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大家都知道,我們的祖先在被迫離開生存的地方之後便分為了兩支,而如今分布在世界各地的馬人部落,追溯源頭,大多也都是分開後的另一支馬人部落的後代,真正從我們村落發展出去的並沒有多少。”費特陳述道。
“確實。”特洛點頭承認道。
“但正如剛才提到的,第一支成功從我們村落離開並生存下去的馬人是在四百多年前,可是要知道,在那更早的六百年裡,我們的村莊出去了一批又一批的年輕馬人們。”費特接著道。
“但他們在離開我們的村莊之後就從此沒有了任何音訊,也沒有任何的記載流傳下來。”納瓦夫思考道。
“你們就不覺得奇怪嗎?”費特提醒道,“在那個時候,我們祖先的另一支部落可是已經在世界上開枝散葉了。”
“我不認為你們會覺得從我們村落出去的馬人和外面的馬人比起來弱很多。以至於完全沒有辦法在外界立足。”他肯定的繼續道。
“是的,現在想起來,這確實有點奇怪。”特洛猶疑道。
納瓦夫接過話來:“即便不是每一代的先知都擁有和您一樣的預言能力,但他們至少也應該能做出一些預言,對這些年輕人將面對的命運有些大致的了解。如果他們前途黑暗的話,先知應該會進行指引與警告才對。”
“所以,他們真的遇到危險的話,得到提醒的他們不至於全軍覆沒,至少應該有族人活下來返回村莊報信才對。”盧德克忍不住道。
“而且,自從四百年前第一支隊伍在新大陸扎下根之後,這種沒有任何消息便消失聊情況似乎就很少出現了。”特洛皺著眉頭道,“也正是從那時起,我們的村落才開始向外開枝散葉的。”
“您之前,那位英雄是罪人,這是為什麽呢?”盧德克問道。
費特仰起頭,長歎了一口氣。
“我們的祖先預言到了我們如今沒有辦法傷害到攝魂怪的困境,於是便想出了一道解決的方法。”
“可是您手中的戰爭號角和開拓新的棲息地看上去並沒有什麽關聯。”盧德克接著問道。
費特傷感地笑了起來,搖了搖頭,道:“他們是緊密聯系起來的。”
希爾不由得提起了精神,他知道,接下來從費特的口中,將會得知一個巨大的秘密,而且這個秘密也關系到不久之後進攻阿茲卡班的事情。
“我大概可以理解我們的祖先那樣做的原因,但我不確定你們是否能同樣理解。”費特苦澀的道。
“在一千多年前,我們馬人是同樣可以使用魔法的,但因為我們的祖先沒有能履行契約,在那一輩祖先之後,我們便被神明剝奪了施展魔法的能力。”
“殘留下來的那部分擁有施法能力的祖先們,在得知先知的預言後,便決定製作出此時我手中的戰爭號角來幫助未來的我們戰勝攝魂怪。”
“而為了製作出它,最後那批可以使用魔法的祖先們對戰爭號角獻祭了他們的一切,賦予了它寄宿靈體的能力。”
“寄宿靈體?”特洛喃喃道,他突然想到了什麽,驚聲道:“難道……”
“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費特點零頭,“從號角完成的那一年起,每一支明面上是外出開拓棲息地的隊伍,在離開之前每一位成員都在號角上滴下了自己的血,簽下契約,然後在離開村落之後,他們獻祭了自己的生命,以靈魂的形態回歸號角。”
“也就是,那些獻出生命的先祖們的靈魂此時還在您手中的號角中嗎?”納瓦夫心地問道。
“是的,他們就在其中沉睡,等待我們吹響號角,喚醒他們,然後與我們一同向攝魂怪發起進攻。”
“他們為了幫助現在的我們做出那樣的事情……”盧德克無意識地喃喃道。
“可是為什麽這種事情當時的族人都不知道呢?”
“因為先知對所有的人選進行事先的確認,以保證不會有人將這件事泄露出去。”費特解釋道。
“但既然有這樣的儀式,為什麽要保密呢?我想當時的祖先是認可這種事情的吧?”
“這麽做是為了盡量延續這種儀式。”費特搖了搖頭,“人是健忘的,缺失了契約的內容,雖然在教導後輩時依然講述這些事情,但契約不可避免的成為傳。真正願意為此奉獻生命的族人也越來越少,而這種儀式難免會讓一些族戎製。”
“也因此後來出現了那位酋長的事情嗎?”盧德克問道。
“是的。”費特點零頭,“從某種程度上來,他背叛了我們的祖先,但這種事情是沒有辦法判定對錯的。”
“我不明白,這樣做真的值得嗎?”賽莉卡意有所指地問道,”我們的祖先真的有權利要求後輩獻祭他們的生命嗎?“
“賽莉卡,不要用現在饒思想與道德去衡量過去的祖先!”費特看了她一眼,“在祖先們的眼裡,這樣的犧牲應該是值得的。”
“但我們的未來應該由我們自己來決定才對!為什麽一定要按照祖先們的指示呢?”賽莉卡倔強地問道。
“那你的意思是讓祖先們白白犧牲了嗎?”費特質問道。
賽莉卡沒有話語可以反駁。
“聽起來,我們確實沒有別的選擇可以選。”特洛苦笑著。
“確實,我們馬人一向尊崇祖先,怎麽可以讓祖先的付出白白浪費。”納瓦夫同樣苦笑著道。
“我有一個問題。”希爾突然問道。
“是關於獻祭得到的力量去了哪裡是吧?”費特轉過頭肯定地道。
希爾點零頭,“這些力量應該是幫助戰勝攝魂怪的關鍵才對。”
“是的,祖先為了幫助我們而自願犧牲,帶來了龐大的光明而偉岸的力量,這種力量也正是攝魂怪所畏懼的。”費特向周圍的馬人解釋道,“不過這些力量被收納在一枚特製的寶石中,而這枚寶石此時正在霍格沃茨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