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楚涵就這麽直接霸道無比的離開,一臉底氣十足,走之前還教訓一幫將領,外加糾正了不少人的錯誤滅火方式。
簡直瀟瀟灑灑
至於其他人,則是非常悲催的留下來接受審查,一個都沒放過。
而上官榮哪怕再不情願也只能放楚涵走,因為從時間上來看,如果縱火的人是楚涵,他根本來不及回到住所交代一幫人如何應對,然後再消除證據外加趕到上官雨馨這裡演戲,還順帶從研究所附近劫了桶水
同樣呆在楚涵住所的黑芒戰隊,從一開始就沒有出過屋子,足以證明了楚涵毫無任何時間與他們接頭,更何況上官榮下令把所有人抓起來的此舉完全出乎意料,楚涵根本不可能猜得到還部署的這麽完善,他再能預測也不會讀心術。
所以楚涵這時候已經完全在所有人心中被排除了可能,只是現場的人,以及跟著楚涵離開的黑芒戰隊和路冰澤,統統都不知道真實的情況,更不知曉楚涵早就把沾有汽油的衣物扔進了誰也找不到的次元空間。
“老大到底怎回事”回去的路上,路冰澤小聲的開口詢問。
“是啊老大,嚇了我一跳啊”張博涵同樣湊了過來:“路冰澤忽然跟我說那番話的時候,我太緊張還背了好幾遍。”
“是,你背書花的時間,害得我們又赤手空拳的抵禦了好幾輪。”一旁的肖坤沒好氣的出聲,而後又古怪的衝著楚涵開口:“老大,那火到底是誰放的,你為什麽兜這麽大一個圈子”
楚涵嘴角一勾,只是給了眾人一個耐人尋味的眼神:“路冰澤的小夥伴真是遍布啊好用”
這就是另一個所有人都想不到的點,楚涵並未跑到自己的住所和黑芒戰隊傳遞消息,甚至一。夜都沒有回去,但是消息依舊可以準確無誤的傳達,因為他只是跑了一趟路冰澤能力的最遠距離,然後找到了一隻松鼠,言簡意賅的將張博涵說的那番話講了一遍。
那隻松鼠也完全是臨時找的,事先並無任何準備,楚涵也壓根沒想到自己在研究所,竟然在短短一。夜的時間裡遇到那麽多的人和事,甚至還超出預計的一把火將研究所燒了。
但是楚涵可以肯定路冰澤一定會周轉好幾處地方的小夥伴來詢問這隻松鼠,因為這隻松鼠所在的地方恰好是一顆能看到遠處研究所的大樹,失火的方向是這裡,想打探消息的路冰澤不可能放過這麽好的一隻小夥伴。
所以今天忙了一整夜,最後在天亮之際發生的一切,完全是一個巧合,而上官雨馨,則是楚涵在得知上官榮大肆抓人的時候第一個想到的人,因為最合情合理。
聽到楚涵話的路冰澤愣了愣:“老大我也不敢探測你,不過你不說那我悄悄的問它們”
“不用問了。”楚涵摸了摸鼻子:“火是我放的。”
聽到這話,一群人徹底寂靜無聲,所有人頓時看楚涵的目光如同見了鬼,尼瑪還真是他們老大放的火
那剛剛上官榮是放走了真正的防火人,然後把一群倒霉蛋抓了起來
而且楚涵在上官雨馨的面前,還說的那麽義正言辭
這還真是史無前例的年度大戲
楚涵一個人,再次將整個南都基地給耍了啊
“但是老大你火燒研究所幹啥”路冰澤一臉的沒懂,怎麽也想不通老大出去了一晚上,怎就扯出了這麽多事。
“說了你也不懂。”楚涵斜了他一眼,緊接著後續命令已經說出口:“黑芒戰隊去屋子裡收拾一下,盡量收拾乾淨體現我們的拮據和低調,讓他們知道這房子被破壞成這樣我們也還在住著呢。”
“不是吧”張博涵不可置信道:“我們真要繼續住那裡都快成廢墟了,那批隊伍在打的時候完全沒手軟,再晚一分鍾估計樓都拆了。”
“欲擒故縱懂不懂”楚涵的笑容充滿了深意,直讓在場的人心裡沒底。
“哦。”張博涵立即乖乖退下,反正她猜不透老大的計劃,照做就行準沒錯。
“然後路冰澤跟我去一趟難民區。”楚涵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眼中的期待已經不加掩飾。
路冰澤點點並無意見,他知曉楚涵這是要和蒙其偉碰頭,然後商量接下來獵王范建的大單完成步驟,畢竟這回范建要完成的任務,光他一個人是絕對做不了的,需要整個蒙其偉的地下勢力配合。
只是當眾人兵分兩路,路冰澤跟著楚涵去往難民區之後,卻是驚訝的發現蒙其偉的駐地,多了幾個人和一隻巨大的兔子,並且眼前正呈現著一副令人看不懂的畫面。
“嘿旺財,來給大爺我笑一個”廣頭期待的站在一隻巨大的兔子面前,手中還舉著一根胡蘿卜:“笑一個,再叫我一聲大爺,我就把這胡蘿卜給你。”
旺財望著眼前這個傻大個,一個天大的白眼翻得尤其明顯,同時也毫不低調的顯示出了人性化的一面。
“楚涵”得到治療的范鴻軒是第一個發現楚涵來的人,這時候他正躺在床上,一副隨時要掛的樣子。
“老大來了”和上也一躍而起, 激動的就跑上前:“研究所失火,我差點以為你出不來了”
“這事等會兒再說。”楚涵進來的第一時間就黑著臉走到旺財面前:“蠢貨,你又做了什麽破事”
“楚涵老大,這是你的。寵。物它會說話啊它”廣頭一臉的激動,張口就問:“可是它為啥不吃胡蘿卜啊”
楚涵當然不可能說旺財是食肉動物,只是一把將旺財踢下了凳子,自顧自的坐上去之後隨口轉移話題:“大家都到齊了,先來說說情況。”
“老大,到底啥情況”蒙其偉憋了一肚子話:“你不是去研究所找資料嗎,怎麽就傳來研究所失火的消息老大你別說是你放的火,然後整個南都基地都在力查的情況下你還瀟灑的跑了”
楚涵驚訝的點點頭:“一。夜沒見,小蒙你推理能力見漲啊”
此話一出,屋裡一片死寂,只有范鴻軒一個承受不住刺激又吐了口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