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卡文了,卡的老白欲仙欲死,調整下,這幾天先一更,我得查查資料,梳理下後邊的情節,大家不要急,盲目的寫肯定不好看! 最後還是求下收藏、推薦票、打賞!
李修傑一聳肩膀笑著反問道:“你信嗎?”
李修傑聳肩的動作給謝詩夢一種很怪異的感覺,她一時間想不起來在那裡見過這樣的動作,感覺很陌生,但似乎又在那裡見過,又有些熟悉。
當李修傑轉身往家走的時候謝詩夢突然想起來了,她在一些歐美電影中可不只一次見過這樣的動作,想到這心中怪異的感覺更濃了,一個黃皮膚的華夏人竟然在某些小動作上跟美國人有一樣的習慣,並且做得相當自然,根本就不像是故意模仿,難道他在美國待過?
不可能啊,他不是海城衛校畢業的嗎?看他父親的穿著、言談舉止是沒能力供他去美國的。
李修傑緩緩的往家走去,謝詩夢邁步追上,一陣薰衣草的香氣從後邊傳入李修傑的鼻息,
清新的香氣讓他想起了薰衣草的王國——普羅斯旺。
“薰衣草呀,遍地開放。藍花綠葉、清香滿懷。我為國外,你是王后。拋下硬幣,許個心願。愛你一生,此情不渝。”李修傑面向陽光緩緩的念出了這首他最喜歡躺在薰衣草花叢中輕聲吟唱的民謠。
溫暖的陽光、雨後清新的空氣、薰衣草的清香讓他仿佛置身在普羅旺斯的薰衣草花海中。
謝詩夢被李修傑陶醉的表情與他輕聲吟唱的蓬勃民謠狠狠的觸動了內心中最柔軟的一處,眼前的大男孩永遠是那麽陽光明媚,走在他身邊你只會有溫暖、心安的感覺,被這個喧嘩世界觸動變得紛擾的心會緩緩的平靜下來。
謝詩夢突然很享受跟在李修傑身邊的感覺,她輕聲道:“真好聽,你說的是詩嗎?”
李修傑微微一笑輕輕搖頭道:“不是,是一首法國民謠。”說到這李修傑閉上眼動動鼻子深深吸了一口氣道:“謝老師你身上的薰衣草味道真的很好聞。”
謝詩夢白皙的俏臉一紅,這家夥竟然調戲我,你可是我的學生,想到這謝詩夢捏緊了小拳頭陡然提高幾分音量道:“李修傑你說什麽瘋話,我是你的老師。”
李修傑再一次聳了下肩膀無奈的攤攤手道:“謝老師你想多了,我只是單純的讚美你身上的味道,沒別的意思。”
李修傑在美國待了很多年,不不知不覺就學會了美國人的一些小動作,還有說話的直白方式,但身為華夏人的謝詩夢很不習慣這種說話方式,華夏人固有的思維方式讓她認為李修傑在調戲她。
謝詩夢語氣嚴厲道:“李修傑以後不許在這麽跟我說話,記住我是你的老師。”
李修傑繼續往前走,費力的舉起手輕輕揮下表示知道了然後就進了家門把門給插上了,對就是把門插上,一如昨天謝詩夢把他丟在急診外邊一樣。
謝詩夢幾步追過去跟個與男朋友賭氣的小女孩一般一腳踹到門上喊道:“你給我開門。”
李修傑懶洋洋的聲音從裡邊傳來:“謝老師您該回家休息了,上了一晚上的夜班不累嗎?”說到這他打了個大大的哈欠道:“我睡了,好夢謝老師。”
謝詩夢氣得又是一腳揣在無辜的門上高喊道:“你給我開門,我還有事問你。”
被李修傑這麽一打岔謝詩夢想問的問題一個都沒問出來,此時的她很生氣,真的很生氣。
李修傑沒在回應,
謝詩夢氣得又連連踹了幾腳門後放出了狠話:“你給我等著。”然後氣呼呼的走了。 過了大概二十多分鍾這樣門開了,李修傑賊頭賊腦的探出頭左右看看發現謝詩夢已經走了是長出一口氣,嘴中喃喃自語的感悟道:“女人果然是一種很麻煩的動物,看來我以後的日子不會太好過,不能在那麽高調了,要低調做人啊。”
李修傑很清楚謝詩夢要問他什麽,他實在是懶的解釋,也不好解釋,只能是采取這種有些無賴的方式把謝詩夢弄走。
李修傑感悟後關了門去繼續去當他的洗碗工,發財大計就靠他了,他真不想過這種吃個飯都得算計來、算計去的窮日子。
光頭陳對於李修傑的去而複返內心高興,可嘴上卻不依不饒的,三言兩語就把李修傑說成了好吃懶做、偷奸耍滑的典型,為了改造他光頭陳給他安排了新的任務——卷羊肉,至於謝詩夢給100塊錢的事光頭陳是絕口不提。
李修傑嘴中上說“好的”,心裡卻想著媽的!
小飯館後廚裡有一個小房間,這是李修傑新的工作場地,他一進去就發誓在也不吃光頭陳做的任何東西,這房間堆滿了一盆盆的爛肉,黑壓壓的蒼蠅落在上邊人進來都不帶躲的,地上到處是黑紅色的血水,氣味就不用多說了,李修傑一聞到那味差點沒吐了。
“老板這……這是羊肉?”李修傑很難把黑乎乎、油膩膩盆子裡的肉與羊肉聯系起來。
光頭陳哼了一聲道:“怎麽不是羊肉?我告訴你整個松城就我這的羊肉最正宗,行了,我告訴你怎麽做。”
光頭陳剛扣過鼻子的手也不洗直接從盆子裡撈出一塊怎麽看、怎麽不像是羊肉的羊肉,他這一動蒼蠅立馬炸窩了,“嗡嗡”的滿屋子亂竄,十幾隻直接撞到了李修傑的臉上再次讓他有了想吐的衝動。
光頭陳熟練的把羊肉放在案板上,然後彎腰從另一個盆子裡撈出一塊肉按在上邊,往上邊塗抹一些粉紅色跟粥似的液體後三兩下就卷成了一個肉卷,用塑料布裹好後仍進了旁邊的冰櫃。
李修傑看到這一幕突然想起後世媒體曾經報道過一些無良商家把鴨肉、雞肉、豬肉加上一些添加劑當羊肉賣的事。
他仔細看看盆子裡的肉怎麽看是怎麽不像是羊肉,李修傑忍不住道:“老板這真的是羊肉嗎?”
光頭陳不耐煩道:“你話怎麽那麽多?乾你的活,剛才看清楚我是怎麽做的了吧?你把這裡所有的肉都卷成卷,記住這幾個盆裡的跟那幾個盆裡的要一樣放一塊,記住了嗎?”
李修傑再一次呵呵的笑了,然後忍著痛開始卷肉,光頭陳看他到也聽話乾的除了慢點外到也沒問題便出去了。
李修傑忍著屋子裡腥臭的味道一塊塊的卷肉,現在他已經確定這些肉百分之九十都是鴨肉,因為他在一個盆子裡發現半隻鴨腳,剩下的百分之十是劣質羊肉,他還在角落裡發現兩個大缸,裡邊用羊油泡著卷好的“羊肉”。
看到這些李修傑不由心裡暗罵關頭陳黑心腸,衛生條件差也就算了,還用鴨肉冒充羊肉,十足十的奸商,不過他想到一個問題,今天他第一天來這裡工作,短短一個多小時他就發現這家店的羊肉面賣得相當火爆,簡直快到了供不應求的地步,很多人為了吃一口這裡的羊肉面竟然大老遠的打車或者做公交來買,少部分有車的人直接就開車過來了。
這說明光頭陳的羊肉面是相當好吃的,可他用的卻不是羊肉,假羊肉做出的羊肉面都能這麽好吃,如果用真羊肉會怎麽樣?肯定會更好吃,光頭陳醃肉、做面的秘方確實是個好東西。
如果能搞到做秘方的話,自己家也就有了一條生財的路了,但想搞到秘方難,可也不是沒辦法,按照上一世的記憶最近這陣子那件事就該出了,想拿到秘方就靠這事了。
另一邊謝詩夢回到家換了淺藍色的睡裙正蜷縮在沙發上一邊吃水果一邊看電視,不過她吃得是心不在焉看得更是心不在焉,連她母親徐婷進來都不知道。
“夢夢你下夜班怎麽不睡覺?哎呀,你怎麽搞的?胳膊上怎麽全是傷?上藥沒?媽給你拿藥去。”徐婷急得連鞋都沒換便急匆匆的去了裡屋把家裡的小藥箱拿了過來。
謝詩夢這才回過神來道:“媽我沒事,在單位我都消毒了。”
許婷輕輕拉過女兒的胳膊心疼的看著上邊十幾個創可貼,她俯下身輕輕的吹了吹道:“還疼嗎?”
謝詩夢把胳膊抽回來坐直了身體抱著母親的胳膊把頭靠在她肩膀上嬌笑道:“早不疼了,放心吧媽。”
徐婷皺著眉頭道:“這些傷是怎麽回事?”聽女兒說出了原因她的眉頭皺得更深了,她突然道:“不行,不能讓你在待在急診了,一個女孩隔三差五的就弄出一身傷來這也太危險了?回頭讓你爸去找你向叔叔說說給你調換個科室,老這樣下去誰敢娶你?”
謝詩夢撅起粉嘟嘟小嘴輕輕搖晃著母親的胳膊撒嬌道:“媽你女兒我貌美如花,追我的人多了,怎麽可能嫁不出去,還有你別讓我爸去找向叔叔,我在急診待得挺好的,那也不去。”
門開了,謝君澤走了進來一邊低頭換鞋一邊笑道:“你們娘倆說什麽那這麽高興?”
徐婷剛要說話就見謝詩夢從沙發上跳下來跟一隻歡快的小燕子般投入了父親的懷抱,她抱著父親的脖子嬌憨道:“說你做的魚香茄子好吃,中午做給我吃好不好?”
謝君澤伸手拍拍女兒的頭笑道:“你個饞貓,快下來,多大了還這麽抱著爸爸?不怕讓人看到笑話你?有正事跟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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