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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飛的夢幻人生》第3卷第一百五十六節意外事故
第卷第156節意外事故

 黃天與鄒鐵都有部隊服役的經歷,鄒鐵更是特種兵高手。三江閣o無彈窗小說網的行蹤。

 跟了一個多月,鄒鐵自認他摸到了些門道。

 “姓周的常去紡織新區一套空著的樓房,這套房本是謝蔚山的,借給了周鵬舉。但周鵬舉一年前搬到了市裡住了,目前空著。周鵬舉不定期騎摩托來,來的時候都帶著一個黑皮包。我潛入301室,發現了這個。”

 鄒鐵給榮飛看二張黑白照片。

 紙箱裡放著用報紙包著的一遝遝的錢。一萬元一包,大概有十幾包。

 “不錯。估計是贓款。又不敢存銀行,不願意交老婆,就存在這兒了。估計他家人不知道。”榮飛審視著照片,自言自語。

 “肯定不知道。我沒有發現其他人來過。”鄒鐵說。

 “辛苦了。謝謝。不知道黃天那小有沒有進展。”

 “要寄給紀檢委嗎?”鄒鐵問道。

 榮飛搖搖頭,“你自己衝洗的?不是到外面?”

 “自己乾的。”

 “很好。讓我想一想。”榮飛眯著眼睛思考,寄給紀檢委未必會達到自己的目的,“那棟樓的居民都是紡織廠的職工吧?”

 “應該都是。要我調查一下?”

 “不必了。”榮飛心裡有了主意,“你能不能將301的供水系統破壞一下,就像是自然的漏水?”

 “沒問題。”

 “那就這麽辦。跑水後就有人報告消防隊了。”榮飛呲牙一笑,“是不是覺得我黑?”

 “這是為民除害。不是貪來的幹嘛藏在這兒?幹嘛不存銀行吃利息?只是沒想到您會用這種辦法”鄒鐵跟榮飛幾個月了,覺得這位身家巨萬的大老板為人低調隨和,處事光明磊落。很是敬佩老板。榮飛一交給他這個任務,想也沒想就接下了。果然有貓膩,也不知老板從哪裡搞來的信息。

 “沒辦法啊。

為了一個讓我心安的目的,只能用點不光明的手段了。”榮飛微笑著對鄒鐵說。

 二單元的住戶下午就發現了301跑水了。樓房的建築質量不好,從廚房漫出的水順著管道流到了201室。201的住戶不敢撬開樓上的門,又不知該如何找主家,隻好找了廠裡的消防隊。消防隊的人來了後從窗戶進去,從裡面將門打開,樓下那對夫婦和消防隊的那名小夥開始尋找跑水的所在,沒等找到跑水的地方,先發現了泡在水裡的那箱錢。

 錢本來是在床下的,但被鄒鐵給移到了地上。地上積了一公分多的水,大家都認為是水給飄出來的。

 這是91年啊,十幾遝厚厚的“藍精靈”絕對震撼人心。

 “我的媽呀。”個人目瞪口呆。

 他們不敢處理,還在猶豫中,一個陌生人進來說,“還是報警吧,這麽多錢,少幾張誰也賠不起。”個人想想也是,立即報了警。慌亂中竟然沒記住那個出主意的人,等警察趕來,那個人已經不見了。

 正常情況下誰將十幾萬現金藏在沒人住的空房裡?用腳趾頭都能想清楚其中的蹊蹺。

 周鵬舉被警局傳訊。但拒不交待錢的來源,隻說是被人陷害了。市局分管刑偵的副局長錢正誼親自帶人抄了周鵬舉的家,警察從周鵬舉的寫字台抽屜裡抄出一個本,這個紅塑料皮本本上記錄了二年來的每筆大額收支。大概周鵬舉根本沒有想到過自己會栽跟頭吧。

 本裡記錄的支出的一半付給了“姐夫”。周鵬舉只有一個姐姐,那就是謝蔚山。

 5月21日,謝蔚山被傳訊。

 胡友榮簡直不知道該如何評價這個謝蔚山。

 一切都是偶然,房偶然跑水了,消防員偶然發現了藏有大額現金的紙箱,根本沒有陰謀的痕跡。但胡友榮還是聞到了陰謀的氣息。

 初步確定謝蔚山有受賄的嫌疑,而且數額巨大。周鵬舉“截留”的資金即達13.4萬元。謝蔚山的受賄就不是小數了。

 5月27日,輕工局發免去了謝蔚山的廠長職務,由原副廠長苗沛霖代理。

 “謝蔚山肯定完了,估計會判無期。”程恪對榮飛說,“你是怎麽做到的?”

 “雁過留聲。那是他咎由自取。其實我還有一件證據,謝蔚山的老婆是個妙人,這些年總將收的煙酒托一家小賣鋪賣掉,小賣鋪有完整的記錄。不過現在已經不需要了。你說有沒有意思?”

 這幾年發生的經濟案件呈猛增的態勢,涉案金額已經突破十萬大關,正向萬元疾進。不過謝蔚山案比較猥瑣,這個當了十年廠長的家夥平時比較低調,吃穿用都不出格,沒想到存款竟達七十余萬!他無論如何也解釋不清大額存款的來歷。

 “總會制定巨額財產來歷不明罪的。值得高興的是這個將紡織廠搞垮了的家夥終於垮台了。你不知道紡織廠的職工有多高興”榮飛說,“我爺爺留下的祖產被他買去了,那是時價萬多元的四根金條。八二年能拿出萬多存款的人可不多,謝蔚山的工資才多少?那時我就知道這家夥不是個玩意。”

 謝蔚山倒台,紡織廠的工人們打出了“**萬歲”的標語,鳴放鞭炮,像過年一般的慶祝。

 職工為了數千元的醫藥費無奈尋死。廠長卻昧心貪汙了數十萬巨款!欣喜中不免帶著憤怒。

 “黨和政府的形象就被這幫家夥敗壞了!”程恪憤憤地說。

 “會不會帶出胡?”

 “估計不會。根據我對他的了解,他不貪。”程恪淡淡地說,“輕工局會有人掉烏紗了。”

 恆運與胡的關系如此緊密,如果沒有經濟上的利益糾葛,榮飛是不信的。但聯想自己,基本沒對官員們進行賄賂。王林不缺錢,程恪這兒除掉一些風雅的小玩意,真沒有給過什麽。倒是在前幾年對王林那個小圈的下層官員給過一些好處,數額也不大。隨著聯投的建立,榮飛再沒有乾過這種事。

 “程伯伯,你信不信?謝蔚山一類的人會越來越多?”

 “為什麽這樣想?”

 “國企最大的毛病在於產權在國家。廠長將廠搞好很難,假如盈利巨大,未免不會產生困惑,自己創造的巨額財富竟然與自己基本無關”

 “胡說!怎麽不想想廠是誰的?廠長的薪酬數倍於工人,職務消費一塊還不計入,怎麽會有這種混蛋想法?”

 “但人總是自私的。靠覺悟總是不牢靠吧?”榮飛看著程恪的眼睛,“如果哪天他想不通呢?會不會覺著吃虧了?還有,即使虧損了,就像紡織廠,連續虧損十年了吧?只要領導認為他還行,不是照樣乾下去?”

 “你的聯投是私企,確實不存在這些問題。但國企是政權的基石,豈容動搖?民營經濟最多是國營的補充。榮飛,你的想法有問題呢。”程恪也覺得苦惱,北陽的情況就是這樣,大大小小的民企好像都比國企活的滋潤。從利稅上繳的情況看,市屬企業中沒有一家可以比得上聯投。就是效益最好的化工總廠也不過九多萬,不及聯投的分之一。這還是聯投旗下一部分企業掛了外資的身份,比如明華貿易,否則簡直驚人。

 “不說這個了。經此一戰,胡友榮在紡織廠改製的問題上必然退讓。今年是個關鍵的年份,我希望您抓住機會推動紡織廠的改製,決不可坐失良機。”

 “坐失良機?”

 “是的。如果高層結束目前關於姓社姓資之類的爭論,全力推動經濟發展,致力於改革發展的官員將獲得重用。程伯伯,機會難得,時不再來啊。”

 “明華服裝可以合資嗎?”程恪頓了頓,“今年以來,北新、臨同等市在國企改製上動作很大。省裡一直沒有反對,但也沒有讚成的輿論。要我看省委還在看。市裡的情況呢?胡書記在這個問題上的態我是讚成的,簡單的一個‘賣’字解決不了問題。所以北陽基本沒走北新的。要我看,國企虧損的原因有很多,跟不上市場,機制不活是一方面。歷史負擔重也是一方面的原因。很多私企在職工福利,甚至是根本性的福利上是有欠缺的,比如不給職工繳納養老保險。所以,我主張合資,引入外來的資金和技術進行脫胎換骨的改造,而是簡單的出售。”

 程恪喝口茶,“我注意到明華服裝一直在穩健地發展,市場也主要鎖定在國內,他們的研發力量很強,裝備也不錯。北陽分公司我是看過的,確實先進。紡織廠的棉紗,布匹都是明華的上遊原材料,如果形成一種合適的合作關系,不就是你說的雙贏嗎?”

 榮飛聽出程恪不想讓明華控股,又想要明華的市場和資金,這也是程恪讓他尊重的地方之一。想了想,“合作合資都是可以的。但明華也不能吃虧。我能看看紡織廠上年的財務決算報表嗎?”

 “可以。你有什麽具體的打算?”程恪見榮飛沒有拒絕,頓時一陣輕松。

 “實話說,我對紡織廠沒有特別強的信心,除非你徹底將它交給明華。而且,明華是上市公司,兼並紡織廠在程序上比較麻煩。必須顧及股東的利益。大致有這麽幾點,先對紡織廠的資產進行評估,而且是第方評估,將隱性虧損全部剔除。市裡要給必要的政策,比如債務方面的。紡織廠的資產要我看,最值錢的一是地皮,二是牌,其余就真沒什麽了。畢竟是七八十年的老牌了,在國內還是由一些知名。明華注資紡織廠,在南郊新建紡織廠,注入的資金用於新產的研發和設備的升級,產可以保留紡織廠的牌,明華要取得那塊土地的開發權,至少和市裡共同開發,利益均分,以此作為利益的補償。”

 “職工呢?”

 “我想大部分職工都會安置於新廠。聯投在北新會總結一些經驗,總之要照顧職工的利益,有政策的按政策來,沒政策的和職工商量後辦,不會讓市裡為難,也不會留後遺症。”

 “這樣好。你說的共同開發怎麽搞?”

 “紡織廠擺在東城,可惜了。那塊地用於住宅開發絕對是一等一的好地段,北陽的居民住宅欠帳很多,陶氏做過調查,大概人均不足七平米。不一定準確,或許市裡有更準確的數字?但住房緊張是毋庸置疑的,這就是巨大的市場。福利分房已經走入死胡同,何不另辟蹊徑?”

 “什麽蹊徑?”

 “商房啊?誰說房不能做商的?”

 還是打的房地產的主意啊,“說的輕巧。老姓哪有錢買房?你們在西灣,在農機廠都搞過,但不能作為普遍的經驗推廣。”

 “這就要政府制定相應的政策了。比如可以付一定比例的房款,搞抵押貸款,政府給房產證,買房者將房產證抵押給銀行,銀行發放住房貸款,居民在十年二十年內付清尾款,不行嗎?”

 “這是資本主義國家的做法。”

 “那只是個方法問題,不必要帶上資本主義的帽吧?”

 程恪笑起來,這個榮飛一腦資本主義的方法,不過聽起來還是有可能的。

 “這是一篇大章。最近確實有這方面的討論,福利分房確實也走到了死胡同。你能不能寫個東西給我?”

 “可以。 不過先不要搞到理論界去研究,不妨在紡織廠先試行。”

 程恪沉思著。

 “另外,程伯伯,我有個不情之請。”

 “說嘛。”

 “我家的金條估計還在謝蔚山手上。那些東西就是個念想。其實不值多少錢。如果處理其家產,我能不能花二倍的價格買回來?我奶奶很在意的,我想讓老人不要心存遺憾。”

 “案我不管。謝蔚山的個人財產也不知會如何處置。這樣吧,我幫你留意就是。”

 “謝謝程伯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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