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悲痛欲絕,下令命全國百姓披麻戴孝,要戴白帽穿白衣,不能舉辦喜事,並且禁止一切玩樂歡慶,舉國哀悼。
訴說了他所知道的全部經過,元喜懇求道:“這位老爺,我真的只知道這麽多,都如實交代清楚了,您看能不能放小的一馬?小的回去後,定守口如瓶!決不把這件事情告訴任何人!”
面具男子擺了擺手,他身後站著的,以黑巾遮面的黑衣人會意。
上前叮囑元喜道:“記住你的話!如若讓我們知道你泄漏了口風……”
黑巾遮面的黑衣人抽出腰間佩劍,砍在屋內堆放在一起的,兩根粗重木樁上,只聽“哐咚、哐咚”兩聲,兩根木樁同時應聲而斷,“……這就是你的下場!”
元喜連忙點頭如搗蒜,“幾位爺請放心,小的還是知道輕重的,如若被人知道,小的也沒有好果子吃,小的一定守口如瓶,絕不泄露一字出去。”
黑巾遮面的黑衣人邁步走到元喜身後,側手一個手刀,砍在元喜脖頸處,元喜頓時眼睛一閉,昏厥了過去。
黑巾遮面的黑衣人轉頭吩咐另一個黑衣人:“把他送回鎮國公府去。”
另一個黑衣人應聲領命,上前扛起雲喜,幾個縱身跳躍,轉眼便不見了蹤影。
黑巾遮面的黑衣人轉身,摘下遮面的黑面巾,正是鍾才。
鍾才看到面具男子還像剛才一般,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裡,上前稟報道:“主子,人已經送回去了。”
面具男子聞言回過神,伸手摘下臉上面具,赫然正是葉北承。
葉北承把面具握在右掌心,右手漸漸攥緊,不消片刻功夫。面具就碎成了粉末,從葉北承手指間脫落。
他沒想到,他的母親竟然是這樣死的。
原來始作俑者,根本就不是葉雲天與寧飛燕,他的母親是死在宮中,害她的,只能是宮中之人。
葉北承痛苦的閉上雙眼,當今皇上對他有知遇之恩,一直以來,像父親般關懷、照顧於他,他也對皇上很是敬重,不想,皇上卻與他母親的身死,有如此關聯。
怪不得皇上總拿那般複雜的眼光看著自己,仿佛透過他在看別的什麽人。
他如今才明白,只是因為他長的酷似母親,皇上是在他身上,找尋母親的身影。
他一直以為,他是靠自己的才能得到了皇上的賞識,現如今才知曉,皇上恐怕只是因為他是母親的兒子,才對他如此的提拔、照顧。
杜嬋音回到葉府後,已經很晚了,詢問後,得知葉北承已經回府,心裡有些不舒服起來。
他早早回府了,都不知道去杜府接她一接!
杜嬋音賭氣回了臥房,正要獨自歇息,聽芊書在門外稟報:“鍾才來了。”
杜嬋音很是詫異,鍾才不跟在葉北承身邊,怎的來了這裡?
杜嬋音收拾妥當,便讓芊書將鍾才帶進屋來,出聲問道:“生了何事?”
鍾才上前跪在杜嬋音面前,滿臉擔憂道:“夫人,您快去看看主子吧!”
隨著鍾才的講述,杜嬋音也漸漸後悔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