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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元大磨》第109章:人
  莫強求嗎...

  鄭雲暮沒有開口,頗為複雜的看了鄭塵一眼,而後低下了頭。

  或許這就是書中所講的時機未到吧。

  想罷也不再猶豫,向著鄭塵又十分鄭重的行了一禮,而後直接轉身離去。

  “你悟了嗎?”

  在對方即將走出藏書樓的時候,鄭塵開口道:“喜也罷,悲也罷,不過是一個過場;這個過場長短不一,重要的還是你自身能不能看透。”

  對方聞言並沒有回身,略微一頓便繼續向外走去。

  “多謝。”

  謝我嗎?

  鄭塵聞言並沒有再去管對方,而是起身向著地下一層走去:一段時間沒有活動,自己又有些想要舞劍了呢。

  可能是自己沒有將這句話完完整整的說出來吧,因為他也不知道對方能不能理解全意,他沒有去將這其中的情愛悲歡、宿命姻緣。

  自己都看不透的東西,自然是沒法講。

  ...

  “秦伯,今天是第幾日了?”李自忠躺在床上,呆呆的看著房頂:“我覺得現在氣血通常,神魂也沒有之前的昏沉之感,我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今天,今天應當是第七天了吧。”秦伯此刻正躺在一張躺椅上,一臉愜意的曬太陽。

  他並沒有去看李自忠如何了,緩緩搖晃的同時挑了挑眉:“你是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但是如今外面太亂了,等這次的事情過去,我自然會將你身上的禁製解開。”

  “秦伯,算我求你了還不成你嗎。”李自忠掙扎了兩下之後,便頗為無力的呼了口氣:“今天是牛大哥頭七,你便放我去看看吧。”

  “不許不許!”李沫沫不知從那個角落裡跑了出來,懷中正抱這一隻兔子。

  她看著此刻的李自忠,一臉的置疑:“哥哥出去就不想回來,秦伯都告訴沫沫了。”

  李自忠見此情景也是有些無奈:其實在第五天他就可以下床了。

  但是就在他悄聲的取了玄甲想要出去的時候,秦伯便出現在了自己房門外。

  對方一揮衣袖的功夫,身上玄甲便直接被收走;自己更是被他一道禁法困在了床上,當真是好生難受。

  之前他想著讓妹妹給自己求情,讓秦伯將自己放出去,不料三五句話妹妹便“投敵叛變”。

  此時的他自能緩緩運轉功法保證自身經脈通暢,至於其他,啥也做不了。

  ...

  頭七嗎?

  秦伯閉著眼睛又搖晃起來,只不過已經將其身上的封禁撤去:“去吧,畢竟也算是同僚一場。”

  嗯?

  李自忠還躺在床上想要說什麽,猛的一動作直接坐了起來。

  解開了!

  他輕輕活動了下胳膊,便著急忙慌的向著外面奔去。

  雖說自己十分沉穩,但是在秦伯這裡,自己永遠都是個孩子。

  嗆啷-

  就在他到了門口之後,他那身被秦伯收走的玄甲出現在了腳下。

  “既然你想好了,那便穿戴整齊再說,也算是對亡人的尊重了。”秦伯看了看已經撅起小嘴的李沫沫,搖著頭將其攬到了身前。

  “我也不好多說什麽,畢竟是身隕於妖魔之手;若是對方還有什麽遺願,便幫其完成吧。”

  ...

  李自忠就站在那裡將玄甲上身,從儲物袋中取出佩刀掛正,向著李沫沫勉強一笑:“乖一點,等過一陣哥哥再好好陪你玩。”

  不料這句話換來的卻是一聲輕哼,

李沫沫捏了捏懷中兔子的毛,並沒有去看他。  熟知自家小妹脾氣,李自忠見狀也沒有言語,只是走上前來朝著秦伯行了一禮。

  再次看了一眼正在偷瞄自己的李沫沫,他微微一笑便轉身離去。

  ...

  “臭哥哥,竟然沒有摸我腦袋,你個大壞蛋;臭秦伯,又將哥哥放走了,你個大騙子;臭兔子,你真笨...”

  ...

  修道之人,不說是看淡了生老病死;只能說命不由己,隻得一切從簡。

  自打這禹祖隕落、周越兩朝始立起,就沒有怎麽聽聞過修行之人能夠活到壽終。

  天塌了有高個子頂上去。

  如果說平常人家中男丁是家中的天,那麽修行之人便是凡俗的天。

  天不能不作為,它要做的事情自然有太多太多。

  這便是不曾層次的煩惱不同吧。

  然而有所得必有所失,這也是天之定數;一飲一啄之間,那也是定數。

  況且現如今世道又有些亂,龍雀衛的存在,正是站在凡塵亂字的風口浪尖。

  ...

  “見過諸位大人、同僚。”李自忠疾馳而來,到了此地不遠處卻放慢腳步。

  看著一路走來那一座座衣冠塚,心中歎息的同時,眼中也流露除了不同尋常的狠色。

  殺盡天下妖魔!

  他走上前來, 向著眾人行禮之後,看著身前不遠處的那一排排衣冠塚,一下子有紅了眼。

  這是最近一段時間隕落的同僚!

  “無妨。”開口的並非是李潯孝,而是在最前面的符勇。

  對方平日裡盡是陰狠的臉上,此刻也多了幾分肅穆。

  他向著李自忠輕輕搖頭:“時間如何並不能表明什麽,只要你來了就好了。”

  李自忠聞言點了點頭,並沒有開口,只是心中愈發的沉重。

  就見對方向後躬身退了一步,李潯孝出現在了最前方。

  他沉著臉拿起身旁三炷香,規規矩矩的插在這最大的法壇上。

  這並不是單純的給牛清立衣冠塚,這還是給此地所有身死之人上的定神香。

  他行了一禮後背對眾人,沉聲開口:“都給本官聽好了,命只有一條,能不將自己搭進去就不要搭進去,讓本官在這裡再大費周章。

  來也好,不來也罷,只要爾等願意躬身下拜,祭奠亡人,那便是無妨。

  若是讓本官再聽見有人在這裡說死的傻,死的不值;便讓爾等知道這刀快不快!”

  說罷一伸手,長刀便出現在了手中。

  他持刀橫立,轉身看著眾人:“本來此地不宜見刀光,但本官還是想是想告訴你們一句話。

  龍雀司缺的不是刀,是人!

  最近若是再不將眼睛擦亮一點,就等著家中老小一邊哭喪,一邊數爾等隕落之後的補償款吧。”

  說完之後再也沒有在此地停留,一步一個腳印的向著這片衣冠塚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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