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傷口,已經開始愈合,留下粉紅色結疤,顯得有點猙獰,傑西卡用手輕輕的在黃羽的身體上撫過,眼淚猶如斷了線的珠子,啪嗒啪嗒的滴了下來,滴在黃羽的後背之上,冰冰的,涼涼的。 黃羽轉過身,用手擦乾傑西卡眼角的淚水,溫柔的道:“這是誰惹了我們的女管家,怎麽還掉上眼淚了?”
“還不是你,就會讓人家擔心,要是你死了,你讓人家怎麽辦啊!”傑西卡揮舞著小拳頭,頗有點野蠻女友的嬌蠻,但小拳頭落在黃羽的身上卻跟按摩一般,黃羽嘿嘿的壞笑一聲,抓到傑西卡兩個柔弱無力的玉腕,雙手往下一拉,傑西卡驚呼一聲,掉入浴池,將浴池中的水濺的老高。
在浴室內,傑西卡已經脫去外裳,隻穿著一身薄如蟬翼的輕紗,本就遮掩不住她白皙粉嫩的肌膚,這一下,被水潑濕了的紗衣緊緊的裹在傑西卡那越發嫵媚成熟青澀身體之上,青絲如瀑,柳眉輕佻,瓊鼻檀口,吐氣如蘭,黃羽看著近在咫尺的傑西卡,因為害羞而腮紅一片的俏顏,玉手搭在他的肩頭,有點不知所措,雪白粉嫩的肌膚在水霧繚繞的浴池內更加迷人。
經歷了長時間的戰鬥,回來後又處理了克虜伯,說起來,他的心裡一直都處於熱血沸騰的狀態,甚至在腦海裡,惡魔已經在裡面扎下了根,此時黃羽的yu望比任何時候都要強烈,也更加的敏感,望著傑西卡冰肌玉骨般的肌膚,濕嗒嗒的輕紗罩在上面,欲遮還羞的嬌羞模樣,讓黃羽在也壓抑不住內心的那種渴望,直接將輕紗撕成兩半,露出傑西卡那豐滿而挺拔的玉feng,兩點櫻桃核早已經堅硬挺起,大手直接抓住那雪白的酥乳,竟有些攥握不住:“傑西卡,你好像又豐腴了許多哦,一隻手都抓不下了呢?”
“恩。”傑西卡的雙眼已經如浴池上空的水霧一般,被一層淡淡的霧氣所遮蓋,對於黃羽的雙手,傑西卡並沒有去反抗,反而有些意亂情迷的迎合著:“少爺,要我!”
黃羽愣了一下,平素的時候,他每次想要她都會推搡一會才會任自己為所欲為,今天怎麽這麽積極主動了,不過對於美女的要求,黃羽可不會拒絕,只是遲疑了一下,大手已經撕去下身的遮攔,挺動身軀,穿刺入巷。
水霧之中,低低的呻吟伴隨著水聲的濺落,上演著一場另類的征伐場面。
“讓各位久等了,剛剛處理了下傷口。”耽誤了這麽長時間,黃羽自然要給自己找個好的理由解釋,總不能說他在裡面和管家顛雲覆雨,逍遙快活吧,不過跟在黃羽身後,面色有些潮紅的傑西卡聽到黃羽的謊話,臉色卻更加的紅潤,心裡暗想,處理傷口有這麽個處理辦法的嗎?
科菲爾德呵呵一笑,問道:“沒有大礙吧。”
“已經沒事了,都是些皮外傷,沒動了筋骨。”動筋骨,開玩笑,除了這身人皮外,他身上的器官想要破壞哪有那般的容易。
“那就好,不過這次你下手也太狠了些,知道克虜伯家是做什麽的麽?你今天殺了那個老鬼唯一的兒子,怕是他的報復很快就接踵而至了。”科菲爾德說著還有點幸災樂禍的模樣,克虜伯•撒切爾,聖都情報大臣伊邁•撒切爾唯一的兒子,這個老家夥可是陰翳狠辣,向來瑕疵必報,六親不認,但對這個兒子卻是寵愛有加,喜愛異常,可以說是有求必應,甚至為了自己兒子將一個公國的公主掠來做了**,他的手下更是無孔不入,
連他們這些功勳家族也要避其鋒芒,象是百合花家族就是被這個人暗中設計,被安上了叛國的罪名,到後來弄個家破人亡,當然這裡也有上頭的意思,否則他也不會如此的囂張,而這次,這個堂弟卻將那個老家夥的寶貝兒子弄的連把灰都沒有剩下,後果不用想也知道。 黃羽哦了一聲,有點不明白科菲爾德這麽說的意思,好像殺了的這個人是個很了不得的人物似的:“他家裡很有權勢麽?我們這可是貴族間的決鬥,可有眾人在一旁見證的,是他要殺我,我才下的死手。”
“哎,雖然這是場公平的決鬥,但那個老鬼卻是一個瑕疵必報的家夥,你殺了他唯一心愛的兒子,他肯定會報復你,雖然不能明面上怎麽樣,但暗地裡你卻要小心了。”
“呵呵,殺手麽?想取我性命還沒有那麽容易,對拉,他父親是誰,看堂哥的樣子好像很是忌憚啊!”黃羽突然想起萊茵鎮上的三個刺客,自己好像無形中得罪了不少人,不過沒關系,正好他需要一些靈魂來鍛煉自己的靈魂,而且他的靈魂魔偶也需要大量的實驗體,他們不來還好,來了就通通留下吧,想起安德魯城堡內,那些強大的靈魂魔偶,黃羽就有點羨慕,不過象安德魯那樣連平民都不放過,他倒顯得善良許多呢?
“說是忌憚也有幾分,伊邁•撒切爾,王國情報大臣,也是間諜頭子,手下控制的情報系統覆蓋了大半個西大陸,據我所知,這些還只是明面上的勢力,在暗中,他還替皇家掌握著一支暗影部隊,主要用於刺殺,諜報,處理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事情,十年前百合花家族叛國案就有他們的影子,連功勳家族都敢碰,可以說他已經有點喪心病狂了,絲毫沒有忌憚之處,而說句不好聽的話,堂弟,玫瑰家族這一代只剩下你一個,而且數百年的時間過去了,天大的榮耀,再高的聲望也隨著時間流水而去,在皇室內,玫瑰家族的名號甚至都記不得了,所以你的處境會更加的艱難。”
“這麽說,克虜伯這個家夥還不能殺了。”黃羽皺了皺眉頭的道。
“也不能這麽說,今天就算你殺不殺他,怕你都逃不過老一伊邁的追殺。”戴維西亞搖了搖頭,苦笑著說道。
“為什麽?”黃羽不解的道。
“你讓克虜伯那麽難堪,就算你饒了他,憑他們家人的性子,也會找你麻煩的,反正都是麻煩,大點,小點又有什麽不一樣呢?”戴維西亞淺笑的道。
“好像我殺了他,你很高興啊!”
“這個堂弟就不曉得了吧, 那個克虜伯對我們的鬱金香雙馨可是欽慕的很呢?如果不是這裡是鬱金香大公比較強勢,怕找就搶到房裡了,你殺了他,可算是解了她們姐妹的圍。”
“那我不是很冤,這事說到底還是你妹妹惹起來的,我這黑鍋背的。”黃羽用手支著頭,很是懊惱的道。
“你也別惱,你幫了我們姐妹一次,我們自然不會讓那個老鬼得逞,你的領地裡不是少些護衛麽?我讓父親送你一些,都是些有經驗,上過戰場的老兵,幫你訓練下衛隊還是可以的。”
“那我在這先謝謝你了。”
“堂哥我也沒有什麽拿的出手的,你手下人少,我也湊上熱鬧。送你幾個侍衛好了。”
幾人又聊了片刻,天色漸晚,幾人才相續離開,黃羽剛坐下想這日後的事,大廳外就傳來一陣腳步聲,一向穩重的威爾遜有些踉蹌的跑了進來:“少爺,不好了,領地出事了。”
“什麽,領地到底怎麽了,你倒是說清楚。”黃羽一下站了起來,紅著眼睛看向威爾遜。
“少爺,讓叔叔喘口氣。”傑西卡說這遞上杯水:“叔叔,你慢慢說。”
“少爺,舊鎮被狼群襲擊了。”
“什麽,狼群,人手可有損失?送信的人呢?”
“送信的人連著趕路,風餐露宿的到了大門口,說了舊鎮杯狼群襲擊後就暈了過去。”
“走,我們去看看去。”黃羽說著就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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