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叫我怎麽說啊?”
景靜柔螓首後仰,滿臉緋紅,烏黑油亮的如瀑秀發散落在肩上,貝齒輕齧著紅唇,表情極具魅惑。
她把頭仰向了後方,胸前的那塊陣地便被羅旭全部侵佔了。羅旭得勢不饒人,變本加厲,繼續撩撥懷中的玉人。
景靜柔滿臉痛苦的神色,鼻息漸漸粗重,發出一聲聲嬌喘。她極力想要擺脫羅旭的控制,卻無奈被這壞蛋緊緊箍住身子,自己的扭動,非但起不到擺脫的作用,反而加劇了這壞蛋對自己敏感嫩肌的摩擦。
“你說出來嗎?只要你說出來,我就不動了。”羅旭邪笑,對著懷中玉人胸前嬌嫩白膩的肌膚吐著熱氣。
“你不要再用你的腦袋在我……那裡摩擦了,我好難過。”景靜柔嬌吟道。
“那你求我。”羅旭得寸進尺。
“你這壞蛋,休想!”景靜柔還沒有失去理智,她雖穿著女仆裝,可不是真的女仆,低聲下氣地求人,這輩子還沒有過。
羅旭也不說話,埋首在伊人胸前那隆起之處繼續活動,弄得景靜柔花枝亂顫,口中發出斷斷續續地嬌啼。
“求還是不求?”羅旭停下動作,笑問道。
“不求!”景靜柔依舊咬牙苦撐,鼻翼翕動,氣息沉重。
“你一定會求我的。”
羅旭輕聲一笑,繼續埋首在她胸部撩撥挑逗,此次他要一舉拿下景靜柔,以報當日膝擊之仇,所以動作急如雨點,將他能想到的挑逗方法全都用在了景靜柔的身上。
強烈的刺激,哪是仍是處子之身的景靜柔能夠抵擋得了的,沒兩分鍾,便失魂似的甩動滿頭秀發,修長白膩的脖頸極力後仰,用力地將自己的嬌軀頂向羅旭。
原本白膩的雪肌如染紅霞似的,鋪上了一層淡淡的粉色。景靜柔感覺到自己就快淪陷了,驚慌中失聲叫道:“停下……快停下!”
關鍵時刻,理智仍佔據著上風,景靜柔及時叫停。
“停下不是不可以,不過你要……嘿嘿,該怎麽做你知道的?”羅旭一邊說話,一邊繼續自己的動作。
“……我……我求你,停下,停下好嗎?”
高傲的女警花終於低下了頭,放下了自尊,首次開口求人。羅旭是個守信之人,既然玉人已經開口求他了,他當然不會食言。
“好了,我不會再碰你那裡了。”
景靜柔長長地籲了口氣,卻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剛才羅旭的撩撥,令她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美妙感覺,而就在即將登頂的那一刹,這種感覺卻突然中斷。
嘴上說不要,身體卻很想。火熱的嬌軀便是最好的證據。景靜柔如深閨怨婦般歎了口氣,杏眼迷離,總覺得缺少了什麽。
還沒等她冷卻下來,羅旭便再一次發動了進攻。他遵守諾言,這一次並沒有直接發動對她胸前敏感部位的進攻,而只是隔著寸許的距離對著她晶瑩圓潤的耳垂不停地吹著熱氣。
“你又幹嘛?”景靜柔緊張地問道。
“怕你冷,給你吹點熱氣。”羅旭笑道,將她的身子死死抱緊,景靜柔根本無法躲開。
頃刻之後,那種美妙的感覺便再度襲來。景靜柔羞赧低頭,無地自容。一直以來,她都認為自己是個端莊嚴肅的女子,沒想到自己的身體居然這般不爭氣,稍一撩撥,便滾燙起來。
而在另一邊,羅旭也同樣承受著巨大的煎熬,玉人在懷,卻不得恣意戲謔,便如同美食在前,卻只能空著肚子狂吞口水。
被羅旭吹得難受,景靜柔難耐得扭動著身子,二人最為敏感的部位不免產生摩擦。她像是上了癮似的,只有不停地扭動,才能稍解內心的難耐。
羅旭也漸漸瘋狂,放在玉人背後的手也漸漸變得不安分起來,不但在玉人的美背上不住地摩挲,還大膽地向下移動,逐漸逼近那不住扭動的香臀。
欲海洪波終於衝潰了理智,景靜柔感覺期待已久的那個頂點就快到達了,突然瘋狂地扭動起香臀,極力地向前聳動,去撞擊、去磨蹭……
羅旭也爽得快要爆發了,雙手死死地抓住玉人的豐滿挺翹的兩瓣香臀,注視著這張豔若桃李的俏臉,再也忍不住了,猛地封住了玉人豐潤透亮的櫻唇,蠻橫地撬開了懷中玉人的齒關,勾住那滑膩柔軟的丁香小舌,貪婪地吮吸起來。
“嗚嗚……”
短暫的抗拒之後,景靜柔便配合地與羅旭激吻起來,纖細修長的雙臂緊緊勾著羅旭的脖頸。身下那一次次猛烈的撞擊,直令她覺得自己放佛變成了洶湧波濤之上的一隻小舟,刹那之後,又覺得自己仿佛化身為輕盈的白羽,飄飄蕩蕩飛上了雲端。
……
死一般的寂靜。
疲憊的二人相擁著喘著粗氣,心照不宣似的,誰也沒有說話。景靜柔像是死了一回似的,悠然醒轉,幽幽歎道:“被你害死了,沒臉活了……”
羅旭這次卻沒有嘿笑,而是頹唐地靠在洞壁上,心中充滿了負罪感,景靜柔不過是頂了他一下,對他並沒有造成實質性的傷害,而自己卻如此這般趁人之危,撩撥於她。
這雖然算不上一場真正的男歡女愛,不過雙方卻都從中獲得了巨大的滿足感。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就是靈與肉的交融。
“對不起……”
景靜柔無力地伏在他身上,嬌軀仍止不住地顫動,過了好一會兒,才翻身坐到了一旁,負氣似的,再也不理羅旭。
巨大的消耗,很快便讓二人嘗到了苦果。體溫下降得極為迅速,沒過多久,二人便冷得渾身發抖。
“警官,還想活嗎?咱們還是抱團取暖吧?再這樣下去,咱倆真得凍死在這兒了。”
景靜柔沒有回應,羅旭以為她在生氣。過了一會兒,又道:“警官,你不冷嗎?想想你的父母,正翹首企盼等著你回家呢。”
……
“喂,說話啊?你怎麽了?生我的氣也不至於這樣吧?”
羅旭說了一大堆,仍不見景靜柔回應,心下一凜,生出不祥的預感,慌忙起身去了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