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淒厲痛苦的怒吼著,可面對金仙附體的徐醒,作為厲鬼的她也無可奈何。
眼下每道慘叫都不止一聲,包括體內的其它女鬼同樣跟著爆發淒厲慘叫,她們相伴相生,怨氣和力量交織在一起而痛苦也相互能夠感應。
徐醒動作快如電閃,每一擊都是殺招!絲毫不給其留任何的機會,動作霸道凌厲,處處都直逼惡鬼要害!
在強悍靈光的照耀下,如同金仙下凡。
數道劍芒過後,女鬼陰氣逸散的異常厲害,而許仇和楊晁也跟著口吐鮮血直接躺在地上。
他們呼吸急促,臉色極其難看,這兩個家夥當然早已被女鬼控制而不自知,他們本就是傀儡,主人受創自己必然也不會好過。
許仇和楊晁互相對視,徹底反應過來!臉色慘白,驚慌至極,自己控制的厲鬼受傷,怎麽他們反而成為傀儡般連帶受傷了?
這,答案已經相當明顯!
“跑!”他們倆此時要再不明白,那就是傻子了。
學藝這麽多年,其實根本沒學到太多本事,而到最後原來自己手底下的厲鬼也並未真的受控,實際早已暗中控制迷惑了他們!
這他娘的簡直顛覆了自己內心的一切驕傲!
“呵呵,明白了?”徐醒冷笑,這兩個家夥已經無可救藥,如果聰明則會躲在城內,若出去了也必然是個死!此時,自己體內的毒氣已被隔絕,可若是時間拖的太久則會滲入心脈。
徐醒沒時間久拖,他眼神凌厲,繼續發送攻擊。
“唰唰唰——!”
劍法綿密若金針穿線,金仙之力加持他身體的修為,再加上頂級步伐和戰鬥技巧,這讓他整個人的戰力瞬間增長了數成。
“啊!”
終於隨著一道慘叫,徐醒身形轉動,徑直來到女鬼身後,長劍貫入其後腦,眼前的女鬼發出一道慘叫,終於承受不住傷勢而魂飛魄散!
巨大的身體倒地,陰氣化為一灘黑色血水,原本濃鬱的香氣不見惡臭驟然擴散。
而徐醒則徑直坐在地上,此事並未結束,他有種預感,一種不祥的預感!
但徐醒此刻也管不了這麽多,體內的鬼毒已經進入體內,甚至直逼心脈,他必須立即將毒逼出來!
此刻,只見其雙手結印,靈氣運轉。
然而很快,徐醒的眉頭便緊蹙起來,他突然發現,自己的心脈之內已經在不經意間被沁入了一絲鬼毒!
“混蛋!”徐醒忍不住暗罵,鬼毒入心脈,這是非常可怕的事!自己不小心居然犯了錯!眼下的這副身體和本體根本沒法相比,憑此刻的修為也根本沒有任何辦法能將毒排出去。
說白了,鬼毒對此刻的自己如同致命的毒藥,卻已經咽進了肚子。
“呼……”徐醒輕輕吐氣,利用嫻熟的靈氣技巧努力將毒壓製,即便如此,額頭仍舊泛起了陣陣黑氣。
他站起身,這裡不是久留的地方,自己需要藥物的輔助。
徐醒沒有回到指揮室,而是率先回到自家村民們所住的地下室。
雖然藥品不多,但大家多少還盡量帶著各種草藥,尤其是自己的道觀,幾名弟子可是帶著不少的藥物。
雖無法徹底解決自己的問題,但至少比單純的運功抵禦鬼毒要好!
回到地下,徐醒的出現讓所有村民都很高興。
尤其他的弟子們,更是興高采烈!
“師傅!”小蝶驚喜的喊,可包括她、孫文豪、馬良才在內的幾名弟子以及眾多鄉親們卻也都發現了情況不對。
徐醒臉色嚴肅,沁著汗珠,同時腳步也比較虛浮,額頭更是纏繞著一股明顯的黑氣!
“師傅……”
“徐道長……”
“徐老您……?”
……
眾人遲疑且擔憂的關照,可徐醒沒有多言,輕輕擺手示意,這毒的力量還要超過自己預估。
跟著,他朝弟子們沉聲道:“趕緊把祛邪丹、五毒散以及烈陽丹取出來!另外,把帶來晾曬好的五毒泡在木桶裡,用熱水浸泡!記住要用開水!”
“是!”眾弟子們心中大駭,師傅提出的這些藥都是平日裡幾乎不可能用到的寶藥,另外也是專治奇毒的藥物。
師傅今天這是怎麽了?難道中毒了?雖然沒有說什麽,可很顯然發生了大事!
大家不敢多言,紛紛出手,按照徐醒的要求行事。
整個地下室內亂成了一鍋粥!原本的平靜也被打破卻沒有一個人有怨言。因為徐醒就是他們的神,他們的信仰!這裡每個人能夠活到現在都是因為他的存在!
徐醒待在地下室內,這裡空間敞開,而他則需要單獨祛毒,眾人合力用簡易的隔斷為他開辟了一塊私人空間。
泡在滾燙的熱水之中,依靠五毒以毒攻毒,同時,憑借三種丹藥合力!
此刻,沁入心脈的鬼毒這才被勉強的克制下來。
然而這也僅僅只是克制,鬼毒入體,對現在的徐醒來說幾乎無藥可治,即便他有辦法那也需要極珍貴的藥物,至少村子裡甚至附近都根本別想找到。
能夠暫時克制也已經非常了不得!
整整一天一夜的時間,徐醒的額頭仍舊發黑,但至少已經暫時無礙。
“諸位。 ”暫時壓製住毒性後的他凝視眾村民道:“我們恐怕得做好準備要離開良崮城了。”
這話如同炸雷在所有人耳畔炸響!他們明明找到了一處好的棲身之所,怎麽又要離開了?
別處又哪裡是他們的容身之所?天大地大卻已被惡鬼佔領,這裡至少人多力量大,而且城內還積攢了一定的資源不至於為嚼谷擔心。
但如今突然說要離開,村民們確實非常沒著沒落。
所有人都疑惑的凝視著徐醒,想要得到答案,但徐醒似乎沒有心情也沒有時間解釋,他朝幾名弟子示意了一下,傷勢壓製後立即起身朝指揮部地下室而去。
徐醒步伐飛快,迅速趕回了指揮部。
見到徐醒回來所有人似乎都大吃一驚!紛紛站起身,戒備的凝視著他。
“嗯?”城守鄧先允坐在人群中間,吃驚的張口道:“你、你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