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羅,藥準備好了嗎?”
俞秋白進來之後,小聲地問道。網
羅旭微微點頭,將裝在小瓶子裡的藥粉拿了出來,看來俞秋白也真是心急,不然也不會主動過來找他取藥。
“俞女士,這裡面的藥粉你每次取一丁點出來,混入莊先生的飲食之中,然後暗中觀察他的變化。等到見效之後,再找個合適的機會跟莊先生坦白。”
羅旭將此藥的用法與用量告訴了俞秋白,俞秋白謹記在心。
“我記住了,小羅,真是多謝你了。好了,我不打擾你休息了。”俞秋白悄無聲息地離開了。
她前腳剛走,羅旭便準備離開,哪知道又有人過來敲門。
“又是誰?不會是俞秋白有什麽不清楚的地方吧?”
打開門一看,這次來的卻不是俞秋白,而是莊子晴。莊子晴閃身進來,雙手背在背後,笑嘻嘻地看著羅旭。
“莊老師,你不是說睡了嗎?”
莊子晴還穿著之前的睡裙,薄薄的一層輕紗,立面的肌膚清晰可見。
“羅旭,快說!你和我媽密謀什麽呢?”莊子晴已經發現羅旭和俞秋白在暗中往來,是為了搞清狀況而來的。
羅旭聳了聳肩,“冤枉啊,我們哪裡又在密謀什麽啊。”
他心中驚訝,沒想到他和俞秋白小心不帶小心,還是被莊子晴瞧出了蛛絲馬跡。此番又覺得慶幸,那日若真是和俞秋白發生了那種關系,以莊子晴的冰雪聰明,恐怕瞞不住她。
“你們最近總是鬼鬼祟祟的接觸,還故意背著我,別以為我不知道。”莊子晴笑道:“趕緊老實交代!老師可不喜歡不誠實的學生!”
羅旭心想這次恐怕不太好過這一關,便編了個幌子,道:“既然你問起,那我就告訴你吧。唉,莊老師啊,你有所不知啊,你母親對你太關心了。她和我私底下接觸過幾次,談論的可全都是你!”
“我?”莊子晴指著自己的臉,“有什麽好談論的?”
羅旭道:“最近你身上發生太多事情了,先是毀容,後是毀婚,你母親對你很是擔憂。雖然你現在正在康復,但她愛女之心讓她總是有點憂慮,問我你的病是否會複發,能不能根除什麽的。”
“真是這樣?”莊子晴似乎有點不太相信,這是她的直覺。
羅旭聳了聳肩,“我都告訴你了,你要是不相信,我也沒有辦法。要不你把我拉去你媽那裡對質?”
“這倒不用。”
見羅旭這樣無畏,莊子晴也就信了。
“羅旭,下次我媽再找你的時候,你多幫我寬慰寬慰她。她這人愛煩心煩神。”
羅旭點了點頭,“我知道該怎麽做的,也不早了,早點休息吧。”
“那我走了。”莊子晴離開了羅旭的房間。
羅旭擔心她們母女又有什麽事情來找他,因而並未立即離開,和衣躺在床上,過了半個小時,他才放心地離開。
來到紫卿的洞府,紫卿立即迎了上來。
“郎君,今夜怎麽來得這麽晚?妾還以為你有事不來了呢。”
羅旭道:“有點事情耽擱了一下,紫卿,我們抓緊時間修煉吧,明晚就一塊除了黑熊怪。”
“炸藥準備好了?”紫卿問道。
羅旭道:“已經讓人準備去了。”
為了應對明晚的大戰,二人抓緊一切時間進行修煉。直到次日天明,羅旭才急匆匆趕回莊園。
早飯的時候,莊園的管家走了進來。
“夫人、小姐,最近山裡不太平,接連幾個晚上,都有附近的遊客離奇失蹤,連屍骨都沒找著。我想夫人和小姐是不是暫且離開莊園,等到這陣風波過去再來?”
接連幾天都有遊客離奇失蹤,已經引起了四大家族在西山竹海的莊園的注意。
“老吳,咱們莊園有那麽多的人手,難道還有人敢打我們的主意嗎?”莊子晴問道。
管家老吳笑道:“小姐,道理是這樣的,如果是一般的匪徒,咱們當然不怕。但如果不是人呢?”
“你什麽意思?”莊子晴心中不解。
管家老吳道:“救援隊在山林裡發現了巨大無比的足印,那些遊客的失蹤,很可能與那隻腳印有關。”
“不會吧,難道西山竹海還有妖怪?”莊子晴驚呼道。
管家老吳笑而不語。
俞秋白道:“老吳,那就聽你的吧。吃完早飯,我們就收拾回城。”
“媽,我在這兒還沒過夠呢。”莊子晴不太想走,她喜歡每天在這裡泡溫泉。
俞秋白卻急著回去,就算管家不來通知,她也想找個借口回城。回了城裡,她才有辦法把羅旭給她的藥粉混入莊不凡的飲食之中。越早服用,越早見效,她當然希望莊不凡能夠早日重振雄風。
“晴兒,不要太任性了。以後有的是時間,等這邊安全了再過來也不遲。小羅,你說是吧?”
羅旭知道那黑熊怪的厲害,其實也早就想勸她們回城,就是不知找什麽理由。
“是啊莊老師,安全第一,還是回去吧。”
聽了羅旭的話,莊子晴歎了口氣, “那好吧,回去。”
管家老吳道:“夫人,那你們慢用,我去安排一下。”
吃過了早飯,三人各自回房收拾了一下。收拾完畢之後,便在下面匯合。羅旭獨自開車,俞秋白母女倆坐在保姆車內,前後都有車子護送。
安全回到城裡,羅旭並沒能立即離開莊家。莊子晴對他已經產生了依賴心理,似乎一刻也離不開他似的。
聽說女兒回來了,莊不凡推掉了所有的應酬,難得一次五點就回到了家裡。
俞秋白見丈夫回來,心中喜不自勝,給他泡了咖啡,在咖啡裡加了一點羅旭給她的藥粉。
莊不凡根本不知道裡面有東西,加上咖啡味濃,根本喝不出藥味。喝完咖啡之後還誇了一句俞秋白,說今天的咖啡味道相當不錯,誇俞秋白泡咖啡的技術有所長進。
當莊子晴出現在莊不凡面前的時候,莊不凡整個人都驚呆了,這才離開數日,女兒臉上的那些膿瘡已經全部消失,臉上也只剩下淡淡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