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得看咱挑的人怎麽樣了,我合計著到時候讓沈掌櫃幫忙買幾個人,只要人挑對了,應該沒啥問題。樂-文-”徐向晚回答道。
之前她是想種馬鈴薯的,可如果他們搬去府城的話,恐怕這個計劃便要暫時擱置了。
當然,如果到時候有錢的話,也可以就在府城城郊買一些地,或者買個院子大點的房屋,也能嘗試著種一些。
說到買人,張氏倒是沒有表現出任何異議,反而是五郎皺著眉頭道:“咱們就是普通的莊戶人家,這買人下人怕是不大合適吧?”
徐向晚卻笑了笑:“這買下人的事情,其實之前我就想說了。只不過因為銀錢不夠充裕,而且又遇上了一些事情,所以就耽擱了下來。咱們雖然是莊戶人家,但是咱們有足夠的能力養活他們。雖然他們是下人,但是只要咱們謹守莊戶人家的本分,善待他們就是了。而且今後哥你和小九有了功名的話,家裡肯定也得有下人。就算你們沒有功名,咱們家的日子越過越好,家業也會越來越大,買下人亦是必然之選。”
張氏倒是點了點頭,對徐向晚的話很是讚同:“晚兒說的不錯。只是咱家現在也就二百來兩銀子,又是置地,又是買人,還要在府城買房屋,怕是不夠吧?”
“所以說,咱們還得再籌備籌備,等月末的時候看看護手膏的銷量如何。我打算抓緊時間把這個月的三十盒護手膏做出來送到仁德堂,若是能夠賣出去的話,這些事情都不在話下了。”徐向晚拿起放在桌上的一個琉璃瓶,笑意盈盈地說道。
聽了徐向晚的話後,五郎皺著的眉頭也舒展開了:“是我的想法太狹隘了。”
這就是五郎。盡管他是家裡的老大,又是個讀書人,但是從來不會剛愎自用,驕傲自大,只要是合理的意見,他都願意聽取。
幾人商量之後,又趁著午飯時間給徐秋怡和小九大概提了一下。二人都沒有任何異議。
五郎的行李都準備得差不多了。趁著家裡無事,五郎下午便到地裡去摘了幾畝地的豌豆尖,準備明日上午再摘半天。明日下午送到春風酒樓去。
徐向晚手中的藥材只能再做出十盒護手膏,因護手膏賣得貴,而且都是給貴人用的,徐向晚做得比之前還要仔細。絕對的保質保量。
因賣護手膏的錢是五五分成,仁德堂便負責提供原材料以及琉璃瓶。徐向晚則只需負責煉製就夠了。
當然,關鍵的一些材料都由徐向晚自己準備,並沒有找仁德堂要。畢竟這也算是秘方嘛,她雖然願意給沈謙萸。卻沒打算將房子拱手讓給仁德堂。
次日下午,五郎和徐向晚一起到春風酒樓賣了一車豌豆尖之後,又在郭家鎮花二十文錢租了一輛馬車到甘泉縣去。
天氣轉暖。萬物複蘇,到處生機勃勃。
如今的豌豆尖已經賣不了年前的高價了。不過一車四百多斤的豌豆尖依然賣了六兩多銀子,加上之前的一百九十多兩,徐向晚手頭上已經有超過兩百兩銀子了。
徐向晚到甘泉縣一是為了取琉璃瓶和製作護手膏的藥材,二是為了找沈掌櫃幫忙物色一下五郎伴讀的人選。
明日五郎便要趕去宜州府,後日便是聽濤書院的開課大典,若是今日再不將伴讀挑好,時間便來不及了。
才剛進甘泉縣城門,徐向晚便從被風吹起的窗簾角上看到了一個極為熟悉的身影。
“師父?!”徐向晚趕緊掀開了簾子,探出頭來,朝著那背影喊道。
那人聞聲扭頭一看,見到徐向晚,立馬咧嘴一笑,只是那本就皺紋滿面的臉上竟是布滿青紫,笑起來實在不怎麽雅觀。
這頭髮蓬亂,鼻青臉腫,走路還一瘸一拐的老頭不是消失多日的三金老人又是誰?
“乖徒兒,看見你真是太好了。你師父我都快要被人打死了,那幫王八羔子,沒想到下手這麽狠,差點要了老頭我的老命。哎呦……快點讓我上馬車,那幫人馬上就要追過來了。”三金老人朝著徐向晚連連招手,生怕徐向晚沒看見他。
聽到徐向晚的招呼,五郎也撩開簾子看了看,果然看到一身狼狽的三金老人,頓時皺起了眉頭,疑惑道:“三金師父他老人家這是怎麽了?怎的這般狼狽?”
徐向晚先讓車夫將馬車停下來後才對五郎說道:“看這樣子怕是惹了什麽不好惹的人了。”
說著看了看五郎的臉色。
五郎雖然臉色不怎麽好看,但卻沒有說什麽,也沒有表現出害怕沾染禍事的樣子,這讓徐向晚心下十分受用。
她家大哥就是個有責任、有擔當的好少年,將來也不知便宜哪家姑娘去了。徐向晚暗暗歎了口氣,深深覺得那位不知尚在何方的“嫂子”賺翻了。
“哎喲,哎喲,丫頭,快來拉你師父一把,我這把老骨頭都快給跑散架了。那幫兔崽子,下手真是夠狠的。”三金老人很快便一瘸一拐地來到了馬車旁,伸著脖子往馬車裡面看。
五郎率先起身,掀開車簾便伸手將三金老人扶上了馬車。
“師父,你也知道自己是老骨頭了,還學人家年輕人打架?好玩兒不?”徐向晚斜了三金老人一眼,雖然語氣不佳,可到底還是站起身子來小心翼翼地將他扶著坐下。
“嘿,你這丫頭,我這不是……哎喲……”三金老人的話還沒說完,才剛起步的馬車驟然又停了下來,還沒坐穩的三人頓時齊齊地往前一傾,頭都差點撞在車頂棚上。
“完了完了,這是追來了……”三金老人掀開窗簾一角,偷眼瞧了瞧,頓時嚇得臉都白了。
三金老人好賭,看來這是欠了人家賭債了。徐向晚心知肚明,卻也隻得裝傻,畢竟這一世三金老人還沒在他們面前說過這一茬呢。
“馬車裡面的人趕緊給老子滾出來!不然別怪老子不客氣!”外頭幾個手裡拿著棍棒的男子攔在了馬車前,當先一個粗獷的大漢,右手拿著一根拇指粗細的鐵棒,在左手心上拍得“啪啪”作響,歪著頭朝馬車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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