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這樣的情況,真正說明了丹師是戰五渣,一切面子都是武者給的。
武者不想給了,那丹師真得一點辦法都沒有。
牧天逸急得團團轉,蘇雲掌握了無比龐大得丹道知識,未來必成丹道大能,怎麽能夠折在這裡?
可是,當丹師這個身份不好用的時候,他發現,自己手裡掌握的權力就是個屁,啥用也沒有。
你看,平時安雲王都是對他客客氣氣的,現在卻連他的兒子都敢對自己喝斥了。
丹師的權力,真是用沙子堆起來的高塔,一碰就倒。
怎麽辦?
牧天逸隻覺無論如何都要保下蘇雲,但是,面對如此怒火衝天的安雲王,只有強大的實力才能阻止他,自己雖然手握許多武者的人情,但是,又有哪一個敢在這時候跳出來面對安雲王的怒火?
別說這些人只是百竅境,哪怕是四星勢力,現在亦得掂量一下。
安雲王,皇室宗親啊,萬一還引來了帝都的怪責,那真要出大事了,四星甚至五星勢力都可能被抹平。
他急得團團轉,其他丹師也是一樣,頭髮都要愁白了。
就在這時,蘇雲卻是不緊不慢地走了出來。
他站在了門口,挖了挖耳朵,笑道:“今天還真是熱鬧。”
“蘇雲,是不是你,昨天潛入郡王府,汙辱予萌,將她殺了滅口?”安雲王並沒有立刻下令拿人,而是先沉聲問道。
畢竟,對方是三星丹師,他需要出師有名。
咦?
蘇雲一愣,然後緩緩搖頭:“不是!”
他不怕事,但是,也絕對不會承認子虛烏有的事情!
而且,他又不是金夏羽,怎麽可能乾這種事情。
——要是金夏羽知道了,肯定會覺得十分委屈,我只是風流,但又不下作,不乾這種強來的事情,更何況還要辣手摧花了。
“這身份令牌是落在案發現場的,上面刻著你的名字!蘇雲,你要可以拿出自己的身份令牌,證明這是假的,本王立刻轉身就走!”安雲王取出一塊令牌,向著蘇雲揚了揚。
身份令牌?
蘇雲猛地想到,就在兩天前,他的身份令牌被丹師塔的一名丹師取走了,說是有些瑕疵,需要處理一下,他當時也沒有多想,直接就給了對方。
原來,在那個時候,陰謀便已經發動了。
他搖了搖頭:“這確實是我的身份令牌。”
承認了!
頓時,眾人皆是嘩然。
現在證據確鑿,蘇雲更是親口承認了,這還有什麽好說的?
“蘇雲,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從今天起,我們與你一刀兩斷!”
“我們羞與你這樣的族人為伍!”
頓時,幾脈的家主都是紛紛斥道,一個個迫不及待要與蘇雲劃清界限。
呵,要好處的時候,你們一個個挺積極的,這一旦遇到了麻煩,就忙不迭地要撇清關系了?
薄情寡義!
安雲王則是理也沒理這些人,道:“好,既然你承認了,那也沒什麽好說了,給本王拿人!”
他要以最最殘酷的方法將蘇雲折磨致死,否則的話,難消心頭之恨,難慰屈死的愛女!
“慢!”蘇梓嶽連忙道,“蘇雲只是說這塊令牌是他的,並沒有承認是他犯的案!”
“族長,這還有什麽區別嗎?”蘇家其他幾脈的人連忙道。
這時候應該拚命與蘇雲撇清關系,你居然還要主動湊上去,這不是給自己攬麻煩嗎?
“對,身份令牌都是落在了案發現場,肯定是他乾的!”
“這種無恥之徒,我們蘇家絕對不認!”
“族長,你再要包庇他的話,那我們就要反出蘇家了!”
他們你一言我一句,皆是要與蘇雲撇清了關系。
安雲王還是沒有將這些人的話放在心上,森然道:“好,蘇雲,你自己說,是不是你做的?”
“不是!”蘇雲搖搖頭,“前天的時候,丹師塔來了一個人,說我的身份令牌出了問題,要拿去處理一下。”
“牧會長,可有此事?”安雲王看向牧天逸。
牧天逸雖然很想幫蘇雲,但是,有些事情是不能亂承認的,而且,雙方都沒有通好氣,胡亂說話可能只會帶來更大的麻煩。
因此,他搖頭道:“我並不知道有此事。”
“所以,蘇雲,你還有什麽話說?”安雲王又看向蘇雲。
蘇雲淡淡一笑,道:“所以,這事情很顯然,有人要陷害我,先從我手裡騙走了身份令牌,再行惡事,將那令牌留在了案發現場。”
他再看向海雲宗那邊,繼續道:“跟我有仇的,不外是暗樓和海雲宗!不過,暗樓這幫人雖然像是老鼠、毒蛇,一直躲在暗處,可確實是自己動手殺人,所以,我相信不是暗樓策劃了這起事件。”
“所以!”
他頓了一下,向著胡學志指了過去:“必然是他們乾的!”
“放屁!”頓時,海雲宗那邊激動了起來。
“胡說八道!”
“我們怎可能做這樣的事情!”
“血口噴人!”
安雲王深深地吸了口氣,道:“將你令牌要走的丹師呢?”
蘇雲想了想,道:“他好像叫禇陽吧。”
牧天逸立刻在人群中一找,然後道:“禇陽不在此。”
“去找!”安雲王揮了揮手,“立刻、馬上!”
立刻就有好多人前去尋找,現場也處於了短暫的安靜狀態,但就如暴風雨來臨之前,無比得壓抑。
等。
不一會,便見去丹師塔的人過來匯報,並沒有找到禇陽。
再過一會,只見兩個人抬著一具屍體過來。
“報,我們在一處垃圾堆中發現此人的屍體,與禇陽的長相十分相似。”
丹師們皆是上前查看,然後立刻就肯定了。
這就是禇陽。
這下完了, 線索到這裡就完全斷了。
“蘇雲,你還真是聰明,特意編了這麽一個故事,來讓自己脫罪!”胡學志立刻森然說道。
蘇雲只是一笑,並沒有說話。
哪有這麽巧的,哦,他知道會把身份令牌落下來,所以,提前把禇陽給殺了,搞成死無對證?
那他幹嘛要將身份令牌落下呢?
安雲王隻覺怒火衝天,愛女慘死,他這個做父親的卻遲遲無法為女兒申冤,讓他有一種將所有人都滅了的衝動。
“拿下!”他指了指蘇雲,現在成了懸案,那就只有大刑伺候了,畢竟,蘇雲的嫌疑確實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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