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麽東西沒了?”霞子問道,“難道是貞操被偷了?”
芽子翻了個白眼,“我的飛刀沒了。”
霞子呼出一口氣,“一把飛刀而已,沒了就沒了吧。”
芽子一般外出執行任務的時候,通常都會在身上藏些武器防身。有時候是槍,有時候是飛刀。
其實芽子本身就是一個擅長飛刀的高手。
但是作為一個美麗的女性,要展現出自己的美好身材,那在身上藏東西就不太方便了,藏腰間吧,顯得腰粗,藏在胸前,也不雅觀。
所以芽子都是把武器藏在腿上,左右腿各綁一個槍帶或者刀帶,外面套著長裙。這樣既方便又美觀,一般人也不可能會想到。
兩個刀帶一左一右,一上一下,緊緊綁在芽子的玉腿之上。
然而現在飛刀少了一把,還是綁在芽子大腿偏上的位置上的,可想而知,當時對方的手伸到了哪裡。
芽子下意識地摸著自己右側的大腿,卻被眼尖的霞子一眼發現,大叫道,
“不是吧,是你大腿上的飛刀少了?這你都沒察覺到嗎?你當時到底在想什麽?這到底是誰在色誘誰啊?”
芽子臉一紅,不服氣地說道,“這能怪我嗎?你還是神偷呢,胸前的東西被人調包了,你不也沒感覺?難道你那都是假的嗎?”
霞子一挺胸,“我這當然是真的了,你又不是沒摸過。”
“好了好了,不說了,這個男人不簡單,我們最好暫時不要招惹他,別忘了我們還有任務在。”芽子用手指繞了兩圈頭髮說道。
“我的任務不就是掩護你的身份嗎?等你破了案領了花紅會不會分給我?”
“當然會了。如果情報沒有錯的話,將會有一批國際劫匪登船打劫。”
“那為什麽不取消這次航行?”
“最糟的就是我們沒有證據,連我的上級也不敢負這個責任。所以隻好讓我偷偷上船調查。”
“那就算調查出來了,憑我們兩個又能怎麽辦呢?”霞子擔憂地說道,
“你總不會讓我去對付這些劫匪吧?我只是一個小偷,我連槍都沒開過。”
芽子沉吟了一下,雖然她自己也算是個高手,但也沒自大到認為自己一個人就能單挑所有劫匪的地步。
“本來我想找一個幫手的,有他在就有把握對付那些劫匪了。”
“一個人就能對付一幫劫匪,你說的這個人是誰啊?”霞子好奇地問道。
“他叫孟波,是一個私家偵探,綽號城市獵人。身手槍法體力都非常厲害,幫我解決過很多難題。
可惜,最近一直都聯系不到他了。跟他關系最近的就是惠香了,但她對我有成見,我也沒辦法向她打聽。”
芽子感到有點頭疼,之前遇到惠香的時候,還想著問問孟波有沒有上船呢。結果一開口兩人就差點吵起來。自然也是什麽消息都沒打聽到。
“之前那個男的,不就是惠香的男朋友嗎?我們可以向他打聽消息啊!而且他看起來也有兩下子,咱們可以找他幫忙完成任務啊。”霞子提議道。
“啊?找他!我今天才認識他,他怎麽會幫我們呢?”
“嘿嘿嘿,他那麽好色,你勾勾手指頭,他不就乖乖聽話了嗎?”霞子壞笑道。
“他可是惠香的男朋友啊!”芽子驚呆了,“我怎麽能這麽做。”
“那不是更刺激了嘛。”
“呸,要去你去,反正你胸大。”
“我去就我去。”
………………
柯紅心剛從賭場離開,就遇到了專門等著他的高達。
“有事兒?”柯紅心問道。
“你之前說的話我都聽到了。
”高達冷冷地說道。“聽到就聽到吧,就不用道歉了。”
高達皺眉道,“我道什麽歉?”
“你偷聽我說話啊,你自己都承認了,難道你不是來找我道歉的嗎?”柯紅心做出一副驚訝的樣子。
“你耍我!”高達大怒,手一抖,就要使出飛牌絕技,好好教訓教訓眼前這個男人。
然而,手抖了半天,一張牌都沒出現。
柯紅心兩手一搓,手裡出現一把牌,“你是在找這個嗎?”
高達大驚失色,兩人根本就沒接近過,什麽時候自己身上的牌全到了他手裡,“你到底是什麽人?”
“我叫孟波,是一個私家偵探,綽號城市獵人,罪惡克星。”柯紅心隨口亂說,這種麻煩的事情,當然不能說自己的名字了。
“不過你也別怕,我是陪女朋友來船上度假的,沒想跟你過不去。你自己想想就知道了,我說的那些話前面都是真的,後面是我們自己開玩笑的。誰讓你耳朵這麽靈呢?”柯紅心聳了聳肩。
“你懂賭術?”高達忌憚地看著他,想起之前說的話,雖然不好聽,但居然真的說中了。
“我瞎說的,男人嘛,在女人面前吹牛不是很正常。 要沒事兒麻煩讓一讓,我女朋友見不到我該著急了。”
高達想起之前在“孟波”身邊的那個女人,當時兩人就有說有笑,後來還抱在一起,應該就是他女朋友了。
柯紅心自然不知道高達的想法,從他身邊走了過去,然後突然停住,轉身又把手裡的牌遞給高達,笑著提醒道,
“以後跟人賭錢要學聰明點,別給姓高的丟人。你飛牌的時候,也別當著大家的面就從身上拿牌,那樣傻子也知道你藏牌了啊!”
………………
“笨蛋偵探,還有那個愛多管閑事的討厭鬼,想抓本小姐回去,做夢去吧!”今村清子對著梳妝鏡,得意地皺了皺鼻子。
“你們以為我在香港,我就偏偏坐船回到日本。中國有句話,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老爸的人絕對想不到,繞了一圈,我清子大小姐又回到了日本。看你們還怎麽找我?”
“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
“誰呀?”清子好奇地問道,難道是船上的服務生?
“你好,我是船上的船員,我們接到警局的通知,訂了這間房的客人昨天遭遇劫匪,被襲擊身亡,船票連同錢包都丟失了。我們懷疑你就是殺人凶手,請開門跟我們回去接受調查!”
清子驚呆了,她現在的船票,確實是昨天在一個猥瑣中年人手裡搶來的,雖然是對方想調戲她,然後被她引到換衣間打暈,又換了對方的衣服,躲避了孟波的追蹤。
但是,那個人只是被我打暈了而已啊?怎麽死了呢?我成了殺人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