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別以為有倆臭錢就能為所欲為,老娘可不吃這一套!”
薑文猛的一拽可還是無法從陳友謙手中奪下盒飯,恨不得上嘴咬。
“你這人怎麽回事?”薑文顯得很生氣。
而這話把陳友謙說懵了,自己還想問她怎麽回事?
連為人處事都不會嗎?
自己可是上司。
陳友謙又加大點手勁,可薑文也沒有撒手的意思,這下兩人陷入了僵持。
“你什麽意思?為什麽要搶我的飯。”薑文說。
“你的飯?這憑什麽是你的飯?我先拿的怎麽成你的?”陳友謙頓時覺得薑文這話說的非常好笑,很幼稚。
“這本來就是我的!這餐盒顏色是黑的就代表是我的。”薑文大義凜然道。
陳友謙看向一旁的其他盒飯,發現爭奪的這份還真有點特殊,其他都是藍色底子,唯獨手中這份是黑色的。
難道真是她的?
陳友謙看向一旁的江直樹,薑文也同樣看去。
“你們…你們都看我幹嘛?”江直樹傻愣道。
“這是我的盒飯沒錯吧,我一直隻吃素。”薑文直勾勾地看向江直樹。
“哦對!副所長,這真是文姐的盒飯,她隻吃素。”江直樹趕忙說道,畢竟文姐說的是真話。
“隻吃素?我今天就要吃這份,你讓不讓?”陳友謙看向薑文,眼神非常霸道。
“憑什麽讓給你!別以為當個副所長就能命令我,老娘可不吃這套!”
兩人又繼續加強手勁,飯盒已經明顯發生了形變。江直樹趕忙來到陳友謙身旁勸說:
“副所長,您就讓她吧,你強不過她的而且她還佔理。這事也怪我,我沒提前說,下次我一定訂雙份素食。”
“不用了,你們吃吧。”
陳友謙看薑文非常使勁,隨然手一松理了理衣服說道。
而薑文沒反應過來身子一仰就摔在了地上,手中盒飯以拋物線的軌跡在地上炸開。
看著散落在地的飯菜,場面陷入了尷尬狀態。
讓陳友謙意外的是,長得文文靜靜的姑娘此時如母老虎般凶狠。
“你賠我午飯!”
陳友謙冷笑一聲說:
“不賠,從理論上從我撒手那一刻開始這盒飯已經歸你,也就表明這是你不小心灑在地上跟我沒有任何關系,況且是你讓我撒手的,所以我沒有一點責任需要承擔。”
江直樹頓時聽愣了,沒想到副所長竟然跟文姐出自同一派系,理論派!
不知文姐會怎麽應對……
薑文也不甘示弱仰著頭死死盯著陳友謙說道:
“這盒飯的蓋子是被你捏壞的,所以才會掉出來,不然就算掉地上也不會這樣。”薑文氣勢洶洶地回答,而陳友謙就不是會低頭的人隨言繼續較量。
“從盒蓋的形變程度來說,你手按的部位相對而言比較嚴重,而我頂多只有你造成的25%的威力,這盒飯可不會因為我這25%而發生現在這樣的情況。”
“根據唯物因果來說,你那25%便是造成現在這種情況的原因,所以你必須償還責任,負有50%的責任。”
陳友謙低頭想了想,照她的意思好像確實有自己的責任……
不過不代表陳友謙輸了。
“行,50%的責任。”陳友謙順勢指向褲腿上的湯汁向薑文展示,“這裡幾塊湯汁汙漬面積近三平方厘米,除去我負50%的責任,你需要賠償我一半的費用。
” “切,不就是條西褲嘛,乾洗店10塊錢一條我賠你5塊錢,我這盒飯可是12一份,你要賠我6塊!”
這時候比起這三兩塊錢,似乎正義的氣勢要更加濃厚,就好比剛才薑文的語氣,恨不得把陳友謙關在大牢裡。
然而陳友謙的話頓時讓薑文嚇住了。
“乾洗店10塊錢一條?呵!這條褲子恐怕把九江所有的乾洗店找來都沒人敢洗。這可是量身定製的限量款,價值在7位數以上,按你一半責任最起碼也要賠給百八十萬吧,是刷卡還是支票呢?”
話很張狂可陳友謙卻說得寡淡無味,因為這對於他來說這就是一條來自衣房中的褲子,但對於其他人來說這可堪比鑽石珠寶一樣的收藏品,這根本就不是一個概念。
“真可笑,你說上百萬就上百萬?那我還說我這飯裡面還有龍肉呢!”
“怎麽你不信?”原本側身的陳友謙此時正對著薑文,自己非要跟她battle個結果出來。
而江直樹又趕忙來到薑文身旁,將其拉到一邊。
“文姐,他說的是真的!人家隨手一揮就是兩千萬,可不是普通富二代。”
“什麽!兩千萬?他不是入股2w才換來的副所長嗎?”薑文驚訝道。
來之前跟表妹周憨憨通過電話,說是入股個副所長, 薑文也沒太當回事,隻問了下入股多少錢,而周憨憨說是2w,自己也確實收到了2w塊的收款,全然不知還有兩千萬這碼事………
“不是啊文姐!2w是他按10倍給的委托定金,那入股的兩千萬給是支票,被所長拿走了。”江直樹焦急回答道,原來文姐之所以敢這麽橫是因為還不清楚陳友謙的身份。
“這事務所的價值也就10w不到,他哪來的2000w?”薑文還是一臉的不相信。
是眼瞎嗎?竟然還有人投資這個瀕臨倒閉、垂死掙扎的夕陽產業。
這也容不得薑文去相信這一不可能的事。
“可事實就是這樣,我親眼看到他簽了兩張支票給所長,如果是假的所長現在肯定回來了,而現在還沒回來只能說明他真給了兩千萬!”
江直樹看了眼一邊的陳友謙又小聲說道:
“文姐,我勸你慫一慫,這有錢人都有怪病,跟他們鬥沒有一點好處。對他來說那就是一條普通褲子,而對我們來說那可就是大半輩子的血汗!”
“行了,我知道了。”
薑文說完來到陳友謙的面前語氣緩和了很多。
“副所長,這事我們都有錯,咱們扯平。”
陳友謙冷哼一聲轉身離開,自己也沒有故意為難人的興趣,只要對方低頭,那陳友謙都能放過一馬。
這是陳氏正統的風范之一。
原本還想體驗一下平民的食物,現在陳友謙是一點興趣都沒有,只能把“基地”中的私人廚師叫來,簡單吃一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