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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國之天下縱橫》第122章 王器鍛造的難題
三日之後,雷雲的客廳中,白恆,白冰,面容憔悴的公子昂,墨影,墨斬,墨柔,墨察等幾人坐在一旁。雷雲看了看公子昂。

“怎麽樣昂兄,感覺好點了嗎?”

“兄弟,別管我了,我好多了,最起碼已經完全想明白了。有什麽事需要我做,你吩咐便是。”

“別急,咱們先看看這幾天儒家和狄甲的動靜。”

“雲弟,別提了。墨離現在正在狄甲住處之外監視,但是說來也怪,這狄甲自前幾日中毒之後,再無任何動靜,對外推脫水土不服,稱病在家,連禮官府衙都沒有去。”

“但是墨離說,她下的毒應該起碼有十天的功效,但他們似乎已經解了毒,行動已經無礙,可能也察覺到了是下毒。但是他們不但沒有任何動作,反而閉門謝客。”

“現在倒是咱們,連續多日的監視,已經人困馬乏,且在鬧市監視,並非長久之計,我正要問問雲弟,此時該如何行事?”

“他是在以靜製動,因為他知道,他已經失去了先機。現在他們不能以祭禮的行事插手王器鑄造,那麽他們就對我就沒有太多的辦法。”

“唯一的辦法就是破壞我的鑄造過程,但是這樣做風險太大。”

“同時他們這樣做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他們已經知道咱們在監視他們,為了不暴露更多的信息給咱們,所以此時狄甲只能以靜製動。以不變應萬變。”

“不過從這個行為上就能看出,這大梁城內絕對不止這狄甲三十幾個人,應該還有中山國的暗莊存在。所以他不動作也是害怕暴露這些暗莊。”

“公子,他們現在躲在家中不出來,墨斬無法抓人,所以我以為咱們是不是放松一下監視,撤回咱們的人,隻留下墨攻,墨守他們從遠處以望遠鏡觀察監視。”

“可以,白大哥,把咱們的黑甲撤回來,你們都休息把,剩下的交給墨攻和墨守他們遠距離的監視即可。”

“知道了,兄弟,我這就去。”

“墨影,最近周圍情況如何?”

“公子,最近白府,糖廠,酒坊,還有鑄造工坊都加強了防衛和巡視,以前那些試圖偷看咱們技術的人倒是很識趣,都不見了,但是儒家的一些人總在附近溜達,也不知道想幹什麽。咱們倒也不好動手抓人。”

“好,我知道了。”

“墨察,咱們遞上去的征調物資的竹簡,各個府衙怎麽回應的?”

“公子,他們現在異口同聲的只有一句話,就是找不到,不知道這是何物,還請太傅詳盡告知。不然無法完成征調。”

“好,我要的就是這句話,因為他們根本不可能知道,這些東西,可以說並未被世人發現並且使用,現在也只有咱們的人知道。”

“其實這倒不是我要難為他們,只是一個鋪墊而已。墨察,別理會他們,繼續催促征調物資,他們若是問這些是什麽東西,告訴他們,這是我工學的秘密,要想知道,只能放棄儒學,到我工學來學習,便可知道。”

“若是耽誤了王器鑄造,我便奏報王上,到時候就不是我的事情了。”

“諾,公子。不過那些儒家的儒生要是真的來了,咱們要嗎?”

“當然要,只要他們與鬧事宣講,說自己從此脫離儒家,便可投入我工學門下,我一視同仁,絕對不會輕視與他。”

“好,公子,我這就去各個府衙告知他們。”

“大哥,這儒家的儒生來了,咱們就真的放心嗎?萬一他們。。。。。”

“放心,兄弟,我覺得河西一脈的儒家還沒到樹倒猢猻散的時候,

此時就算來幾個儒家的人,人數也是有限的,能來無外乎兩種人,一眾人就是儒家派來探聽咱們消息的人。”“一類就是真心想學習工學的人,到時候只要咱們讓弟子看好這些人,時間長了,也就自然而然的是咱們自己人了,匈奴人的探子還少嗎?到最後不都是咱們的工人了。”

“對了,兄弟,咱們府中的下人,丫鬟,工人,還有學生,都安排的如何?”

“大哥,都已經告知了,現在所有人都很小心,即便外出也都是結伴而行。並且有黑甲暗中護衛,沒有大問題,放心把。”

“兄弟,你帶人到貨場去,按照征調的單子,把相關的物品取來,運回白府,沒有的就算了反正也是故布疑陣的東西。”

“大哥,你這是要在府中煉製打造?”

“是,在工坊打造也就是那一說,主要是吸引儒家和狄甲前來,現在人家縮回去了,我也正好借著這個打造王器的時候教教學生,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好,我這就去。”

“哎。。。。。兄弟,果然氣度不凡,將帥之才啊,可惜了這河西一脈的儒家,若是有這樣的氣度,也不至於如此。”

“昂兄,別感慨了,我還有事和你說。”

“什麽事,你說。”

“老兄,其實狄甲獻的隕石,並不適合打造王器。”

“我草,老弟,你真不敢開玩笑,這如果打造不出王器,這話已經說出去了。這可怎麽辦?”

“不,老兄,你沒明白我什麽意思。我是說,不適合打造王器,並不是打造不出王器。”

“這?這話怎麽說?”

“狄甲的隕鐵,屬於鐵隕石。但是他這種鐵隕石恰恰含有一種叫做鎳的成分,這個東西是個好東西,如果在鐵中添加大概一成的鎳,所煉的鋼叫做不鏽鋼,也就是說,這東西不生鏽。”

“咱們的榨油的罐子,全是這種鋼做的。但是在鋼材的冶煉當中,這種不鏽鋼柔韌性好,可淬硬性不好,不管你怎麽淬火,它都很軟。”

“那麽鑄劍的要求是剛柔相濟,盔甲和盾牌的要求則是最大化的硬度,這樣才能防禦刀槍弓箭的破甲傷害。”

“這些,不鏽鋼顯然是達不到要求的,除非在裡邊加入鉻,鎢,釩之類的,這樣就極大的強化了盔甲,盾牌的硬度,從而形成合金。”

“還有,就是這樣的合金鋼,或者不鏽鋼,無法段打出花紋,因為他不生鏽,耐腐蝕,但是無法折疊鍛打,做出花紋,不然金屬容易疲勞斷裂。”

其實這個問題在後世根本就不是問題,雷雲完全可以鍛造出鐵素體和馬氏體無錳不鏽鋼,也可以煉出高鉻鋼不鏽鋼,這種不鏽鋼用於外科手術刀具,以及軍用匕首,刺刀,特種戰術刀具,可以做的非常漂亮。

也可以提高碳含量,加入一定的釩,煉出高強度刃具鋼,再經過適當的淬火熱處理後可以獲得較高屈服強度,硬度更大,屬於最硬的不鏽鋼。用來做剃須刀片,手術刀片,美工刀,裁紙刀片。

但這些材料,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不能打造出花紋效果。也就是說,不能進行折疊鍛打。最主要的就是含鎳,因為鎳這種金屬是親鐵金屬,雖然塑性好,但是延展性比較差,硬度一般,並且抗氧化,抗腐蝕。

一般情況下,要向讓鐵不生鏽,那麽加入鎳的量就在一成左右,但是一旦鐵的含鎳量達到了一成,鐵的塑性就極大的增加了,但其延展性,會受到很大的影響。

而對於鎳的使用,其實中國在戰國時代就已經開始了,也被稱作白銅。當然,這個白銅是鎳鋅合金,因為當時無法將鎳和鋅分離,加上其顏色和銀,錫類似,於是匠人們開始嘗試用它打造兵器。

白銅最開始就是被作為上好銅使用的。但是在冶煉過程中,匠人將鎳加入銅中,結果得到了銅鎳合金,也就是咱們後世的硬幣的材料。

這樣的情況下,造兵器顯然行不通,因為太軟了,兵器無法達到需要的性能,那麽你可想而知,鎳的整體性能,和銅類似。

但銅加入錫之後,性能提升很多,硬度加大了,但是鎳不會,所以最後就被當做交易的金屬使用罷了。當然,也用來打造飾物,首飾之類的東西。

“兄弟,這王器若是還不如你送給王兄的那柄重劍,這事怕是不好交代啊,到時候,這儒家的人肯定會抓住機會,口誅筆伐,萬一這狄甲在使壞,到時候咱們怕是難以應付。”

“沒錯,這就是我要說的,如果直接用這隕鐵鑄造鍛打,出來的東西肯定是不行。即便儒家的人不懂,你王兄肯定懂,因為我送他一柄劍,他自然會比較。即便他嘴上可能不說什麽,心裡也會不痛快。”

“但這都不是最要命的,我怕的是萬一狄甲聯系中山國,你別忘了,墨家還有一些人在中山國,他們可是匠人,鐵匠也大有人在。同時他們還有波斯匠人,你別忘了,現在還有一個安卡伊斯在冶爐城打工還帳呐。”

“咱們不能確定,中山國除了安卡伊斯就再也沒有別的波斯匠人了,一旦這些人別說親自來了,就算找來一柄大馬士革刀,我估計一刀下去,這盔甲盾牌必定破損,那時候就丟人了。”

“對,這個意思,兄弟,鍛造我不懂,有啥你直接說,需要我做什麽?”

“老兄,我讓你辦兩件事,第一件事就是回去告訴你王兄,咱們給他實話實說。然後告訴他,解決這個問題的辦法就是要找鉻,鎢,釩這幾樣東西。”

“而這幾樣東西,這裡有沒有還不知道,但是我在上郡見過一些,可以開采,但是開采之後運回大梁提煉那是耗費巨大的。”

“所以我想在上郡進行開采和直接提煉,但是那樣做就需要召集封地的百姓,所以我想在上郡鑄造城邑來做這些事情,但是這些必須給你王兄打個招呼。”

“兄弟,這個不是什麽事情,你是封地的封君,建造城邑理所當然,這個我回去給王兄說一下即可。料想不會有什麽問題。”

“你說第二件事把。”

“老兄,這第二件事,就是告訴你王兄,狄甲的身份,來歷。可能你還不知道,墨離回報,這狄甲就是狄玄之子,這次來魏國就是一個目的,報仇。”

“因為公子姬,狄玄兵敗長平,回到中山國被中山恆公一個幽閉,一個問斬。雖然這些事可能瞞不過你王兄,但是我以為,還是告訴他的好。”

“你說狄甲是狄玄之子?”

“沒錯,就是那個龜孫的兒子。”

“等等,兄弟,若是狄甲是狄玄的兒子,狄玄被問斬,那麽狄甲前來尋你報仇,這個說得通,但儒家是怎麽牽扯進來的?”

“莫非河西一脈的儒家已經有人在中山國為官,所以才能從中穿針引線?”

“額。。。。這個我還真沒想到。”

“兄弟,此時不僅如此。若是儒家的人已經在中山國為官從政,此事就後患無窮了。”

“老兄,這儒家在天下諸國都有人為官從政,這也不稀奇啊,你為何如此緊張?”

“兄弟你有所不知,中山和魏那是一百五十年的世仇了,中山對當年的晉國,現在的趙,韓,魏國的仇恨,那是深入骨血的,根本不可調和。”

“所以,要說這河西一脈的儒生到諸國為官都沒什麽,大不了就是各為其主。而儒家在諸國的勢力並不大,即便河西的儒生諸國為官,也很難得到重用,唯獨這中山不行。”

“你想想,這魏國朝堂七八成的官員都是出自河西,目前看,已經結成了兄弟你說的朋黨。而中山之人早想學習咱們中原的禮法。河西的儒生一旦到了中山國,必然會被重用。”

“而中山國人骨子裡難改蠻夷的行事之風,無所不用其極。重用儒家,也必然會不擇手段的利用儒家。”

“所以,若是說中山國不想用這儒家的勢力掌控魏國的各方面消息,你打死我都不信。不僅如此,如今儒家在魏國的勢力已經很大了,若是和中山勾連,實際上魏國就不僅僅是各種政務決策無法保密。”

“甚至是軍事行動也會提前被人探知,中山甚至可以利用魏國的儒家左右朝局的發展,影響君王的國策。這何其可怕?魏國對中山國將再無秘密可言了。”

“所以,這個狄甲看上去是來找兄弟你尋仇的,實際上未必不是帶著其他的使命而來。此人看上去是用儒家搭線獻寶,實際上未必不是想借著這個機會拜入儒家,站穩腳跟,”

“以此人的心智,耗費一些時日之後,未必不能成為河西一脈的領軍之人,那時候,他就等於掌控了整個河西一脈的儒家。”

“挑起你和儒家的爭鬥,此時看來,不過是一步棋而已,你和儒家爭鬥起來,尤其是到了關鍵的時候,此人才會登場,並且登場之時必然會給你致命一擊。也只有如此,他才能在儒家擁有足夠的威信,並且站穩腳跟,甚至領導河西一脈。”

此時雷雲倒是有點呆了,這個他真沒多想,不過公子昂的分析的全是是正確的,綜合所以已知信息,加上狄甲毅然切斷了對外界的聯系,那麽幾乎可以完全確定,這大梁城中,絕對不止狄甲他們幾個人而已。

應該存在一個更大的中山國暗探的網絡,當然,諸國的暗探網絡也會有,這在後世的情報收集中屢見不鮮,並不是什麽新鮮事。

致命一擊?那這致命的一擊就應該是儒家和狄甲已經有了相互信任的基礎之後,自己又犯了致命的錯誤的時候,才會到來。

現在問題是儒家和狄甲都開始以不變應萬變,說到底,就是等待自己犯錯。而實際上,自己最害怕的就是狄甲能夠掌控河西一脈的儒家以及儒家掌控的資源。

這種事情一旦發生,那麽對雷雲來說才是最被動的情況,因為那個時候的壓力將完全來自於朝堂,來自於各級的官吏。

這些人如果天天找麻煩,而自己就只是個太傅的虛職而已,到時候就完全處於防禦狀態了,而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萬一到時候這些人真的編排出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魏惠王也不一定能保住他。

況且,從本質上說,自己並未表態投效那一國,魏惠王難道就不會利用儒家和自己的爭鬥迫使自己投效魏國?

別鬧了,他肯定有這個想法,這家夥說不定正在看著自己和儒家,準備一箭雙雕呐。最起碼,魏王必然希望可以得到雷雲的暗中幫助,以升級軍械裝備。

甚至是各種商品的製造方法,以便讓魏國擁有更強大的軍事和經濟力量,這諸國的君王就沒有不這樣想的。

“兄弟,你好好想想,我這就進宮去,把你的說的兩件事告訴王兄,然後看王兄怎麽說,總之咱們今天分析的這些事,我是不能告訴王兄的,因為我不能太聰明了。”

“至於如何應對,你先想想,咱們回來再商量。”

“好,老兄你先去。剩下的事情我再捋一捋。”

看著公子昂離開坐在椅子上的雷雲,忍不住揉揉頭,但就在此時,一雙柔荑開始輕輕撫摸雷雲的太陽穴。雷雲身子一僵,但隨後他便知道了,這應該是鄭姬。

但雷雲但雷雲並未說話,而是放松了下來,任由鄭姬的手按摩自己的頭部,肩部。說實話,最近一段時間,他太緊張了。盡管表面看,風輕雲淡,但實際上,每一刻他都在分析,大腦在高強度的工作。

“公子,這狄甲當真如此可怕?”

“你都聽到了?”

“是,鄭姬聽到了,不過鄭姬可沒有這樣的腦子,這人怎麽可以如此算計,確實匪夷所思。”

“儒家在算計,狄甲也在算計,魏王何嘗不是也在算計,當然,咱們也需要算計,這個世界就是這個樣子,大家你算計我,我算計你。”

“有一位偉人曾經說過,與天鬥,其樂無窮!與地鬥,其樂無窮!與人鬥,其樂無窮!”

“公子,此人為何如此之瘋狂,竟然要與天鬥,與地鬥,與人鬥。”

“哈哈哈,鄭姬,顯然你是沒理解這句話的意思,我問你,咱們在高闕建造城池的時候,刮風下雪,但咱們還是建造了高闕城,那不是和天鬥嗎?”

“咱們建渠引水,開荒種糧,那不是和地在鬥嗎?當然,這諸國的大戰就是人在鬥。其實你想想,咱們每個人都一樣,生下來就要和自然環境在鬥,因為人要生存,要發展,文明要延續,所以就必然是要和天地鬥。”

“也就只有在和這天地鬥過程中不斷的總結經驗,咱們才能掌握知識,掌握自然規律。人也才能從遠古繁衍生息了下來。”

“所以啊,與天鬥,與地鬥不可怕。可怕的是和人鬥。”

“你看這天下諸國,戰亂不斷,民不聊生,三天小打,五天大打,一年一場國戰。八百余諸侯國灰飛煙滅,如今這天下就剩下了這十幾個諸侯了,看樣子還需要打一陣子。”

“算計就算計吧,反正咱們以後小心些,盡量的抽身事外,不去招惹他們,但是向狄甲這樣的打上門來的,那自然咱們也不用客氣。”

“明白了,多謝公子。”

“鄭姬, 跟你家公子我還這麽客氣幹啥。你這按摩的手法可是真好,”

“公子是做大事的人,鄭姬才薄,能幫上公子的也就只有照顧好公子的飲食起居,護衛公子安全。些許小事而已。”

“不過公子,如此僵持也不是辦法,現在儒家,狄甲都不動作,咱們很難有機會可循,僵持下去,早晚這狄甲和儒家會走到一起,那個時候就很難對付了。”

“鄭姬以為,咱們練武之人倒是有個招數,那就是交手之時兩下膠著,難以取勝之際,把招數用老,露個破綻給對手,引誘對手攻擊,然後在老招新變,以此取勝。”

“露個破綻出去?你們打架,都是如何露破綻給對手的?”

“公子,劍術高手的較量首先凝神靜氣,心動,意動,劍動。這一劍刺出,其實對手如何應招,自己如何變招,對手如何變招都已經想的清清楚楚了。”

“能想到比對手多一招的人必定是會贏,也就是說,如果我想到了十招,對手隻想到應變的九招,那麽贏的人必定是我。”

“所謂露個破綻,就是把招數用老而不變招,讓敵人以為自己會得手勝出,如果此時對手貪功,必定就上當了,一旦他出招,破綻就是陷阱。”

此時的雷雲心念急轉。對啊,他們不動,為什麽不能給他們賣個破綻?

現在儒家也好,狄甲也好,他們最感興趣的是什麽?或者說,能把自己搞定的是什麽?

無非就是鑄造王器出問題,並且是大問題,也好,那就讓鍛造出問題吧,自己如果不犯錯,他們怎麽可能有機會。此時的雷雲心中,暗暗的出現了一個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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