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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士養成記》第八十五章:喜從天降
d 蔡奚死前曾經惡狠狠的盯著這位侍郎發下了一個詛咒:“你不灰湮,吾不為人!”

 字面理解沒有什麽駭人之處,但是細細品味你就會發現,這位哥們兒不是一般的狠,侍郎大人不會飛湮滅,他就不投胎做人,其中深意就是一直要纏他到死。

 蔡奚倒下了,這樁縈繞數百年的冤家也就此結了下來。

 說來也怪,自此之後,懷汾防線經歷過戰事的地方每到月黑風高之夜便會聽到陣陣嗚咽聲,如泣如訴,聽起來著實嚇人,這還不算什麽,就在蔡奚兵敗的地方,別說是晚上,就是沒有日頭的天氣,都能感受到刺骨的寒意,不僅如此,死人也是常有的事兒,總有附近的百姓不知為何就猝死在了道路上。

 一時間民怨沸騰,民間都傳言說在這裡見過千軍萬馬駛過,猶如陰兵借道一般,見者輕則傷,重則亡,由於此次殺戮實在過重,大疆上下受其侵害者數萬之多,兵部那位侍郎喬珣陽因每夜被冤魂纏身,不得已歸隱山林,做起了隱士,因緣際會之下得半世法,得道術而騰達,被山野老叟定為二世珣陽方得化,懋蒿得子致飛升。

 這兩句話的意思很簡單,半世法就是得道一半,要想再繼續修行下去就得來生繼續,這說法聽起來有點兒胡扯,就類似於現在電腦上經常提示的該系統重啟後方能生效一樣,那是個很漫長的時間,荀陽子不負眾望,最終還是啃下了這塊硬骨頭,成功挨到了兩世,而這兩世之間的距離,竟然長達三百多年。

 安然從荀陽子的字裡行間都能感受的到,那位機智的兵部侍郎應該就是恩師本人,安然聽著荀陽子說完了整件事情的經過,不禁好奇的問:“可是師傅,他又是怎麽知道你的道號的?”

 荀陽子苦笑著道:“這還用問嗎?為師已經說過,半世法得道之後,為師上一世的死期便近了,但是在死之前,為師聽說了蔡奚陰兵害人這件事情,便重出深山,並在十月初一上元節的時候,讓蔡奚的家眷用招魂幡將他引了出來,並最終用道術將他豐乳棺槨,封印之物便是一方七七四十九日開光的玉龍簽。”

 荀陽子哀歎一聲道:“無奈他犯了眾怒,如果大張旗鼓的下葬,別說是百姓,就連蒼天都不會容忍,雖說當時的皇帝愛惜他驍勇善戰,命令史官將他的汙點洗白,還以國公之禮安葬,但下葬之時,曾有人將黎國公蔡諱進賢的大碑立住,沒過兩天便除了岔子,先是群鳥悲鳴撞死碑上,後來又發生了天火淬碑之事,好好的一塊大理石碑一天一夜便被煉了個粉碎,後來時隔幾年又安了一塊,但是還是沒能保住,最後經蔡家子弟迫於無奈,隻得同意為家祖隱碑安葬,以求安生。”

 這就是無主墓的歷史,隨著時間的推移,很多人都忘了這座墓到底是誰的,但是據說每年都會有人前來拜祭,荀陽子將整件事說完了,安然意猶未盡,他還真是沒有想到,自己的師傅還有這麽一段歷史。

 “為師所犯的過錯,這一次就該由你來完成了,既然無主墓關不住他,那你就將他拘押上來!”荀陽子若有所思的道:“如非必要,切不可立時正法!當然,若是萬不得已,做了也就做了吧!”

 “這座城市比我們當時的有趣多了!”夜幕之下,城區一座最高的建築物之上,蔡奚背著手站在護欄邊上,鳥瞰著整個城市的夜景,不由得發出了這樣一聲讚歎。

 在他身邊的便是兩名守墓侍女,或許是沒有了玉龍簽的庇佑,蔡奚的身上今日咁不自覺的開始老化起來,今夜一過,距離約定約定的日子便更近了些,蔡奚自認為有把握戰勝安然那個毛頭小子,是以並沒有為這件事情做出太多的準備,但是此時,他卻在為另一件事謀劃著。

 “如果這個世界姓蔡的話,我敢打賭對面那個最顯眼的建築一定會更美!”

 蔡奚的面龐泛起了陣陣欣慰的笑意,當年被荀陽子道長封印之後,他便與四個守墓侍女在漆黑陰暗的墓穴裡苟且偷生了兩百多年,如今得以重見天日,荀陽子已經不複存在了,唯一能構成威脅的便是宿敵那個毛都還沒長全的徒弟。

 世界的美好令他沉醉,權利更是讓他垂涎不已,雖然按照現在的現狀只能建立一個日落之後才能出現的政權,但無論如何都是極為美好的。

 “回去準備一下,我要召喚夜遊兵!”蔡奚躊躇滿志,興致勃勃的說了一句,也不待兩個手下應答,便轉身離開了這裡。

 安家,與蔡奚相約的第二天。回家也有些時日了,安然卻還沒有去過城區的家中,這天傍晚,他帶著龍韜散人、法靜禪師和向珺回到了安府。

 再一次回到家中,安然不由得被老爹安慶夏的熱情給弄得一頭霧水,安然驚訝的發現,家中的人似乎都對他改變了看法,與之前娶了妖親的不讚成不高興相比,這一次的安家真是一片其樂融融,上下一起露出小白牙,猶如蛀牙衛士般露出了燦爛的微笑。

 安然被老爹和兩個老管家推崇著進入了正堂,剛一坐下來,安老爺便興衝衝的說出了原有:“嘿,你小子可以呀!當年老爹我都沒有你這麽高的命中率!”

 “額,老爹,孩兒沒明白,您這是說的哪門子暗語?”安然猶如丈二金剛一般疑惑的問。

 安老爺與一旁吃吃笑著的安夫人相視一眼,歡天喜地的道:“早些時候陸家的管事陸應帶著人過來了,將一封書柬交給了老爹我!”

 安然不由得嗤之以鼻:“不就一書柬嘛,興奮個什麽勁兒?”

 安老爺也不答話,順手將書柬丟在桌上,哈哈笑道:“你還不知道吧,咱們家飛裳有喜了!”

 “呦,又咱家的了?當初然兒與陸家大小姐結發的時候也不知道是誰在那兒橫攔豎擋的!”安夫人笑逐顏開的挖苦著自家的老頭子,老管家等人更是一個個笑的幾乎將嘴角咧到了耳根。

 “什、什麽!”安然不覺大跌眼鏡道,相比與其他人,他並沒有顯露出那麽多的高興,恰恰相反,他有些不敢相信,甚至說是難以置信。

 “開什麽玩笑,我當初可是選好了絕後的,怎麽會這樣!”安然的眉目糾結成了一道起伏很不均的結領。

 且不論自己頭頂的冠帶有沒有變色,他相信飛裳,可是但就天命這一點,他就真的有些拿捏不準了,還有就是,萬一情況屬實,畢竟陸家大小姐是妖類,若是小家夥出生之後是一窩毛色純正的小狐狸,還跟誰說理去。

 安然接過了書柬,仔細閱讀了一遍,確認無誤之後,不僅訕訕的看著自己爹娘道:“父親,母親,你們這麽高興幹什麽?”

 “廢話,能不高興嗎,意外之喜比什麽都具有感召力!”安老爺莫名其妙的拽了一句詞兒,安然不由得汗顏道:“那可是妖類呀,你們能接受得了?”

 “那有什麽,現在你們這群小畜生養累了,忽然多了幾個狐孫,那感覺真是太不一般了!”安老爺有些得意忘形,這可真是不太像他的處事風格。

 安然牙都快閃掉了,悠悠的提醒道:“額,老爹,注意你的用詞!”

 “哈哈,無妨!老夫高興,今天在坐的各位都不要走,老夫要馬上大宴賓朋!一定要讓所有人都知道此事!”安老爺說完便興衝衝的趕緊叫老管家帶著附中夥計前去準備了。幾名夥計隨著老管家一路小跑的去了,整個情形讓安然更加汗顏。

 歡喜過後,安老爺夫婦猛然瞄到了在龍韜身邊有一個長相娟秀,年齡也就在二八左右的小丫頭,安夫人看著自己的三兒子,神色有些複雜的道:“安然啊,你是不是又有什麽事情沒有如實向父母親大人匯報啊?”

 “什麽事兒?”安然不明就裡,順著安夫人的眼神看了過去,這才恍然大悟,趕忙道:“哈哈,母親您誤會了!剛剛被飛裳有喜的事情岔了過去,來,我給您二老介紹這位姑娘!”

 安然說著向小妮子使了個顏色, 向珺款款的走了過來,深深施了一禮,柔聲道:“珺兒見過安老爺,安夫人!”

 安然趕忙指引道:“這是方女士的親外甥女,這次發生的事情使得方女士丟了性命,我見這丫頭著實可憐了些,無依無靠的,再加上與咱們安家有親戚,所以這才將她帶了回來!”

 一提起方秀茹,安老夫人的面色便沉了下來,一股淡淡的惆悵感襲上心頭。

 方秀茹是安老夫人最要好的閨蜜,年紀也不相上下,自從年少時一筆,本以為還有機會卻沒想到這一次卻被他所代替。

 寬慰好了母親,安然便讓老管家和府中夥計為向珺撿上幾件獨樹一幟的衣服。

 一切交代完了,安然轉身便走,安老夫人趕忙問道:“三兒,你這般急匆匆的出去是要什麽?“

 “我去看樣一下姐姐,已經好久沒有看到了!”安然說完,一溜煙兒的奪門而出,朝著安寧的房間跑了過去。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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