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涵一直跟了一路都快進入銀市,這幫人卻好似約好了似得不再聊有用信息,盡說些無用廢話,惹得楚涵一路浪費了大把時間。Ω獵』Δ文網 Δ
“你跟著他們,我先回西南一趟。”無奈之中,楚涵只能將跟蹤的任務交到旺財手上。
旺財一下子毛都立了起來,驚恐的指著自己:“我?我?”
“現在還有第三人能幫忙?”楚涵翻著白眼對其分外看不上,這貨的小膽兒又回來了。
旺財眼看事情不能商量,頓時耷拉著耳朵沮喪無比,而楚涵交代完之後,就已經立即離開朝著銀市的西南地域而去,度快到一下子就看不到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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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市的西南地帶因為白允兒的一道雷劈所扭轉局勢,無論是異種還是神秘家族成員都不敢靠近,也就造成了其內那群異種一旦被殺光,就徹底變成了聯盟軍的安居地盤。
楚涵用時半天時間回歸,他剛出現,就立即有人狂奔而來:“長官!快跟我來會議室,何參謀和幾名上將等了你好久!”
“正好我這裡也有大事情要說。”楚涵心頭了然的快步進入那間簡陋房屋。
此時屋內五名上將都在場,旁邊還有狼牙參謀部的幾名成員,眾人圍聚在一張破損長桌前,這長桌很明顯是旁邊廢墟裡撿回來的,殘破的不堪入目,聯盟軍此時此刻的條件之惡劣,已經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
“楚涵你可算回來了。”上官榮一看楚涵出現就立即起身,周圍人更是將長桌讓出了一個站位。
長桌上有一張地圖,其畫面正是銀市,只是整個西南地域的邊緣地帶,都被劃出了幾條粗線。
“偵察隊查過了?你們已經知道了南方戰區的情況?”楚涵思維何等活躍,只看了一眼就知道了情況大概。
因為這種線條畫法,正是狼牙偵察隊獨一無二的手法,更是楚涵親傳,略微一思考偵察隊出動的緣由,便能倒推出這幫人已經知曉南方的情況。
這一敏捷的思維能力,頓時讓在場幾名上將大開眼界,他們中大多數都沒見識過楚涵分析布局能力,充其量也只是聽說,如今聚在一個屋中商討,更是彼此間的第一次合作。
何峰與楚涵默契最足,此時當即回答:“大青來回跑了一趟,知曉了一個大概,但場面到底何樣我們都沒親眼見到,大青畢竟不是人類無法道出細節,那裡究竟怎麽回事我們也只能從側面分析再行動。”
“初步斷定是屍潮所為。”文奇勝在此時接口:“但是南方營地竟然如此不堪一擊,還是讓人倍覺不可思議,果真是全敗?”
楚涵點頭:“真實情況比你們所想象的更複雜,是屍潮沒錯,但與銀市內的異種無關,怕是有隻級喪屍日漸成熟,不但瞞過了我們還瞞過了掌控城市周圍喪屍的異種。”
一番話出口,屋內便陷入了短暫的寂靜,幾名上將心頭一驚立即察覺到了事態的嚴重。
脫離異種掌控的喪屍,絕對是不能放任不管的,那可是有進階為喪屍王的潛質!
“莫非是喪屍王的誕生?”一名參謀部的成員驚恐的道出這一猜測。
楚涵眉頭皺了一下,無法回答,以他上一世所知的信息,真正的喪屍王並不誕生在華夏國土,而是在東南亞地帶成長,那一整片地域都因為末世爆初期的處理不當,導致沒有哪怕一處的人類基地存在,畢竟沒有多少地方能有華夏這裡如此快的應對度。
東南亞大片的地段全部都淪為了喪屍的老巢,數量恐怖至極更是滋長迅猛,其內部鬥爭更是造成那裡的喪屍戰鬥力極強,尤其是級喪屍更是比之華夏這裡的強大數倍,喪屍王更是強大到不可想象。
所以當今在銀市出現的這隻級喪屍,不可能是未來的喪屍王,只不過是整個地球上大量級喪屍中,略厲害的一隻。
不等楚涵想出解釋理由,那邊何峰就已經出口:“不是喪屍王。”
眾人一愣後紛紛望過去,不懂何峰為何如此弩定。
何峰只是在地圖上花了一個圈,那裡為銀市的最核心地帶:“異種王的老窩旁邊誕生喪屍王?這種中五百萬彩票的幾率也太小了吧!”
“我沒明白,啥意思?”一名上將腦袋有些暈的問道。
楚涵倒是一笑回答:“何峰的意思是說,這裡的喪屍數量並不多,大多數還是被異種控制過,不是喪屍王誕生的有利條件,喪屍多的地方才會誕生級喪屍,同理,級喪屍多的地方,喪屍王出現的幾率才更大。”
如此一解釋,眾人立即明白過來,想起喪屍王誕生的條件,這等解釋倒也合情合理。
“只要不是喪屍王就好辦,大不了就是殺過去。”上官榮摩拳擦掌的開口,一點都不像是個年過百半的人。
“這麽說來,我們除了市中心的那一批異種,還需要重新制定喪屍屠殺戰略?”段江偉冷清的聲音響起。
他看了眼楚涵, 臉上的笑容隱隱帶著期待,這種生死存亡又團結一致的感覺讓人興奮,一生都能經歷的次數都寥寥無幾。
好戰者,都喜歡這種刺激感!
楚涵直接繞道長桌的位站定,從旁邊退開的何峰手中接過筆,而後在地圖上點了點:“兩點,一是突擊市中心異種,結束傾巢大戰中的異種戰,二是盡快找到那批喪屍的地理位置,好讓我們有準備時間,相信他們就呆在銀市周邊守著呢!”
幾名上將都對視了一眼,對此時此刻楚涵下意識顯露的絕對強勢,都心頭隱隱冒出了幾分或欣賞或驚訝的情緒。
一個小輩在傾巢大戰中做出的種種事跡,從大戰開始到銀市南部獵殺好幾撥高階異種,再到出動戰團營救全體主力軍,一天之間結束戰鬥殲滅西部戰區全部異種,現如今更是在突狀況之下毫不猶豫的抗下大旗。
先不說楚涵此人是否自大亦或是對權利過於熱衷,但不得不說在場也只有他能挑起這份大任,無論是能力、智謀還是氣場,都穩壓在場的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