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紅菊”房間裡討論了半天,眾人也沒有討論出個所以然來,於是決定開始下一步計劃。
閉門造車的行為絕對是不可取的,何況要是在尋寶遊戲中掉線時間過長也會被人懷疑動機。於是下一步的初步計劃就是再去大廳,積極參與到尋寶活動中來。
本來的下一步行動就建立在試探出可以鎖定的目標的基礎上對目標進行重點針對的計劃。
但是現如今他們沒有明確的目標,下一步計劃無法展開。
不過沒有關系,他們也不是沒有設想到這種情況,他們有一個備用方案。
通天塔的人在尋寶過程中絕對不會遵守公平競爭的規則,他們一定會想方設法弄到寶藏!
通常考試想要奪得第一名要怎麽操作?
要不就是提前偷到答案,要不然就是把知道答案比你多的競爭對手除掉。
假如他們提前偷到答案,那麽誰不講理的順利解開謎題,誰的嫌疑就會非常大,到時候直接依仗武力抓回去審一波就是了,滕家絕對不敢說什麽,我們又不是貪你家的錢。
但是如果他們決定把競爭者除掉……
薑夏他們決定成為那個知道答案更多的競爭者,以己為餌來吸引通天塔的人上鉤。
這樣既可以保護可能存在的滕家子弟,又能做到以逸待勞。
可是如何成為知道答案多的人呢,這就要靠薑夏對繪畫的了解,姬忘壽的才智,還有申沐湖的耳目了。
姬忘壽表示很有信心。
薑夏連忙表示自己對丹青之術真的只是略懂。
姬忘壽說不要緊,說不定對面連略懂的人都沒有呢!
幾分鍾之後,薑夏和姬忘壽結伴重新回到了大廳裡,當然申沐湖也隱身跟在他們身邊。
此時大廳裡就只剩下了齊菲、胡悟、曹珍三個人了。
曹珍拿著一個小本子坐在畫像前面寫寫畫畫,不知道正在研究什麽,對薑夏二人的出場完全不在意。
齊菲和胡悟雖然坐在一起,但是齊菲看起來很明顯有些心不在焉,胡悟則專心地盯著那幅《菊韻》,手邊還有一個攤開的小本子。
齊菲見薑夏二人過來,擺了擺手打了個招呼,但並不像剛才對薑夏單獨一人時那麽熱情。
胡悟似乎也沒有注意到他們,依然專注於那幅畫。
“怎麽就你們在這兒,其他人呢?”姬忘壽問齊菲,這是唯一一個看起來可能願意和他們交流的人了。
齊菲果然並不介意他們的搭話,而且熱心的回答了問題。
“表姐和表姐夫對尋寶不感興趣,要不是大爺爺非要他們參加,他們一定不願意來。他們能夠操持那麽大的家業,一定有很多事情需要遠程處理,這會兒可能在自己的房間裡吧。對了,他們的房間裡還有一架星河三角鋼琴,說不定姐夫正在彈奏優美的樂曲。”從表情上看,她對自己的兩位親人都抱有好感,語氣中還夾雜有一種自豪的感覺。
她拉了拉胡悟的衣袖說:“胡悟,我姐夫的鋼琴彈得可好了,有機會我帶你去聽聽怎麽樣?”
胡悟正在聚精會神的觀察那幅畫,冷不丁的被打擾,下意識的就要呵斥。誰知道他皺著眉頭剛要起勢就注意到對面還站著兩個人,連忙露出諂媚的笑容連連點頭,偽裝出一副舔狗的模樣。
薑夏與姬忘壽對視一眼,隨後假裝沒有注意到這段插曲,繼續詢問起其他人的下落,這一回胡悟也參與了進來。
薑夏注意到他把原來攤在桌子上的小本子慢慢的挪到了桌子底下,仿佛害怕讓別人看見似的。
“葛秀恭這人挺有意思的,他好像完全信任那個叫曹珍的私家偵探,認為單靠她一個人就能破解這幅畫的謎題,所以說是回房間安逸的睡午覺去了。”胡悟也笑著參與到他們的討論當中,仿佛剛才那個專心解謎的人根本不存在。
胡悟一說話,齊菲就不再開口,只是笑盈盈的陪在一旁。
胡悟說話的聲音沒有刻意壓製,說到了曹珍之後眾人就把目光投向不遠處的曹珍,可是她像什麽也沒有聽見似的,一點反應也沒有,依舊在筆記本上寫寫畫畫。
“也不知道那曹珍是不是真的有本事,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能一個人破解這個謎題,假若她不是個草包的話,真的把謎題都解開的話可就糟了。”胡悟這會兒壓低了聲音,說出的話帶有強烈的暗示。
“也對啊,那我們還是抓緊時間吧,我們還沒有看那幅畫呢!”姬忘壽裝作迫不及待的抓住了薑夏的手腕,把他往畫像的方向扯。
她知道胡悟這是在趕客了。
剛走兩步,姬忘壽突然一轉頭,看向正往外拿小本子的胡悟和面色如常的齊菲。
“對了,剛才忘了問了,陳奕去哪兒了?”姬忘壽問。
“這我就不知道了,那家夥鬼鬼祟祟、我行我素的。”胡悟拿著本子的手不動聲色地再次挪到桌子底下。
齊菲依舊沒有說話,但是很明顯的露出了排斥這個話題的表情。
薑夏和姬忘壽沒有再糾纏這兩個人,他們走到了《菊韻》之下。
之前薑夏曾經在這個位置給所有人講解過這幅畫的歷史, 但是當時這幅畫掛在頭頂,因此並沒有仔細的看過,這一回他一定要好好看一看。
姬忘壽倒是不著急看畫,她趁著薑夏看畫的時候走到了旁邊聚精會神不知道在寫寫畫畫什麽的曹珍旁邊。
曹珍雖然對遠處的聲音好像沒有什麽反應,但是對走到了近處的姬忘壽可是非常迅速的做出了反應。
曹珍迅速的合上了本子,抬頭迎上了姬忘壽窺探的目光。
“這位女士,有何貴乾?”曹珍用機械般的語調發出警惕的疑問。
“哦,沒什麽,就是想問問你對這幅畫有沒有什麽想法啊?”
“不好意思,這屬於行業機密,只有我的雇主有資格知曉我的調查結果。”曹珍毫不留情的拒絕了姬忘壽的詢問。
“不過我可以告訴你那邊那位肌肉小哥的想法。他認為寶藏的謎底藏在那首詩裡面。”曹珍放低了說話的聲音,毫不猶豫的出賣了在背後說她閑話的胡悟,也不知道他是怎麽知道胡悟精心掩飾的小秘密的。
再說剛才他們的對話她是聽到耳朵裡的,只是沒有當場發作罷了。
果然這些人裡面沒有一個省油的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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