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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英雄》第一百四十四章 少年新兵
每個戰士擁有四支燧發排槍,實際上相當於並連起來的十六支一千克左右的精製火槍。

 對於八個步兵旅的步兵來說:要全副武裝起來,來說以現有的工匠資源也是一件很難在明年秋季完成的任務。

 因此兵工的任務就大致確定在全副武裝六個步兵旅。

 火炮製造和修補任務大幅度減輕的情況下,從鐵料開始從各個方面開始負責槍械的兵工體系工匠增加到一萬人左右,所涉及的全部人員折合多達一萬六千人,再加上負責其他步兵領域差不多規模的工匠按照預定的速度與計劃勉強可以在一年左右的時間內完成全部六個步兵旅的武裝,其余兩個步兵旅僅僅用於東南核心根據地的守戰任務,這樣一來,新兵訓練的任務也大大減輕了。

 因為只需要擴充兩個步兵旅左右,相當於各步兵旅增加一個新兵營外加各步兵營增加一個新兵連級別的訓練任務,整個部隊的消化壓力也大為減輕。

 不是同屆的士兵,總會在隊伍的凝聚力方面存在這樣或那樣的問題,所以在隊伍重新進行整編之後張海還是盡量保持新部隊以連的方式存在並抽調一些老兵骨乾做為班以上的軍官階層進行完善。而不是把新部隊直接在擴充後補充到各部隊。

 編入部隊的新兵本身也是由那些本來就是從各地挑選來的士兵中經過考核進一步淘汰獲得的。

 在南京城外新兵作訓考核的場地上,張海不由的感到一種憂慮:按照要求,這些新兵應該是山東等地適齡少年中幾十裡挑一的優選者。可來到南京城下的這些少年中不少似乎顯然情緒有些不太對勁,還有的明顯身體及出身有些不合格。不得不在考核的時候把這些人篩選下來。好在下一年的出征作戰要求隊伍的擴軍需求沒有過去那樣大了,不然張海真不知道把這樣情緒的兵源補充到部隊會帶來什麽問題。

 “瞄準!注意戰笠抵住槍管的底部,用側面的準星抵住要打的靶,並套在側面照門的正中就能避免開槍時火藥對眼睛的危害,你們明白了麽?!”一名老兵用山東一帶的方言對專門成立的一個新兵連試驗的戰士們說道。

 看著那完全不同於家鄉大戶們火銃,似是精鋼製成的嶄新四管聯裝槍械,新兵連的戰士們都不由的有些新奇:“火繩在哪裡?用於發射的彈藥和通條在那裡?”在連長示意戰士們提問題的時候,一名萊州府來的戰士說道。[77nt.]似乎在鄉間的時候不少少年也都有過操作火器的經驗。

 “彈藥已經在槍管內添裝好了,彈藥填裝時的注意事項一會兒再向大家講解。我們的新式槍械不需要火繩,在填裝好彈藥的情況下直接發射就可以。槍下一共有四個扳機針對四個槍管,開火的時候要盡量避免同時扣動扳機或不規則的扣動扳機,明白了沒有?”新兵連的連長向戰士解釋道。

 為了讓這些新兵們更清楚的知道自己手中這些武器的威力,所要射擊的靶子並不是簡單的木板。而是被完全拴住的很多已經過了使役年齡的老馬,馬的頭部和前部還披掛了不少用繳獲過來的鎧甲改成的梭子子甲。

 正因為不少戰士有過運用民間火器的經驗,那小小的口徑還有並不算長的槍管讓新兵戰士們對這些火器的威力產生了不少懷疑。那五十步外的馬群看起來有幾百匹的樣子。不少還在前面披著鎖甲。

 “就是為了讓這些馬匹適應槍聲而已吧?”

 “這麽遠,我們那裡的鳥槍也只能打鳥了,冬天穿上棉衣的人也不過是打個腫包而已。”

 個別戰士低聲議論道。

 輕脆的槍聲終於響了起來,槍彈的後坐力雖然不小,但是槍聲和煙火卻僅僅同民間一錢火藥的三眼銃差不多。然而不少認真瞄準的戰士卻發現,當第一輪射擊開始在整個連橫隊上完全展開的時候,隨著一連串的銃聲不遠處的馬匹竟然在槍響的當下就成片的被掃倒了。

 第二輪射擊展開的時候,連長巡走在戰士們的身後提示好要從握槍的手依次向內按照命令扣動扳機,整個隊伍在命令之下的射擊就越來越快。

 幾乎用比射箭還快的速度連續六輪排槍之下遠處成群的馬匹就被那看似威力不大實則準確而有力的彈丸打倒了。

 起初的時候這些並沒有張海及其弟子們那樣完善的思考問題能力的新兵們並不覺得什麽。

 可當射擊木牆靶及活物靶進行了十六輪射擊之後才才越來越感覺到手中武器的可怖之處。

 原本不少戰士擔心這些南京的勢力是要讓自己這些人做為火器的實驗品,可是百余人連續打出的至少上千發子彈的過程中竟然沒有一支排槍發生炸膛。而這些“排子槍”的威力、精度、發射便捷性都是自己之前從未見過的。

 “我問你們一個問題!你們說說看:成群規模的戰鬥,你覺得每人身上這四排槍銃十六根已經裝好彈藥的槍管,能夠殺傷多少敵人?哪怕是披甲或者抬著門板的?”

 “十個完全沒問題”

 “至少七個以上”

 新來的少年戰士們雖然連幼兒園級別的啟蒙教育也沒有經歷過,不過窮人的孩子早當家,十以內的數字不少人還是清楚的。

 “你覺得你們山東最厲害的響馬乃至最厲害的豪強私兵,面對這種火力會如何?你們這個沒有經歷過多少訓練的新兵連能對付幾倍數量的敵人?”

 雖然大多數戰士們都不能像新軍主力裡經過文化訓練的老戰士們那樣迅速回答出來,但是很顯然:這個數字會遠不止十倍。僅僅是自己這樣一個新兵連,按照靶場上的情況來推斷就完全不懼山東地面上絕大多數單股的土匪或者豪強了。

 越仔細想,就越覺得張家新軍這股短時間內新興的勢力就越不可匹敵:他們竟然敢於把這麽神秘而難以置信的利器交付到像自己這樣的新兵手中?

 精製的燧發火槍的製造周期大致為一個月,成本幾乎接近舊體制下經過各種克扣冗余乃至低效管理體系下的鳥槍成本,但是在三班製和分組製造的管理下大概十天左右的時間第一批次的3000多管、共八百余件可以武裝將近兩個連的四聯燧發排槍就被試製出來。這些武器沒有用於精戰連之外的近衛部隊,反而武裝到新兵部隊中的新兵連,這讓包括李峰在內的不少不到弟子乃至軍中的軍官們都有些不理解。

 很顯然:首先換裝的部隊能夠擁有更長時間的熟悉和了解,對於這種火器,哪怕是空槍瞄準訓練也是極有益處的。

 身為張海身邊精戰連戰士的宋子悅也有些不解:“這樣的武器交給新兵們,不是太浪費了麽?而且他們沒有足夠的文化學習和政治覺悟。幾十兩黃金在手,身上的裝備價值也不菲,會不會在發生逃亡之類的嚴重違紀事件?”

 張海只是在城外走在距離這些新兵戰士不遠的地方關注著這些新兵的神色。

 忽然發現一個十五歲的少年戰士情緒似乎有些不穩定,似乎是那樣的悲傷。張海身邊的戰士以為這個新兵是感動於一入伍就能接觸到這樣的“神器”,也受到軍官及老兵們的關懷,同想象中的軍營生活大不一樣才感動的流淚,不過張海似乎顯然不這樣認為。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剛才射擊的時候,我覺得你是一個堅定而勇敢的人,有什麽事情值得你落淚呢?”張海來到那個少年身邊認真而鄭重的問道。

 那少年戰士雖然並不認識張海也不知道其君主般的身份,但卻也大致猜測到這至少是軍中的一個‘大官’

 “我.我.沒有哭泣。是風裡的沙子進到眼睛裡去了。”那個少年思索了片刻後回答道。

 張海似乎十分自信的說道:“不是風裡的沙子進到眼睛裡去了,是新朝大軍的士兵打死了你的父親和哥哥,輪女乾淫了你的母親。所以你把所有的仇恨都簡單的針對到我們的新政權身上。今天看到我們擁有如此強大的武力,卻感到一種失望和無力,所以才流淚,我說的對不對?”張海似乎十分自信的說道,聲音足可以讓周為兩個新兵連的戰士們都明確的聽到。

 那少年僅僅是短暫的有些驚慌失措的神色,隨即就終於平靜下來,沉默了許久才鄭重的回道:“是這樣的,只可惜我不能殺賊報仇。”

 張海身邊的親衛們此時早已做好了戰鬥的準備,不過張海卻示意身邊的人不必如此。

 “你要找的仇人或許就在你眼前,我就是天帝之使,新朝的君主張海。”

 不僅僅是那名少年,兩個新兵連隊裡的不少人都似乎是一陣躁動。

 張海沒有擺譜或辯解,也沒有炫耀自己是如何準確得知這些事情的一些情況的,而是鎮定的進一步詢問道:“你能想起那一天是什麽日子麽?還有:你家的家鄉,所在的村莊具體叫做什麽?”

 一般人在案件之後回憶的時候很難記起多少有用的東西,但像這樣並不算複雜的信息那名少年當然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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