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菊山莊的事件已經過去了好幾天,姬忘壽覺得薑夏在這次事件當中勞苦功高,於是放了他幾天假。
薑夏本人可不這麽認為,他覺得自己在綠菊山莊其實沒什麽功勞。
搜查方面是申沐湖做的,推理是姬忘壽做的,場外援助有楊迦保駕護航。
可以說齊菲的真面目是通過神沐湖堅持不懈的搜查加上楊迦連夜獲取的情報還有姬忘壽強悍的推理能力才識破的。
而且通天塔的人都是齊菲一個人努力解決的,和他無關。
甚至就連孟洛峽都比他的功勞大,人家的那些羊毛衫至少還為打擊違法犯罪做過貢獻,雖然只是無意識的。而且他舍身救美的行為也著實令人稱道。
他在裡面更像一個攪屎棍子,不斷地提出像是抬杠一樣的理論擾亂了事件偵破的進展。
他自己本人唯一值得稱道的“戰績”就是破解了滕長天設下的尋寶謎題,最後也只是安慰了一下那個行將就木的可憐老人罷了。
唯一的功勞可能就是提供了一個“法寶使者探測器”,勉強算是提供了一點點線索。
所以說他根本就沒有多少功勞。
而且他個人還從這次事件當中得到了不少好處。
首當其衝的就是自身實力的提升。
行動之前從鳳鳴會得來的定顏珠就不說了,他後來還得到了孟洛峽原來的法寶加熱寶珠。
在經過姬忘壽的同意之後,他成了加熱寶珠的新主人,成為了青天寶傘上的第四位居民。
薑夏仔細的研究了加熱寶珠,發現這個法寶比想象中更加廢柴。
它並不像自己的名字那樣可以無限加熱物體,甚至連一壺水都燒不開。
它最多把溫度提升到40攝氏度,就連41攝氏度都達不到,真就堪堪貼在白磷自燃溫度的邊緣。
除此之外它並不能讓物體降溫,除非將能力解除。
這個法寶唯一的好處就是消耗少,能力能夠維持很長時間,而且不需要法寶使者本人控制。
它還可以像定顏珠一樣,把能力分享出去。
要知道定顏珠是進行了真名覺醒才覺醒了分享能力的能力。
可是這有什麽用呢?
他當然也可以像孟洛峽一樣準備一些永遠溫暖的羊毛衫送給別人,可是他現在能夠送溫暖的對象都是法寶使者。
法寶使者身上的法力妙用無窮,驅寒避暑的能力也是有的,至少現在薑夏就自己研究出了法力在這一方面的應用。
而且法力對人體素質的改造也很明顯,他現在就算是不運法力也對寒暑氣溫的感覺不怎麽敏感。
加熱寶珠真的是一點兒用處都沒有,或許真名覺醒救得了它。
就算是這樣它也畢竟是一個法寶,給他提供了不少的法力,是眾多普通人求都求不來的東西,薑夏已經是佔了大便宜了。
除此之外,薑夏覺得自己還佔了一個大便宜。
某種程度上來說薑夏是一個雅人。
他喜歡花、喜歡畫,喜歡很多美的東西,這也是他為什麽興趣廣泛的原因之一。
這次綠菊山莊的遭遇雖然凶險,但也是真的讓他大飽眼福。
嶽靈山上的夕陽願景,漫山遍野的菊花爭奇鬥豔,大自然的美麗幾乎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梅竹蘭的《菊韻》以及其他水平很高的畫作也一度令他心醉沉迷。
實際上就連整個綠居山莊的建築布局都是藝術上的傑作。
從這一點上來看,無疑是滿足了薑夏對美的感受。
最後就是那個美夢。
實話實說,薑夏認為自己在這次事件當中的最大收獲就是這個匪夷所思的夢。
根據孟洛峽的交代,血紅寶珠只是讓人沉迷於自己編織的美夢之中,當然受害者一方面可以看破夢境自己醒來,也可以由法寶使者來喚醒。
受到能力影響的人所做的夢都是自己的潛意識所編制的夢境,法寶使者無法控制。
所以說薑夏做的那個美夢,其實是自己心裡各種或是渴望、或是猥瑣、或是美好的各種念頭共同編織的。
盡管夢中的各種場景直到現在只要薑夏一想起來就會面紅耳赤,並唾棄自己的猥瑣。但是這個夢也給薑夏帶來了各種心靈上的成長。
這種成長幫助他領悟了梅竹蘭的心理,看破了滕長天留下的謎題。
但這種成長同時也打亂了他的心。
他明白自己終究只能在三個女子之間選擇一個作為終身伴侶的。
當然更大的可能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他本將心照楊迦,奈何這心不知何時變成了搖頭燈,不僅照到了楊迦,還照到了另外兩個女人。
最可怕的是,薑夏發現自己在夢醒之後根據夢中朝夕相處的經驗莫名其妙的就能夠模糊的理解兩個女人臉上的表情所代表的態度。
他之所以想要在事件結束之後第一時間見到楊迦,一方面是因為實在是思念,另一方面也是想看看楊迦是不是也這樣。
比較奇怪的是,他在見到楊迦之後並沒有出現這樣明顯的效果。
不過他本來就和楊迦比較親密, 中和之後可能效果反而沒有那麽好吧。
或許可能是夢中的效果有個時效性,反正之後薑夏也沒有再去見三女,沒辦法驗證。
不管怎麽樣,夢中一男三女的劇情這讓薑夏一度對自己的節操產生了懷疑。
這還好自己最近只和這三個女孩子比較親近,萬一夢中把最近見過的龍氏姐妹和易聖這樣的美女也拉進來,薑夏肯定要懷疑人生了!
最終的結果是,薑夏在休假的這幾天,跑到東崢市郊區的一家寺廟裡與世隔絕了幾天。
這家叫做“苦海寺”的寺廟香火一般,但是能夠提供一些靜室用來修行。
這個寺廟的名字大概意思是,讓普羅大眾深入苦海,才能夠在苦海終修成正果脫離苦海的意思吧。
反正薑夏在屬於自己的苦海靜室裡呆了好幾天,多多少少還是冷靜了下來。
薑夏此舉本來一方面是清心寡欲一下,淨化一下自己的齷齪,了結一些心頭的煩惱。另一方面就是避一避風頭。
他現在很怕看見姬忘壽和申沐湖,更怕看見楊迦。
總之都是自己的錯,薑夏在靜室裡經常這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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