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怪蟲老是放在這裡,肯定不是個辦法。
這怪蟲身上的凶煞氣息,對人的危害性太大了,而且它不光危害人,還會影響整片地區的風水。
這怪蟲的威力可見一斑。
還有它那恐怖的鑽地能力,這簡直就是一昆蟲界的“土行孫”。
另外,它對危險的感知能力,自己只是剛剛起了一個要碾死它的念頭,這怪蟲就馬上察覺到了,向自己忘來。
唐丁的超強靈覺也感覺到了怪蟲的決心,一旦唐丁真心決定碾死它,那它必定會拚個魚死網破。
它之所以不出這外部是陽氣的陣法,並非它真的出不去,而是它並沒有拚命出去的必要。對於一個智慧超絕的生物來說,用身體的力量不是本事,最大的本事是用智慧的力量。
這怪蟲智慧的力量,相當強大。
這到底是什麽蟲,能有這麽神奇的本領?
唐丁讀遍了群書,也找不到古書上任何一種生物跟著怪蟲有類似的地方。
難道這是外星智慧生物?後來的外星粕來物?
不對,它能察覺到自己的殺意,就表示它能聽懂自己的話,這說明這怪蟲有相當的文化底蘊。當然,說文化,似乎不大合適。不過唐丁能感覺到這怪蟲肯定有很悠久的歷史。
那自己能否試著跟它溝通一下?
唐丁走進了自己設置的九宮八卦陣中,那怪蟲察覺了自己的到來,它也從土裡探出頭來了,靜靜的觀察著唐丁,似乎要看唐丁究竟藏著什麽心思,是否要把自己碾死?
“蟲先生,究竟我應該怎麽稱呼你才好?難道你不覺得咱們需要聊聊嗎?”唐丁把自己的意思傳遞過去。
怪蟲不知道是聽不懂,還是裝作聽不懂,反正它一聲不吱。
“咱們之間其實並沒有什麽太大的矛盾,我就想跟你聊聊,單純的聊聊。如果聊的好,我或許可以放你出去?”
“放我出去?難道你不是想殺死我嗎?還是我的感覺出了錯?”怪蟲終於開了口。
聽到怪蟲的話,唐丁並沒有生氣,反而他有著淡淡的喜悅,因為怪蟲終於開了口了,“我當然是想把你囚禁在這裡,可是說實話,我卻沒想到能夠囚禁你的方法,所以,我還是覺醒放你出去。這麽說你還滿意吧?”
唐丁的開誠布公,的確引起了怪蟲的好感。
“可以放我出去?你以為我真想出去嗎?如果我真想出去,我怎麽會被困在這裡。”怪蟲也不再客氣,跟唐丁辯道。
“哦?這麽說是你自己不想出去的?難道你在這裡還有未了之事?如果你真有,你可以告訴我,我或許會試著幫你完成。”
唐丁這並不是巴結怪蟲,而是看怪蟲太過奇怪,對它的身份產生了好奇。
“哈哈,我能看的出來,你的確是真心想幫我的忙,不過我還是想問問你為什麽會對一隻蟲子這麽好?”
“說出來不怕你笑話,我有個小夥伴,跟我關系極其密切,你跟我那小夥伴長的有點像。”
“哦?聽起來,你的小夥伴也不大?是我們蟲族嗎?”
“哦,不是,他是蛇族。”
“蛇族?那太好了,改天認識一下。”怪蟲似乎這就是對同類的愛護。
“你不是蛇族嗎?”唐丁開始套怪蟲的底。
“我當然不是,不過我跟蛇族卻是近親。”怪蟲並沒有遮遮掩掩,跟唐丁說話也大氣,不嬌柔,不造作,“你不是要殺死我嗎?怎麽改變主意了?”
怪蟲揶揄唐丁道。
“殺死你容易,但是權衡一番,我還是決定跟你交個朋友。”
“殺死我容易?嘿嘿,你可以試試?不過我可以警告你,殺不死會反受其害。”怪蟲陰測測的說道。
在怪蟲說這麽大話的時候,唐丁並沒有反唇相譏,因為他知道這怪蟲很有可能說的是真的。
當然,這是唐丁的直覺。而且唐丁還有種感覺,這怪蟲絕對不簡單,或許它也是《山海經》中的異獸也說不定。
不過,《山海經》中一共出現過四百多種異獸,雖然唐丁不能完全都說出來,但是就憑他的記憶力,跟現實和書中的對比,他完全可以確定這怪蟲絕對沒有在《山海經》出出現過。
“你是想知道我的來歷吧?”還沒等唐丁問出口,怪蟲就主動說出了唐丁最想知道的話。
這怪蟲不但能察覺自己的意思,而且還能知道自己在想什麽,這怪蟲厲害的可以。
“對,我對你很好奇,不如咱們做個交換,你告訴我你的來歷,我放你走,你看怎麽樣?”
“好,成交。”
怪蟲雖然拚死也能逃走,但是能在和平情況下走掉,遠比發生問題時候走掉要容易的多。
“我叫琴蟲,不知道你聽說過沒有?”
怪蟲的第一句話,就把唐丁給說愣了,而且還是完完全全的愣住了,“你就是琴蟲?”
唐丁當然知道琴蟲,而且前不久,他對琴蟲的認識又加深了一層。
琴蟲,在《山海經?大荒北經》記載:大荒之中,有山名曰不鹹……有蟲,獸首蛇身,名曰琴蟲。
琴蟲擅長讀心術,可以上知五千年,下知五千年,可以說琴蟲就是古代神獸中的“相師”。
“對,我就是琴蟲,山海經中記載我是蛇身,不過你沒想到我會變成蟲身吧?”琴蟲笑著說道。
“對,我很奇怪這一點。不過想來你也是精擅變化吧!”
“非也,非也,我不擅長變化,也不會變化,但是我有堅硬之軀,能抵禦絕任何武器的攻擊,他們都無法奈何我。我還能讀心,知道誰對我好,誰對我不好,誰又對我產生殺意,所以,你剛剛冒出了念頭,就被我讀取到了。”
“不過在這些優點之外,我還有個致命弱點,那就是三千年一輪回。不過我這個輪回並不是死,而是一種重生。我會在三千年之後,重新變成初生時候的模樣,所以,我就找了一隻玉佩寄生。這時候雖然我身有煞氣,但是卻很弱小,任何人都能置我於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