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鍾之後,阿福仔被老隋扶著進了廠子的辦公室,而身後開車的司機和劉柱也一起走了進來。
“那啥阿福仔,你別介意,這是我的好哥們,你得叫柱哥!”老隋有點不好意思的對著阿福仔道。
“你就是誰的哥,你是不是也問明白的再動手啊?這幹啥啊,我都沒啥玩意呢就給我一杵子!”阿福仔委屈的喊了一聲之後扭頭朝著一邊的玻璃上看去,隨後指著自己的眼眶子喊道“你瞅瞅啊,這眼眶子給我乾卻青的,這是幹啥啊?隋哥你在人家場子裡面欠的錢,用的我的名字拿的碼,我找你要錢有毛病麽?這來了沒怎地呢就讓你朋友給我一個電炮,我他媽招誰惹誰了啊?啊?”
劉柱看著阿福仔這破馬張飛的一出,怎麽看怎麽像是讓人拋棄的媳婦,無奈的攤了攤手之後朝著老隋問道“到底怎回事啊?怎麽跟你一好像全是故事呢?”
老隋無奈的攏了攏頭髮道“這是真不怨我!哎呀!”
阿福仔看著老隋咬著牙喊道“你還裝呢?自從認識你了,你我得好沒有吧?我好好的給人洗碼,你他媽上來就贏走一百多個,然後台底你輸了三百多,你他媽拍拍屁股跑了,我怎整啊?啊?來了還讓你的朋友不分青紅皂白的一頓老拳!”
“你他媽在我身上掙的少了啊?啊?打你也活該,錢肯定沒有,讓他們來,整死我,來!”老隋也不知道為啥突然上來火氣的喊道。
劉柱隨後在阿福仔和老隋的爭吵中,給老隋的事情聽的差不多少了。
原來老隋也不算是跟黃山和劉柱撒謊了,因為他確實是做食品生意的,並且不管怎麽,老隋這個人都是一個成功的生意人,但是在成功之後的老隋就飄了。
之前就有人過,當一個人不管是從什麽樣的起點開始,只要他開始掙錢,並且是以一種暴利的趨勢得到成功的時候,他總會采取一些相當於報復性消費的手段來得到自己莫大的滿足和虛榮心。
老隋就是這樣,他從一開始跟著自己親爹做生意,到後來身價上漲之後的前呼後擁,老隋總是覺得自己就是那個之驕子,是成功到無以加複地步的那個人,所以老隋在無限的膨脹中成為了一個職業的賭徒,相比於商海裡面的沉浮來,老隋更喜歡賭場裡面的一張牌見生死!
所以老隋再一次朋友的酒局上認識了阿福仔,並且知道阿福仔是在澳門那邊賭場裡面乾洗碼的活之後,跟著阿福仔搭上橋去了澳門,經過了短暫的贏錢之後,老隋被一些賭場裡面私下開台底子的人盯上了,所謂的開台底子就是你在玩的時候有人私下坐莊,你在台子上面輸贏正常,但是台下的賭注則是一比三的比例進行私下的賭,也是因為賭場是有下注上限的,所以老隋這種不滿足於上限的人賭客就會選擇玩一玩台子下的玩法!
老隋就是在台子上面贏了之後才開始玩台底子的,就是幾個時的時間,老隋輸了,所以老隋用它不太靈光的腦袋想到了提出跟台底子下面的那些莊拚反向輸贏。
也就是台子上面贏了,他台子下面就輸了,如果台子上面輸了,那台子下面他就贏了,這也算是一個衍生出來的新型玩法,因為老隋覺得自己在台子上面夠背的了,所以他準備輸給台子上面,但是台子下面贏,可是他這種心理坐莊的人會不明白麽。
老隋入坑了,他不顧阿福仔的勸阻,偷偷的在阿福仔不在的時候預支了十萬的籌碼,然後竟然贏了一百多萬,這麽一算,台子下面他就得給人家台底子的莊家三百萬,老隋也是出來的湖了,在外面這麽多年沒白混,所以老隋帶著自己的兄弟富貴直接算帳走人,跑了!
可是阿福仔被澳門那邊的大莊家找到,畢竟是因為老隋從他的名下預支的籌碼,所以這些事情找到阿福仔不算冤枉,就這樣才有了今被逼迫的阿福仔來找老隋要漳戲碼,而劉柱也在不知道怎回事的情況下,一圈給阿福仔KO了!
劉柱沉吟了一會之後道“隋哥,這個事情是你自己的事情,你自己看著整吧,我要是跟著你摻和就摻和不清了,所以你不能怪我吧?”
“那我怪你幹啥,這些事情肯定不能找你!你放心吧柱子!”老隋非常明白裡外的點頭道。
“那行了,不好意思了兄弟,我叫劉柱,隨時找我!”劉柱笑呵呵的看著阿福仔道。
“你們這的人太不講究了!那我能啥?”阿福仔無奈的了一句之後認栽了!
等劉柱離開之後,阿福仔看著老隋道“這事你看怎麽辦吧?澳門的馬哥兄弟你都敢跑帳,等人家要是找職業追債的人過來你就完了,我他媽也完了!你高低得給我一個法,我看你這個廠子也乾的不錯,你不能坑朋友吧?”
“阿福仔,你在我這沒少掙錢,我是不是沒坑你?他們找你有啥用,不行你跟我混得了!”老隋眼珠子一轉的道。
“我跟你混?你可拉倒吧,我跟你能混出來啥?反正你的也對,你拿錢我回去也是死,這回啊我不走了!”阿福仔完之後直接躺在了老隋的床上放挺了!
老隋聽著阿福仔的話在心裡不停的盤算了起來。
劉柱離開了老隋這裡之後就給黃山打了一個電話。
“啥事?”老黃也不知道怎忙啥呢,呼哧帶喘的問道。
“老隋在外面欠了不少賭債,好像是澳門那邊的,自己心裡有點數昂!”劉柱對著電話道。
“艸,跟咱們有啥關系啊?我還能幫他還錢啊?別磨嘰了, 我這邊忙著呢!”老黃完就掛斷羚話。
“這老黃忙乎啥玩意呢?怎麽上氣不接下氣的呢?”劉柱納悶的對著副駕駛的譚麗問道。
譚麗無語的翻了一個白眼之後道“你呼哧帶喘的能幹啥?”
“啊?”劉柱眨了眨眼睛之後疑惑的問道。
另外一頭的老黃住處裡面,老黃光著膀子躺在床上呲牙咧嘴的對著蹲在地上的鋼子道“你別哈老妹,哎呦我去,你這手法!哎呀……”
鋼子咬牙切齒的鉚足了勁的給老黃按著腳,隨後問道“黃哥,你就老妹子這手法怎樣?啊?”
“真他媽厲害,啥也別了,當初我就看我那后宮佳麗三千就你行,哎哎哎……你按的是哪?怎麽酸麻脹痛的呢?”老黃好奇的抬起頭看著鋼子問道。
“你的前列腺有毛病啊哥!這是腎反射區!”鋼子咧著嘴道。
“行,你就給我按,給我朝著我的前列腺發起猛攻!哈哈哈哈……”老黃呲著牙喊道。
隨後在第二開始,很多酒店裡面的服務員都老黃的房間裡面傳出了整整一宿的殺豬一般的慘叫聲!
瘋狂年代之父輩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