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遠阪凜的指引下來到她和母親暫時寄居的地方。 說實話,雖然小櫻決定回來了,但當知道不需要馬上就面對父親時,她還是松了口氣。
宇文拓看在眼裡,卻沒有辦法。這是小櫻心靈上的創傷,任他有天大的能耐,也無可奈何。
敲響了門,在看到宇文拓的時候遠阪葵一愣,,但是隨即就看到了遠阪凜和小櫻兩人。
一瞬間遠阪葵這位想成為合格的魔術師的妻子的女人就放下了自己的矜持和氣質一瞬間抱住了兩人失聲痛哭起來。
本以為要永遠失去小櫻而逼迫自己慢慢地變得堅強的遠阪葵在看到小櫻的瞬間那種思念的回潮沒有任何東西能夠擋住,母愛的力量這一刻讓宇文拓都動容和退避三舍,將私人的空間讓給了遠阪葵母女三人,卻是直接嘶聲竭底的哭了個痛快。
等著三人恢復一些,遠阪葵擦著眼睛對宇文拓抱歉道:“不好意思,讓您看笑話了。”
“沒什麽,這是人之常情,”理解的笑了笑,宇文拓感慨萬千:“有您這樣的母親,是小櫻的幸福。”
“那個,請問您是――”遠阪葵有些尷尬,自己到現在還不知道對方的名字,實在有失風范。
“我叫宇文拓,是小櫻的從者。”
“從者!”遠阪葵驚恐地睜大雙眼:“難道小櫻――”
拿起小櫻的左手,三道鮮紅的令咒映入眼簾。
“怎麽會――”用力的抱住小櫻,遠阪葵的眼淚又一次流了下來。
“唉,遠阪夫人,我們是不是應該先進去,”宇文拓歎了口氣:“而且,您並不需要為小櫻的安全擔心,我已經見識過這一屆其它的Servant了,他們即使聯合起來也不是我的對手,所以請安心吧。”
“抱歉,請進屋吧。”遠阪葵止住了哭泣,但還是死死的抱住小櫻,仿佛一松手就會再次失去她似的。
在柔軟的沙發上坐下,品著溫香的茶水,宇文拓慢慢的向遠阪葵解釋起來。
“那麽,”明顯安心不少的遠阪葵輕輕撫摸著已經靠在她膝蓋上熟睡的一對女兒:“您認為這件事情可以告訴她父親嗎?”她指的是告訴遠阪時臣小櫻是Master之一以及是否聯手的事。
“我想您丈夫應該已經知道了,在我與Archer交手的時候,我曾感受到魔力的窺視,應該是他在遠方用魔術觀察,那個時候,他應該已經發現小櫻了。”宇文拓靠在沙發背上,輕輕啜了一口茶:“至於聯手,我認為不可以。恕我直言,您的丈夫既然可以把小櫻送出去,那麽為什麽不能把小櫻當成他通往勝利的棋子?所以,為了小櫻的安全,我不會和他聯盟的。”
遠阪葵沉默不語,顯然她也清楚自己丈夫的行事風格,這種事,遠阪時臣是真有可能做出來的。
“好了,夫人,很晚了,請您去休息吧,警戒的事就交給我吧。”宇文拓喝乾最後一口茶:“我不會在這裡布下陣地吸引敵人的,小櫻的安全最重要。”
“……謝謝你,Caster。”
“啊,這是我的職責,而且,我也很喜歡小櫻這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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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地上荒蕪一片,生機滅絕,如血的夕陽顯得龐大無比,仿佛要壓向人間一般。
數萬軍馬蓄勢待發,在大軍的對面僅僅是十幾騎人馬。
“這裡是――”小櫻茫然的看著,
不明白怎麽隻是睡了一覺,醒來後卻處在完全陌生的環境裡。 ――一切就好像一場夢。
“夢,對了,自己應該是在做夢!”想出一種可能的小櫻連忙掐了一下自己,不疼:“還好,真的是夢。”
就在這時,一行十幾騎人馬中緩緩走出一騎帶著鬥笠的騎士,看體型,這名騎士僅僅是個少年。
不知為什麽,這名騎士讓小櫻感到異常熟悉。
少年騎士摘下鬥笠,一對藍赤色的妖瞳冷冷地盯著對面的大軍。
“大哥哥――!”小櫻捂嘴驚呼[這是,小時候的大哥哥]
瞬間,小櫻明白了,她現在夢到的是宇文拓的過去。
“嗚――嗚――”
嘹亮的軍號聲響起,大軍向宇文拓衝來。
“大哥哥,危險,快跑啊!!!”小櫻著急的大喊,確實忘了自己隻是在夢中。
宇文拓面無表情的看著疾馳而來、鋪天蓋地的大軍, 緩緩把手放到背後的劍柄上,眼中神光一閃,一握印訣,凌空出現一個發光法印。他伸手入法印中,猛力一扯,別具一格的劍吟,射出熠熠劍光――黃金寶劍橫空出世,直衝上天,強烈的劍光照亮了整個戰場,在半空幻成了一個巨大的奇異符紋。
寶劍從半空冉冉落下,宇文拓右手一揚已緊握寶劍,兩者結合的同時,半空中由劍光幻成的巨大符紋圖形開始轉動,似在積聚著能量!
符紋的轉動猛然停住,宇文拓眼神一冷,左眼的血紅瞳孔竟也現出對應的符紋,猛然揮劍,一股無匹的劍氣直衝向大軍,大地隨之開裂。
“天兵臨陣!鬼谷法旨如律令――如律令!”大喝聲響徹天地。
虛空中現出一座由沙和石組成的半身持刀的神像,龐大如山,猛地揮刀與劍氣硬拚!
但在震撼天地的劍氣下,這個神像的力量變得微不足道。
震耳欲聾的狂風聲一響,只見漫天風沙狂舞,遮天蔽日,神像“哢嚓”一聲變得粉碎,地上,大軍死傷枕藉。
風沙中,劍鳴震耳,符紋再現,年僅十歲的宇文拓再次凝聚寶劍的力量,又是一道銳不可當的劍氣直衝向敵方大軍的主帥!
隨著劍光的猛地一盛,主帥即時被黃金劍氣吞噬,灰飛煙滅……
完成了一場舉世無雙的逆襲的宇文拓,臉色平淡無波,仿佛隻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夕陽、荒地、殘軍、鮮血,一切都隻是宇文拓的陪襯,這一刻,宇文拓就是世界的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