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連最後一戰都沒露頭的任鵬到底在幹嘛呢?其實他就在南傘鎮!
南傘曾經和李衝跳下去的懸崖邊上,任鵬給肩膀上跟血葫蘆一樣的男人扔在了地上,隨後對著一邊坐著發呆的寶子和李康說道“你們一會從這走,下面是個緩台能下去,小船,糧食,還有點錢都在下面,僥幸不死的話就走吧!”
寶子抬起頭看了一眼面容恐怖的任鵬問道“為啥啊?”
“呵呵……你們也不是真正的敵人,現在正主都沒了,算是給自己留點念想唄,你們該走就走吧!”任鵬大大咧咧的說完之後轉身就準備離開,可是寶子馬上疑心重重的站起來喊道“你放我們是你自己有善念還是他媽的後面算計我們呢?”
任鵬聽見寶子的話一愣,但是馬上轉身看著寶子說道“你們前腳走我後腳就報警,你們自己考慮!”
寶子聽著任鵬的話明白,任鵬的話無異於就是在告訴自己“你們能跑掉就是破掉了,跑不掉的話那就是自尋死路!”
所以寶子馬上站起來轉很對著哭哭咧咧的李康喊道“趕緊扶著你哥,我先下去探路!”
十多分鍾之後,任鵬衝著斷崖下面看了一眼之後拿起電話馬上給王明林留給自己的一個電話號碼打了過去。
“你好?”
“揚州侯永壽的手下,策劃滇西事件的主犯我看見了,正在距離南傘三十多公裡開外的一個斷崖下準備逃竄!”
“你是哪裡?喂?說話!喂……”電話裡面的人不停的詢問著,可是任鵬已經給手裡的大哥大直接朝著斷崖下面湍急的河流扔了下去!
幾分鍾之後,在滇西分局大院子裡面,不少穿戴整齊的武警戰士和公安乾警緊急出動,朝著滇西的無名小鎮趕去。
之前曾經跟和李衝有過一面交集的中年穿著精神的迷彩服站在辦公室裡面拿著電話笑呵呵的說道“我知道,我心裡有數,你放心吧!嗯嗯……”
北京,馬小帥放下了手裡的電話之後對著貝勒爺問道“基本上差不多了,還有哪需要查缺補漏的麽?”
貝勒爺喝著清香的茶水眯著眼睛想了一下說道“沒有了,揚州那邊秦彬的事情乾的怎麽樣了?”
“之前打電話說是讓咱們看電視!”馬小帥笑呵呵的說著就打開了貝勒爺家裡的電視機,隨後看著表的說道“成大事的人就得看看這新聞啥的,要不然啥大事咱們都不知道!”
伴隨著馬小帥的話語,電視裡面新聞節目的主持人目不轉睛的盯著攝像鏡頭說道“今日在揚州某地,一名疑似某高官家族成員慘死,奇怪的是在其死亡的小木屋中辦案人員發現了很多類似屠宰工具的東西,偵查案件的工作人員表示很可能是該男子在虐待動物的時候玩火,並且在距離現場不遠的地方警方挖掘出不少的動物屍體和殘骸,值得一提的是該名男子的屍體邊上還有一隻燒焦的東北虎屍體,下面是詳細報道……”
貝勒爺跟馬小帥看著新聞,情不自禁的對視了一眼之後全都沒有說話,就這樣沉默了下來。
他們知道,勝利者抒寫的一定是最光明的自己和最陰暗的失敗者,今天的勝利能到這個地步已經非常的難得了,誰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會成為下一個失敗者,所以馬小帥和貝勒爺根本就沒有人興奮的情緒和想法,只有無盡的後怕和深思,因為他們也怕自己成為那個報導中的死者!
半個月後,在北京飯店的譚家菜裡面,貝勒爺穿著襯衣高興的舉著手裡的杯子對著面前的劉柱,李昊,黃山,王明林還有那些跟著一起去了滇西的兄弟喊道“今兒!喝不死丫的,誰留量了誰不是爺們昂!”
眾人全都高興的跟著一起舉杯,然後站起來跟貝勒爺碰杯準備開喝!
這個時候貝勒爺笑呵呵的看著一邊坐著沒有動的孫大志疑惑的問道“丫端著什麽呢?真他媽跟著裝孫子呢是不是?啥意思?”
孫大志撇嘴看了看貝勒爺之後不屑一顧的說道“我是有信仰的人,我不會跟你們這些人同流合汙的,喝酒沒什麽意思!”
“呦呵,孫子的後人有信仰了?信的什麽玩意啊?”貝勒爺笑呵呵的逗著孫大志問道。
王明林拿著杯子不耐煩的踹了孫大志一腳之後說道“在滇西差點死了,這是害怕的,到現在都沒有緩過來呢,你別搭理他,這不是研究要給自己的身上紋個漫天神佛啥的麽,讓他自己犯病,咱們喝!”
貝勒爺聽了王明林的話之後笑呵呵的對著孫大志喊道“別扯淡昂,一會這喝完了之後帶你八大胡同走一走,進行一下古典文學研究!”
不料貝勒爺的話一說完,孫大志更加不搭理他的說道“忽悠誰呢?八大胡同現在就是一個旅遊景點,你要是真有那份心……”
沒等孫大志說完,一群膚白貌美的年輕姑娘款款而來,為首的一個女孩對著貝勒爺喊道“沒等我們啊?這就喝上了啊金爺?”
孫大志看著這幫姑娘頓時有點想要拋棄信仰的意思, 呲著大牙站起來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大分頭問道“敢問小姐芳名啊?”
“不喝酒的別逼逼行麽?我的大志哥哥!”貝勒爺伸手摟著姑娘笑嘻嘻的說道。
“哎喲,不喝酒?是爺們麽?貝勒爺說招待一大幫鐵瓷,我這帶來的這幫姑娘個頂個的全是酒場高手,心思貝勒爺的東北鐵瓷們肯定是不差事啊,結果這還不喝酒,沒意思沒意思,走了昂!”姑娘嬌笑著轉身作勢要走。
孫大志猛的一拍桌子喊道“服務員,我他媽用不慣這小杯子,給我整個大碗!今天孫爺爺要是不給你整個千杯不醉就是算我是卡拉!”
“吼吼!”
“嗷嗷嗷嗷……”
“牛逼大志!”
“整她!”
兄弟們看著孫大志一見到姑娘走不動道的樣子頓時全都開始發出叫喊聲起著哄。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