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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虎火影傳》第一百四十四節 難得安逸【中】
  【木葉84年6月24日,凌晨1:00,KGA1——HQ】午夜一點,夜深寂靜,整座基地除了一些巡邏的值夜忍者外,幾乎所有人都進入了夢鄉。彎彎的明月懸在空中,將荒涼的基地微微照亮。整片區域見不到一處明火,雖然時節已經入夏,但是午夜時分的氣溫仍舊讓人感覺有些寒涼,因此篝火取暖再正常不過了——可是很明顯,整座基地沒人篝火取暖,完全一片死寂的樣子。死寂的基地藏匿在黑暗之中,讓人絲毫感覺不到它的存在,即便這個基地裡駐扎著兩個旅的守備軍部隊。軍綠色的帳篷橫七豎八的架立在廢墟周圍,它們有的屹立在彈坑旁、有的坐立在斷壁前、有的孤立在凸台①上,有的依靠在斷層邊。零星有幾名穿著叢林數碼迷彩的人,一動不動的躺在帳篷外面的地鋪上,他們呼吸勻稱,一臉輕松,完全沉浸在夢的世界裡。①,地表四周全部坍塌下去後,在中央形成的凸起區域。【指揮所——集團軍軍長休息室】休息室頂棚上的吊燈放著橘黃色的光,蚊蟲在吊燈下圍繞著白熾燈泡不停的打著轉。這個時間、這個地點,40瓦白熾燈提供的照明相當有限,放出的光讓人感覺晦暗。燈光所及的地方全都被罩上了一層橘色外衣,這讓整間屋子的氣氛顯得柔和,使人感到困乏。鳴虎坐在欣月的床邊,雙臂重疊放在床沿上,頭枕著胳膊一副癱軟無力堪比爛泥的樣子。疲憊的臉色,無神的雙眼,一眼便知他又沒好好休息。突然,蓋著被子的欣月使勁擠了一下眼眉,而後身體隨之用力的拱了一下。隨後,她慢慢的睜開雙眼,天藍色眼睛清澈透亮好比水晶一般;她直視著頭頂的吊燈,看著放光的白熾燈泡輕輕的眨了眨眼;然後,她慢慢扭頭向趴在床沿的鳴虎看去。“你醒了?”鳴虎把腦袋枕在胳膊上,睜著碧綠色的眼睛略顯疲憊的看著欣月。四目相對,欣月一眼便看出了鳴虎睡眠不足,隨即心痛之感湧上心頭,她很不滿的訓斥道:“笨蛋,你又沒照顧好自己!”鳴虎看著欣月清澈的雙眼頓感如釋重負,他勉強的笑了一下說:“只是沒睡好而已啦……”他解釋很有情緒的說:“你一直在昏睡,這怎麽能讓我安心的睡著?”“真是的,你這個笨蛋!”欣月抱怨著將身體側轉;她頭枕手臂面向鳴虎,很溫柔的訊問道:“那……我現在醒了,你是不是應該好好的睡一覺呢?”“當然,副軍長醒了,我這個軍長也應該好好休息一下。”鳴虎讚同道,然後他解下自己的領帶掛到身後的衣掛上;接著,搖搖晃晃的走向房間一角的沙發。很顯然,欣月對‘副軍長’這個稱呼一點都不在乎,她瞪著眼睛很有情緒的看著走向沙發的鳴虎“鳴虎,你上哪去?”鳴虎站在沙發旁,回頭看著欣月一臉不解的說:“上哪?——當然是睡覺了!”“睡沙發?”欣月皺著眉頭問道。“是啊。”鳴虎一臉疑惑的反問道:“我總不能睡外面吧?或者睡別人的寢室……”欣月打斷鳴虎說:“這不是有張床嗎?”“單人床!”鳴虎強調道:“一張單人床睡兩個人會很擠的!”“你開什麽玩笑!”欣月很是抓狂的訓問道:“上次和我擠一張床你怎麽沒說擠?”“別提上次了……”鳴虎翻著白眼很有情緒的抱怨道:“就是因為上次和你在床上擠過一次,所以我才不想再和你擠一張床。”“誒?”欣月不由得愣了一下,突然她猛的意識到鳴虎在說什麽,隨即整張臉便紅成了蘋果。欣月很氣憤的閉緊雙眼,咬了咬牙,然後她睜開眼睛對著鳴虎訓斥道:“混蛋,我可沒心情天天和你做那種不要臉的事!”她命令道:“給我滾床上來!”鳴虎見欣月已是氣憤難當,一種恐懼感油然而生,全身冷汗直流,怕老婆的性格讓他慌亂起來;最終他在巨大的心裡壓力下,他垂頭喪氣的向欣月走了過去。……鳴虎坐到床邊上,慢慢脫掉自己的軍靴;然後慢慢的平躺在床上,將脖子枕到枕頭上;他扭頭看了看和自己枕同一個枕頭的欣月;接著翻身側臥,面向欣月。欣月一臉無奈的看著躺在自己面前的鳴虎;接著她掀開被子,把被子蓋到鳴虎的身上;隨後,她輕輕的吻了一下鳴虎的嘴唇並對鳴虎微笑著說:“老公,安。”“安。”鳴虎緩緩的將頭埋進欣月的懷中,一點點的閉上雙眼。【警衛部隊營指揮部裡】佐助瞪著放射紅光的萬花筒寫輪眼,雙臂抱胸翹著二郎腿,非常不規矩的坐在營長辦公桌上。他肩章上的兩杠兩星閃著金光,冷酷的表情上寫滿了“不服氣。”香菱站在佐助面前,非常不滿的推了推眼鏡;然後她向佐助很氣憤的抱怨道:“佐助,鳴人這個家夥腦子進水了嗎?你們可是朋友啊!他居然忍心讓你當營長……連鹿丸都能做少將,而你卻只能做中校——他是神經病嗎?”“我不理解……”佐助的眼神充滿殺氣,非常疑惑的說:“論實力、論戰鬥經驗、論資歷……我在整個集團軍裡是出類拔萃的!……根本沒人能夠和我相提並論,我應該是這個集團軍軍長的最佳人選——即便是鳴虎,他和我相比也差了很大一截。”他搖了搖頭說:“我真的無法理解,鳴人這個白癡,為什麽要我做一個小營長?”他握緊拳頭不甘心的說:“到底憑什麽?”香菱很謹慎的分析道:“你之前和鳴虎發生過口角,會不會是他向鳴人打了你的小報告,給你造成了不好的影響?”“鳴虎……”佐助冷靜的想了想,然後他肯定的說:“有可能,這種事……鳴虎那個不懂人情世故的小兔崽子能乾得出來。”話落,他離開桌子站到地上,斬釘截鐵的說:“我得去問問他。”“現在去?”“沒錯,現在!”“這半夜三更的,打擾人家睡覺不好吧?”香菱很憂慮的問道。“無所謂。”佐助站在香菱面前一本正經的說:“我的問題,比他睡覺更重要!”說完他便頭也不回的走向了門口。【十五分鍾後,集團軍指揮部】鳴虎側臥在被窩裡深深的熟睡著,他雙臂縮在胸前,心中的輕松讓他的呼吸平穩如靜波湖水。欣月半蓋著被,手拄著頭側臥在鳴虎身前;她一臉溫柔的看著熟睡的鳴虎,纖細的手一直放在鳴虎的肩膀上。突然,麥爾斯很用力的推開門,站在門口焦急的叫道:“隊長!”“噓……”欣月非常敏捷將食指豎立在唇前,示意麥爾斯安靜。她放下手,輕聲輕語的說:“小點聲,他剛睡著。”麥爾斯見欣月醒著,立即立正行軍禮說:“副軍長。”欣月小心翼翼的掀開被子從床上坐起來,然後她一邊輕腳輕步的下床穿鞋一邊訊問:“怎麽了?”麥爾斯放下手,一本正經的向欣月匯報道:“是佐助!”正在系鞋帶的欣月很吃驚的說:“佐助老師?”“他不經允許擅闖集團軍指揮部,衛兵部隊武力製止遭到過激抵抗,現在……木葉警衛部隊聞訊加入亂鬥,雙方劍拔弩張隨時有可能發生火拚。”欣月猛的瞪大眼睛,像過電一般的回頭看麥爾斯;然後,她很不高興的轉回頭,提鞋,從床邊站起;接著走到門口,取下衣掛上的軍裝上衣說:“麥爾斯,領路!”“嗯。”話落,麥爾斯領著欣月走出了房間。【機場塔台外面。】身穿叢林數碼迷彩服的軍部衛隊排成一排,對著身前的木葉警衛部隊。他們一個個槍托抵肩舉槍瞄準或者拔刀相向,劍拔弩張的緊張氣氛下,每一個人的神情都萬分緊張,好似隨時都會開戰一樣。佐助雙手插兜站在兩群人的中間,他看著自己面前的那一排衛兵很輕蔑的說:“你們真是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居然拿槍對著我?”“你違反軍中條令,還怪我們拿槍對著你?”衛兵部隊裡的一名少尉栓動步槍抵肩,槍口直指佐助的頭;他咬了咬牙,然後垂下步槍的槍口,飛快的拉栓上膛;接著,抬起槍口再次對準佐助認真的說:“佐助營長……你的確很勇敢,甚至可以說是暴力!但是……軍隊首先是秩序,然後才是暴力!無論你有多勇敢,部隊的規矩……不容挑戰!”佐助低頭打量了一下被自己打傷的那幾個衛兵,然後抬起頭很不屑的說:“我才不管你們那些所謂的秩序!我要做事,別攔我,攔我……這就是下場。”他指了指趴在地上的衛兵說:“你們自己選擇,是要秩序還是要趴在地上。”少尉無視趴在地上的傷病,他慢慢把手指放在扳機上斬釘截鐵的說:“我要秩序,部隊的秩序關系到戰友們的生死!而你自己的破事,隻關系到你自己而已!……所以部隊秩序沒必要為你的破事讓步。”“看起來你是不打算讓步了!那麽……。”佐助把手從衣兜裡拔出來,然後“砰”一聲一柄草雉劍憑空出現在他的手中。少尉的臉頰抽動了一下,然後非常堅定的說:“我們也是身經百戰的忍者,最不怕耍橫的!來!”“全都給我住手!”欣月怒不可遏的喊聲從衛隊的後面傳來。——欣月走在麥爾斯身前,一邊穿衣服一邊走向前面的人群。她來到兩群人的中間,扭頭對衛隊忍者很不滿的命令道:“把槍都收了,搞的跟兵變似得!”“是!”少尉說。然後他用手勢讓衛隊收起武器。欣月歎了一口氣,然後她一邊系紐扣一邊抱怨道:“部隊才組建幾天啊?就整這事……要是傳出去,咱們集團軍可就成了別人的笑柄了!想讓人把我們當成一支爛軍?”少尉一本正經的匯報道:“報告副軍長,佐助中校違反部隊條令,擅闖軍部!軍部衛隊勸阻無效,隻好用過激行為武力製止。”“我知道了。”欣月轉身單手掐腰向佐助問道:“佐助老師,請問你這是要做什麽啊?”佐助對欣月說:“我找鳴虎有事。”“應該是私事吧?”欣月斬釘截鐵的說。佐助看著欣月一言不發。“半夜三更,因為私事擅闖軍部,煩擾軍長休息——你覺得應該嗎?”欣月很認真的問道。“我是你們的老師,我的事情……。”欣月打斷佐助說:“你想說因為你是我們的老師,所以你就應該在集團軍裡享受特權?你的私事就應該被我們當做最重要的事情,不分輕重緩急的迅速辦妥?連我們必要的休息都得為你的私事讓路?”“怎麽?有意見?”佐助用挑釁的語氣問道。“當然有意見!”欣月不加思考的回答道。她很有情緒的說:“鳴虎難得消停幾天你又不是不知道,之前不分晝夜的戰鬥早就讓他精疲力盡了,結果你因為自己的私事打擾他休息。”她毫不留情的訓斥道:“什麽事都讓鳴虎操心啊?真當鳴虎閑的沒事嗎!”佐助很嚴肅的問道:“這是他自找的!你難道不知道他在鳴人面前打我的小報告?”“我不知道,我也沒必要知道!”欣月不屑的說:“因為鳴虎打報告肯定有他自己的理由,如果你覺得因為他打的報告讓你沒能高升——跟鳴人去說!”她很嚴肅的說:“如果你沒有毛病鳴虎不會打報告的,就算報告了也不能影響鳴人軍長的決策!”她點了一下頭說:“沒錯,你、我、鳴虎、鳴人——我們之間的關系不能說不緊密,可是這是軍隊!打起仗來關系到很多人的生死,所以我們只能用能力說話,而不是人情!”“欣月,你的意思就是說——你們這群小鬼比我有本事,是嗎?”佐助猛的平舉草雉劍指向欣月非常認真的說:“那就來較量一番吧,讓你看看你老師的本事。”在場的所有人頓時全都驚呆了,他們一臉不知所措的看著佐助和欣月。衛兵少尉狠咬了一下牙,然後槍托抵肩瞄準佐助。“別出洋相!”欣月命令道:“把槍放下!”少尉倔強的說:“可是,副軍長!”“如果我連這種挑戰都不敢接受,那以後還怎麽當這個副軍長?地位踩在這,沒有退路——只能接受挑戰。”欣月一本正經的說。然後,她看著佐助很生氣的說:“老師,你這可真是把我逼到絕路上了,拳腳不長眼……別怪學生手重。”接著她向少尉命令道:“交戰區域,半徑500米!所有人全部撤離。”“是!”少尉接到命令後,立即將子彈退膛;然後收起步槍命令道:“全員,馬上撤到500米以外的安全區,動作快!”……所有人都走離開後,機場塔台附近隻留下了欣月和佐助兩個人。兩個人四目對視,雙方的表情都很嚴肅、認真。佐助認真的說:“欣月,我不會放水的!你打算赤手空拳對抗我的草雉劍嗎?”欣月後退了一步說:“怎麽可能?”然後她將手放進褲兜裡,從裡面拿出一個黑色的長條狀飾品,乍眼看去好似竹木材料的書簽。書簽表面上鐫刻著類似術式的圖案,頂部鏤空成一個虎頭的形狀,底部系著一條紅絲帶。 她晃了晃手中的書簽對佐助說明道:“這就是我的武器,只有在訓練的時候使用過,實戰的時候根本沒機會用,而且知道這東西的也只有鳴虎和我師父兩人。”佐助用萬花筒寫輪眼看著欣月的書簽,很不理解的說:“哼,把一支守護獸封印到這東西上面……夠浪費的。”書簽在欣月手指間打著轉,欣月一邊玩弄著書簽一邊說:“老師錯了,這是用守護獸淬煉的武器,我只是將它改變了形態而已,你難道不知道嗎?雙魂虎有能力把任何守護獸淬煉成武器,包括四代白虎在內。”突然“呼”一聲,欣月手中的竹簽燃起了黑色的火焰。黑色的火焰越燒越猛,范圍越燒越大,很快就將欣月的上半身完全淹沒;突然,一把鐮刀的刀刃從黑色的火焰中探出了頭;隨後“刷”一道銀光將黑色的火焰切成兩半。欣月雙手把玩著手中的戰鐮,戰鐮在她的雙手間飛快的轉了一圈又一圈。黑色的火焰漸漸熄滅,欣月站停在黑炎中間,用十分優雅的身姿單手握持戰鐮(刃尖朝外)側身對著佐助。“是鐮刀……。”佐助神色變得嚴峻起來。戰鐮的刀刃閃著銀光,黑色的刀體和刀柄為一體式。戰鐮的頭部像是一隻虎頭,刀刃從虎嘴裡刺出;尾部好像是條虎尾的樣子。欣月將手中的虎頭鐮扛靠到肩膀上,充滿期待向佐助問道:“可以開始了嗎?佐助老師。”佐助看著欣月,心中不由的生出了一絲緊張之感,經驗告訴他面前的欣月遠比自己想想的要棘手。   歡迎廣大書友光臨閱讀,最新、最快、最火的連載作品盡在!手機用戶請到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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