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嫌惡的道:“若是知道就說,不知道的話就不要在這兒弄虛作假,我沒興趣跟你在這兒打啞謎。”
其實,聯系到她之前說的話,向晚心裡隱隱有些害怕,她害怕會是自己最不想是的那個人。
金銘公主哈哈大笑起來,轉頭看向金嬤嬤,笑道:“嬤嬤你瞧,多可笑的一件事,她明明心裡就有數了,卻還在這裡裝不知道的。”
說完冷笑一聲,瞪著向晚,“沒錯,那個人就是南宮麒,跟你訂了親的這個男人,你不管如何都要嫁的這個男人,就是你兒子的親生父親,也是那個害得你被向家趕出門,未婚先孕被人唾棄的那個人,向晚,你現在感覺如何?還要鐵口鋼牙的跟我說,你一定會嫁給他嗎?”
“姑娘……”墨痕生怕向晚亂了心智,怕她一時受不了打擊,心急想勸她兩句。
向晚卻在最快的時間裡整理了思緒,強打起精神來,“我怎麽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萬一,你是為了想讓我退婚才故意這麽說的呢?我怎麽就一定要信你呢?”
金銘公主撲哧笑了,笑的很是囂張,“你可以不用信我,你只要回去問問南宮麒便知道了,他是個實誠的,既然你問了,他就一定會告訴你的。”
向晚噌的一下子就站起來了,徑直就出了包間的門,墨痕忙忙的跟了上去。
從樓上到樓下的距離,向晚已經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緒,或者說,是暫時掩飾了自己的情緒,還不忘回頭叮囑墨痕。
“下去什麽也別說,就說金銘公主無非是威脅我讓我離開展牧罷了。”
“姑娘……”
向晚突然停下了步子,“我去一趟展家,你帶著毛豆和明月她們先回去,記住,什麽也別告訴她們。”
墨痕很是糾結,但也知道姑娘說的有道理,現在事情還沒弄清楚,自己怎麽能到處亂說呢,萬一,這真的只是金銘公主那個惡婆娘使的詭計呢!
“那姑娘你怎麽回去?”
向晚還勉力對她笑了笑,“不用擔心我,展府有馬車,我讓他們送我就是了,實在不行我不會雇一輛馬車啊。”
自家姑娘竟然還能笑得出來?
墨痕不知道該說什麽了,看著她下了樓梯徑直出了酒樓的門。
明月和梅娘子都是瞧見向晚出去了的,因此等墨痕一下樓梯,兩個人便圍了上去,墨痕就照著姑娘吩咐的說了,不過這兩人都是一臉的不相信。
“那姑娘那是出去幹什麽了?”明月又問了一句。
墨痕縮了縮頭,這個,姑娘沒教給她該怎麽說呀。
“這個,姑娘可能是有事吧,姑娘剛才交待我了,讓我駕車帶你們先回去,她等忙完了就自己回去的。”
“忙完?去哪兒忙啊?”
明月一句接著一句的問,梅娘子也是一副審視的表情。
墨痕頓時結巴了,“這……這……哎呀,你們別逼我了,這些都是姑娘吩咐我說的,姑娘不讓我說的事情,你們再問我也不能說。”
向晚一個人失魂落魄的沿著路往展府的方向走,一邊走一邊想著剛才金銘公主說的話,她還分析著,這話到底有幾分可信度?
沒留意天陰了下來,突然就下起了雨,她隻好躲到一旁屋簷下避雨,這裡正好是個雜貨鋪子,便買了一把油紙傘,繡花鞋踩著雨水往展府走。
等她走到展府的時候,繡花鞋已經濕透了,裙角也濕了,滴滴答答的往下滴水。
守門的小廝瞧見是她,忙迎了上去,“夫人,您這怎麽都淋濕了呀,快進去吧,可千萬別著了涼。”
向晚還笑著衝他道了謝,接著就有小丫鬟跑過來接了她手裡的油紙傘,“夫人,王爺剛回來在書房呢,您……”
“帶我去。”
書房裡的展牧正在同趙天啟討論公事,突聞向晚來了,便把趙天啟給打發了,隻說有事等明兒再說。
趙天啟知道這位向晚向姑娘在他心裡的重要性,還取笑了他一番才走的。
展牧滿心歡喜的到書房外迎著向晚,見她衣服都濕透了,鞋子也濕了,就忙叫丫鬟去主院取他近日為向晚置辦好的衣裳首飾。
再吩咐丫鬟去通知廚房做薑湯,另讓人去準備熱水,好讓他的晚兒能洗去這一身的潮濕。
向晚靜靜的坐在那兒看著他忙來忙去,待都吩咐下去了,展牧回身,才發現她的神色不對,便含笑上前握住了她的手。
“是不是凍著了?手這樣涼?沒事,待會兒泡個熱水澡,喝碗薑湯就好了。”
說完這些他才想起來,“你怎麽自己走著來了?明月她們沒有陪著你的嗎?家裡不是有馬車,你怎麽……”
“展牧,我問你,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毛豆的親爹是誰?”
之所以這麽問,是因為向晚不相信金銘公主說的話,只要他說不是他,自己肯定是會相信他的。
展牧的臉上閃過一絲慌亂,向晚眼尖的瞧見,心已是沉到了谷底。
“你告訴我,那個人,是誰?”她再問一句。
展牧站起身來離開她身邊到對面椅子上坐下,並不言語。
向晚的眼淚唰的一下子就落下來了,“是你對不對?是你對不對?那個害得我被向家趕出來,又遭盡恥笑的那個人是你,對不對?”
“正是因為你早就知道了, 所以你才願意娶我,因為毛豆是你的親生兒子,所以你不嫌棄我未婚先孕,還帶著兒子,這一切,你根本就沒有吃虧!展牧,是我看錯了你,還是你根本就是一個這樣無恥善於欺騙的人?”
向晚臉色蒼白的嚇人,身子也一晃一晃的,伸出指著展牧的手指也顫顫巍巍的,顯然是已經傷心到了極點。
“你接近我,就是為了想要回毛豆嗎?我告訴你!毛豆是我的命根子,你想要回他,就先來要了我的命!”
說罷轉身奔走,展牧起身去攔,卻已經不見了人影,他心裡頓時慌了,跑出去一直追到大門口,卻被看門的小廝告知人已經跑走了。
展牧追出去,淋著雨在從展府到桃花村的路上狂奔,他要解釋,她該聽自己解釋的,那晚他……他根本就是身不由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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