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明林快步的追出了包房之後正好看見老彪子正在跟崧政站在走廊的拐角聊天。
“小政,你這地方的場子要是需要點什麽避孕藥,或者是避孕措施我也能整,到時候啥錢不錢的,我都給你便宜嘍嗖的弄了就完了!”老彪子抽著煙笑呵呵的對著崧政說道。
“這些東西我還真是挺頭疼的,正經挺貴的不說還他媽的不一定能好使,你要是能給我整那最好了,我也省著出去找人了!”崧政笑呵呵的拍著老彪子的肩膀說道。
王明林看著兩個人聊的熱火朝天的,趕緊上前看著老彪子問道“怎整的?沒按照我說的辦呢?”
老彪子看著王明林著急的樣子笑了笑說道“林子,這裡面的事情你們這些大人物不太懂,我今天跟你好好的說說哈,這個老哥明顯就是他媽的玩多了,俗話怎麽說的?男人都是有隱疾的,那玩多了就容易陽而不挺,挺而不堅,堅而不多,多而不稠……”
“哎呀呀……你可別瘠薄跟我倆整這湯頭歌了,說點他媽正經的人能聽懂的玩意兒!”王明林一聽這些繞口令一樣的東西就感覺自己的腦瓜子疼。
老彪子嘿嘿一笑的說道“說白了,你這個朋友這個老哥……他不行!啥叫不行?那就是不吃藥他變不成男人啊,而且他之前吃的那點藥全是卡拉的東西,上次他吃完我的真家夥了現在我一點不吹牛逼昂,你讓他再吃原來的那些藥,加多大的劑量都白扯,給自己吃的心臟爆血管他都挺不起來……所以你們不是想讓我幫你們辦這個事情麽?好整,我晾著他一會,讓他知道知道我的難能可貴!”
王明林聽完了老彪子的話頓時茅塞頓開的說道“行啊,這麽多年不單單事研究藥,這點生意經現在也一套一套的了哈?行,回頭要是事成了,你之前不是給柱子上供奉麽?我幫你免了!”
“哎林子,這話崧政在這呢,我要是說想要在幫你們這種事情裡面要好處的話我今天肯定都不帶來的,所以咱們就不提了,這麽長時間了不管是我有啥事,人家柱子跟崧政啊,穆培明還是季德晨家的人全都沒少幫忙,我認給的東西那必須得做到位了,所以你要是真有心的話我鬥膽提個小要求怎樣?”老彪子湊這手笑呵呵的問道。
“一個要求沒意思,你有能跟你提兩個!”王明林大氣的一擺手說道。
“那行,回頭我這飄著沒根的也沒著沒落的,你們那個扶貧要是整下來了,給我整兩個地方我開開藥店怎樣?”老彪子笑呵呵的問道。
“你這麽大的生意還開藥店?”崧政聽見老彪子的話之後納悶的問道。
老彪子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兄弟啊,都是出來撈偏門的,你們這個王牌叫做實體,我那個走藥的買賣算啥實體啊?回頭你說我要是結婚了,再有個崽子的話,那他媽的我怎整啊?有個實體也算是讓家裡人有個保障了!”
崧政跟王明林聽了老彪子的話之後全都有些感悟的點了點頭,隨即王明林表示,這事可以研究。
老彪子笑呵呵的低頭看了看表之後說道“走吧,進去吧!”
“行,那就靠你了!”王明林笑呵呵的摟著老彪子就一起朝著包房再次走去。
十多分鍾之後,王明林跟老彪子一臉奸笑的走出來,隨後對著崧政說道“門給他鎖上,他媽的讓他上頭吧,我們找地方喝酒去!”
崧政看著這兩個人臉上的笑容,加上房間裡面傳來下流聲音,無奈的笑了笑之後就陪著王明林跟老彪子離開了。
廈門,某處偏僻的小房子裡面,最近一直過的不是很如意的老翁坐在一張小桌子前面,因為過度飲酒而通紅的雙眼死死的盯著面前坐著的魏仁問道“你還找我幹啥啊?”
“找你商量大事啊翁哥!”魏仁笑呵呵的說道。
“大事……哈哈哈哈哈……我草他媽的大事,老子現在的大事就是每天蹲在家裡他媽的喝酒,你找我喝酒行,大事就免了吧!”老翁說著就拿起了杯子再次給自己倒了一杯,隨後喝了起來。
魏仁看著這個前一段時間還意氣風發的遠洋核心人員,因為老賴的一句話直接就被打入了冷宮而鬱鬱不得志的老翁,笑著說道“知道最近鋪天蓋地宣傳的那個事情麽?”
“啥事啊?”老翁不耐煩的問道。
“都去東北搶佔第一桶金了,你這消息也不靈光啊!看來我真是找錯你了!”魏仁說完站起來準備離開,可是老翁直接給手裡的杯子拍在了桌子上面,隨後死魚眼睛盯著魏仁的後背問道“你他媽的有啥資格跟我談啊?我特別好奇你的背後到底都是些什麽樣的籌碼!”
魏仁笑著回頭看了看老翁之後問道“出來搶飯吃的人還需要背後有籌碼麽?自己活著不就是他媽的籌碼麽?你看街上要飯的有組織,或者整個半死不活的孩子抱著, 那是籌碼!你想要飯還是要搶飯啊?”
老翁眼角抽動著細細的品味了一下魏仁的話,隨後無奈的說道“我知道現在還上的生意大哥全都拿下了,但是得分一半給那些京圈和裂土為王的諸侯後代,所以說實話,原本自己佔著百分之一百的好處,現在加進來一百以為是好事,結果還得最少分出去一百二到一百三的好處,這他媽的買賣做的賠本你知道麽?”
魏仁聽了老翁的話搖了搖頭說道“翁哥,你還是不太了解你大哥,他如果要是那個安安分分的人,這麽多年還能帶著你們往前這麽走麽?嗯?”
“你啥意思?”老翁下意識的問道。
“我沒啥意思,就是想要告訴你,這個世界上有種東西叫做催化劑,這個催化劑的作用就是加速一些東西的化學反應,這個你懂麽?”魏仁笑呵呵的問道。
“你他媽在哪聽的?”老翁看著魏仁高深莫測的樣子問道。
“在監獄的時候,一個原來炸山開石頭的獄友教我的!”魏仁說著再次坐在了老翁的面前。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