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玉蓮深吸了一口氣,恢復的波瀾不驚的臉色,嬌軟的開口:“昨日小桐是有像我告了一天假,說是她的二姐姐又有了喜,想去她二姐的婆家看看去,我也是準了的。【更多精彩小說請訪問www.wuruo.com】這姐妹二人閑話,被人聽了去,也算是她的錯了。我也不私下回護,將她交給長姐處罰就是了。”
她說完一臉嘲諷的看著蘇安然,頗有幾分得意。
蘇安然見她裝作如此淡定的模樣,朝紫衣搖了搖頭,紫衣的心神都是放在蘇安然的身上的,立馬領會了她的意思,不動聲色的退了出去。
紫衣直奔蘇玉蓮的蓮園,她要在那個高手動手之前,將蘇玉蓮的大丫鬟小桐給平安的帶過來。
蘇安然見紫衣出去了,心裡大定,低垂著頭不語。
蘇尚書輕咳了一聲,開口道:“安然,這件事和玉蓮一定沒什麽關系,若是寧陽侯暗衛所為,以玉蓮的身份不可能指揮的了他們。況且這親姐妹都是打斷骨頭連著筋的,她怎麽可能為了陷害你而做這種惡毒的事呢。”
他不相信自己精心教養出來的女兒是這種心思惡毒的人。
“爹爹,安然也沒說這事是二妹妹做的,凡事都要講證據,沒有證據,安然是不會輕易下定論的。”蘇安然清清淡淡的道。
蘇玉蓮暗恨,這還是要查了。
好,就讓你查個痛快。周八腦子機靈,只怕小桐那賤婢早已斷了氣了。
哼,你不是心疼人命嗎?我看這次你能給小桐的父母多少銀子!
說起來小桐就是幾句話的罪過,而那個小四兒可是親自將鳶尾騙到宴息室的……要是小桐因為這件事死了,正好讓你心疼自責個夠。
蘇玉蓮斜斜的看了眼蘇安然:“那妹妹就期待這長姐快快將事情查個水落石出,也好快點放我們回去歇息。這個點都快醜時了吧。”語氣是說不出的嘲諷。
蘇安然暗中翻了個大白眼,扁扁嘴,不再言語。
就等著紫衣那邊的結果了。
宴息室一時陷入了沉默。
一盞茶之後,紫衣拎著一個穿著豆綠衣裙的小丫鬟過來了。
那小丫鬟早已是嚇破了膽,嘴角抽搐,眼白直翻。
蘇玉蓮看了倒抽一口冷氣,這,不是小桐是誰?她還沒死?
紫衣將小桐丟在地上,回道:“大小姐,這就是小桐,若是紫衣再晚去片刻,她也和小四兒一樣早已一命嗚呼了。”
將小桐用腳一勾,小桐正好面朝上方,“大小姐,老爺請看,這小桐的脖子上已有淤紅,要是紫衣搶救不及,也是會喉骨盡碎而死。”
“人救回來了就好,你沒受傷吧?那個凶手呢?”蘇安然忙問。
紫衣忙道:“多謝大小姐關心,紫衣無礙,那賊人已經逃跑了,想是知道六扇門的李大人在府裡,他不欲驚動。”
實際她和那個寧陽侯府的暗衛周八交手了三十幾招,那周八不敵被她一掌擊傷,這才逃了。
但這些,她沒必要當著眾人說出來。
蘇尚書見又一個丫鬟差點斃命,心裡也覺得害怕起來,他現在很是惱火,這個凶手到底是不是寧陽侯府的暗衛,他覺得此事像是周氏的手筆。
畢竟周氏雖是寧陽侯的庶女,卻很得寧陽侯的寵愛,寧陽侯為保護她,給她一個兩個的暗衛也是正常的。
再者說,周氏因安然的事,被自己罰到家廟裡去了,心裡不忿想要報復安然也是極有可能的。
罷了,且看這叫小桐的丫鬟怎麽說吧。
蘇玉蓮這會看著地上的小桐,眼睛深深眯了一下,她當然不相信這個紫衣的鬼話,只是她萬萬沒想到以周八的身手,還讓這個紫衣將他要下手的人給活活的救了回來。
外祖父可是告訴過她,周八的身手可是在江湖也排的上號的。這個紫衣難道是個比周八還厲害的高手?她在心裡搖了搖頭,江湖上排的上號的女子一隻手都能數的出來,這個紫衣小小年紀和她們都對不上號。
難道是那個李大人出手了?也不對,那個李傲月查案是把好手,身手要是說起來和周八也是在伯仲之間,不可能在周八的手下救得了人的。
這個小桐沒死就沒死吧,這個樣子和死也沒有多大區別了,難道這樣還能說得出一句完整的話嗎?
而蘇安然看著地上的小桐也搖了搖頭,這個狀況怕是問不出來什麽了。
紫衣將一塊黑色金字的長方形小木塊亮了出來,道““大小姐,老爺,那個凶手在掐小桐的時候,小桐無意中,扯下了這個。”
這是一塊令牌。黑底金字,蒼勁有力的楷書書寫著“周八”兩個字。
這果然是周府暗衛的令牌!
蘇尚書這下子就是被一個大錘狠狠的擊在胸口一樣,悶悶的
堵在胸口半天都沒有透過氣來。
真是豈有此理!
可是回過頭來想想,這事事都指向了蘇玉蓮,蘇尚書眼神複雜的看著她問:“玉蓮,你老實交代,是你做下的嗎?”
“不是,爹爹,不是的,女兒沒有那麽大的膽子,夜沒那個本事啊。就是暗衛女兒也是今天才聽說的啊。”蘇玉蓮未語淚先流。
蘇玉華見爹爹朝自己的胞姐發難,忙跑到蘇玉蓮的身前將她護在身後:“爹爹,二姐姐就算惱了長姐將我娘送進了家廟,但也不至於這麽心狠手又辣。這可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啊,且又傷了人命,還差點將自己貼身的大丫鬟也陪了進去啊。”
聽起來,還真像這麽一回事。
蘇尚書不禁又將懷疑的心思給去了。那只能是周氏做下的或者是寧陽侯府的手筆?
蘇玉蓮將目光轉向了蘇安然悲戚的求道:“長姐,你說話啊,妹妹就是再怎麽樣,也不會做這樣的事啊!”
她心裡知道爹爹是不想放棄她的,只要蘇安然這小賤人不去追究,她也就不會有什麽事。
可是人家也不是傻子,蘇安然更不是傻子。
“二妹妹,現在誰也沒指著你說就是你做的,你哭什麽?”蘇安然清淡的飄出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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