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麽要這麽折磨我?”
日本忍者用生硬的日語說道。(百度搜索網更新最快最穩定);
“想死的痛快或者活下來,你都是可以選擇的,不過你得和我做個交易。”羅旭邪笑道。
“你要什麽?休想我出賣師門!”日本忍者道。
“你叫什麽名字?”羅旭並沒有直接就上來問他是受誰的指使來的。
“我、我叫渡邊賢二。”
“賢二,很好,我問你,你想活嗎?”羅旭又問道。
渡邊賢二沒有做聲。
羅旭知道他心中渴望著生存,要不然他完全可以咬斷舌頭自盡。渡邊賢二不說話,其實已經算是給了羅旭答案。
“人死了有什麽好的?我不知道你有沒有老婆孩子,你可以一死為師門盡忠,但是你的親人呢?你年邁的父母誰會替你照顧,你的賢妻幼子又能倚靠誰呢?
說不定你死了之後,你師門之中那些和你稱兄道弟的同門在你屍骨未寒的時候就會潛入你家,調戲你那如花似玉的妻子。好好想想吧,你是死是活,對你的師門重要嗎?反正他們有的是你這樣的人,而對你的親人而言,你卻是至關重要的,你是他們的天,是一個家庭的頂梁柱啊!”
羅旭巧舌如簧,這番話說的渡邊賢二眼淚都落了下來。效果已經達到,他要做的就是靜靜的等待著效果發酵醞釀。
足足過了半個小時,渡邊賢二才終於再次開了口。
“你真的會繞我不死?”
羅旭笑道:“你有資格和我談條件嗎?”
渡邊賢二道:“說實話,我不信任你們支那人,你們都很狡猾。”
“我本可以殺你,為什麽要費那麽多口舌?好吧,既然你不願意,我就連你一並做了吧。”
羅旭提起寒刃劍,作勢欲要動手。
渡邊賢二眼看著寒刃劍就要落了下來,終於繃不住了,喊道:“繞我一命,我都告訴你。”
“很好。說吧,是誰指使你來的?”羅旭問道。
“在日本有一家公司一直在暗中資助我們伊賀門,作為回報,伊賀門的忍者會為他們執行一些見不得光的任務。”渡邊賢二道。
“這家公司叫什麽?”羅旭追問道。
渡邊賢二既然開了口,就沒打算隱瞞什麽,“是山本株式會社。”
羅旭滿意地點了點頭,將踩在渡邊賢二身上的腳抬了起來,笑道:“很好,你可以走了。”
渡邊賢二掙扎著站了起來,“謝謝,謝謝你繞我一命,你和大部分支那人不同,你是講信用的。”
這家夥剛走出兩步,羅旭便一劍削下了他的腦袋。
“支那人?”
羅旭面泛譏笑,“怪就怪你中文沒學好,在我面前說了幾遍支那人,難道你不知道這是個帶有侮辱色彩的詞嗎?”
兩名忍者順利解決,羅旭也算是完成了任務。這兩人並不是修士,只不過是比較厲害的忍者,可能是他們上天入地的本事嚇到了謝東遼,讓謝東遼誤以為他們是修士。
說實話,他們的能力的確很強,在門窗都未遭到破壞的情況下,居然就這麽進來了,這是羅旭不得不佩服的地方。
他給謝東遼的房間打了個電話,隻說了一句“得手了”就掛掉了電話。
幾分鍾後,謝東遼便來到了這個房間,同行的還有丁劍。
二人看著地上兩具身首異處的屍體,全都是傻了眼。
“丁劍,屍體就交給你處理了,要不留痕跡。”謝東遼回過神來之後便做了安排。
“老爺子,你和羅爺先移步到別的房間,我來處理這裡的一切。”丁劍道。
羅旭二人去了別的房間。
“他們不是修士,只不過是東瀛來的忍者,伊賀門的忍者,很是厲害啊!”
謝東遼問道:“你沒受傷吧?”
“沒有。”羅旭搖了搖頭。
謝東遼歎了口氣,“這下我終於可以高枕無憂了。此二人不除,我是一日難以安生啊。”
羅旭道:“我從其中一人口中套到了一些信息,老爺子,你知道山本株式會社嗎?”
“山島?”謝東遼皺起了眉頭,“這是我謝氏集團的老對手了,謝氏集團在國際上與山島有過多次交鋒,搶了不少山島的生意,怎麽了?”
羅旭道:“就是他們在暗中資助伊賀門,伊賀門是在他們的授意下來殺你的。”
謝東遼冷冷一笑,“卑鄙小人,商場上的交鋒敗給了我,居然用這種手段!”
山本株式會社和謝氏集團一樣,同樣是涉獵很廣的大型跨國集團,因而兩大集團在業務方面多有交集,所以在很多領域都有交手。就在前不久,山本株式會社在本土敗給了謝氏集團,這令全集團上下都感到蒙羞。
一怒之下,當今山本株式會社的掌門人才讓伊賀門派出忍者,暗中除掉謝東遼。
誰都知道,謝東遼雖然已經退位,但這並不能改變他核心人物的地位。謝東遼是謝氏集團的靈魂人物,只要除掉了謝東遼,謝氏集團必然元氣大傷,這樣山本株式會社便有機會重新奪回被謝氏集團搶走的業務。
“這兩名忍者命喪我手,恐怕山本株式會社和伊賀門都不會就此善罷甘休,只怕是後面還有更大的風暴。”
謝東遼冷笑道:“不怕,只要摸清了對手是誰,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了。山本株式會社既然用這種下三濫的招數對付我, 那我自然也有陰毒的法子對付他們。”
“什麽法子?”羅旭好奇地問道。
“借力打力!”謝東遼道:“在東瀛國內,山本株式會社也有不少對手,我就和他的對手合作,壯大他對手的實力,進一步擠壓山本株式會社的生存空間。他有錢資助伊賀門,難道我就不能假他人之手資助伊賀門嗎?”
謝東遼縱橫商界幾十年,能將事業發展到那麽大,陽謀、陰謀玩得自然滴溜轉。對手跟他玩陰的,他就以其人之道還回去。
“老爺子,高啊!”
羅旭擊掌叫好。
謝東遼擺了擺手,“不過是被逼出來的罷了。小羅,等你在商場上摸爬滾打得久了,自然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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