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新】 ,! “這麽快,已經成功了?”
鱷佬父女看到吉村野太郎與瑪蒂爾達這麽快就回來,非常地驚訝。
瑪蒂爾達心裡一樂,如果不是師父要教自己殺手知識,他們回來得更快呢。
“還好,一擊斃命,準備領賞金。”吉村野太郎很矜持地說道。
鱷佬與梁琪琪對視一眼,均看到了對方眼神裡的驚訝。
他們還以為吉村野太郎會用毒,結果吉村野太郎是用槍。
鱷佬與梁琪琪還不知道,吉村野太郎不止是殺掉了目標人物的沃特斯,連沃特斯的手下也都一並清理掉了,不然他們肯定是要驚掉下巴。
“師父,我要去睡覺了。”瑪蒂爾達揉著眼睛說道,卻是已經很晚了。
“嗯!快去睡吧!早睡早起。”傅擊浪揉了揉瑪蒂爾達的短發說道:“明天再教你別的東西。”
瑪蒂爾達乖巧地點頭。
鱷佬驚訝地看著吉村野太郎。
“吉村野太郎,你收這個鬼佬小孩當徒弟了?”鱷佬驚叫道:“你是認真的?”
“有什麽問題嗎?”吉村野太郎聳了聳肩膀問道。
“你不知道在殺手的行業裡面,教會徒弟要餓死師父嗎?”鱷佬突然發現自己完全看不懂吉村野太郎。
吉村野太郎這個家夥忽正忽邪,讓人捉摸不透。
“哦!是這樣!”吉村野太郎點了點頭:“我還以為教會徒弟後,師父就可以退休,以後隻抽徒弟的傭就夠了。”
鱷佬:“......”
鱷佬無語後發現,這也是一條財路,殺手專職為殺手經紀人。
“吉村野太郎,我感覺這個小女孩鬼精鬼精的,不是好人!”梁琪琪提醒道。
“你還不如直接說你自己笨!”吉村野太郎很老實地說道。
“你——!”梁琪琪被懟死,她本就不善於跟人爭辯,天知道她是怎麽想到選律師職業的。
“你最笨!”梁琪琪莫名其妙地甩下一句,轉身就會回房間了。
“誒誒,等一下,你跟瑪蒂爾達同一個房間,不然我睡哪裡。”吉村野太郎趕緊說道。
這是一個兩室一廳的房間,瑪蒂爾達已經睡了一個房間,如果梁琪琪也霸佔一個房間,吉村野太郎與鱷佬就沒地方睡了。
“我不要跟她同一個房間。”梁琪琪生氣地關上了房門。
“喂!你不騰一個房間出來,我今晚撬你門的。”吉村野太郎警告道。
“你試試!”梁琪琪很勇地說道。
她還是沒有嘗試過吉村野太郎噴射小藥丸的苦頭,不然就不會說話這麽硬氣了。
“沒事,我去衛生間睡,客廳的大沙發讓給你。”鱷佬趕緊勸說說道。
衛生間裡面有一個浴缸,剛好適合鱷佬的尺寸。
“師父,我這個房間的床很大,還有一個位置。”瑪蒂爾達突然打開房門說道,很顯然,這個小女孩剛才偷聽人家大人說話了。
“我這個房間的床很小嗎?”梁琪琪也突然打開了房門,汗死,她也躲在門後偷聽。
‘這麽好?’吉村野太郎左看看梁琪琪,又看看瑪蒂爾達。
長腿美女跟極品蘿莉,真的很難抉擇。
‘不過你們倆都沒胸啊!’
吉村野太郎拿起抱枕躺在沙發上。
“睡覺!我睡沙發。”
“哼——!”梁琪琪與瑪蒂爾達互相瞪了一眼,關上了房門。
......
第二天。
整個巴黎的黑白兩道都炸鍋了。
巴黎西區最凶狠的黑幫老大沃特斯被人殺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殺了沃特斯的家夥叫吉村野太郎,那個身懷一億賞金的那個吉村野太郎。
這個家夥果然已經到達了巴黎,此人非但不隱匿起來,夾著尾巴做人,還大張旗鼓地現身。
“你們聽說了沒有,那個日本殺手已經到達巴黎了,他昨晚殺了‘巴黎惡犬’沃特斯。”一名混黑道的刀疤臉小頭目說道。
“豈止是殺了沃特斯,那個日本殺手還殺了沃特斯的十二個得力槍手,惡犬幫全軍覆沒啊,紅牛幫的迪迦已經接收了惡犬幫的地盤。”另外一名白襯衫小頭目搖頭感歎道。
“真的假的,我這麽不知道這段。”刀疤臉小頭目有些不信。
白襯衫小頭目小聲地說道:“嘿!你消息滯後了,我可是有人在警局,他們的信息比較全面,沃特斯被日本那個叫吉村野太郎的殺手一槍爆頭,他的十二個手下,也基本是被一槍爆頭。”
“新聞被警政廳的人給暫時壓下,不然早就報道了。”
刀疤臉小頭目深呼吸一口氣。
“看來,大家都想要得到吉村野太郎身上的一億賞金,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搞不好把命都搭進去了。”
刀疤臉小頭目與白襯衫小頭目均是臉色凝重地不說話了。
巴黎的各個黑道聚集地,都在談論著吉村野太郎雷霆出擊,擊殺沃特斯的事情。
吉村野太郎這是要震懾全世界,警告所有人要想要打他注意的人,要做好步沃特斯後塵的準備啊!
吉村野太郎的這一招雖然粗暴,雖然也的確是犯了眾怒,但是效果也的確很明顯,那些本來就有渾水摸魚心思的黑道分子,立刻就熄了跟吉村野太郎作對的念頭。
這種殺神,他媽的惹不起啊!
......
“吉村野太郎,你把沃特斯的勢力全部都連根拔起了?”
鱷佬查了殺手公會裡面的最新資料後,震驚地看著吉村野太郎。
“沒有啊!我只不過是殺了他幾個手下而已。”吉村野太郎很隨意地說道。
鱷佬:“......”
“師父,早餐!”瑪蒂爾達乖巧地把一雙洗好的筷子遞給吉村野太郎。
瑪蒂爾達以為吉村野太郎是日本人,她一大早就跑了很遠的地方,才給吉村野太郎買了壽司早餐。
“你不買他們倆的早餐啊?”吉村野太郎奇怪地問道。
“師父,我沒錢!”瑪蒂爾達老實地回答。
“給!”吉村野太郎一下子就掏出一萬歐元塞進瑪蒂爾達的手裡。
“啊!師父!”瑪蒂爾達驚喜地看著吉村野太郎,她可不是對錢沒有概念的小女孩,從小就拮據的她很清楚,一萬歐是多少錢。
“拿著吧!以後從你的傭金裡面扣回來。”吉村野太郎說道。
“哦——!”瑪蒂爾達白歡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