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還欠一章,不過得等明天了,實在困了,一個中秋,鬧騰得很,根本沒睡好。 停車場一處,數十道身形站在角落,看著兔起鶻落,刀劍不斷碰撞著的兩人,一個個都露出狂熱而又驚懼之色。
霍欣欣揪著雙手,臉上滿是擔憂。
有心想要阻止,但她明白,自己根本沒那資格。
已經通知了安全局,奈何幾個安全局成員就站在不遠處袖手旁觀,根本沒有阻止的跡象。
這讓她很憤怒,卻無可奈何。
“該死的,為什麽這家夥總有那麽多的麻煩。”
霍欣欣心裡頭非常不忿,一邊怨恨安全局的不作為,另一邊卻是對楊景的惱怒。
左顧右盼,依然沒看到王鶴的身形,更是讓她焦急無比。
戰況也如她的心思般激烈,刀劍不時碰撞,發出刺耳的金屬交鳴聲。
可更多的,卻是清脆無比的聲響。
楊景很清楚,劍法怎可能比得上刀法的凶猛渾厚,自然不願過多與之硬抗。
如此,只能施展開全真心法,這套劍法攻守兼備,威力絲毫不弱。
甚至他的劍道悟性,讓他在這套劍法上的造詣直追全真七子的水準。
憑借著高深的劍法造詣,楊景勉強做到有攻有守,雖然依稀佔據著下風,可手腳逐漸放開。
全真劍法何等精妙,又是道家武學,一旦施展開連綿不絕。
張子山在刀法上的造詣確實不錯,卻都是在氣勢的加成中。
楊景劍法霍霍,時而迅疾,時而平緩,卻總能抵擋住張子山的攻擊。有時甚至還能反擊對方,讓張子山逐漸醞釀的氣勢不得不回落。
在這樣的過程中,他不斷體會著氣勢的存在。
慢慢的,突然間腦海中閃過一絲明悟,整個人從戰意蓬勃,變得平和許多。
可這樣的氣勢轉變,讓他的劍法更加高深莫測。
一刹那,劍光閃爍,以一種奇異的角度點在了刀身上。
張子山竟然把持不住,右臂微微翻轉。
僅僅細微的變化,楊景迅速把握,劍鋒一閃,一道血光綻放,空氣中也多出了一絲血腥味。
若非張子山躲閃得夠快,說不定這一劍就足以要了他的小命。
“這就是氣勢嗎?實際上只是自身身體、內力、精神和意志的一種共鳴罷了,跟那天對著王鶴時讓四周空氣變得鋒利是一個道理,並沒多大的用處。”
王八之氣或許就是這一類吧,楊景感覺自己對於武道又有了一些進步,而且還是決定性的。
“有意思!”
感受著身上的氣勢,很平和,卻有一股凜然不可侵犯的氣度。
一刹那,金雁功施展開,身形就朝著驚訝的張子山撲了過去。
張子山的戰鬥經驗何等豐富,如果楊景之前繼續攻殺,說不定他只能疲於奔命。可如今給了喘息的機會,自然不會再那麽狼狽。而且他知道,自己如此說到底還是小看了對方的進步速度。
見劍尖刺來,他立即揮刀劈下。
眼看就要碰撞,楊景身軀一頓,隨後扭轉身軀,就要錯身而過。
張子山也迅猛變招,看他的舉動,居然不見太多生澀。
沒了氣勢對身體、精神和意志三重影響,他並不認為張子山還會是他的對手。
此刻張子山的刀法在外人眼裡依然狂猛之極,可在他看來,也就如此。
一時間,劍法徹底發揮,居然硬生生壓製著張子山。
他的每一劍都蘊含著強大的力道,角度雖不詭異,偏偏順其自然,加持著一股浩浩大勢,讓張子山不得不阻擋。
他的身法本就比不上楊景,此刻疲於應付,落在下風,身上也布滿了汗水。
眼看著楊景再次一招浪跡天涯,他心頭髮狠,毫不猶豫的揮舞著手中雁翎刀,居然對刺來的劍尖不管不顧。
這是同歸於盡的招數啊,之前他就施展過一次。
如果楊景能狠下心,自然可以為此拚命,何況他還有系統,但他不認為這樣值得。
這樣一個對手正是磨礪劍法的最好磨刀石,怎可以如此輕易的放過。何況,他哪裡需要跟對方如此拚命。
蛇行狸翻之術迅速施展開,他的身形頓時靈巧的猶如狸貓,居然以毫厘之差躲過雁翎刀的刀身。
劍尖的方向依然不變,揮灑而入,眼看就要鑽入張子山的咽喉。
一瞬間,楊景就覺渾身寒毛直豎,一股強烈的危機感湧上心頭,太陽穴更是突突狂跳。
他想也不想,尚在半空的身軀一扭,一腳就揣在了張子山的胸口處。而右手腕扭轉,劍鋒揮動,只聽叮的一聲脆響,一根銀針掉落在地。
砰!
張子山被踹得飛起,滿口鮮血不說,手中的雁翎刀都把握不住而掉落在地。
楊景落地刹那,想也不想,就迅速衝了上去。
“你敢!”
一道刺耳的破空音傳來,楊景腳下錯步,目不斜視揮舞著右臂。
叮叮叮!
數根銀針被擊中,正要踏前的時候臉色就是一邊,腳下一點,飛退數步。
而同時,三根本該前方的銀針以一種奇異的角度拐彎,擦著他的衣服而過。
若非他警覺,恐怕早就鑽入他的胸膛。
停下腳步的他,轉過身就見陳永快速靠近,而在他身後不遠,幾道身形卓立著,其中一人手裡還握著一根銀針。
面對來勢洶洶的陳永,楊景並沒退讓,渾身氣勢翻騰,內力滾滾,甚至一直保留著的肉體力量,都徹底爆發起來。
手中的劍嗡嗡直響,自有一股鋒芒在其中醞釀。
陳永近前不到五米的刹那,他的雙臂揮舞,化成無數的掌影朝著楊景鋪天蓋地的席卷過來。
這一番變化讓在場所有人都忍不住一聲驚呼,在他們的眼中,楊景就是孤海中的一葉扁舟,隨時都會在海浪中傾覆。
“定陽針!”
心中低喝,右腳後退半步,身形成弓,急刺漫天掌影。
砰!
沉悶的碰撞聲讓眾人身軀一顫,就見楊景身形暴退,直到撞在自家的保時捷車上才停止。
他的嘴角流溢出一道鮮血,握劍的手卻依然鎮定,甚至微微一甩,就甩掉了劍尖上的幾滴血珠。
陳永看著右掌掌心的傷口,眼中閃過一絲異色:“年紀輕輕就擁有這等實力,難怪如此自以為是。”
“嘿嘿,如果不是你們永樂幫無端找茬,我怎可能覺得忍無可忍!”
陳永臉上閃過一絲羞怒,轉瞬殺氣乍現:“小子,你這是在找死!”
“或許吧,不過我楊景自覺命夠硬,鹿死誰手猶未可知!”
兩人一觸即發,不遠處一個男人收起了手上的銀針,滿帶笑容道:“兩位,這裡可是安全局,給我趙賢世一個面子如何,就這麽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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