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天空中就再一次慢慢的飄起了雪花。
宇智波啟慢慢的走在街上,感受著木葉內那種欣欣向榮的氣氛,他不由得露出了些許的微笑,隨後慢慢的朝著一家酒館走去。
雖然他本意從來沒有過要把木葉發展的多好,甚至當年在戰場他也不是沒有考慮過要做木葉的叛忍。
但是經過那麽長時間的發展,隨著他的計劃不斷的成功,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
如今的木葉,也算是他投入了不少的心血。
保下了波風水門一家,各種改革的推行,讓木葉沒有在經歷原著中那最黑暗的時刻。
哪怕是雲忍依舊來了,但是卻根本沒有對木葉造成任何的損失。
如今的木葉可以說是在宇智波啟和波風水門的主導下,已經步入到了忍界的巔峰,可以看做是這個世界上最強的村子。
所有的木葉居民生活都很快樂,衣食住行是他們生活的根本,木葉給了他們穩定的生活,讓他們在這方面並不欠缺。
甚至對於忍者來說,木葉給了他們更大的尊重,甚至上忍這一塊還讓他們得到了更高的社會地位。
這樣的改變,如何讓木葉的居民們生活的不開心呢?
雖然算是無心之舉,但不管怎麽說,木葉是他的木葉,只要他想他就可以真正主導這個村子!
緩步走進酒館,宇智波啟微笑著和前來接待他的侍從點了點頭。
微笑,算是最基本的禮儀。
其實他並不喜歡對陌生人笑,但是和日向綾還有今井健太一樣,戴面具已經成為了他的本能。
雖然按照他現在的地位和實力,並不需要這樣的表現,但是心境不同了,手段也不同了。
面對陌生人,他也能保持著微笑的姿態。
“三代火影大人。”
跟隨著侍從走進了酒館內最深處的單間,在侍從把門給關上後,宇智波啟輕輕對著已經端坐在作為上的人影打了個招呼。
沒錯,宇智波啟要見的就是猿飛日斬,除了他之外還有一個人也在這裡,這個人就是宇智波止水!
猿飛日斬對著宇智波啟點了點頭,隨後親自給他倒了一壺溫酒,隨後示意宇智波啟入座。
“真沒想到,居然會在這個地方和你見面。”宇智波啟直接坐到了位置上,看了一眼一旁一言不發的止水輕輕搖了搖頭:“這個酒館,是你們猿飛一族的?”
“是,但也不算是。”猿飛日斬平靜的說道:“這是很久以前,別人送給我的產業。本來我不想要,但是我知道,如果我不要恐怕會有一些麻煩,或者說會讓一些人內心產生焦慮,我不得不收下。”
“我並沒有質疑你這些東西,畢竟宇智波也有自己的產業。”宇智波啟平淡的說道。
每一個忍者家族都有自己的利益產業,這並不奇怪。
尤其是忍者家族,他們需要更多的產業來維持整個家族的開銷。
不過確定這一點也是非常好的,至少他不需要擔心自己和猿飛日斬的密謀,莫名其妙的被一些不相關的人給發現。
他和猿飛日斬的關系不能曝光,一旦曝光很多事情就會泡湯。
無論是他,還是猿飛日斬都一樣,尤其是猿飛日斬,他可是等著自己的兒子從中獲益呢。
“這一次找你過來,確實是有一些重要的事情要談。”猿飛日斬喝了一口溫酒,隨後歎了口氣:“志村...他們不知道通過什麽方式,找到了一些....比較厲害的家夥。”
“哦?”宇智波啟挑了挑眉頭:“志村一族?現在他們的族長,似乎是志村夏彌吧?這個家夥我聽說性格和團藏接近,是團藏的侄子?”
“是的,就是他。”猿飛日斬點了點頭:“團藏把自己的終身奉獻給了....他的夢想,因此他並沒有後代。而在他的家族中,他的侄子志村夏彌就是他最喜歡的後輩,雖然在他刻意的引導下沒有加入根,但實質上他是團藏在家族的代理人。”
宇智波啟點了點頭,這種操作很正常。
團藏這個家夥不是猿飛日斬,而且團藏確實沒有後代。
恐怕對他而言女人只會影響他對夢想的追求,並且也會影響他結印的速度吧。
不過控制欲到達了他那個地步的,絕對不會放過對自己家族的掌控。
但奈何無論是猿飛日斬,還是轉寢小春亦或是水戶門炎,他們都沒有在有重要職務的同時,還去擔任家族族長。
因此團藏也不打算打破這個先例,那麽培養一個靠近自己,自己喜歡的並且可以掌控的人,拿來控制家族有什麽不好呢?
猿飛日斬同樣也是這樣去做的,就比如猿飛健鬥這個家夥就是他推上前台控制家族的人。
其實就算是宇智波啟,其實本質上的操作也他們有些像。
只不過宇智波富嶽這個家夥,和他的關系非常,並且他們有著一致的目的和利益就對了。
“志村夏彌找了一些比較厲害的家夥嗎,我大概知道了。”宇智波啟稍微思索了一下,隨後就點了點頭:“其實,很早有一批人進入木葉,我就已經知道他們的存在了。”
“哦?”猿飛日斬楞了一下,隨後他不由得歎了口氣:“真不愧是警衛部部長,整個木葉恐怕都在你的注視之下吧?”
“不要說的那麽難聽,其實你應該慶幸,你已經脫離出來了。”宇智波啟幽幽的歎了口氣:“你知道嗎,那群人,可是當年釋放出九尾的那個家夥一個組織的呢。單單這一點,可就是一個極好的動手的理由呢。”
“是他們?”猿飛日斬臉色微微一變,隨後他目光看向了止水。
止水臉色也有些莫名,他還真不知道這件事!
和他對接的,一直都是那個自稱宇智波斑的家夥,其他的人他可真沒有見過。
而最近他也沒有和那個自稱宇智波斑的家夥接觸,他根本就沒有這方面的信息渠道。
可以說,現在的止水真的很茫然,根本不了解敵人到底在想什麽,要做什麽,對於一個忍者來說簡直是致命的!
“不需要看他,他根本什麽都不知道,一個還未加入組織的,鬼知道他的立場如何呢,尤其是.....”宇智波啟也拿起了手中的清酒輕輕抿了一口:“一些事情還沒有發生,誰也不能肯定這些事情到底會不會按照預期一樣走下去。”
“是我的問題,我太心急了。”猿飛日斬立刻明白了什麽,他點了點頭:“那麽我們現在要怎麽做?直接開始?”
“確實要開始了啊。”宇智波啟點了點頭:“既然進來了,那麽我們自然也要做些什麽。還真要謝謝他們進來,不然.....”
“找理由我們都不知道要找多久呢......”
......
“看來,這一次有意思了。”
在宇智波一族的族長府邸內,宇智波富嶽有些好笑的看著眼前的宇智波啟。
此時已經接近傍晚,大概是因為已經進入冬季,天黑的比較早,外加上外加上雪花不斷的飄落,整個木葉都好像裹上了一層厚厚的銀裝。
但是他們兩人卻坐在府邸的庭院被,一邊沏著茶一邊在暢聊。
宇智波富嶽真的感覺很有意思,他一直都在想,止水的事情到底什麽時候才會開始。
但是他們沒想到,有人比他們更加的著急。
原本宇智波富嶽就已經感覺自己快壓製不住了,因為族內的不滿情緒真的愈發的暴漲。
止水這個小子雖然是清白的,但是他背了一個難以想象的黑鍋,一個根本就沒辦法替他去解釋的黑鍋。
偏偏時間還沒到爆發的時候,宇智波富嶽也只能對這樣的情緒不斷的壓製,等待著這一切的開始。
所幸,這個時間總算來了。
曉組織,這個名字對他而言有些陌生,但實際上卻也不見得那麽陌生。
或許稱呼這個組織為神秘組織會更好一些,畢竟宇智波啟可沒少使用這個組織的名頭去搞事情呢。
那群家夥中的某一人,在木葉所做的事情完全可以說是人神共憤,他們進入到木葉自然給了他們一個動手的理由。
只是.....
“我們用這個理由動手,會不會對止水造成什麽影響?”宇智波富嶽在高興過後,也忍不住有些擔憂的問道:“名義上,止水是我們的棄子,但是他所做的事情卻無論怎麽看,都偏向木葉的。我可不希望這個孩子,因為這件事而遇到什麽麻煩。”
“並不麻煩,因為本質上他們沒有什麽牽連。”
宇智波啟淡淡的說道:“止水效力於三代火影,但是卻因為三代火影和你的關系陷入了糾結。
最後由於你和三代火影一次激烈的爭吵,外加上我在木葉內部施壓,他憤怒的下達了命令,那就保證木葉的利益從而乾掉我們。
止水不滿這個任務,不希望村子內家族內鬥,最終選擇了乾掉三代火影身後的一些人......”
說到這裡,宇智波啟頓了一下,然後拿起手中的茶杯喝了一口。
宇智波富嶽仔細在聽著,好半天他才開始問道:“不錯的開頭,那麽接下來呢?”
“接下來,就是我們登場。”宇智波啟笑著說道:“我們發現有曉組織....不,我們不知道他們,我們發現有神秘人進入木葉,因此我去找他們。
同樣,警衛部出動,聯合任務部一起,我負責對付一組人,最麻煩的一組。
同時四代目火影大人和健太對付另外一組,猿飛阿斯瑪作為警衛部的一員,也會參與其中.....”
“最後就是,你們擊潰了他們,同時猿飛阿斯瑪阻攔了止水。”
沒等宇智波啟說完,宇智波富嶽似乎就明白了過來:“接著,止水嚴重負傷,與鼬還有佐助見面,最後在他們面前跳河假死,進行潛力計劃的第一個重要步驟。最後你和我出場,根據情況的發展做決定,以及....協助止水進入那個神秘組織嗎?”
宇智波啟點了點頭,隨後他再一次給自己到了一杯茶輕輕喝了一口。
宇智波富嶽猜到了自己計劃的全貌,他一點都不算意外。
畢竟他們配合了那麽多年,宇智波富嶽了解自己,這也是非常正常的一件事。
雖然宇智波啟一直覺得,計劃這個東西不靠譜,必須要根據實際情況來隨機應變。
但是連計劃都沒有,如何知道自己的目標是什麽?
“差不多就是這樣,所以我才說兩者實際上沒有太多的關聯。”宇智波啟放下了手中的杯子,隨後微微歎了口氣:“當然,硬要說關聯,那就是我襲擊了他,希望搶奪他的眼睛,但是他運氣很好逃了出去,又或者被某些人救了下來。”
“所以,止水這個人算是死了對嗎?”宇智波富嶽點了點頭:“這個孩子,真有些可惜了。”
“在如何的可惜你也沒辦法,畢竟當年他信了團藏的鬼話,加入了什麽根,從那一刻開始.....”
宇智波啟聲音變得有些淡漠了起來:“對我而言,他其實已經死了。我沒有動手讓他追隨團藏而去,只不過是給了他一個機會而已。他現在可以把握住這個機會,那麽未來他依舊是木葉的忍者,這些事情也不是沒辦法清洗乾淨的。”
“希望如此吧。”宇智波富嶽也不願意在多談這個話題。
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前的宇智波啟,他內心還是不由得歎了口氣。
宇智波啟這個家夥,哪怕和他合作了那麽多年下來,他始終還是覺得這個人很危險。
不過這樣的危險還是在他的接受范圍之內,當年宇智波慎和他說過的話他雖然依舊銘記於心,但是很多事情並沒有和宇智波慎所思所想的一樣。
至少就目前看來,宇智波慎猜對了一些,但是也猜錯了很多啊。
轉過頭,宇智波富嶽目光看向了一旁的池塘。
大概是因為天在下雪,池塘中的水已經微微結冰,但是依舊可以看到飼養在裡面的遊魚在活動。
莫名的,他似乎想到了什麽,他輕聲問道:“啟君,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嗎?”
“第一次見面?”宇智波啟看了一眼宇智波富嶽,很快他就想到了什麽:“記得,那時候你還希望我成為你陣營的一員。”
“是啊,時間過得很快。雖然當時你確實成為了我手下的一員,但實際上你是在利用我....”宇智波富嶽平靜的說道:“當然,我沒有怪你,畢竟我也是在利用了你。不過我不是說這個,你還記得當時我和你說的,池中的魚,和觀魚的人嗎?”
“記得,記憶猶新。”宇智波啟點了點頭:“你一直希望自己能跳出這個池塘,成為坐在岸上觀魚的一員。但是以前的你,根本跳不出這個池塘,實際上木葉也在這個池塘之中。”
“那麽現在呢?”
“現在啊,雖然我們還是在木葉這個池塘,但是我們卻也坐在這個池塘上方的,觀魚者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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