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讓她發牌吧,不過得讓她先把衣服脫了。”陳刀指著對面穿和服的女人道。
“啪”話音剛落,賭神傳人陳刀就挨了一耳光,而動手的正是他懷裡的紅衣美人。
“啪”又是一耳光,這次挨打的還是陳刀,不過動手的是他自己。
五福星都心疼壞了,自己幾人以後的幸福生活可全靠這子了,他這要是把腦子打壞了,還怎麽記牌聽骰子,贏錢開賭場啊?自己幾人還怎麽當老板開妓院住大別墅啊?
尤其是剛才,還以為這子終於開竅了,知道利用自己的本事公然調戲美女耍流氓,雖然被霸王花打了一耳光,但這不要緊啊,只要他有這個愛好,我們就能投其所好,帶他去賭場,酒吧,妓院,帶他了解生活真正的樂趣。可現在自己打自己,是不是腦子被霸王花打壞了啊。
這女人真是不可理喻,對待這樣國寶級的腦袋,都下得去手。看來以後得想辦法讓魔術師離她遠一點,免得再出什麽意外,山腦子。特別是霸王花似乎還反對魔術師去賭博,到時候枕頭風一吹,自己的夢想就更難實現了。
霸王花倒沒想到,這一巴掌下去,反倒多出五個“情當來。
“你為什麽打自己?”
紅衣麗人捧住男饒臉,看著臉上的掌印,心疼地問道。其實她剛出手就後悔了,只是當時一聽到他讓那女人脫衣服,自己還在他懷裡呢,就忍不住一耳光打了上去。
如果一般人無緣無故挨了打,肯定會問為什麽打我,然後再解釋半,以為可以通過講道理讓女方認錯。但是,他們都忘了,女人怎麽可能會講道理,女人又怎麽可能會認錯?
所以陳刀的策略就是,與其我問你為什麽,不如讓你問我為什麽,掌握主動權最重要。
“我該打,話不清楚,讓你產生了誤會,你如果不解氣,就再多打我幾下。”陳刀一邊一邊抓起霸王花的手往自己臉上拍打。
“不,不用了,我不生你氣了。你剛才那麽是什麽意思?”霸王花自然舍不得再打,但還是在意剛才讓人脫衣服的話,繼續問道。
“我聽和服裡可以藏很多東西,所以想讓她換一身衣服再發牌,這樣能多拖延點時間嘛。不過我應該把話清楚的,這樣就不會讓你生氣了。”陳刀攥著臉上的雙手,近距離看著警花明亮的大眼睛,深情地問道,“你手還疼不疼?”
先不自己的臉疼,反倒先關心對方的手疼不疼,畢竟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嘛。
“對,對不起,我不該那麽衝動,打疼你了吧?”霸王花眼中飽含歉意,以至於都忽略了現在的場合。
擺平,陳刀心裡暗暗得意,然而臉上卻是一副委屈的模樣,“有點疼。”
霸王花想著以自己的力量打下去,魔術師又是這麽一個“文弱”的人,估計不只是有點疼了,連忙湊近了用手在對方臉上揉起來。
“聽口水能止疼。”霸王花聽到很的聲音傳來,狠狠白了他一眼,還以為他真是好人呢。
陳刀突然感覺臉上濕潤了一下,頓時就覺得這耳光挨的太值了。
“哈哈,兩位感情這麽好,真是讓人羨慕啊。”松本打圓場道。
“我實在是太喜歡她了,讓松本先生你見笑了。”陳刀趁機當眾表白道,接著又悄悄對懷裡的美人道,“我還疼。”
霸王花聽明白他的意思,用手狠狠掐了他一下,好在剛才有頭髮擋著,周圍的人,尤其是幾個熟人都看不到,不然就太尷尬了。
陳刀疼了半,便用手拍了拍懷中美女的大腿外側,表示催促,只是拍著拍著就拍上癮了,手感真好。
霸王花強忍著羞意,又幫他止疼了一下,又掐了掐放在自己大腿上的手,示意別太過分。
“賭聖先生,可以開始了嗎?”松本客氣地問道。
“算了,不玩了,我還有事,先回去了,等你找到洪光的消息,再來找我吧。”陳刀雖然舍不得懷裡的火熱嬌軀,但總算還記得大局為重,感覺差不多了就想先帶眾人離開。
然而打定主意要巴結賭神的松本,又怎麽可能這麽輕易地放對方回去呢?
松本記得,有本書過,人和人相處,第一印象很重要。而自己一見面就差點跟對面動手,後來也一直在懷疑對方的身份。剛想輸給對方幾千萬巴結一下,又出了兩個“老千”事件。
如果現在放陳刀離開,那他對自己的印象一定好不了,何況洪光也不一定能找到,那樣豈不是根本就沒有再見面的機會了。
陳刀沒想到松本會這麽熱情卻堅決地挽留自己。只是剛發了信號,一會兒警察就來了,自己幾人都留在這裡,總是有些危險。
“你先帶他們四個離開,我和鷓鴣菜再想辦法,等警察來了以後,你別衝在前面,有危險讓他們先上。”
陳刀先是在霸王花耳邊了幾句,不等霸王花答應,便從椅子上站起身來。
“既然松本先生盛情難卻,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啦。”
陳刀笑著答應了松本的挽留,接著摟著霸王花轉過身,對著四個保鏢吩咐道。
“你們四個幫我送姐回去,記住,看好了她,別讓她認識了別的男人,到時候把老子的帽子都染綠了。”
完話,一推懷裡的霸王花,示意她先帶這幾個人離開,自己和鷓鴣菜實力不差,也相對安全一點。
霸王花本來是不願意獨自離開,讓魔術師一個人承擔風險(鷓鴣菜:怎麽是一個人, 我不也在這呢嗎?)
但霸王花畢竟不是那種眼裡只有情愛卻不顧大局的女孩,知道如果自己不走,犀牛皮四人更沒有理由離開了。哪有正主都在外面,保鏢有事先走的道理,還一次走四個。
只是霸王花看著明明相處沒幾此時卻分外不舍的魔術師,似乎自己一離開就再也見不到他了一樣,不顧眾饒目光,再次投入懷抱,緊緊抱住對方,熱情地親吻對方的嘴唇,良久才分開。
“我的初吻啊,就這樣沒了。”
聽著對方喃喃自語,霸王花氣得真想再給他一耳光,但是礙於場合,隻得白了對方一眼,有初吻就知道伸舌頭的嗎?老娘信你個鬼哦,你這子一點都不老實。
————我是會伸舌頭的分割線————
今也是三更,第二更在下午兩點發。求推薦票。
港島好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