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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國之天下縱橫》第17章 俘敵3萬余 冷熱兵器論
  近乎赤,裸,狼狽不堪的比盧圖站到了雷雲的面前。

  “你是何人?叫什麽名字,是那個部族的?”

  “雲哥,他說他叫比盧圖,是比盧部落的頭領。”

  “這裡有幾個胡人部落?是不是你們劫掠了上郡諸縣,這些匈奴人是什麽人?”

  “這裡只有兩個胡人部落,是比盧,夫蒙。夫蒙部落的頭領夫蒙力已經死了。就是他們劫掠了上郡諸縣。帶領匈奴人來這裡的是屈曼大頭人,帶來了三萬多匈奴騎兵。”

  “匈奴人為什麽來這裡?”

  “屈曼大頭人說要聯合我們兩個部落,集結兵力,要統一草原諸部落。建立一個強大的王庭。”

  “再問問他,屈曼頭領人呐?”

  “雲哥,他說屈曼帶了一千多輕騎,進入高闕之後沒有停留,直接逃走了。隨後,通道便被炸塌了,道路被堵。”

  “問他,願不願意投降,如果他願意投降,就進去收斂殘部,原地蹲下,並派人將所有武器送出來。若是不遠投降,告訴他,我會用天雷將此地夷為平地,讓他們灰飛煙滅。”

  “雲哥,他說他們願意投降,可是裡邊還有匈奴人。他怕無法節製他們。”

  “趙括,告訴他,一會你們兩個小隊跟著他去,站在外圍,保護他。讓他去跟匈奴兵說,投降,或者死,如果匈奴兵稍有異動,讓他立即斬殺。只要乾掉幾個帶頭的,後邊的就不會有問題了。”

  “諾,雲哥。”

  “記住,你們只在外圍,如果情況不妙馬上撤出來,我會馬上炮擊。萬事小心。”

  “是。。。。。。雲哥。。。。。。”

  在焦急的等待中,雷雲如坐針氈。三萬殘兵,一旦失控,後果非常嚴重。現在,奴兵營沒有消息。婦孺百姓,也沒有消息。雖然芸娘和孫臏一起處理婦孺營地的殘兵,雷雲稍感放心一些,但是鐵柱他們對付奴兵營就不一樣了,情況複雜。不管那個時代,怎麽都有這些漢奸軟骨頭。

  終於,趙括出現在坍塌的亂石堆之上,向雷雲揮揮手。然後指揮一些胡人開始向外運送武器。雷雲此時,漸漸松了一口氣。

  要說這些武器,也確實簡陋的要命。有鐵質的,有青銅的,甚至還有石頭做的石斧之類的,簡直五花八門。

  “雲哥,那些胡人,匈奴人,已經嚇破膽了。沒有人敢有任何異動,他們都老老實實的列隊,現在大致以清點完畢,數量有三萬多人,三萬多人啊雲哥,我叫他們留在原地待命。”

  “好,杜澤,嚴密看守這裡,所有火炮待命,不可松懈。可以適當的給他們一些水,食物暫時不能給。告訴比盧圖,讓他約束好這些殘兵,如果敢有絲毫異動,馬上叫他們灰飛煙滅。”

  “趙括,帶兩個小隊,帶上20門炮具跟我走,咱們馬上趕往奴兵營。這麽久沒消息,不會是出什麽事了把?”

  兩個小隊,帶上炮具,炮彈,絕塵而去。大概一刻鍾的時間,便趕到了奴兵營。這是一片簡陋的以木柵欄圍起來的兵營,只有簡易的矮小獸皮帳篷。此時大批的漢族青壯年都已經在兵營外排列整齊,席地而坐。看上去倒也是很有秩序。自己的十幾個兄弟正在維持秩序,看到雷雲到來,趕緊上前。

  “報,雲哥,大部分鄉黨已經救出。只是現在軍營內還有一些胡人和一些親信在裡邊頑抗,他們還裹脅了一些相親,數量大概有千人上下,他們散於各處,非常難對付。咱們的兄弟已經死傷了好幾個人了。

”  “什麽,你說咱們的兄弟死傷了?”

  “是,雲哥。兩個兄弟為了向相親證明咱們是上郡人,是上郡來的,脫下了頭盔,被箭正中面門。還有幾個兄弟也是這樣,但是僥幸躲過一劫,只是受傷,並未喪命。”

  “聶直,曲義,墨家八子在哪?”

  “聶直,曲義,他們幾十個人,帶著一些相熟的鄉親,組成了臨時的隊伍,有近萬人,現在已經把兵營圍起來了。但是軍營巨大,這些人藏在裡邊。”

  “現在外邊列隊的鄉親有多少人?”

  “雲哥,數量大概有兩萬人。”

  “很好,現在對裡邊喊話,讓在內搜索的兄弟撤出來。傷亡的兄弟在哪?”

  “在那邊的樹下,都已經緊急處理過了,就是兩個死的兄弟太慘了。”

  雷雲跳下馬背,來到了樹下。此時,七八個兄弟躺在樹下,有兩人面部中箭,已然沒了氣息。”

  “雲哥。。。。。”

  “閉嘴,我是怎麽交代你們的?已經告訴你們了,要狠下心來。凡是不從者一律射殺,為何脫下頭盔?”

  “雲哥,兄弟想,也許是鄉黨受到蠱惑,只要規勸一下便可,所以大意了。”

  “很好,你們可曾記得我的七殺九死令?”

  “不尊號令者,如何?”

  “不尊號令者,死。。。。。。。”

  “雲哥。。。。。”

  “趙括,讓他們脫去黑甲,上交裝備,從此以後,他們不在是我雷雲的黑甲。”

  “雲哥。。。。”

  “雲哥。。。。。”

  “執行命令。。。。。。”

  “雲哥,現在情況緊急,咱們正在用人之際,是不是先給他們記著,等回去之後,在按令執行。”

  “好吧,趙括,這些人本就是你帶來的,回去之後,讓他們上交裝備。滾出黑甲。”

  。。。。。。。。。。。。。。。。。。。。。。。

  “報,雲哥。咱們的人已經撤出軍營。”

  “好,通知聶直,曲義,和墨家八子,把這裡給我圍死了。”

  “趙括,架炮,準備炮擊。”

  “雲哥,裡邊還有被裹脅的鄉親啊。炮擊。。。。。”

  “執行命令。。。。”

  “諾。雲哥”

  “聽見沒有,架炮,準備炮擊。”

  “標尺一千,直射,向帳篷最密集的地區炮擊。”

  “是,標尺一千。”

  片刻之後,強烈的爆,炸開始了,隆隆的爆,炸聲宛如重錘敲擊人的心臟。軍營內開始出現的慘叫之聲。

  “標尺1500,延伸炮擊。”

  “是,標尺一千五,延伸炮擊。”

  “怎麽趙括?有怨氣?”

  “雲哥,有鄉親被裹脅,這樣炮擊連自己人都會受傷的,那可是鄉親啊。”

  “好,不錯,但是你怎麽知道,那些所謂的鄉親是被裹脅的?”

  “雲哥,有胡人拿刀脅迫鄉親,我親眼所見。”

  “拿刀脅迫?我現在也可以拿刀脅迫你。憑什麽你就一定認為脅迫是真的。你看見沒有,大批的鄉親已經出來坐在這裡,還有鄉親自覺的跟著聶直,曲義去圍困胡人。這才是鄉親。脅迫?幾百胡人能脅迫多少鄉親?況且之前他們接受的就是奴兵的訓練。也算是兵卒了,是什麽人想脅迫就能脅迫的嗎?要向反抗,起碼能有人不斷的逃出來,而胡人已經被圍困,投鼠忌器,根本就不敢貿然殺人。這些人在他們手裡就是人質,死了就什麽都不是了,反而激怒了我們。”

  “你們在此圍困了這麽久可曾看見有人逃出來?你們為何不問問在這裡的鄉親,他們到底是被脅迫的,還是完全自願的,已經被背叛投靠了胡人,你能判斷的清楚嗎?我只知道,咱們為了他們已經傷了六個,死了兩個兄弟了。就算是被脅迫,也要拿出點血性反抗一下把,你可曾見過他們在你們中箭的時候,哪怕是反抗一下,那麽他們就值得我們拯救,你們誰看到了?我沒有那麽多人命再去試探。”

  “你們,好好想想把,沒腦子。炮火延伸射擊,把此地的帳篷全炸了。我讓他們無處可躲。”

  密集的帳篷,本是搜索的難題,這時候如果炮擊裡邊的人,難度也是很大。但是這炮火用來拆帳篷哪個是理想之選,一炮下去,氣浪接近百米方圓的帳篷就會被傾倒掀翻,僅僅一百多枚炮彈的炮擊過後,大片的區域被清空。帳篷已經所剩無幾。許多到處亂竄人影開始出現在大家眼中。

  “校準目標,把最後的帳篷清空,通知聶直,曲義,墨家八子,讓他們縮小包圍圈,活捉這幫人。他摸得,敢殺勞資的兄弟。”

  漸漸的,隨著包圍圈的逐漸縮小,再被射殺了幾十人之後,終於,這些人投降了,扔掉了兵器,跪伏與地。不少操著周語的漢子,開始大聲的呼救。一時間,饒命,救命之類的喊聲連成一片。

  “報,雲哥,還剩下七百多人,全部被抓回來了,胡人有200多人。倒是咱們上郡人,有五百多人。”

  “聶直,所有胡人,一個不留,給他們個痛快。傷我兄弟者死,殺我兄弟者死。至於上郡人,先綁了,全部帶走,到時候找地方關起來,關上一陣子,我要好好找他們說說事情。”

  “現在整隊,你們所有人,趕緊把這幾萬鄉親,按照之前咱們訓練的編制整隊,咱們去增援杜澤,他們那裡困住了三萬投降的胡人,很危險。把死傷的兄弟帶上,迅速趕到高闕要塞下。”

  “諾,雲哥。”

  “墨柔,墨影,墨攻,墨守,墨查,墨離,墨斷,墨斬。你們幾個此番辛苦了,不過還要煩勞你們幾人,帶些人去支援一下芸娘,孫臏,那邊的情況不知如何,去了之後了解情況然後叫人速速報來。”

  “公子客氣,我墨家何曾見過三百騎,攻擊六萬人還大獲全勝。公子在我看來宛如天人,但有吩咐莫不從命。”

  “墨攻,從咱們認識到現在,你和墨守就沒說過一句話,如此惜字如金能說這些字出來,我已經深感榮幸了。哈哈哈。。。。。。”

  “公子說笑了,在下與兄弟墨守此生從未服人,除了門主以外。今日得見公子的排兵布陣,當真是天人下凡。在下欽佩,今後公子如有差遣,算我墨守一個。”

  “多謝幾位盛讚,雷雲汗顏。”

  “行了,公子吩咐,支援芸娘,孫臏,咱們趕緊去把,別在這墨跡了。”

  “公子,我們這就去。”

  此時,看著墨家八子漸行漸遠,雷雲終於長出了一口氣。片刻間,慘叫響起。兩百多胡人,人頭落地。被綁的上郡人,此時各個如同篩糠一般。而雷雲並沒有理會他們,因為他心裡清楚,這些人,八成已經投靠了胡人。

  半個時辰之後,所有人整隊完畢。畢竟這些人之前受到了奴兵訓練,所以只要稍加約束,即可成軍,而經過雷雲訓練的兄弟,各個身上帶著一股子威武,加上這次長途奔襲,大開殺戒,自然身上帶著濃重的殺氣。只會起本已有所訓練的鄉親,倒也是行雲流水,毫不拖遝。整隊完畢之後,開始向高闕要塞行軍而去。

  高闕坍塌的要塞下。

  “雲哥,你們可算來了。我在這無所事事,可急死我了,聽見你們那邊有炮聲,怎麽回事?”

  “沒事,杜澤。就是一些胡人守衛,和一些投靠胡人的周人奴兵,利用營地地形在和聶直,曲義他們周旋,我命人炮擊了營地,炸毀了營帳,他們就無所遁形了。說到底,還是聶直,曲義他們沒經驗,不過現在已經解決了。”

  “你們現在速速將收繳胡人的兵器分發給咱們的鄉黨,鄉親。先武裝起來,把胡人,匈奴人控制住。然後讓他們把這裡清理了,現在就等芸娘和孫臏他們了。”

  “諾,雲哥。”

  簡陋的武器,快速的被分發了下去,被分成了百人一隊。在高闕坍塌的要塞周圍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半圓型包圍圈。歷時將近三個月的折磨,雖然讓這些然看上面色憔悴,衣衫襤褸。但此時,無形中又有了一種解脫,一種揚眉吐氣的歡快神采。

  雷雲騎在馬上,緩緩的走到了中間的位置。

  “各位鄉親,在下沙河村,雷雲。今天早上,我帶著兄弟,襲擊了胡人的駐地。乾掉了胡人和匈奴人三萬余人。還有三萬余人,被困在這高闕的陰山山谷內。一會,他們會被放出來。但是我希望咱們的人不要無故的攻擊,和欺辱他們。”

  “雷公子,本來公子不遠千裡,前來營救鄉黨和鄉親。咱們這些雖然是山野之人,但也知道報恩。不過公子所說不讓咱們攻擊他們,侮辱他們。公子可知他們是怎麽對待咱們啊,鄉黨們被劫掠到這裡來,足有五萬三千多人。當初奴兵營挑選奴兵,足有三萬四千多少年和漢子。眼下公子看看,四千多人就這麽沒了,稍有不從,不是被鞭打至死,便是被吊死。”

  “就是公子,公子可能有所不知,被強逼著在這修建要塞的婦孺,每天都有人餓死。稍有姿色的便會被胡人漢子拉走凌辱。過些天玩膩了還會被扔回來修建要塞。不好好給飯食,乾不動活就會被鞭打,每一天都會死人。”

  “安靜,大家說我都知道,這還不算他們在上郡劫掠的時候,殺死的一萬多鄉親父老。我娘也被他們殺死了。但是,我們可以在戰場殺死他們。但是我們跟他們不一樣,我們不會虐待他們,不過無故攻擊他們。不然,我們和他們有什麽區別?”

  “我可以告訴各位鄉親,我不讓你們無故攻擊他們,不讓侮辱他們,但是我也不會輕饒了他們。打不過就投降,將來在降而複叛。這天下就沒有那麽好的事情。但是,我希望鄉親聽從號令。莫要生亂,否則,也別怪我雷雲翻臉無情。”

  “好,我們且聽雷公子安排便是。”

  “杜澤,火炮準備。聶直,曲義,鐵柱,二牛,你們分散隊員,各自帶領三個百人隊,嚴防不測。”

  “趙括,帶幾個人,傳話給裡邊的比盧圖,讓他清理碎石,帶人出來把。”

  “諾,雲哥。”

  時間慢慢流逝,比盧圖的敗兵還沒出來。芸娘和孫臏來了。芸娘雙眼紅腫,明顯的哭過。

  “雲哥,這幫人簡直是畜生。他們不僅劫掠了咱們,連自己的胡人部落都不放過。關押婦孺的營地,足足有四萬多人,全是婦人和孩子。各個缺衣少食,面黃肌瘦。我剛才看見一個胡人婦人已經死了,孩子還在她懷裡吃奶。嗚嗚嗚~~~~~。”

  “公子,還是臏來說把。這個營地之前便關押了很多小的胡人部落的婦孺。都是劫掠來的,人數有兩萬六千余人。加上這次劫掠而來的咱們的百姓,人數有四萬余人。看守到是沒有幾人,我們幾下就解決了。問題是有些水土不服者,已經開始出現皮膚潰爛,奇臭無比。每天都在死人,這些天兩千余人身死。適才我和芸娘給這些人緊急處理了一下,但是杯水車薪。公子你看怎麽辦?”

  “鐵柱,把所有人的急救包集中起來,包括大車上備用的,交給芸娘。”

  “諾,雲哥。”

  “芸娘,咱們的急救包只有五百多份,你省著點,先挑選嚴重的處理,用刀劃開爛肉,擠出膿血,清理爛肉,然後以酒精消毒。咱們倒是還有一些鹽,你可以用鹽,燒開水,加鹽做成鹽水進行消毒,也有一定作用。多找些糧食,馬肉,盡量讓她們先吃飽,恢復體力。只要咱們返回,渡過黃河,一切就都好辦了。白賢弟此時應該已經到了黃河對岸了,秦先生的藥品也在對岸。”

  “諾,雲哥。”

  “孫臏,你留下把,那邊全是婦孺,你過去多有不便。一會這裡要出來三萬胡人降兵,你在這裡幫忙把。”

  “公子,你說多少?”

  “三萬。怎麽樣,你看公子我屌不屌。”

  “為何公子說話如此怪異?”

  “怪異不是重點,重點是本公子是不是很吊,你有沒有吊炸天的感覺?”

  “公子,何為吊炸天?”

  “我說你這人會不會聊天啊,孫臏我告訴你再這樣就會沒朋友的我和你講。”

  “為何?”

  “。。。。。。。孫臏,我開玩笑的,明白嗎?開玩笑,就是讓自己輕松,甩掉負面情緒的一種方法。你有沒有感覺你這樣說話很累。動不動就是臏以為。。。。之乎者也等等,這樣說話,當兵的,老百姓是聽不懂的。這也是儒家,墨家這些學說無法在民間普及的重要因素,老百姓能聽懂什麽,那就是白話白說。”

  “你這些天其實已經好很多了,起碼你我之間的溝通,已經越來越順暢了,尤其是你剛才的情況匯報,就非常好。但是你能不能不要說,臏怎麽怎麽樣,就說我,在下也可以。我要討伐誰誰誰,而不是,我順天意討之等等,這樣說話很不順溜,懂嗎?或者咱們再簡單點,就說我要去揍他,去弄他,去盤他。”

  “是公子,那我就問問,這火炮到底是何物?為何如此的厲害,三百人攻擊六萬人,雖有偷襲之嫌,但如此的攻勢,實在是前所未見。”

  “你看你,有來了,比說話盡量把之乎者也這些字去掉。咱們就能愉快的聊天。我告訴你,這個火炮啊,簡單說屬於熱,兵器的一種,就是依靠爆,炸產生的力量來打擊敵人。因為使用時會產生熱量,所以叫做熱兵器。而刀劍之類的,被我叫做冷兵器。你也看到了,在實際作戰中,熱兵器取代冷兵器,已經是大勢所趨了。很快的我們就不必與敵人正面拚殺,而是在遠距離就結束戰鬥了。”

  “公子適才你為何說熱兵器早晚取代冷兵器?”

  “額,這個問題很大,這樣吧,反正閑來無事先給你說一下。這是一個大問題,但是有牽扯若乾問題。首先,作為熱,兵器的概念簡單說就是需要以燃燒的方式,無需人力助推進行攻擊的,就是熱兵器,當然,這裡邊並不包括火弓箭之類的,因為他需要人力助推。那麽實際上現在的作戰方式是以列陣的方式,雙方相互衝擊兵線,一直到一方無法承受戰損,被打崩潰了。勝負就確定了。但是如果我使用熱兵器,比如說,你看見的火炮,比如說這一次我以100門火炮和較大數量的炮彈,在雙方列陣或者對方不知的情況下進行偷襲,全力轟擊對方兵陣,那麽對方必然承受相當大的損失,你是治兵之人,應該知道,任何軍隊,其傷亡道崩潰都是有限度的,秦軍勇猛,大概可以承受6成傷亡。然後也會崩潰。其余的國家我不知道,但是大概也就是三成的傷亡就崩潰了。那麽在炮火的攻擊下,一旦傷亡過大部隊崩潰,敗就是必然,那麽什麽樣的並且,能在最短時間內,造成較大傷亡?這無疑就是火炮之類的熱兵器。也許你會說,我改變,戰術,不在集群列陣衝鋒。而是以松散隊形,我叫這種隊形為散兵線。也就是說,你以散兵線衝鋒,士卒間隔大於我的炮火傷害半徑,那麽火炮對你的散兵隊形就沒辦法了,你可以以很小的傷亡,衝擊到我的陣前。這個時候,我的火炮失去作用,也就任你宰割了。對吧?”

  “是這樣,臏確實是這樣想的。不,我就是這樣想的。”

  “那麽好,現在如果我還能造出一種武器,這個比較難,但是會實現,而這種武器,名叫機槍。他可以以幾十個呼吸之間發射出600-1000個鋼鐵彈丸,其射程達到2000步。我把他布置在炮兵陣地四角,不管你從那個方向衝鋒,這種機槍形成的交叉火力都可以覆蓋你的衝鋒散兵。那麽就只有一個結果,要不就是你的兵卒夠多,足以消耗完我的彈藥。要麽,就是你的部隊陣亡超過極限而崩潰。當然,在機槍出來之前,我可以以我目前的弓兵身著鐵甲,形成密集防護陣型保護我的炮兵。你看一下這種弓箭,你認為你的散兵線能衝過弓箭防護射程嗎?你的散兵線為了躲過炮火,間距過大,並不密集。雖說臨敵不過三箭,但是我的弓兵起碼能射出5箭。再加上所謂臨敵三箭是指百步之間的距離,而我的弓兵足以在300步之內直射破甲。你認為你有機會嗎?”

  “在下,無法破之。”

  “現在再假定,你圍上來了,我的士兵身著甲胄除了裝備弓箭之外還裝備這樣的唐刀,與你廝殺,你以為如何?”

  “弓兵還有如此裝備,可直接近戰接敵,這雙刃比兩把秦劍要長,切全部為鋼製可左右劈刺砍殺。戰力大增。 此時弓兵亦身著甲胄變成了步足。甚至可以反衝擊對方軍陣,遠則射,進則刺砍。我無法博之,只有敗退。”

  “孫臏啊,其實你的祖上兵法通神,你的兵法自然不差,但是戰爭從來都是最大限度的保存自己,並且最大限度的殺傷敵人,沒有什麽規則,唯一的規則就是這個,所謂存地失人,人地皆失;存人失地,人地皆存。那麽在我們弱小的時候,敵人來犯,我們可以在他發兵之時就不斷的襲擾他,暗中消滅他積少成多,積小勝為大勝,敵進我退,敵駐我擾,敵疲我打,敵退我追。但是當我具備了強大的實力之後,對於來犯之敵就粉碎他,讓他膽寒讓他發抖。這就是威懾,首戰必勝,只有這樣才能能最大限度的帶來和平,任何陰謀詭計在強大的實力面前都不堪一擊。所以我們說兵法,歸根結底是自身的強大。這種強大,不僅僅是兵法戰略,奇謀妙計。還有科技的發展和配合。比如說咱們的火炮,以後還有機。槍,步。槍。甚至是更強大的武器,這是需要科技但是發展的,比如說,對手在前方50裡設伏,那麽如果我們的火炮射程足夠50裡,同時有一種叫做望遠鏡的東西,可以看到五十裡外的情況,這還是問題嗎?再比如說這次河西之戰把。如果秦軍不是和魏軍正面排開戰場,捉對廝殺。而是有力但是利用地形為依托,不斷的襲擾魏軍,斷其糧道,燒其兵營,層層設伏阻擊敵人,也許少梁邑的勝負有未可知。”

  “公子所言臏深以為然。”

  “你怎麽有來了,你再這樣我就不和你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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