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茵河,發源於羽嘉森林東北端的遺忘沼澤,流向西北方,後折道向北,穿過乞扎羅山脈,流入獸人的疆域,另外還有數條支流自塞維亞境內高山自西向東流入萊茵河,境內河流密布,氣候處於暖溫帶與熱帶交界,萊茵河大平原,這片富饒的滴油的土地,可以說是王國半個糧倉所在。
自從當代維斯世國王上台,因鬱金香行省東北萊茵河東岸多是戈壁沙漠,人煙稀少,在狼鳴山布防,因補給困難,花費巨大,遂在大臣商議後,放棄了狼鳴山一代的防禦,轉而在水量充沛的萊茵河東西兩岸建立一連串的小型城堡,並將數十個貴族分封在河岸兩側的土地上,讓其駐守萊茵河防線,王國在這一條防線上投入十五個騎士團,約萬士兵。
近十萬人,也不算少了,但洋洋灑灑的散落在萊茵河防線五百多公裡的地域裡,每公裡不過二十人,如果是平時,或許還可以應付,但隨著比蒙王親帥五十萬獸人大軍壓境,散布的十萬人卻猶如滄海一粟樣的渺小。
萊茵鎮,整條萊茵河上最繁華的河口城市,除了大萊茵河外,還有一條自西向東而來的小萊茵河,大小萊茵河在萊茵鎮匯流,形成了現在繁華的萊茵鎮,萊茵河上,有著一處佔地幾平方公裡的萊茵洲,將寬廣的萊茵河一分兩半,借助這個萊茵洲,一架飛橋架設在上面,連接東西。
萊茵橋,相傳是在聖維西亞建國後,玫瑰家族再次建立,後來經過幾次重建,整修,是過萊茵河最為重要的橋梁之一。
克留斯家就在河東岸的一處山梁之上,因為萊茵河水的滋潤,這片土地比起幾裡外的荒漠不知道要肥沃多少倍。而克留斯家靠在這片沿河的土地上耕作,也小有積蓄,在鎮上還有兩家店鋪開張,也算是一個富裕的家庭。
小克留斯坐在山梁上的草地上,靠著一顆梨花樹,用衣服蒙著眼睛。曬著暖洋洋的太陽,十分愜意的享受著難得地正午時光,而在他的身旁,則是一個歲數差不多大,但卻穿著一身女仆服裝,芊細如玉的手上,一個難看的圓形印記說明了她的身份,一個女奴,但看她那張粉嫩。色澤的俏顏,卻說明她地奴隸生涯並不難過。
“薇西,父親讓我過幾日去鬱金香的學院去學習。你會不會跟我一起去。”小克留斯掀開蓋在自己頭上的衣服,坐起身,看著薇西道,在過幾天,他就滿十二歲了,平日裡是由鎮上的一個退伍的老戰士教導一些基礎的鬥氣常識,打些基礎,但想要有一番成就,還是要去大城市內去學習。小克留斯倒是沒有什麽舍不得的,反正鬱金香城離萊茵鎮並不遠。“少爺去哪,薇西就去哪,不過老爺那裡?”
“呵呵,放心吧,我父親才不會放心我一個人去,到時候我就跟他說,讓你照顧我不就行了。”克留斯嘿嘿一笑,在薇西嬌俏的臉龐上輕輕一捏。站起身,很是舒服的伸了個懶腰,不過在遠處地驕陽熏烤的有些扭曲的沙漠上,一道濃密地煙霧卻由遠及近的向他這邊而來。
而半空之,黑壓壓一片的烏雲快速的壓了上來,整個天地都被遮擋的黯淡無光,偶爾有幾個黑影竄出黑雲,在半空上下的盤旋。
克留斯用手揉了揉眼睛,確認自己沒有看花眼。卻依然不敢相信的問道:“薇西。那些好像不是一片烏雲吧。”
“少爺。我們快跑吧。地面上那些都是獸人地狼騎兵。”作為兔族地小美女。對於凶殘地狼人可是很忌憚。而薇西此時看到那天地之間。猶如大海波濤洶湧而來地獸人大軍。腿都快站不穩地顫聲說道。
“快跑。”小克留斯拉著薇西地小手。就跳下山梁。往家裡跑去。一個小院地磚石房屋內。老克留斯正和自己地妻商量著小克留斯去上學地事情。而這事。小克留斯拉著薇西衝了進來。
“父親。母親。趕快走。再不走就來不及了。”克留斯喘著粗氣地道。
“瞧瞧你。什麽事情這麽急。慢慢說。”克留斯地母親是一個很親切地年婦女。看自己寶貝兒喘成這樣。不由地上前幫著順著氣。還遞上一杯水。
“獸人…。獸人來了。”克留斯將水杯放在桌上。著急地道。
“獸人。哪裡來地獸人。”老克留斯依舊在桌上算著自己兒到城裡需要多少花銷才算夠。絲毫沒有把自己兒地說地話放在心上。
“哎呀,薇西你跟他們說。”克留斯一著急,也說不清楚了,隻好拉過薇西讓她說。
“老爺,夫人,確實有獸人來了,鋪天蓋地的,天上,地上全都有,我看到好多凶惡的狼騎兵,再不跑,我們都要被他們殺掉。”薇西見過殘殺兔人的狼騎,那些凶殘地家夥不光光糟蹋族裡地女人,而且還把她們殺死而取樂,在她的心裡,沒有什麽比狼騎兵還要可怕地獸人了。
“啊!快,收拾一下,我們就走。”老克留斯從椅上跳了起來,就跑進了裡屋,將自己的積蓄都取了出來,又收拾了幾件衣服,趕著家裡運糧的馬車,就往西岸跑。
萊茵鎮內,作為一個萊茵河上很重要的鎮,萊茵鎮駐扎著半支騎士團,足有三千人,而且作為萊茵爵,自己也有一千人的私軍,就算是來了大股的強盜,也不敢輕易的妄動,但此時,整個萊茵鎮卻亂成一團麻樣,人仰馬嘶的好不熱鬧。
事情還得從克留斯一家說起,當克留斯一家駕駛著馬車跟逃荒似的從東岸逃往西岸,正好被幾個相熟的領主家的私軍看到,當時幾人看著可留斯一家一臉的慌張的樣,還笑著打趣來著,但聽到老克留斯說東岸出現鋪天蓋地的獸人大軍的時候,幾個士兵全都愣住了。
“老克留斯,這個事情可不能亂說,否則要治罪的。”
“哎呀,這種事情我敢開玩笑麽?我家都在東岸。為了逃出來,連家都不要了,我還有心思跟你開玩笑,如果你們不信自己去東岸瞧瞧去,好了,別擋路。我還要趕去城裡。”老克留斯說著再次驅動馬車,而幾個士兵卻是面面相覷半晌,然後轉身跑向自己地營地。
消息被一級一級的傳遞到萊茵爵的耳朵的時候,萊茵爵正在品著香茗,調戲著身邊的女仆,聽到消息後,萊茵爵著急的跑到露台上,作為鎮上最高地建築,在這個露台上可以看到大半個鎮。而當萊茵爵望著東面的天空時,那遮天蔽日的翼人已經猶如積雨雲樣的壓迫而來,讓人窒息的喘不過氣來。
“快。快發信息給郝斯通副團長,另外召集手下,去把橋給我燒了。”萊茵爵覺得自己全身發寒,數十年的苦心經營啊,就這麽毀了,吩咐完之後,萊茵爵已經無力的坐在露台之上,看著密密麻麻的翼人跨過萊茵河,向著鎮而來。
“大人。快離開吧,光看這架勢,隻天上飛的就有十余萬啊!在不走怕是來不及了。”管家連忙扶起萊茵爵,道。
“對,走,馬上去找我那個逆,管家,你去安排馬車,我們這就離開。這就離開。”此時地萊茵爵再也沒有了往日的威風,他現在隻想一路跑到鬱金香城去,找個安全的地方躲起來。
火焰漸漸地燃燒而起,但隨著翼人大軍的到來,負責放火的士兵轉身就跑,哪裡還顧得橋燒沒燒斷,密集的投槍好似陣陣的雨點,遮天蔽日的從天而降,十萬余支投槍。瞬間將萊茵鎮變成了一個刺蝟鎮。而凌亂的想要逃離這裡的人們卻發現自己的身上或多或少地都被扎上幾個長長的投槍,而自己想要掙扎身體。卻發現根本沒有半分的力氣。
駐扎在鎮上的綠野騎士團的三千士兵,在團長郝斯通的帶領下,很是英明決斷的轉身就跑,速度比起萊茵爵還要快上一程,萊茵鎮近四千戰士,出去部分慘死在投槍之下,大部分都開始進行大逃亡,不過他們卻忘記了,地上跑的永遠都跑不過天上飛的。
“報告,比蒙王,翼人大隊已經肅清障礙,人類妄圖燒毀橋梁,但已經被撲滅,但橋面部分受損嚴重,翼人正派人收集木料進行修補,大概兩個小時,就可以過橋。”
“好,當給翼人記一大功。”比蒙王呵呵大笑著,本來他還以為會遇到什麽大地阻礙,但沒想到那些人類居然臉橋都沒燒掉,而且抵抗十分的微弱,否則光是這條河就能讓他浪費眾多兵力還有時間,作為東路軍,他的手下隻帶了五十萬,比起另外兩路的數百萬來簡直就是微不足道,但東路卻是整個戰役的關鍵,人類放棄了千裡沙漠的優勢,讓他們可以安全的走過沙漠,並來到這條美麗的萊茵河旁,讓已經連續奔襲了數天的獸人大軍得到了最寶貴地水,他地東路軍因為要繞很大的一個彎,所以攜帶地糧食和水源並不充裕,如果人類在這裡堅守上一個星期,那麽整個東路軍都要陷入進退維谷的局面,可惜十萬翼人嚇破了人類的膽,看來他們過高的估計了這個承平已久的人類國度。
比蒙王將臨時的營帳設在了昔日的萊茵爵府,很漂亮的院落,比蒙王享受著人類女的溫柔服侍,喝著人類釀製的美酒,心情可以說是晴空萬裡。
“比蒙王,第翼人萬夫人藍翼達發現了幾座人類的糧倉,裡面的糧食足夠我軍半月之用。”
“哈哈,好,糧食有了,士氣正是高昂,下一步,我們要向東推進,切斷鬱金香城與鬱金香要塞之間的聯系,只要虎王大軍攻破了鬱金香要塞,這片富饒的土地就是我們最豐美的獵物。”比蒙王此時可以說是意氣風發,哪裡還有半點數月前快要愁光了頭上那幾根毛的樣。
“將翼人小隊撒出去,將附近人類的任何異動都要及時的報上來,我們在這修養兩天,後天開始向東推進。”比蒙王哈哈大笑一陣,又吩咐的道。
翼人是最好的偵查員,而人類根本就沒有與之相抗衡的兵種,除了在聖都有一支不到千人地馴獸師組成的雜牌飛行大隊外。根本就沒有半點的空力量,對於獸人的翼人侵擾,人類最大的武器就是強勁的飛弩,這種架在一個旋轉支撐上,可以三百十度,調整各種角度進行攻擊地弩弓。另外就是魔法師的范圍魔法,如果不是翼人的戰鬥力實在是太差了,僅靠翼人大軍獸人就可以稱霸整個納希亞大陸。
“百夫長,在前面我們發現了一支人類運輸車隊的足跡,上面運載著大量的糧食。”
“哦,前面,那邊不是沙漠麽,這怎麽會有車隊往東面運送糧食,難道人類在沙漠裡設下了埋伏。讓大家小心點,我們去瞧瞧。”翼人百夫長思考了一下,道。
“團長。天上好像有幾個蒼蠅在嗡嗡啊!我們的行蹤已經暴露了,你看怎麽辦啊!”
迪尼奧瞥了眼天上離開的翼人,一時間也有點不知道怎麽辦好,但迪尼奧又看了眼這幾十輛大車,心裡有了主意,迪尼奧將自己傭兵團的人手都召集了過來,三十個人,翼人的戰鬥力不高,只要數量不是那麽多。應該可以對付。
“大家馬上將糧食卸下一半來,埋在旁邊地沙裡,另外你們給我潛伏在糧食堆上,上面給鋪上一層布,然後在蓋層沙,把那幾塊布蓋在沙上,用菜油給我淋上,一會聽我命令,我說點。就點火,另外把幾袋糧食丟在沙漠上,露出裡面的糧食來。”迪尼奧快速的吩咐道。
“團長,西面來了百十個翼人。”
迪尼奧轉過身,看了眼東面地天空上,從身旁的人手裡,拿過火把,將幾塊淋了油的布燃燒然後丟在馬車上,因為隔著沙層。低下的糧食和人都沒有事情。
“按照我跟你們說的。撤退,其他人都埋伏起來。快。”
“百夫長,那些人類跑了,下面果然都是糧食,我們要不是要下去把火撲滅了,將糧食拉回去,這可是大功一件,可是幾十大車的糧食呢?”
“你們幾個,去追那些逃跑的人類,我們下去撲火。”翼人百夫長猶豫了一下,但看了眼逃跑的人類,還是很快下了決定,對於糧食的渴求,沒有比他們還厲害地了,幾十輛大車的糧食,足夠萬人吃上一個月的。
八十幾個翼人從半空落下,翼人百夫長組織人開始撲火,不過他們剛剛準備去兜沙滅火,剛彎下腰來,迪尼奧已經從沙跳了起來,手的拿著的箭,直接用手甩了出去,不求殺人,但求傷人:“打。”在他出手的時候,迪尼奧還大喝一聲,而埋伏在四周的傭兵們紛紛從隱藏的地方跳了出來,這些傭兵各個都是在刀頭上舔血活下來的,實力比起一些士兵內地小隊長,隊長都要強,而且迪尼奧在之前就告訴他們,不要求殺死,只要傷了對方的翅膀,這些翼人就是一個殘廢,還不是想怎麽捏就怎麽捏。
三十來人,對付不到百個翼人,幾乎沒到三十秒,就沒有一個翼人還能站的起來,可見翼人戰鬥力之低,迪尼奧看著這些骨瘦如柴的翼人,想在天上飛也不容易,至少瘦的跟皮包骨似的想有戰鬥力都難。
“團長,這些翼人怎麽處理啊!”一個傭兵走過來,對著迪尼奧問道。
“兜給綁上,或許爵大人會有需要。”
“團長,馬車夫死了兩個,還傷了幾個,翼人也跑了幾個。”
迪尼奧看著消失在天邊的翼人,不知道這是福是禍:“算了,死的安葬下,受傷的包扎一下,我們趕緊回去。”迪尼奧也有點擔心這幾個翼人回去,會不會帶回更多地獸人來。
“哦,你做地不錯,至於獸人大軍,我想應該沒時間打理我們,畢竟從萊茵河到我們這裡有兩百多公裡遠,就算派人來也不會太多,我想我們完全可以靠著森林吞掉他們,不過還是謹慎點好,傑西卡。從現在開始讓大家都小心一點,讓衛隊的人都打起精神,我可不想聽到獸人到了眼皮底下,你們才發現有人入侵。”
“知道了,少爺,我這就去告訴達達尼爾他們。對啦。少爺,這次迪尼奧團長又押運回來二十萬公斤糧食,我們現在地糧倉已經放不下了,是不是在建個倉庫啊!”
“不需要,將這些糧食每人發上二十公斤,應該可以對付一陣,省的你還得算來算去的。”黃羽想了想道。
“迪尼奧,你不是說還抓了幾十個翼人麽?在哪裡。”黃羽轉過身問道,自從成功的製造出靈魂魔偶戰士克虜伯後。黃羽就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材料繼續擴大自己的邪影,而這批翼人來地正好,能夠飛行的翼人是最好的偵查員。達威爾現在最需要的各地的情報,而這些翼人簡直就是最好的改造體,而克虜伯也不用再做光杆司令了。
“都交給達達尼爾隊長了。”
“好,我知道了,這些日辛苦你了,我給你們傭兵團留了塊露雨台,以方便你們團內地人生活之用,如果沒有其他的事,就下去吧。”
“謝謝大人。”迪尼奧連忙謝禮後。退了出去,叫上自己的隊員後,去分給自己傭兵團的露雨台,說起這露雨台來,迪尼奧可是向往已久,每一塊露雨台都象是一塊**的島嶼,而且處在半空之,那種好像飛的感覺讓他可是興奮的很,而且這神奇的露雨台之間還有大大小小的瀑布。在上面可以種糧食,種花草。
整個森林內根本不象周圍地沙漠那樣乾燥,露雨台上可以說相當的清涼,趴在上面的草地上,望這蔚藍色地天,變幻的雲,吹這淡淡的風,簡直就是神仙般的生活,他之前就想擁有一塊。哪怕只有幾畝大小。甚至他的心裡有了成家的念頭,娶妻生。然後過這田園般的日。
“團長,這就是爵大人分給我們的駐地,可足有百畝多,上面雖然還是光突突的,但我已經可以想象地到我們駐地會有多美,團長,我想你當初的那個實在是太英明神武了。”副團長薩姆說道。
“蘭琳,她們在幹什麽,怎麽吵了起來。”
“還能怎麽,女人麽?尤其是看到其他露雨台建設的那麽漂亮,她們自然不服,非要按著自己的法建,這不,又打起來了,我們可不敢去管,只是不知道她們這麽打下去,我們的駐地什麽時候能建好。”薩姆歎了口氣的道。
就在迪尼奧呵呵笑著的時候,幾十個翼人卻被托古拉送到了地面之下的秘密實驗室內,黃羽看著眼前被捆著的翼人,很是好奇地在對方的身上捏來捏去,不時的還咂著嘴:“嘖嘖,看看這身,除了皮就是骨頭,真不知道你們都吃什麽長大的,怎麽瘦成這樣了,不過這翅膀倒是湊合。”
“啊!”
“呵呵,不好意思哦,我不知道你的翅膀這麽薄,一碰就破了,還真是有夠差勁的,改造起來可有點麻煩哦。”黃羽搖了搖頭道:“克虜伯,能不能不要跟個鬼一樣的躲在我的身後,你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的麽。”
“哼,我還以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雖然已經被改造地人不人,鬼不鬼,但身體內地大多部分還保持著人類的形態,雖然他無法傷害黃羽分毫,不能拒絕黃羽地任何命令,但這不妨礙他對黃羽的厭惡,至少他的靈魂還記得是誰把他變成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
“身體還適應麽?那裡不舒服的話可以告訴我,我可以在改造下。”
“很好,不過老呆在這裡我很不舒服,我什麽時候可以離開這裡到外面去呼吸下新鮮的空氣”
“這個麽,我好像沒有限制你的自由哦,不過我希望你的那張嘴裡最好不要冒出讓我不爽的話哦,否則我不介意讓你成為一個啞巴的。”黃羽眯縫著眼睛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