匠,木匠,和石匠。馬上去探礦找礦。這是當務之急,速速去牽馬來。”

  “諾,雲哥。”

  吩咐完畢之後,眾人散去,雷雲迅速的帶人向自己知道的一些地點疾馳而去。雷雲搞過冶金,看過後世的一些礦產調研資料,在河套的陰山以南巴彥淖爾地區礦產資源極其豐富,陰山山脈及整個境內所探明的礦藏有:,伴生金銀銅礦,儲藏量為 117 萬噸,銅金屬量高居全國前列,鐵,錳,鋅,鉛,金,銀,螢石、石灰石、石油、石墨、石棉、石膏、水晶石、硫磺。重要的是煤炭是石油,且煤炭處於淺層煤,露天煤質量非常好,還有芒硝、天然鹼、硫鐵礦、稀土等等。可以說完全滿足雷雲目前的一切需要。

  雷雲宛如後世的地質學家一樣,每到一處就敲敲打打,吩咐鐵尺記錄,凡是具備開采價值的,礦體超過幾十噸的都不放過,有些稀有的幾頓都不放過,在一處溝壑中發現了,一些輝銻礦。看樣子只有幾十噸的樣子,雷雲毫不猶豫的就命令記錄下來,還是重點。

  不過要說收獲可是真豐富,看來後世的開采破壞了大部分珍貴資源,但是這時候雷雲毫無壓力準備吃乾碼淨照單全收。不僅找到了高嶺岩、耐火粘土、鋁土礦、膨潤土、矽藻土、油頁岩、石墨、鐵礦、道石膏、硬石膏、石英砂岩甚至還找到了,數量不小的石灰岩、石鹼,以及幾處鎳鐵,鉻鐵,磁鐵,至於赤鐵和黃鐵那就多了,雖然分布散亂,單體儲量都不是很大。但是也許是狗屎運附身了,他們找到了金礦。沒錯。金礦,就是金礦。

  以及大量是重晶石。這可是讓雷雲驚道了,這個地區有黃金出產,也有鉛鋅,鉬礦,汞礦,錸礦,但是重晶石礦有點模糊了,不記得有,難道說是後世逐漸減少的?按道理發現金礦,黃銅礦就不遠了,應該有。發現重晶石也會有黃銅礦,二者伴生是必然的,但是毫無線索,難道礦脈在地下?不管了,有這玩意,是硫酸鋇,可以製造氧化鋇、碳酸鋇、氯化鋇、硝。酸。鋇、氫氧化鋇等等化工原料。哈哈哈。。。。。。很多問題都解決了。在現代軍工生產中,硝。酸。鋇,早已取代了雷。汞,此外,光學玻璃,碳酸鋇是光學玻璃的重要原料,它向玻璃引入氧化鋇,從而增大玻璃的折光率,並改善其它光學性能,天文望遠鏡,顯微鏡都不是夢想了,還是陶瓷的配製釉料必需品,更重要的是煙花。綠色煙花主要是添加硝。酸。鋇的結果。

  “鐵尺,鐵柱,咱們怕是發財了,還是發大財了。”

  “雲哥,怎麽說?”

  “你看見沒,這是金礦,而且看上去礦體不小。”

  “雲哥,那還等啥,趕緊把這挖出來啊。”

  “噓~~~~你瞅你那沒出息的樣子,這裡只有咱們,這些礦有飛不了。先找重要的做,把這些都記下來。先把城鑄好。這些都是咱們的,跑不了。”

  “鐵柱,把這些地點全部記錄下來,先開采高嶺岩、耐火粘土、鋁土礦、石墨、鐵礦、石灰岩、石鹼。那邊還有幾處鎳鐵,鉻鐵,和錳鐵。咱們沒工具,那就用石頭砸,先把高嶺岩、耐火粘土、鋁土弄碎碾磨了,把高爐弄好,然後做坩堝和坩堝杓子。用粘土捏出工具的形狀,然後翻砂,這些之前咱們都乾過。”

  “諾,雲哥。”

  “鐵栓,鐵柱,鐵尺,你們記住,這種褐色的是鎳鐵礦,可以煉製一種叫不鏽鋼的東西,但是要加入鉻,所謂的天外隕鐵,其實就是這種礦石,天外飛來,被大氣摩擦產生大量的熱,蒸發了雜質,所以是鍛造兵器的佳品,從不生鏽,鋒利無比。”

  “這一種銀白色的石頭是鉻鐵。這種有點像銅的其實是黃鐵礦。而這種紅色的是赤鐵礦,主要成分是氧化鐵,這種深灰色的是菱鐵礦。咱們那邊還有錳鐵礦,你們認識。這些礦的煉製方法是不一樣的。有些需要鼓風增氧,有些需要悶燒奪氧。這一點要注意。你們回去之後要多建造幾座高爐,用以煉製不同的礦石。我會告訴你們具體的方法。”

  “還有,你師父的高爐太小,設計還算合理,你們按照你師父的高爐為樣本,放大10倍以上建造,改成引流式。這樣有利於連續的冶煉。”

  “雲哥,何為引流式啊?如果坩堝太大就無法抬出,怎麽澆鑄鍛造啊?”

  “所謂引流式,就是坩堝在在高爐內部固定,下方做一個活門,打開將鋼水流出,咱們只需要將小坩堝接住鋼水即可。鋼水流完之後,以鋼鏟清渣即可。這樣做的好處就是可以連續的冶煉,且冶煉不完全鋼渣可以直接再次送入填料室,而清出來的鋼渣也可以冷卻,研磨,再次入料冶煉,也可送去燒水泥。”

  “這個辦法好啊雲哥。那豈不是說咱們可以把高爐做的更大一些?”

  “不能做大了,咱們沒有防護和隔熱裝備,做的太大熱量太高了。人就無法靠近了。這還是應急的辦法,實際上,咱們可以直接用做坩堝的材料做成耐火磚,鑄鋼作為高爐外殼,建造較大的高爐,可以一次冶煉幾萬斤以上的鐵水。這個等咱們以後有更多材料了再作打算。”

  “諾,雲哥,我現在帶人馬上動手建造高爐,明日便可建造完成。”

  “好,反正咱們之前做的流程你們都清楚,先找熟悉的礦石進行冶煉鍛造,記住,先出木工器具。然後讓木工迅速製成工具模型,再翻砂,咱們現在需要大量工具,刻不容緩。只要做出工具,立刻送到水泥窯和磚窯那邊,讓他們先用。現在咱們必須分秒必爭,在匈奴人明白過來之前,咱們要做的事情太多了。”

  時間,雷雲現在最缺乏的就是時間。匈奴人的壓力讓他窒息,因為他知道,冷兵器時代的戰鬥是殘酷的,這些人缺乏訓練,忍受了幾個月的折磨,身體條件極其糟糕。再加上兵器,糧食,等等一切物資的需求,這一切都必須盡快。不然一旦匈奴人反撲,自己之前做的一切都會付之東流。

  “報,雲哥,白公子到了,現在在杜澤的營地,但是糧食還在對岸,需要咱們的大車去運送過河,他們的大車沒有浮筒,無法過河。”

  “去找芸娘,讓她找一些年輕力壯的婦人,再帶著三個小隊女兵,帶著大車去接糧食。我這就回去。”

  上馬一陣疾馳,雷雲來到了杜澤建立的臨時軍營。基本上什麽都沒有,只是簡單的搭建了幾座草棚。遠遠的便看見白冰,福伯,秦先生,廖薑,鄭姬,墨家八子等人。

  “白賢弟,我想著你明早才能到,沒想到這麽快便到了。倒是兵貴神速啊。哈哈哈哈”

  “大哥,小弟實在是擔心你們,畢竟只有三百多人,如此攻擊三萬之眾,簡直聞所未聞。不過剛才聽廖薑,杜澤他們說,怎麽不是三萬而是6萬之多?居然還被大哥的火炮打的潰不成軍,俘虜了一半之多。兄長,快給我講講。”

  “兄弟莫要取笑我,這次我的計劃便是偷襲。不然咱們的火炮不可能發揮作用。能取勝實數僥幸而已。倒是兄弟,這次咱們可能惹了更大的麻煩了。”

  “噢?大哥何意?”

  “是這樣。先前咱們聊過,說這個遊牧部落很可能進行統一,並且建立一個強大的王庭。現在果不其然,一個叫屈曼的匈奴部落頭領,已經逐步統一了陰山以北的草原,估計部落人數起碼三五十萬,已經成為了最初的王庭模樣。劫掠咱們的兩個胡人部落,便是被此人唆使,給予牲畜馬匹為條件,讓他們統一陰山以南的河套地區。並且與他合並。這樣便有了優良的牧馬草場,和南侵的基地。”

  “這一次,這個匈奴人是被咱們的火炮打蒙了,不知咱們的根底。所以逃走了,但是他必然會不斷的派出斥候,奸細,甚至會收買咱們的人作為內奸,一旦他們了解了咱們的情況,馬上就會出兵攻打咱們。”

  “所以,當下咱們反而不能撤出此地,回沙河村了。反而要盡快在此地建立要塞甚至鑄城,進行防禦。再說了,這個屈曼,就是殺我母親的元凶,沒有他的唆使,我母親便不會死,我一定要弄死這個混蛋。不然咱們上郡百姓的仇,算是報了一半。”

  “兄長,既然咱們已經勝了,為什麽不能撤離此地?等咱們回去積蓄力量,也可以再次出擊,攻打他們。現在這裡什麽都沒有,如何鑄城?”

  “兄弟你有所不知,此地是陰山南,以陰山為有效的天塹,阻隔了南北,只有這裡有一處缺口。此地向東則是燕山,是趙國,燕國的地盤。向西南順著燕山走就是賀蘭山於陰山的交界處,是一片平原,但是那是羌人和朐衍的地盤。他們根本過不來。”

  “在此地只要鑄造城池,堵住缺口,咱們就可以居險而守,幾千兵力配合火炮就可以抵擋百萬大軍。但是如果撤回上郡,這個屈曼,必然迅速佔領此地。到時候他們依靠騎兵優勢則可以多點襲擊咱們,到時候咱們顧此失彼,兵力不足。那時候,這上郡的百姓就遭殃了,現在秦魏兩國打的正酣,根本無暇顧忌百姓。”

  “原來如此,大哥心懷百姓,小弟自當竭盡全力相助。那大哥現在要如何做?小弟無不從命。”

  “兄弟,咱們現在當務之急是兩件事,第一是在八月份之前,將足夠10萬人吃半年的糧食,鹽運到此地。因為這黃河有兩個枯水期,一個是在年底道開春前,一個便是這麥收之後到八月份。就是現在。”

  “只要賢弟能把糧食運來,我有把握,三個月之內,便可鑄造出初具規模的一座城池。”

  “第二件事,便是我要向兄弟你借人,把福伯借給我,此地有八萬多牲畜,每一天都需要大量的肉食,會產生大量的皮子,我需要福伯幫忙做皮衣,皮鞋。還有,我要教他如何處理羊毛,用來紡紗織布。”

  “這個,大哥放心,這段時間咱們賣鹽不少,糧食足夠這些人吃一年有余了。還有很多麻布可以用。福伯那邊正苦於沒有皮子製鞋,整天唉聲歎氣。我已經調集了足夠的人手到沙河村了,。。。本來是想給大哥助力,結果來人有些晚了。這些人都是我從秦,魏兩國臨時抽調的,要說打仗怕是還不行,不過小弟是想讓兄長訓練他們的,現在倒也正好派上用場。”

  “好,兄弟,好意我心領了,你的這些人,做生意,造器物可以,打仗就算了把。浪費人才。不過當下來的正是時候,你最好現在就寫信,我讓人快馬加鞭送回去,讓他們趕緊運送糧食過來。”

  “不必,兄長,他們現在都在咱們的行軍路線上,百裡一站,通信倒也是便捷,我叫他們原地不動,站站轉運,這樣反而能加快運送糧食。”

  “好,那就兄弟你自己安排。”

  “廖薑,八子,這兩天如何?”

  “公子,實在太慘了,如不是這兩天親眼所見,廖薑根本就不知道這天下會有如此淒慘之事。”

  “公子,墨柔也實在是感覺慚愧,想我墨家曾以天下為己任,確實根本不知這天下百姓如何生活,看那些胡人的婦孺,也確實可憐,尤其是孩子。”

  “放心把,等咱們穩定了,他們都會上學,我會辦個學校讓他們讀書識字。”

  “公子,此舉大善,墨柔謝過公子。”

  “對了秦先生,你是不是考慮在此地辦一座醫館,此地藥材倒是不少,從草原到陰山,這兩天我也大致看了一下。若是秦先生在此地行醫,應該有不少病人。”

  “公子放心,剛才廖薑已然跟我說了,這兩天倒是難為公子,能及時處置,所用藥物倒是尋常,但是療效顯著,看來在下又和公子學了一招。“

  “額~~~~先生客氣了,其實之前在下對醫道並不了解多少,只是在一些化工原料做藥方面有所了解。但據我所知,製藥有兩類,一類叫處方藥,這個需要轉業的醫生開出。另一類就是非處方藥,這一類適用症狀明確的病人,比如說只是單純的咳嗽,喉嚨腫痛,婦科的一些病症,則不必一人一方的看病,這樣即會類似醫生,也讓病人疲於候診,抓藥等等。我們只需要針對性的生產一些成藥即可。比如說,板藍根,蒲公英,發熱,咽痛直接給藥便是。”

  “公子,此法倒是不錯,只要先歸納出病症的共性便可。倒是在下過於執著因人而斷症了。但不知公子可曾聽說婦孺的營地,很多婦人身有病患,但有不願診治?”

  “噢?廖薑。墨柔,墨影,可有此事?”

  “那個,那個。。。。。是公子。確實有不少婦人身有隱疾但是不遠診治。”

  “哎。。。。。。這樣,公子我有一方你們可用冬青、益母草、百部、紅花、蛇床子、黃連。熬煮成濃縮藥汁,讓她們用乾淨的開水稀釋之後清洗患處,應該有不錯的療效。只是這藥物需要你們自己去採。”

  “這個公子放心,師傅把他的藥幾乎全帶來了,本是怕咱們有所傷亡。現在倒是用的正是時候。”

  “現在衛生條件極差,不管是婦孺,還是兵營的士兵,百姓,都迫切的需要清潔,還要麻煩兄弟做些肥皂出來。衛生條件好了,疾病自然而然就少了。”

  “這個大哥放心,我盡快和福伯開始製鹼,鞣皮,做肥皂。料想這裡這麽多牲畜,總是不缺少油脂。”

  “好,兄弟,叫杜澤找人給你蓋房子,今天我已經找到了需要的礦石,叫鐵柱他們開始打造工具了,最多三天,工具就可以打造出來一些。”

  “大哥,你說要建造城市,可咱們不能盲目的到處亂建啊,可有什麽章法沒有?”

  “兄弟問的好,你們來看,我準備這樣,將將高闕這個陰山的缺口,城牆堵住,只有一個城門,在這裡在建造一個甕城。。。。。。。”

  一會功夫,雷雲用石塊在地上畫了一張圖,這個圖就是按照後世的標準,街道,住宅小區,工廠區,包括公園,各種設置齊全,並且建築都是以兩層樓房的標準, 唯一不同的,就是雷雲準備建城牆,因為這個時代,沒有城牆,基本就是找死。盡管圖上看不到這些,但是對這些一個月前還在為饑荒掙扎的人們來說,夠了,足夠了。

  “大哥,如此城池,這哪是城池啊,這就是一個大城市了。福伯,快快拿筆墨來,我要臨摹下來。大哥,這如此巨大的城市,咱們沒人啊,豈不是有些浪費?”

  “兄弟,現在沒人,但是你考慮了沒有,每一年以為戰亂向北遷徙的人有多少?這草原上的部落有多少?要不了幾年,城市就會裝滿百姓。再說了當下咱們僅僅是抓緊時間堵住高闕這個陰山的缺口,後邊的按照規劃慢慢建設即可。”

  “大哥還是想的長遠,既然如此,我們全力協助大哥鑄城。”

  “公子心懷天下百姓,我這就派人通知父親,影墨全力協助公子鑄城。”

  “在下援憑著這點微末的醫術,助公子鑄城。”

  “鄭姬和師妹,願隨公子鑄城。”

  “雲哥,兄弟們跟你沒的說,你說咱們怎麽乾把。”

  “好,兄弟,今後一應物資依你統籌安排。福伯,牲畜歸你,我的意見是集中放牧,大規模飼養。加快繁殖的速度。鐵栓,鐵柱,鐵尺,煉鋼交給你們。杜澤,孫臏新兵訓練之余必須參與鑄城,甚至有些科目可以用鑄城代替,比如負重改搬磚。秦先生,看病這一攤子就交給你了。。。。。”

  一系列的命令迅速的傳達,眾人紛紛領命。

  “好,從現在起,你們鑄城,我來煉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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