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閃,季木等人又來到了酒店的房間裡,仔細一看,雖然他們還是在同一個房間,但是房間的裝潢很明顯和之前的不一樣,這也是能理解的,按照諾亞方舟的說法,此時他們已經一次穿越了五年,要說這五年裡,酒店沒有對房間做過一些新的裝潢和翻修,那才是不正常的。 “現在至少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季木定了定神,看了看周圍,“這遊戲的第一階段應該只是一個鋪墊,真正的重點在於現在我們來到的這第二階段。”他說道,此時他身上的傷,因為五年的時間,也已經全部痊愈了。
“沒錯。”在這一點上,褚星秀樹是讚同季木的,“但是,在這個階段裡,我們又該做些什麽呢?”他問出了在場三人心裡共同的一個問題。但是他並沒有得到回答,灰原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麽回答,而季木卻是一屁股坐在床上,低著頭想著問題。
任何事情都會存在一個重點,雖然並不能說找到這個重點就能完全將問題解決,但是如果正確地找到重點的話,那麽對於解決問題,是一定會有事半功倍的效果的。這個道理季木很懂,所以他現在也在思考,思考這個遊戲的重點在哪裡。
其實要說重點的話,季木在選擇遊戲的時候就已經找到了,就是年份,但是現在有了一個第二階段,他就有些不確定這個在第一階段裡正確的東西,在第二階段是否也同樣正確,但是他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的這個想法,因為如果不是這樣的話,那麽諾亞方舟也就不用刻意強調第二階段的年份了。
他相信自己以年份為突破口是沒有錯的,那麽問題就來了,現在他們所處的這個年份,又有些什麽特殊的含義呢?之前他們是在四十五年前的日本,而現在往後走了五年,也就是說他們現在是在四十年前的日本,這又代表什麽?
其實這個問題很容易,因為在四十年前的日本,發生了一起不為人知的案子,而非常巧的是,季木和這個案子,還有那麽一些淵源,再結合烏丸蓮耶的話,答案就呼之欲出了,四十年前,在已故富翁烏丸蓮耶的別墅裡,發生的那起不為人知的慘案,這就是第二階段的重點,也是第二階段的一個突破口。
季木相信,那場拍賣會,現在一定還沒有開始,而且,距離它開始的日子,一定不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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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邀請函都發出去了嗎?”莎朗問道,她的臉色很平靜,外人很難通過她的表情來猜測她的內心,這麽些年的經歷,也讓得她能很好地控制住自己的情緒。
“是的。除了一個因為有事抽不出時間,其他的人都應該會來的。”她的手下路人甲回答道,語氣中帶著一絲恭敬以及恐懼。“哼。”莎朗輕笑一聲,“不來就不來吧,也不差他這一個。”她甚至沒有想問那個人是誰的打算,因為她邀請的都是當代的富豪,他們每個人的身家都差不多,所以就算有一個人不能來,但是只要大多數的人能過來,那也是無妨的。
“對了。”路人甲突然想到什麽,說道,“是不是可以讓其它人來參加?”雖然是一個建議,但是他的語氣裡依然是有著一股淡淡的恐懼。“哦?”莎朗聞聲,抬頭看了他一眼,有低下了頭,一邊看著自己的左手,“怎麽說?”一邊問道。
“我是在想,現在少了一個人,也就可以說多出來一個名額,那麽為什麽不將這個名額讓給其他人呢?”路人甲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
“對於我們來說,多一個人也就多一份利益啊。”或許是怕莎朗因為自己的這番話而生氣,在說完之後,他也急忙補充道。 “隨你的便吧。”莎朗依然將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左手上,漫不經心地說道。“沒什麽事的話,你就先去吧。”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在給莎朗行了一個禮之後,路人甲也就準備離開。“對了。”就在他將要離開的時候,莎朗突然在背後叫住他。“多出來的那個人,要怎麽選擇,你應該知道吧?”她問道。“知道。”路人甲點點頭,然後便真正地從鏡頭裡消失。
“你到底在哪?”路人甲走後,莎朗雙手自然下垂,在椅子上換了一個更舒服的姿勢,幽幽說道。視線慢慢移到她下垂的左手上,就能看到,在她光潔如玉的手掌上,有一道醜陋的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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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木依然在想著和第二階段有關的一些問題,但是他的腦子裡突然沒來由的出現了一段不屬於他的記憶,這就和季木剛剛穿越過來的時候一樣,只不過相比於當時木子的記憶來說,現在突然冒出來的這段記憶,要少得多,而且它也不像木子的記憶,它是殘缺的,這段記憶只有這五年來的內容,而且就算是如此,這五年的內容,也同樣是殘缺的。
季木簡單地“看”了一下之後,得到了幾個或許有用的信息:這段記憶的主人是一個商人,經過這麽些年的打拚,雖然不說富可敵國,但是他的資產總數,對於任何一個普通人來說,也是一筆天文字數,是他們想都不敢想的一個數字。
至於這個商人的名字以及他的身份,記憶裡也有提到,他叫韋堂錦,是一個中國人,,而且還有一點,他們此時在的這家酒店,在這五年的某一次翻新中,這個叫韋堂錦的人,有給過一些資金上的幫助,而酒店給他的回報,除了每年的一筆分紅之外,就是現在他們在的這間酒店最豪華的房間,也就是說,這間房間是屬於韋堂錦的。除此之外便再沒有其它的信息了。季木雖然被這突然出現的記憶嚇了一跳,但是他也並沒有感到奇怪,因為他是在遊戲裡,他相信這一切都是遊戲的設定,或者說是諾亞方舟的設定,這一定是對自己有用的,而且用處也是非常大的。
因為之前季木本來就是在思考,所以灰原和褚星秀樹兩人也並沒有發現他的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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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外面傳來一陣敲門聲。“你是?”灰原開門,看著門外秘書模樣的女子,詫異道。“請問,韋先生現在在嗎?”秘書並沒有因為開門的是灰原而感到詫異,反而是一臉理所當然的樣子,她自然地將灰原當成了韋堂錦的女友,而事實上也正是如此,因為此時季木其實就是韋唐錦,或者說他是在扮演韋唐堂這個角色。
“啊,我在。”在灰原疑惑的時候,聽到聲音的季木來到門前,說道。“剛才有一封您的邀請函。”季木點點頭,將邀請函接過,雖然他也不知道這個邀請函是什麽鬼,那段記憶裡並沒有提到有邀請函這一回事。看到季木之後,秘書將手裡的東西交給季木,然後因為季木和灰原都在,所以她也就沒有再多停留,當然她和韋唐錦是沒什麽的,只是單純的上司和下屬的關系而已。
“什麽個情況?”秘書走後,季木將門關上,然後一邊看著手上的邀請函,一邊往房間裡走。房間裡的褚星秀樹當然也能知道發生了什麽,所以這也是他問季木的原因,當然,灰原也很疑惑,但是她卻沒有問,因為她知道就算自己不說,季木也是一定會告訴她的。
“是這樣的……”季木也沒有要隱瞞的意思, 褚星秀樹這樣問,他也就將剛才發生在他身上的事情都告訴了灰原二人。
五分鍾後。“這樣看來,遊戲應該是需要你用韋堂錦的這個身份來做一些事情。”知道事情的情況之後,褚星秀樹猜測道,這並不是一件特別難的事情,雖然褚星秀樹只有十二歲,但是他能想到這點,也並不奇怪。而灰原卻是有些怪異地看了季木一眼,因為她知道季木的實際情況,也和現在的這個差不多。
“或許,我們馬上就能知道遊戲需要我做什麽了。”季木揚了揚自己手上的邀請函,嘴角帶著一絲笑容,說道。然後他將邀請函打開,但是當他看清楚上面的內容之後,卻整個人都呆住了。
“上面寫的是什麽?”看著季木這有些懵逼的樣子,褚星秀樹有些不耐煩地說,而他的這句話,也將季木拉了回來。“你們自己看吧。”季木說著,將邀請函遞給褚星秀樹,然後自己又開始思考了起來。
“烏丸蓮耶?追悼會?”褚星秀樹一邊看著,因為疑惑,所以他也將邀請函上的幾個重點讀了出來。
沒錯,這就是邀請函的內容,它邀請季木三天后去參加以九十九歲高齡逝世的烏丸蓮耶的追悼會,而追悼會的地點,正是烏丸蓮耶的豪宅,那幢黃昏之館裡。
“想不到我也能親身參加到那出慘劇裡,想想,真是令人激動。”季木在心裡想著,他的嘴角突然出現了一抹不合時宜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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