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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實在太正義了》第152章 ? 天下風流聚江陵
以天下名劍之一的“飄雪劍”為引子,是為了故意吸引羅鴻去那賞劍大會?

羅鴻的分析,讓趙星河目光一縮,呼吸微微凝重了幾分。

趙星河之前也思索過這個可能性,但是,太子真的那麽自信羅鴻會參加這個賞劍大會?

那麽鄭重其事的將飄雪劍掛出來,就不怕鎮北王派人直接攪了這大會,直接將這飄雪劍給搶了?

不過聽說這次護劍的似乎是魏千歲,深宮裡的老太監,實力深不可測,曾經跟隨過夏皇,具體境界,世人都不太清楚。

羅家雖然也暗中培養了不少高手,但是能夠與魏千歲相比的高手,還是很少。

所以,搶劍……未必能行。

更何況,一旦選擇搶劍,同時要面對的還有江陵府的五萬府軍,江陵府是大夏大府,擁有五萬駐扎著的府軍,這軍隊或許比不上塞北的羅家黑騎,也比不上楚家的楚鉤軍,但是至少也是一支軍隊,江陵府每年花費巨大的財力和糧食養的軍隊,可不是在養一群假人。

哪怕是一品高手被五萬軍包圍,想突圍都不是容易之事,最終都只能落得一個身死的下場。

更何況,還有魏千歲這等高手坐鎮。

除非來幾個天榜一品,否則搶劍的成功率很低。

“這就是陽謀,逼本公子參加這次賞劍大會……”

羅鴻靠著太師椅,喝了口茶,淡淡道。

趙星河蹙眉:“公子,那這賞劍大會不去也罷。”

“將軍和王爺應該也不會讓公子去的。”

趙星河這麽一想,也能感受到這次賞劍大會所具備的危險性。

甚至,為了故意吸引羅鴻參加,甚至將賞劍大會的地點搬到了江陵府,正常這等大會,都是在帝京舉辦最為合適。

可是,太子偏偏放在江陵府舉辦,目的自然不言而喻。

就是為了吸引羅鴻參加,就如當初將天機秘境設在安平縣外一個道理。

想到這,羅鴻陷入了沉思。

隱隱約約之間,羅鴻有種滑稽的感覺,這太子……是不是在沒事找事?

想要為大夏故意找點事做?

羅家黑騎如今還在鎮守在塞北,鎮北王依舊如日中天,太子這般將羅家往死裡整……

是想要故意逼反羅家嗎?

羅鴻看了趙星河一眼,倒是沒有問出這個問題。

或許是有些深層次的事情自己並不知曉吧。

而且,太子想要整羅家也有理有據,他都坑殺了鎮北王那麽多兒子,甚至連最優秀的絕世天驕都弄死了……

再弄死他這麽個蹦躂的鎮北王孫子,也未嘗不可。

羅家與太子之間早就可以說是不死不休,太子要弄羅家也情理可原。

可這般動羅家,亂了大夏,對太子有什麽好處?

“賞劍大會麽?”

“逼我去?”

羅鴻靠著太師椅,淡淡的笑了起來。

接下來趙星河勸阻了羅鴻幾句之後,便沒有再說什麽,而是繼續商談了些關於鎮北王要辦壽的事情。

這事情倒是讓羅鴻愣住。

辦壽?

那這樣自己是不是要準備個壽禮?

壽禮……飄雪劍?

想到這,羅鴻眯起了眼,好巧,這太子……果然是故意的啊。

……

鎮北王府。

老邁的鎮北王看著手中秘信中透露出的消息,有些恍惚。

下一刻,秘信驟然被擰成了一團,震成了粉碎。

“夏極!”

鎮北王閉上眼,胸膛劇烈起伏,鼻尖一呼一吸,猶如有巨龍吞吐。

須發借張間,鎮北王身上殺機滾滾。

“紅塵的遺物……這般拿出來當獎勵,

這哪裡是賞劍,這是賞我羅家笑話……”鎮北王睜開了眼,恢復了平靜,但是眼底深處有一抹深深的疲憊。

黑暗中的影子浮現,聲音帶著幾分寒意,道:“王爺,需要屬下集結影衛,將小王爺的‘飄雪’劍奪回麽?”

“不了,這賞劍大會亦算是個明面上的陷阱。”

“魏老狗親自護劍,老離在魏老狗手中揍不過十招,你覺得你打的過?而且還有江陵府的五萬府軍,江陵府的知府是張首輔之子張靜之,此人與首輔張懷義不一樣,更加的迂腐刻板,心中規矩最大,若是出手奪劍,他定會命五萬府軍出動,到時候……你們全都得留下。”

鎮北王平靜道。

黑暗中的影子頓時憤怒而不甘。

“夏極想要以此刺激本王,但是,本王偏偏不出手……”

“況且,夏極的目標也不是本王。”鎮北王深吸一口氣:“夏極拿出飄雪劍做獎勵,更大的目標是吸引羅鴻,他的目標也是羅鴻。”

黑暗中的影子頓時一怔。

“小公子?”

“羅鴻大伯的生前遺物,以羅鴻那正義凜然,剛正不阿,眼裡揉不得沙子的性子,得知大伯遺物遭此侮辱,豈會不前往?”

鎮北王說道,說完,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這孩子……就是太正直了啊。”

黑暗中的影衛沉默了。

爾後,長亭中陷入了安靜。

許久,鎮北王方是命奴仆取來了紙和筆,親自書寫信件,爾後,一隻飛鴿拍打著翅膀飛出了鎮北王府。

鎮北王專門修書一封,讓羅鴻不要參加著賞劍大會。

……

帝京。

寧王府。

這是一座有幾分蕭條的府邸,至少從外面看是如此,在如今大夏的諸多官員眼中,這座府邸的主人,更蕭條,更慘。

王妃被夏皇看中,帶入深宮,納為妃子,可是寧王卻是什麽話都不敢說,只能乖乖的接受。

這是何等淒慘之事,妻被搶,卻連怒而為紅顏的勇氣都沒有。

但是,大家卻都理解,因為奪妻之人是夏皇,至高無上的大夏天子。

府邸外蕭條無比,府內卻是和外面的蕭條呈現兩種情況。

不僅落葉掃的乾乾淨淨,更是連中庭都打掃的纖塵不染。

屋內,一位英偉的中年男子,盤膝於蒲團之上,而前方,卻是有一位戴著面紗,只是眉間展露出風采便是極美的女子,抱著一件焦尾木琴,纖細白嫩的手指在一根根琴弦上撥弄,如大珠小珠落玉盤的琴音繞梁不止。

悠悠檀香在縈繞,在屋內打著轉。

讓人靜氣凝神,精神微微起伏。

許久,琴音漸止。

女子手掌撫琴,止住顫動的琴弦,讓屋內琴音戛然而止。

那盤膝於蒲團的身影,亦是漸漸睜開了眼。

“司徒大家的琴藝越來越高深了,聽得本王真的是心如洗禮,愉悅不已。”

寧王輕笑。

女子起身,微微欠身,絕美容顏上不過流露一抹淺笑。

“王爺謬讚。”

寧王拍了拍手,站起身,伸了個懶腰,臉上哪有什麽被奪妻的憤懣。

倒更像是灑脫而悠閑的農莊土地主。

寧王背負著手,望著打掃的一塵不染的中庭,笑了笑,道:“司徒大家不去江陵走一遭麽?”

“羅紅塵的佩劍‘飄雪’,被我那兄長當成獎勵拿出來擺弄,司徒大家不生氣?”

寧王轉身,笑吟吟的看著那絕美容顏的琴師。

女子已經將古琴裝入了琴匣中,背負在了婷婷纖弱的背上。

“當年‘紅塵舞劍,司徒撫琴,一曲相思覓知音’,可是讓帝京多少文人騷客讚歎不已,可惜,紅塵已逝,無人在為司徒大家的琴聲而舞劍……”

寧王道。

“是無人配。”女子應了聲。

淺笑倩兮,說的話卻是無比的狂妄。

“江陵府我自是會去,紅塵的劍,無人收,我收,王爺……再會。”

女子道。

爾後,朝著寧王微微欠身,邁步朝著中庭之外行走而去。

寧王臉上的笑開始逐漸的消失,望著女子的背影,愁上眉頭,卻上心頭。

“人都死了,還有必要如此在意麽?”

“你若願意,本王隨時可以舍了這王侯之名,與你隱入山林……”

女人背影一頓,搖了搖頭。

一陣微風起,女子的身影像是融入了風中,漸漸的消失不見。

寧王府再度恢復了安靜。

一片枯葉從樹上凋落,飛揚間,安靜的躺在了一塵不染的王府中庭。

寧王怔怔的看著這片落葉,面容驟然扭起,像是吞了隻蒼蠅那般惡心,抬起手一攥,落葉瞬間被無形的力量捏爆成飛灰。

中庭又恢復了乾淨,一塵不染。

……

江陵府,自古都是大夏的富饒之地,多湖泊,多美景。

有詩劍仙更是作出“千裡江陵一日還”,讓江陵府的名氣更上一層樓,江陵十景也因此盛傳開來,吸引了不少文人騷客赴此,吟詩作對,無限風流。

而這段時間,江陵府又火了,十大名劍之一的“飄雪”劍出世,太子命人在江陵府舉辦了一次賞劍大會,為名劍尋主。

自古名劍配名士,這讓多少文人騷客心動,讓多少劍客眼紅。

天下名劍之一的飄雪劍,削鐵如泥,鑄劍大師翟玉子在汲天地劍氣鑄劍,名劍出爐之刻,天地飄雪,讓伴生於劍爐中的劍氣亦是化作飛雪,飄雪劍故而得名。

當賞劍大會的消息傳出,天下江湖客幾乎都是騷動起來,從各地或是策馬,或是乘船順流入江陵,從各地趕赴這片豐饒富庶之地。

江陵洛神湖上,諸多花船中更是夜夜笙歌,名流花魁於湖畔巧笑倩兮,使得洛神湖上一片風流呈現。

江陵府,府衙。

一身官袍,戴著烏紗官帽的年輕知府佇立著,在他身邊,一身甲胄的統領,亦是流露出幾分凝重之色。

“知府大人,魏千歲的船已經抵達江陵府,太子一言落下,在洛神湖畔舉辦賞劍大會,吸引了無數的江湖客,劍修,文人騷客,更是有不少世家修士都欲要插手一波。”

“畢竟,羅紅塵的佩劍飄雪,實在是太有吸引力了。”

“十大名劍之一的飄雪,當年羅紅塵握此劍,以三品實力施展自身所悟的大自在劍,爆發驚天威能,逆伐一品,驚動天下……世人都覺得飄雪劍中藏有羅紅塵當年修行的《大自在劍》。”

“因為如今無數劍修湧入江陵,為求劍而來,都想搏一搏,萬一成為了飄雪劍主呢?”

統領有些無奈,這麽多的江湖客的湧入,讓江陵府城的治安一下子成了問題,要知道江湖之間仇殺不斷,見面眼紅,我砍你,你殺我的事,可是頻繁發生。

府城的治安一下子變得亂糟糟,讓統領有些頭疼。

年輕知府面容剛毅,“當初天機秘境在安平縣開設,不比如今的情況複雜?小小安平縣都能處理好,我江陵府城又怎麽會做不到?”

“加大兵力,處理好治安,任何敢在城內鬧事者,殺。”

“多殺些人,以儆效尤,那些江湖客就不敢了。”

年輕知府道。

統領聞言,恭敬躬身。

這位知府雖然年輕,但是統領卻是不敢小覷,畢竟,這位知府乃是當朝張首輔之子,虎父無犬子,張知府這些年的功績和能力是有目共睹的。

統領下去了。

年輕的知府走出府邸,吹著冷風,面龐剛毅,目光深邃。

“賞劍大會……太子夏極到底在想什麽?”

“爹說如今朝堂局勢猶如一團亂麻,看不通看不透,勿要輕易站隊……”

“夏皇納胡妃,太子太瘋癲,寧王閉心門,羅家如病虎,楚家現獠牙……”

年輕知府呢喃著。

“誰會成為最後的勝利者?”

他看向安平縣方向:“賞劍大會,羅鴻此子……敢來麽?”

“太子出言,賞劍大會,限二品以下修士參與,為名劍尋主,擺明是為了羅鴻。”

“若是來了,可就未必走的了啊。”

話語落下,沉凝了許久。

爾後,年輕知府淡淡一笑。

“不管如何,就如爹所教導,茫然無措時……站規則一方便好。”

……

塞北。

悠悠油燈下。

羅厚將墨跡未乾的信紙卷好,塞入了飛鴿中放飛。

爾後,他回坐在椅子上發呆。

羅紅塵……那是他心中最敬佩的大哥,風華絕代的大哥,一劍蓋壓天下俊傑,為羅家帶來了無上的輝煌,卻也使得羅家遭遇無邊危機。

“不知不覺,大哥死了有十五年。”

羅厚歎了口氣,憨厚的臉上,有幾許疲憊。

十五年,老老實實的他,被逼成了羅人屠。

他搖了搖頭,不再去想這些事,從床底下取出編織了一半的毛衣,繼續編織著。

只不過,他有些恍惚。

自家這兒子,能勸的住嗎?

勸不住,他搶了劍,跑的掉嗎?

……

安平縣。

羅鴻一日未眠。

而這一夜,他收到了兩份信件,一份從帝京而來,一份從塞北而來。

一份是鎮北王寫給他的。

“孫兒,此事與你無關,你大伯之事所產生的壓力,也無需你扛,別去這什麽狗屁賞劍大會, 人都死了十幾年了,一把破劍有什麽好賞的,好好跟夫子學本事,爺爺看好你。”

鎮北王的信,讓他別去賞劍大會。

翻開第二封信件,這是父親羅厚從塞北傳來的。

這也是父親第一次寫信。

內容很簡潔,就四個字。

“兒子,勿去。”

羅鴻看著這兩封信,不由笑了起來。

去不去?

羅鴻收了信,又取出人皮冊子,拍了拍。

或許,得擴大下收取罪惡的范圍了。

抬起頭,東方漸漸泛起魚肚白,有紫氣翻湧,第一縷陽光破開雲層,揚灑在大地。

似是給大地換上了新顏。

走出了府邸,中庭的風有些涼意。

袁瞎子抱著竹竿站在庭中,微微歪頭。

小豆花不知道什麽時候,抱著天機和純鈞兩把劍,安靜的站在他的身後。

俏麗的臉上帶著幾分倔強,水靈靈的大眼睛,死死的盯著羅鴻。

仿佛羅鴻哪怕趕她走,她都不會走。

“我是劍侍,公子搶了劍,得給我!”

小豆花認真道。

羅鴻笑了笑,視線從小豆花瞪大的眼睛上收回,看向了袁瞎子。

“袁前輩,江陵你熟,要不陪本公子走一遭?”

羅鴻道。

袁瞎子幾縷蒼發垂落,渾濁的眼珠子,看不清任何事物,聽聞此話,卻是眯起,嘴角上揚。

“老朽,榮幸之至。”

這一日,晨曦躍雲層,露水尚未乾。

安平縣城門大開。

一輛由瞎眼老人做車夫的普通馬車,不急不緩的駛出了小縣城。

在晨曦間,碾碎一地揚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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