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我所知,國外至少有三個像這種能力的組織,他們分別是聖殿,血族,還有冥界使者。而且他們都有擴張自己實力的願望,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們都有這樣的實力,其中以冥界使者最為神秘,我也不知道他們更多的消息了。”
“那血族和聖殿呢?是怎麽回事?”郝文博問道。
“你們看過電影血族沒?跟那個有些類似,但是實際中的血族組織更嚴密,行蹤更詭異,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們有極強的行動力,不過他們只能晝伏夜出,因此他們有擴張的願望。但是聖殿卻更加詭異,據我所知,聖殿發源於希臘,以黃道十二宮為組織構架,特點是數量不是特別多,但是每一個都有很強的實力。”
聽到唐丁說的這兩個組織,郝文博不說話了。
雖然他是世界第一大幫會組織洪門的重要人物,但是這些事,他確實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圍。
跟郝文博一樣,其余人也沉默了,不過他們有部分人對唐丁的匪夷所思的話不能理解,另外則有相當一部分人對唐丁的話嗤之以鼻。
這種事,聽起來跟神話故事一樣,就連普通人都不會相信,更何況是他們這些見多識廣的人?
“那以唐師父所見,這次的事情最大的可能會是哪個組織做的呢?”
“這個就不好說了,或許在生死擂上,才能看出一些端倪。”唐丁不能妄下結論,因為隨著唐丁功力的提高,見識也逐漸廣博,所以對世界未知事物的認識也更深入,這個世界唐丁不了解的事物也太多了,未解之謎也太多了。或許會有另一些未知組織的存在也為未可知。
如果不是親眼見過,唐丁也不會相信這個世界上那些傳說中的神獸竟然在現實中存在,肥遺,燭九陰,八岐大蛇,青龍,琴蟲等等。
話說到這個程度,關於這個話題也就自然停止了,那個叫老塔的人,問郝文博,“對了,郝理事,九妹到了嗎?”
“給信了,說是擂前一定會到,說不定現在已經在飛機上。”
“那可真是太好了,九妹一到,咱們就可以穩操勝券了。”
“九妹是誰?”不用唐丁問,自然有後來不了解情況的分會會主問。
“是這樣,國家聽說了我們洪門遇到的危機,所以,給我們聯系了國內的頂尖高手,方九妹前來助陣,她是我們國家僅有的幾位化勁高手之一。”
“哦,原來是黨國的人。”眾人都心中明白,這黨國在洪門消息尚未傳開之際,就派出了高手前來,插手洪門內部事務,不知是好心還是歹意?
當然,說起來這也不算插手洪門內部事務了,而是洪門的生死存亡,當然也不能說是人家不懷好意。
宴席過後,郝文博親自把唐丁送到酒店休息,這酒店就距離洪門總會不遠,當然也是為了聯絡方便。
唐丁在這裡的一日三餐都有專門的人照顧,很細心的問他喜歡什麽口味,忌諱什麽口味,不過郝文博卻是再沒有出現。
兩天后,就是訂好生死擂的日子。
這天下午三點正,郝文博就派人把唐丁請到了洪門總部。
生死擂是晚上八點,地點就在洪門總部。
由此可見,這個要謀奪洪門的組織是多麽的自信,要謀奪人家的組織,還要去人家家裡擺擂台,絲毫不怕人家的報復,顯然他們是有備而來。
當然,用這種方法也更能打擊對手的信心,讓對手產生對方無可抵禦的感覺。
盡管對手囂張的出奇,但是為了預防萬一,郝文博還是用了備用手段:在總部周圍埋伏了槍手,總部內的槍手不算,在周圍的製高點上,郝文博至少埋伏了十隻狙擊槍,用以狙殺對手。
當然,這些都是備用手段,在魚死網破的情況下可以用。
不過根據郝文博估計,這些手段很有可能用不上,因為對方很可能不會把總會主給帶過來,如果他們只派來了打擂的人,那郝文博就無法運用這些槍手了,除非對方把人都帶來,或者洪門提前解救出總會主等人。
唐丁到洪門總會後,有人把他安排在洪門總會的聚義堂坐下,給他上了茶。
等了一會兒,唐丁才見到了郝文博。在郝文博的旁邊,唐丁也見到了一個熟人。這個熟人是誰?竟然是方妙音。
方妙音,是天下三大修仙門派之一的天門的天門九子之一,排行第九,被天門中人成為九妹。
九妹?方九妹?原來她就是方九妹。
唐丁這才恍然大悟。之前聽到郝文博說的時候,唐丁聽到方九妹的名字就感到有些耳熟,但是直到現在,他才知道原來這個耳熟的名字,竟然是方妙音。
“九姐,這位是,”
方妙音見到唐丁,也是一愣,她沒想到唐丁也會在這裡,還沒等郝文博介紹完,方妙音就一口喊出了唐丁的名字,“你?唐丁?你怎麽在這裡?”
“九妹,你好,遠涉重洋,故人相見,應該是驚喜多過於驚訝才對。”唐丁一臉笑意的看著方妙音。
不過,方妙音卻沒有唐丁臉上那樣的笑意,她冷著臉,“恐怕用驚嚇更合適一些。”
“怎麽,九姐,唐師父,你們認識?”這次輪到郝文博驚訝,他是真的有些驚訝了。
“認識,當然認識,就算他燒成灰我也認識他。”方妙音從牙縫裡蹦出這幾個字。
“呵呵。”唐丁自然無須跟方妙音一般見識。
老實說,方妙音跟自己並沒有太大的過節,相反,在某些事情上,方妙音也算是幫了自己的忙,唐丁對她還是心存了一份感激的。
聽到了方妙音的話,郝文博這才知道唐丁跟方妙音原來還有過節。不過似乎唐丁對方妙音倒是很寬容。
“那你們,我,”郝文博欲言又止。
唐丁知道郝文博要說什麽,“郝理事,你放心,我和九妹沒什麽矛盾,只不過有些小誤會,不過你放心,不管有沒有誤會,我們都不會因私廢公,我是這樣的人,九妹更是這樣的人。對嗎,九妹?”唐丁朝方妙音眨了眨眼。
“誰是你九妹?你說話注意點。”方妙音橫了唐丁一眼。
郝文博是個人精,他由這兩人的對話可知兩人並沒有太大的矛盾,仔細聽來,兩人的話中似乎還有些打情罵俏?不過兩人的年齡似乎有些差距,但是現在姐弟戀橫行,連性別都不是問題,更別說年齡了。
“那行,九姐,唐師父,咱們一起就一會的生死擂,討論下細節。”
其實也沒什麽討論的,只不過是誰先上,誰後上的問題,因為畢竟是三局兩勝製,只要前兩局都勝了,第三局也就不用比了。所以,討論的結果是唐丁和方妙音先上,如果兩人都勝了,那自然接下來就不用比了。
但是這其中還有個問題是,對手會怎麽安排人手參加生死擂?如果對手不按常理出牌,那自己這方的計劃就要相應調整。要知道自己這方只有兩個化勁高手,而對方的實力卻未知。
說起來這事無非是“田忌賽馬”的問題,說起來道理都是一樣,不過根據計劃相應調整的任務交給了方妙音。
這當然是對方妙音這個遠道而來的國家級高手的尊重,另外也從另一個側面說明了郝文博認為方妙音更強一些。原因有二:一來方妙音的年齡更大一些,功力想必會更深厚一些。二來江湖上有句俗話:江湖上有三種人最難對付,女人,老人,孩子。因為這三種人但凡是在江湖上走,就必然有些常人難以企及的本領。要不然早就被江湖人所除名了。
對於誰來安排,唐丁當然不會在乎,因為唐丁根本不關注這些虛名。
剩下的就是討論勝、負之後,如果敵人遵守諾言,該如何營救總會主的事了
其實這些就不是唐丁和方妙音的事了,他們兩人都退了出來。
“笑顏,她還好嗎?”方妙音看著唐丁問道。
唐丁搖搖頭,並沒有直接回答。
看到唐丁的表情,方妙音一驚,過來抓住唐丁的衣領,“怎麽?快說,笑顏她怎麽了?”
“我沒有她的消息,我們失散了,我至今也沒找到她的人在哪。”
“到底怎麽回事?”
“唉, 陰差陽錯。”唐丁就把行慕柳中了幽冥之氣,而自己為了挽救行慕柳一命,故意把行慕柳體內的幽冥之氣引入了自己體內。而唐丁又不想讓自己的愛人見到自己死時的慘狀,所以自己就出走歐洲。
“我問的是笑顏,笑顏她當時在哪?”
“她跟慕柳在一起。”
“你太,”方妙音話說了一半,就打住了。
本來她準備說唐丁太自私了,唐丁的行為,固然有男人護著女人男人的一面,這本無可厚非,但是唐丁卻不應該不告訴女人就自己一個人消失,雖然他的出發點是好的,但是這卻會讓女人傷心。
其實女人有時候要的不是看不見就不傷心,她們看不到人會傷心,而且她們也不希望看到自己的愛人代替自己去死,她們更希望自己的愛人活的好好的。其實這跟唐丁的想法是一樣的,唐丁的出發點也是這樣。
所以,方妙音確實不好說唐丁的行為對或不對,也不好妄加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