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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相師》一千七百九十 代人受災
木雪給這幾個導購簽完名之後,她和唐丁被導購們送出了珠玉閣。

 “等等,”正要往外走的木雪,被唐丁拉住。

 “嗯?什麽事?”木雪問道。

 唐丁伸了伸手,讓木雪暫時先不要說話,他繼續側耳傾聽。

 木雪在唐丁傾聽的時候,她想知道唐丁在聽什麽,她也凝神去聽。沒想到,木雪這一寧神,就不自覺的把精神力凝聚成了一團,雙耳立刻變的靈敏無比,頭腦也更加清明,周圍店鋪的討價還價聲,飯店的吃飯喧嘩聲,還有蚊子和蒼蠅飛舞的嚶嚶聲,都聲無巨細的傳入了自己耳朵。

 這種情況,木雪之前也有過類似經歷,但是她總以為那是自己的錯覺。

 然後,木雪學著唐丁的樣子,把耳朵對準唐丁側耳傾聽的方向,鯤鵬珠寶的珠玉閣,她也聽到了裡面的聲音。

 “小詹,不要氣餒,雖然這一單沒有成交,但是你可以下次繼續努力。”

 “楊子萱,你也太無恥了吧?剛剛這一單,雖說是你的客戶,但是如果沒有小花的這個客戶,你根本就不能成交,所以,這一單的提成,你應該和小花平分。”

 “哼?平分?想都不要想,我不能否認小花的這個客戶的確在成交中起到了一定的作用,可是如果沒有我客戶帶來的這大金主,小花的客戶就算再有作用,他能憑空變出錢來嗎?再說了,實習期沒有提成,只有底薪,這是主管定下的規矩。”

 “這是規矩,不是制度,我覺得這制度不合理,更何況小花的家庭特殊,她父親去世,母親有病,急需要錢,你就不能”

 “笑話,這是靠業績說話的鯤鵬珠寶公司,我們不是慈善機構,如果實在需要錢,可以去紅十字會申請,那裡不是有救助基金嗎?”

 “楊子萱,你,”那個幫詹小花說話的導購讓這個楊子萱氣的說不出來。

 “沒事,欣欣姐,沒有就沒有吧,這個確實不是我的客戶成交的。”詹小花反過來勸說幫自己說話的叫欣欣的店員。

 “這才對嘛,小花,你早說這話,也不至於讓我和愛打抱不平的劉欣吵一架,這多影響團結。”楊子萱現在知道影響團結了,好像剛剛說話聲音最大的就是她。

 “我問下,剛剛成交的那一單,提成有多少?”這突然的聲音,給屋裡的幾人嚇了一跳,詹小花一看是剛剛走的兩位顧客去而複返。

 回來的人,自然是唐丁。

 這家鯤鵬珠寶,雖然也是鯤鵬集團的旗下公司,唐丁是鯤鵬集團的最大股東,但是他並不知道公司具體的銷售提成是多少,因為具體的公司運營一直是辛格格負責,而唐丁就是個甩手掌櫃。

 “大哥,木雪小姐,你們怎麽?”詹小花話還沒問完,就被楊子萱給打斷,“你以為你們是誰?想知道我們公司的機密,想都不要想。”

 楊子萱一句話,既是警告唐丁,又是警告詹小花。

 唐丁點點頭,“你們剛剛的話我聽到了,這樣吧,我不管你們店的銷售提成怎麽提,但是剛剛的那一單,主要的功勞應該是我,你們應該明白,現在,我跟你們建議一下,這提成怎麽分,這一單,是楊子萱的客戶帶來的朋友,而詹小花在其中的介紹非常努力,所以你們兩人各佔提成的百分之四十,其余百分之二十,由店裡其他兩位導購平分,因為大家是一個集體。”

 “切,你以為你是誰,你是我們公司的辛總嗎?還敢對我們公司的運營指手畫腳,還你說怎麽分就怎麽分,就算你是辛總,縣官不如現管,我告訴你,這裡我說了算。”楊子萱叫囂道。

 “你說了算?你憑什麽說了算?難不成這裡你是店長?”唐丁笑著問道。

 “我雖然不是店長,但是我小姑是店長。”楊子萱志得意滿的說道,“我小姑是跟著辛總打拚的功臣,後來辛總在家鄉設立分店,才把我小姑派來坐鎮,你說我說了算不算?”

 “我不信你小姑這麽厲害的人?難道她還能不講道理?”

 “切,講道理?弱者對強者乞求的時候,才需要講道理。強者對弱者,只有制定規則,你說你是講道理還是制定規則?”

 唐丁不得不承認,這個楊子萱今天晚上說了一句十分正確的話,對,她今天只有這一句說的對。只有弱者才希望講道理,而強者從來都是制定規矩,讓弱者去講道理。

 但是這裡誰是強者,誰是弱者?

 唐丁笑著說道,“給你小姑打個電話,讓她馬上過來。”

 “切,這話我們辛總說才合適,你以為你是誰?哦,對了,你只是個跑龍套的。”楊子萱突然想起了盧心怡所說的唐丁的身份,只不過是個跑龍套的。

 “好,既然你不找你小姑來,那好,我找人把她找來。”唐丁掏出手機,想給辛格格打個電話,但是翻了翻手機,卻沒有辛格格的電話,他已經好長時間沒跟辛格格聯系過了,之前他倒是有辛格格的號碼,只是這些年來,手機換了好多次,電話號碼早就不知道哪去了。

 “真不知道你這個老板怎麽乾的,算了,還是我來給辛姐打電話吧。”木雪掏出手機,給辛格格撥了個電話。

 木雪和辛格格走的很近。這不光是因為木雪是鯤鵬珠寶的形象代言人,而且木雪跟辛格格還是好朋友。

 雖然這幾年,木雪一直是鯤鵬珠寶的形象代言人,但是木雪這些年名氣很大,找她拍廣告的人很多,所以,木雪雖然一直代言鯤鵬珠寶,但是因為她代言很多,出現在電視屏幕上的幾率非常大,所以,木雪作為鯤鵬珠寶的代言人,並不怎麽引人注意。

 況且就算是形象代言人,那也不可能干涉人家公司的業務和行政、人事。

 所以,木雪剛剛一直默不作聲,只是在看到唐丁找不到辛格格電話時候,才出言要幫他打電話。

 電話裡,木雪把剛剛發生的事情,跟辛格格說了一遍,辛格格聽完並沒有馬上決定,而是把很多細節又跟木雪核實了一遍,包括唐丁給出的提成分配意見,然後才說出她的處理意見。

 第一,鑒於詹小花的努力有目共睹,馬上給予她轉正,成為鯤鵬珠寶的一名正式員工。第二,徹查鯤鵬珠寶成都分店的人事制度,杜絕任人唯親。第三,提成分配,就按照唐丁的做。

 雖然辛格格提出的話中,並沒有談及楊子萱小姑的處理,但是讓她自省人事任命上的任人唯親,這不亞於對她提出了警告。

 “你嚇我我呀,隨便撥了個電話,就告訴我是辛總電話?你當我傻在。”楊子萱雖然嘴上逞強,但是心裡卻有些忐忑。

 如果是唐丁撥打了這個電話,那她百分百不信,但是卻是木雪撥打的電話,雖然木雪只不過是鯤鵬珠寶的形象代言人,但是正因為她是形象代言人,所以才有可能會認識辛總,而且剛剛這電話打的時間不短,就算是木雪在裝模作樣,她有必要裝模作樣嗎?

 正當楊子萱說完這話,準備出門給小姑打了電話,提前通知一下剛剛的事情,好讓她早點有個準備,門外突然闖進了一個人,她馬上站定。

 這個來的人,正是盧心怡。

 “盧小姐,您怎麽又回來了?”楊子萱看到怒氣衝衝、去而複返的盧心怡,驚訝問道。

 此刻盧心怡一臉的氣憤之色,但是在這氣憤中,還能看到她眼底的驚恐。

 “怎麽回事,你說怎麽回事,你們店是騙子,騙人的。”盧心怡怒氣衝衝的吼道。

 “盧小姐,我們鯤鵬珠寶是全國連鎖,童叟無欺,請您說說到底是怎麽回事?”

 “怎麽回事?看你們剛剛賣出去的吊墜,這簡直就是不祥之物。”盧心怡伸出手,她手中有一塊碎成了十幾塊的吊墜,雖然殘缺不缺,但是大部分都還在,依稀能看出就是剛剛賣出的那一塊。

 “盧小姐,這吊墜?”

 “哼,要不我說你們這是不祥之物呢,我和王哥剛買了吊墜,出了步行街,正要等司機過來接我們一起吃飯,結果司機剛來,一輛渣土車就像瘋了似的開過來,轟隆一聲把正在上車的王哥給撞飛,王哥正要上車,被甩了出去,身受重傷,陷入昏迷,而我們那司機當場身亡。你們說你們剛剛賣出去的這東西是不是不詳的大凶之物?”

 這件事,不管放在誰身上,誰都不會相信這是偶然發生,這他媽的也太巧合了。

 盧心怡當然也不相信這是巧合。

 眾人在聽到盧心怡的話,都嚇的說不出來話,這發生的也太快了。而且看盧心怡的樣子,她根本沒有說謊的必要,更何況盧心怡在述說剛剛事件時候,眼中的恐懼,是根本掩飾不住的。

 “花了四千萬買到的吊墜,竟然是個大凶之物,我看你們鯤鵬珠寶的名聲算是到頭了。”盧心怡把她費盡心思收集回來的吊墜碎片,拍在了桌子上,“大凶之物,給我退錢!”

 這件東西,盧心怡剛剛戴在了脖子上,就發生了這種事,如果這是三萬兩萬的東西,盧心怡雖然生氣,但是絕不對不會像現在這樣氣急敗壞,這可是四千萬的寶貝啊,拿在手中還沒焐熱,就成了碎片了。

 盧心怡當時見到吊墜碎了,她的心也跟著碎了,她根本就沒去顧上被撞飛的“王哥”,就叫上跟著自己的兩名助理,把吊墜的碎片給都收集了起來。

 盧心怡要幹嘛?她要回來要錢。

 就算不能按照四千萬賠償,哪怕給個一兩百萬,盧心怡也能高興離去,畢竟這錢是自己“白撿”來的。

 看到盧心怡怒急敗壞的樣子,楊子萱可不敢答話,就算她不說話,盧心怡也已經把她給恨上了,更何況她要是出言辯解,她擔心盧心怡會撕了自己。

 既然沒有人站出來,那詹小花站了出來,怯生生的跟盧心怡說道,“對不起,盧小姐,這件吊墜,我們不能賠償你。”

 “不能賠?為什麽不能賠?”盧心怡此刻像極了發瘋的獅子。

 “盧小姐,這件吊墜我們同事一定跟你介紹過,這是我們店裡的法器,是店裡的鎮定之寶。”詹小花說話的時候,開始還有些膽怯,但是話語逐漸開始流利起來,“為什麽說這件法器是我們店裡的鎮店之寶?因為這法器有趨吉避凶的好處,戴上這法器,會讓你消災解難,比如您剛剛經歷的事件,這不正是說明了法器的趨吉避凶嗎?我鬥膽預測一下,當時這法器吊墜一定是戴在你身上,所以你才能毫發無傷,法器替你擋了災禍,故以碎成碎片。”

 詹小花的說法,讓盧心怡心底的堅持微微動搖,她說的有道理。不過她嘴上可不會承認詹小花說的有道理,“那為什麽花了錢買了法器的王總會身受重傷?”

 “王總雖然買了法器的,但是法器卻是戴在你身上,法器替你擋了災,而王總距離法器稍近,所以他才傷重未死,而那個死去的司機,則距離法器最遠,所以,他這一災就沒躲過去。”

 詹小花不愧是名牌大學畢業生,頭腦清晰,思路流暢,剛剛一開始是因為緊張,後來越說越順,把事情當時發生時候的情況,給說了個不離十。

 盧心怡心裡已經對詹小花所說的事情,基本承認了,但是她嘴上還是不認輸,“即便你說的有些道理, 但是又怎麽證明你所說的事情不是反的呢?為什麽你不說是因為我戴上了吊墜,所以才把這災禍給引來的呢?正因為我戴上了吊墜,所以,那輛渣土車才會衝向我們。”

 其實,盧心怡自己都感覺自己在胡攪蠻纏,因為剛剛詹小花的解釋很合理,越靠近吊墜,人越安全,自己毫發無傷,王總傷雖重,卻無生命之憂。而只有那最遠的司機才當場身亡。

 詹小花正無言以答的時候,突然她感覺有人在自己耳邊說話,“你問問她,為什麽她根本沒被渣土車撞上,吊墜為什麽會碎成碎片?”

 詹小花被這聲音給嚇了一跳,她左右一看,發現誰也沒跟自己說話,而且也沒人靠近自己身邊。

 不過這人的問題倒是非常尖銳,一下就能解釋這吊墜是不是真的代她受災。

 “盧小姐,你這個問題我先暫時不回答,我先問你一個問題,在渣土車衝來的時候,你說你沒被渣土車撞上,那你的吊墜為什麽會成碎片呢?”詹小花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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