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教使者受那月姐白眼,竟然不敢之聲?
這...這中間是不是有什麽誤會,還是發生了他們不知道的事情?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隨後目光又在月妹與楊世丹之間來回掃動,皆是一頭霧水。
“呵呵,既然姑娘不願加入我乾元宗,那在下就先告退了。”
良久,楊世丹尷尬一笑,向著月妹抱了抱拳,起身離去,甚至連燕王都沒有打招呼。
眾人皆不敢出聲,這氣氛太詭異了,在上人眼中,月姐的地位似乎遠超燕王啊。
這難道都是穆先生的緣故?
楊世丹離去了,月妹向著燕王抱了抱拳,帶著趙同快速消失在眾饒視野中,這也是穆仙要求的。
他讓兩人跟著楊世丹,監視著他的一舉一動。
兩人走後,燕王略顯尷尬,如今戰台上只剩下了八人,這讓他相當無奈。
這場大比草草收場,八人跟著燕王的人離開了,等待後續安排。
而楊世丹走在燕城內,他有點心緒不寧,月妹與趙同兩人如影隨形的跟著他,讓他心中不安。
主要是兩人沒有絲毫遮掩,就這麽光明正大的跟在他身後,更加讓她恐慌。
他兩人要幹啥?
楊世丹散開神識,監視著兩饒一舉一動。
期間他無數次想取出傳音石,將月妹的行蹤上報給宗門,但感受到兩人如狼似虎的目光,他咽了口唾沫,沒敢行動。
他有種感覺,自己若是取出傳音石,兩饒師尊會立馬出現,將自己格殺。
終於,楊世丹出了燕城,迫不及待的放出飛行法器就要離去。
但就在飛行法器祭出的一瞬間,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在他正前方,一張紙人靜靜地站在那裡,紙人雙手環胸,似乎是站在簇等他。
竟然是你!
楊世丹一張臉都變了。
這紙人他認識,尤其是那一雙眸子,化成灰他都認識。
當時他與師妹親熱,可是被這紙人全程目睹了啊,如今紙人再現,讓他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
望著那三寸高的紙人,楊世丹雙眼當場就紅了。
“你給我過來。”楊世丹大怒,哪管他什麽大青山,此刻看到紙人,分外眼紅,向著紙人撲去。
嘭!
一聲巨響,楊世丹倒飛而出,重重摔在地上,在他臉上出現一個大腳印。
他艱難地起身,半沒回過身來。
楊世丹努力甩了甩頭,向前望去,只見一個修長的白衣身影傲立前方,那個紙人順著衣服爬進白衣身影的口袋內。
楊世丹望向白衣人,只見此人相貌俊朗,尤其是那一雙眸子,透發的目光與那之人一模一樣。
“你...”楊世丹震驚。
此時,月妹與趙同快速上前,向著穆仙施禮:“師尊。”
隨後兩人立於穆仙身後,靜靜地望著楊世丹。
“你是穆先生?”楊世丹此刻一切都明白了。
穆先生!這一切的始俑者。
偷看自己與師妹之人,殺害夏長風的罪魁禍首,那魔女的師尊,都是眼前這位年輕人。
望著穆仙,楊世丹發自內心的恐懼,畢竟他對穆仙的了解,只是穆仙在落鳳山內的種種傳。
殺聖子!戲聖人!移花接木引起聖人大戰。
這一切的一切,在大教弟子間都留下了不可磨滅的痕跡。
別看他們一個個視穆仙為宿敵,但只要見到,哪個不是嚇得瑟瑟發抖。
這可是殺個人都要挫骨揚灰的狠人啊。
穆仙靜靜的立在那裡,他淡淡的望著楊世丹,一言不發。
楊世丹額頭有汗珠滑落,他是聰明人,知道此刻自己的出境。
看這節奏,是要殺人滅口啊!
“穆...穆先生,這是個誤會。”楊世丹咽了口唾沫,顫抖道。
不是他沒有骨氣,就憑剛才那一腳他就知道,在穆仙面前,他撐不下一眨
“該誤會的是我。”穆仙淡淡開口。
“不不不......”楊世丹嚇壞了,連忙擺手。
“你師妹可安好?”穆仙若有所思道。
聞聽此言,楊世丹臉色當場垮了下來。
“托先生的福,至今仍在閉關,難得一見。”楊世丹委屈道。
“你這是在怨我了?”穆仙眉毛挑了挑。
“不不......在下不敢。”楊世丹連忙道。
“呵呵!”穆仙笑了笑,“當日沒忍住,多看了兩眼,楊兄別見怪哈。”
聞聽此言,楊世丹一張臉都黑了,但他又能怎麽樣?技不如人,愛怎怎吧。
“不過楊兄放心,雖然我當時留了一些影像,但絕不會外流的。”穆仙笑道。
“什麽?”楊世丹頭皮都炸開了,這混蛋竟然留下了影像?
他怎麽能這樣?這要是讓宗門知道了,豈不廢了他的修為,打斷雙腿扔出山門。
“先生,這......你可千萬不能這樣做啊。”楊世丹臉色有黑變白,急促道。
“楊兄放心,你不賣我,我絕對不會出賣你的。”穆仙保證道。
楊世丹連連點頭,道:“先生放心,我從未見過先生,也不知道先生的所作所為。”
管他什麽殺害幽蘭聖地聖子的真凶是誰,這與自己有毛關系,與找到真凶那點獎勵相比,哪有自己與師妹的清白重要。
“楊兄當真是明白人。”穆仙哈哈笑道,“來來,我兄弟二人交換一下靈魂印記,方便以後聯系。”
罷,穆仙拿出傳音石向著楊世丹走去。
楊世丹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想要拒絕,但卻不敢,他真的不想與穆仙互留靈魂印記啊。
你個挨千刀的,誰想和你方便聯系啊,一輩子不聯系都不想啊!
“楊兄,你不願意?”穆仙挑了挑眉毛。
“不......在下願意。”楊世丹捏著鼻子道。
“這才對嘛,以後咱們就是一條船上的人了,涼州有什麽動靜,記得第一時間通知我。”穆仙笑呵呵道。
一條船上的人?
楊世丹以淚掩面,感覺整個空都昏暗了,自己怎麽就和這賊人一條船了。
師妹沒姐姐啊!
楊世丹感覺很不好,穆仙遲早是要被幽蘭聖地誅殺的,到時候自己作為他在涼州大教的內應,會有好結果嗎?
“先生,在下不行啊,怕把這條船沉了?”楊世丹委屈道。
“楊兄放心,我兩個徒兒是劃船的,我是舵手,你隻負責乘船,望風即可,至於我們這條船能不能風平浪靜,可全靠你這個望風的了。”穆仙解釋道。
大師兄的歸隱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