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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英雄》第三十章 揚州暴行
面對死亡的威脅,即便是在民風遠比漢地強悍的多的蒙古人時代的中東地區,大部分毫無紀律與組織訓練的平民百姓都選擇了寧願引頸就戮而不是在反抗中滅亡。

 很顯然:選擇被殺似乎如選擇自殺一樣無需承擔戰鬥時膽量上的煎熬,是人惰性上的一種天然反應。

 戰士們雖然很想像傳說中的東虜一樣將這些人如羊一樣的趕成密集的一團,然後再從三個方向上用槍劍戳死,但陳方忽然想起做為師傅弟子的連長所講起的很多東西,還是擔心這麽多人之下眾目睽睽,保不準就有十人團的人泄露出消息,使自己及戰士們受到處罰。自己必須要從對隊伍有利還是不利的角度來做出選擇。

 “說,你們家是做什麽的?”陳方冷冷的問道

 “我.我們是新安做鐵匠的,剛來揚州不久.”一個似乎有些經驗的老人最終回答到。他似乎幼年的時候聽長輩們談過當年蒙古人時的一些情況。在這種類似外虜一般的強賊面前,說自己是做匠人的尤其是做鐵匠的活命的希望最大。

 陳方笑道:“即便是剛來做鐵匠的?那怎麽院子裡連個基本的煉鐵爐乃至相應的工具都找不出來?別以為我們是一摸黑的外地人,你們是幹什麽的。街道之上早就有人告訴過我們。你們是新安來的鹽商!”

 “我們的上峰說過:按你們這類人的情況來看,怕是有不少的地浮財。至少的規模我們早有掌握,先讓你們拿出來數來看看!誰來說說!銀錢都放在哪裡?”

 似乎莫名的恐懼之下沒有人敢於做聲,過了許久,才有一個少年忽然說道:“就在樹下的地窖裡,最裡面的一個木門破開,就是。”

 陳方猶豫了片刻才派了兩名戰士去地窖最裡面的門處,並沒有發現人群中其中幾個老人有些驚異悲痛的身色。

 地窖下面傳來兩名戰士的慘叫聲,當門被破開的時候,門前的地忽然間陷了下去。兩個戰士落入了布滿竹簽的坑中。雖然出發前的戰士們如79年對越作戰時的中國士兵一樣對此早有準備,穿了鐵鞋墊。身上的鎧甲也最大限度的避免了傷亡,可還是不可避免的被滑傷了手部鮮血直流的的走了出來。

 早就忍無可忍的陳方和戰士們再也沒有由於立即動手以槍劍將近百人中的幾十個少年絕大部分戳死,剩下的則做為威懾的典型用石碾滾壓全身使其痛苦的而死。

 “沒有人對此負責的話,那就下一個!”陳方說著,人群中又有幾個男孩被拉了下來送入了石碾之中,其中一人還沒有粉碎到膝蓋,就在鮮血直流與痛苦中死去。

 揚州也好、新安也好、本不是民風強悍之地。巨大的震懾之下終於由人再也承受不住,站起身來,在押送下除了搬出屋內床下的二百多貫銅錢和百余兩銀子外,還親自從地窖內門前的陷阱之下取出了幾千兩白銀及上百兩黃金。

 “不對!遠遠不應只是這個數!”陳方雖然沒有百分之百的辦法,但卻早就下定了決心故意為難這些人的說道,說罷又處決了幾個孩子。

 就這樣血腥的逼問之下,又有兩萬多兩白銀及超過千兩的黃金從屋內已經被磚泥徹底封死的很深的地下去了出來。

 陳方覺得已經殺了不少的人,這些人從一開始就不是什麽隊伍友好的本分人家,本來就是報復。索性之下在這種反覆的逼問之下將剩余的幾十名男丁幾乎全殺光,隻留下了婦女和和年幼一些的女孩。

 在沒有現代化妝品及各種廣告影視美女經濟吊高了男人們審美標準的時代,這些南方大戶稍微順過點兒眼一些的女性資色在戰士們看起來似乎就是女神一般的層次了。不少人都開始躍躍欲試起來,陳方終於再也忍受不住扒開了其中一個少女的衣服。

 雖然驚恐與屈辱無比,但見到地上如修羅場一般的死屍卻沒有只能把哭聲憋在嘴裡。

 一個戰士有些顧慮的向班長陳方說道:“算了吧!我們殺人求財並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天下革新的事業,就是因為這樣我才不擔心死後受到報應。畢竟不論佛道講究的都是論心不論行。可如果我們這樣做,那就是顯然是為了自己的私欲而做惡,我不想.”

 陳方回想起家鄉河邊的種種遭遇,還有自己的母親被大戶掠去後的種種經歷,冷笑道:“常言說殺惡人等於辦善事,奸惡人何嘗不是如此?我們是找會應該屬於我們自己的東西而已!.”

 盡管班長的這些說辭在尋常的戰士們看來也有些牽強附會,但是想起剛才不久的危險遭遇,氣憤便衝破了道德的顧慮,輪番放縱起自己的**來。

 相比臨清,揚州城更大了,似乎沒有多少燒殺劫掠強暴帶來的哭喊聲從城內傳來。內外城不少的地方雖然燃起了大火,但黃昏前天邊傳來的陰雲和滾滾雷聲乃至隨後降下來的蒙蒙秋雨卻沒有使火勢近一步的蔓延。

 接連四個晝夜的時間,輪流出動的各營群完成了城內大戶和商鋪作坊的人員的征發與清理,僅僅是報上來的在抵抗中殺死的人就多達近萬人。

 雖然有來自內部的線報乃至大戶們集結起來後講明政策的揭發調查相互印證,張海還是不能確定這萬人左右包括不少婦女在內的死亡中究竟有多少是死於違紀和暴行。

 但對於最終清查出來的至少包括十幾名戰兵班戰士在內的七十余名犯下嚴重罪行的官兵, 張海不得不為了向隊伍內外表達公開的態度對這些事實相對清楚,也大多認罪的人除以極行和懲罰。

 雖然這根本難以安慰數以千計在劫掠中受害的人,卻使征發來的不少人至少對於自己的前途有了一些寬慰:“至少這些強賊在公眾場合這樣做,說明還不是毫無底限的勢力。”

 即便是這種移根式的征發抄掠,短暫的時間內當然不可能將揚州城內的地浮財一網打盡,但三百萬二十多萬兩白銀、幾十萬貫銅錢、不少質量上乘的鹽與藥品外加數萬兩黃金、幾千石書籍紙墨、上萬可以從事軍輜相關工匠的收獲還是最終確保了隊伍今後很長一段時間內的所需了。

 隊伍上付出的代價卻也不算輕微,從城外的夜戰到攻城乃至城內遭遇到抵抗的傷亡,還有不可避免的違紀處決使得四個營群近八千人的隊伍承受了包括數百純減員內的上千傷亡。

 在擁有了足夠的收獲,隊伍累計承受的損失也不算輕的情況下,還要繼續冒險渡江麽?一個疑問擺在了張海的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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