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蘊在聽見了電話那一頭向亦遠說的話,有些無奈的看了一眼自己面前的情況那個覃良才站在了哪兒,身後呢,來的人越來越多了,門外也依舊圍繞了一圈的人,直接的將這個玉滿樓給圍的嚴嚴實實的,從外面看來,是分外的恐怖。
這些來的人嗎,身上穿著的衣服都十分的統一,皆為黑色的短袖,露出了自己的手臂,在每個人的手臂上面,都有一個很明顯的紋身,紋身紋著了一條青色的龍,不過就算都是紋著龍,這個龍的形態模樣卻不一樣。
有的龍,看起來張牙舞爪的,甚為的有威勢,有的龍呢,則是吞吐著雲霧,看起來好似是要翱翔九天,總之有許多的形態,大概這個也可以用來區分他們幫派中的人分屬於哪個堂了,一個大的幫派,總還是要有一些制度與分配。
不過這些都不是目前關注的重點,重點是,一時半刻,大概她也出不去了,看樣子,只能夠在這裡,看起來,陣勢還真是不小了……
有些無奈,蘇蘊的面上泛著了些許的無奈啊,不過並沒有害怕,垂著眼簾,睫毛微微的顫動著,唇瓣輕微的抿著,又細微的上揚,唇色鮮紅,轉瞬,又是抬起了眼睛,看向了這個覃良才,似乎是在思量,輕輕的蹙著眉頭,好似有些無奈的愁緒了。
“亦遠哥哥,我現在可能有點事情會耽擱需要處理,遇到了點麻煩了,所以……”
蘇蘊說的麻煩事情,指的自然是如今面前的這個覃良才了,他已經帶著人將這裡都給包圍了,那麽說的話,她不將這個覃良才給解決掉的話,今日恐怕是很難出去這裡了。
“麻煩事情?什麽麻煩事情?”向亦遠的聲音帶著了幾分的疑惑,同樣的有些擔心,因為蘇蘊說是麻煩的事情,那麽定然是極其麻煩的事情了,一時半會無法脫身。
他張嘴,剛剛想要繼續的詢問蘇蘊是什麽事情的時候,忽然身邊的幾個兄弟冒出了頭,一個個的出現在了手機的旁邊,電話的內容,他們都豎著了耳朵聽著呢,此刻聽見了蘇蘊說出現了麻煩,自然是要問個清楚了不能能夠讓別人欺負了他們的妹妹……
想到這裡,一個個的開口問蘇蘊,聲音都都泛著了關心,蘇蘊的心頭微微的泛著了一絲的暖意,剛剛想要告訴他們沒事,自己能夠解決的時候,面前的覃良才卻分外的不爽了,不爽是因為此刻蘇蘊的態度,好似是在藐視他一般的,已經被包圍了,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連一絲一毫的害怕都沒有……
此刻在蘇蘊還在講電話的時候,沒有注意他,直接的上前,大聲的朝著了電話的那頭吼去,似乎是在挑釁一般的,在他看來,蘇蘊的哥哥,怕也沒有什麽來頭吧,就算是有什麽嘛來頭,能夠比得過他們青龍幫嗎?
如此的想著,他直接的大聲開口。
“老子告訴你們,你們是她的哥哥嗎?現在她已經在我的包圍之下了,你們就等著給她收屍吧,告訴你們,老子是青龍幫將來的幫主,你們難道還鬥的過老子……”
說完了這句話,這個覃良才被自己的口水給嗆著了,頓了頓,這才又是接著開口要,好似是不信蘇蘊的哥哥會來一般,臉上有些嗤笑,就像是挑釁一般的朝著了電話的另一頭開口。
“你們要是想來救這個女人,告訴你們,現在……現在我就在玉滿樓中等著你們,不過前提是你要有能夠破出我外面的包圍的能力……”
話落……覃良才很滿意的住嘴了,似乎是極其的滿意自己方才的一席話,感覺自己方才憋屈的氣逐漸的消散了一點,
他敢這麽說,自然是很相信,蘇蘊的哥哥絕對不可能來的,因為料定……對方聽見了他青龍幫的名號,不敢……蘇蘊則是聽著在這個覃良才的聲音落下之後,電話那頭一陣的忙音,似乎是掛斷了急忙的掛斷了……不過……蘇蘊可不認為是向亦遠因為害怕,、所以聽見了覃良才的話,掛斷了電話……
感覺……待會這裡不會太平了……應該……蘇蘊的心中有些莫名的預感……
但是在覃良才看來,他看見了蘇蘊如今有些遲滯的模樣,顯得異常的得意,對著了蘇蘊便是就開口道。
“你覺得你的哥哥趕來救你嗎,現在……是我請你走呢,還是我把你弄的躺著再出去……”
覃良才看著蘇蘊,眼中有些不屑,在他看來,也不過是如此而已。
蘇蘊則是顯得異常的安靜,她更為的不著急了,看了一眼覃良才,不知道為何,這個目光看著讓覃良才有些毛骨悚然的,甚至有些心驚肉跳的,接著便是聽見了蘇蘊的話隨之而來。
“原本……我想簡單的解決這件事情……現在看來……”蘇蘊聲音頓了頓,目光有些格外幽深的看著了這個覃良才,唇角的笑意在加重,仿佛是為這個覃良才而默默的歎息了一聲。
“現在看來,由於你的不做死就不會死……事情……似乎變得有些複雜,有些麻煩了呢……”
蘇蘊的目光逐漸的飄動,看著了這個覃良才,好似在歎息,如今蘇蘊的這個表情使得覃良才異常的得意,他自己認為的是蘇蘊害怕他,對於他的事情感到了麻煩棘手。
“我告訴你,你現在開始感覺到害怕擔心也沒有用,你開始坑害老子,老子記住了,廢了老子的這個手,老子也記住了,現在你這個賤人就等著死吧……”
“嘴賤是病,得治……”蘇蘊抬眸看向了這個覃良才,唇角的笑意逐漸的轉變為冷凝,而後手中似乎拿捏著了什麽一般,直接的向前甩去,正在譚良才此刻是站在了蘇蘊的面前,也讓蘇蘊十分順利的扎入了一根銀針在了這個覃良才的身上。
“你……你對我做了什麽?”
覃良才看見了蘇蘊方才的模樣,便感覺到了不妙,不禁開口,此刻他的聲音竟然是那種十分尖細的女人聲音,這個場面看起來分為的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