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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官道》第35節 京城暗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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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太原城中那攔街告狀的戲碼兩天后,大明的京城。

  楊信的上報本是一件小事,可有位大人物就是閑得,當然也因為他曾經路過太原,那九人桌確實很吸引人,所以就記下了楊信這個人。

  朱希孝準備進宮了,他要把這案子報上去,隻當一個樂子。

  可就在朱希孝準備進宮的時候,他看到了幾個東廠番子護著一個太監急急的出了宮門,從那打扮上看,顯然是要出遠門的。

  朱希孝也沒當回事,遞了牌子依規矩進宮面聖。

  當然,他要見的不僅僅是十歲的皇帝,還有此時朝會的眾位大人物。不過他也同樣不知道,因為宮內一件小案子,馮保卻派了往河南去了,在某位朝中大元的授議下,也在作著一件誣告的事情。

  這件事情至少眼下,相當的機密,連錦衣衛都不知道。

  進了宮,在乾清宮之中,幾位大員正在議事。幔帳之後坐著一個三十歲出頭的貴婦,此人正是當朝萬風的生母,名為李彩鳳的李太后。而在她旁邊,有一個昏昏欲睡的孩童,就是當今萬歲爺了。

  在朱希孝進屋的時候,正好聽到一聲暴喝:“萬歲,請用心聽政!”

  小皇帝嚇了一跳,趕緊坐直了身體。

  朱翊鈞對張居正,已經不是敬重、敬愛,而是敬畏。張居正就是懸在他頭頂的三把戒尺之一,而且是給他壓力最大的那一把戒尺。

  朱希孝進屋,與各位大人相互施禮,然後站在了一旁。

  “有何大事?”張居正漫不經心的問了一句朱希孝,或許是剛才斥責皇帝那心情還沒有平複下去。但這樣的語氣開口,讓在場的幾位大員都有些不快。怎麽說朱希孝也是皇帝親兵錦衣衛指揮使。

  而且祖上還是功勳之後,兄長是成國公呀。

  左都禦史葛守禮要出來說話,他要說句公道話。那怕文官們不喜歡錦衛衣也罷,但失了禮就是不對。禮部尚書陸樹生正準備暗中攔一下自己這位衝動的好友,卻見朱希孝已經示意葛守禮不用出來幫自己說話。

  朱希孝依禮給皇帝問安,然後說道:“錦衣衛上報了一件可大可小的事情。說小只是有兩村械鬥,但說到大起因卻是因為有人假冒舉人,並且霸佔嫂嫂。此人的兄長原本是舉人,因意外橫死,而罪人卻冒名頂替了。”

  小皇帝那懂什麽叫大明律,在他心中連一個完整的道德標準呢。

  但他卻是知道,這錦衣衛是忠於自己這個皇帝的,而且上報的事情肯定不會作假。說那人是壞人,就肯定是壞人了。

  當下,小皇帝開口說道:“這等惡人,要重重的處罰。”

  朱希孝故意慢了半拍,就是給這個文臣一個反應的時間,果真自己開口之前葛守禮就跳出來了:“萬歲,臣以為當嚴查,與此案有關的一乾人等,都應該重罰!”

  “這個,應是由禮部核查!”陳樹生心說,這關你們禦史什麽事。

  張居正則是怒火中燒,他正在說今年的鄉試應該如何如何,他要改革的不僅僅是吏治,他準備從根子上改革,這鄉試就是官員入仕的第一步,他要把策論作為一個重點考核內容,結果竟然出了這樣的事情。

  讓他如何不怒。

  “萬歲,臣以為刑部、禮部會審。要當作重案、要案通報天下。”

  “一切依先生言,絕對不可放過那作假之人。”小皇帝稱呼張居正為先生,這是一種尊稱了。當然張居正對小皇帝也是絕對忠心了,不過這個時代不忠心於皇帝,還要忠心於誰呢?難道想要造反嗎?

  朱希孝這時行了一禮:“萬歲,臣告退。”

  進來說了一件原本屁大一點的小事,卻引出了許多波瀾,朱希孝也是心情愉快的。

  小皇帝有些衝動了,當然讓他問也問不出一個所以然來。可看到張居正情緒激動,朱希孝還是心情非常愉快的。

  出了皇宮,朱希孝給自己的親信說道:“快馬去太原,告訴楊信。無論他想幹什麽,乾的漂亮一些。再告訴他,那案子有可能會三司會審,讓他給個回信,讓本官看看,有什麽樂趣沒有。”

  “是!”身邊的人絕對是可靠的,朱希孝樂呵呵的。

  天下能有什麽大案,在他眼中,最近這段時間的朝堂之上就是狗咬狗的文官相鬥。

  亁清宮內,這件在朱希孝眼中的小案子,卻引起了一些小小的爭論。

  “把人押回來,走個過場就行了。是不是真舉人,好查的很呀。”刑部尚書的意見很簡單,隻查那相關的人就足夠了。

  禮部尚書陳樹生提了意見:“不要管那鄉間小事,只要那假冒舉人之人。如太原縣那邊已經審出了什麽結果,把所有證據全部解入京城,但凡有證據證明,有官員勾結的,就地解職待查。”在禮部尚書陳樹生眼中,假冒死去的兄長作舉人,這是大罪。

  刑部尚書正準備提出異議,吏部右侍郎突然開口了。

  “各位大人,在吏部的記錄之中。太原府知府、太原縣縣令都是待貶之官,只是眼下還沒有出正式的公文,只等楊大人這幾日回京看過卷宗之後,就正式行文了。”吏部右侍郎是按規矩作出的匯報。

  事先,也沒有人聯系過他,他更不知道那邊發生了什麽事。

  只是此事牽連到相關太原知府與太原縣令,所以他出來說一句。

  吏部有十三人名單,這是六部討論過定下的事情,普通的小官不知道,但六部尚書是知道的。這些人也不算全是黨爭的犧牲品,有幾位確實是禦史這邊早就看不順眼,想要拿下的人了。

  “押解他們進京,派人去查問,如果他們與此事有關聯將證據也一並送進京來。此事不用再議了,刑部行文吧。”

  “張大人,這馬上就要春耕了。而且府、州、縣學入試也要開始,還有……”葛守禮一口氣說了一大堆,張居正有些不耐煩了,他要把剛才討論的鄉試與會試的改革方案繼續下去,所以直接就回答:“本官的意思,先讓副職把公務處理好,接替的官員再議,總是不能誤了正事。葛大人以為如何?”

  “依張大人之言,本官以為沒問題。”

  “本官認為,各地府、州、縣學也要整頓,這鄉試、會試為國取才,更是國之大事。濫竽充數之事,斷然不能。剛才所提及的鄉試、會試改革之事,不如先把今年院試先確定了,也要試行一個規矩。”

  陳樹生要大整,張居正也整好借這個機會給自己的新鄉試計劃定案,所以也支持了。

  京城外,朱希孝的人出發往太原去了。

  而另一邊,刑部的人也跟著出發了,他們的首要目標是拿下那個假舉人。

  太原城,王長禾過的是大爺一樣的生活。

  那件事情在王長禾眼中已經結束了,接下來無論發生什麽,也不是自己可以控制的。所以王長禾也不太去關心了。

  坐在醉心樓內,今年沒打鬥地主,而是在打麻將。

  同桌的別外三個人,一個是謝世平,另一個是楊信,最後一個是楊主薄。

  四個人賭不是銀子,而是寂寞。

  為什麽說賭得不是銀子呢,因為賭注只有一番一文錢,對於這四個人來說,輸上一天一夜,也頂不上雅間的一杯茶錢。

  打著麻將,四個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天。

  “聽說,陝西那邊又出亂子。”謝世平打出一牌後,隨口說了一句。

  “沒亂到這裡就行。 ”王長禾推倒了兩張牌,碰。可謝世平又說道:“估計這裡也快要有些小亂子,聽說礦稅要改,咱們山西是頭一批,改的是征銀。估計到時候會有些亂子。”

  “三十稅一,這麽少的稅,怎麽會有亂子。”王長禾不相信。

  “啊!”楊主薄很無奈,王長禾這話讓他不知道如何接口了,還是楊信說道:“那幫閹貨,實收的數量何止這個十倍。這一層層壓下來,有勢力的一文不交,沒勢力的榨乾。不說遠的,就說近處,太原城的商稅,去年是六千多兩,而江南松江只有七兩。”

  “原來是這樣。”王長禾很平淡的回了一句。

  楊主薄這才接口說道:“就說三十稅一吧,一座年產五十萬斤的煤礦,你收二萬斤的煤作為稅,這點煤換成銀子,一千斤一兩銀子,二十兩銀子這個數,公子以為是夠不夠稅吏的工錢?”

  幾個人正聊天著,門外猛的衝進來一個人。

  “大人,大事不好。”

  “慌,慌什麽?”楊信暴喝一聲,那位小旗趕緊把門關上:“真的是大事不好,打聽到了一件大事,就是衝著咱們來的。”

  “什麽事?慢慢說。”楊信原本也有些緊張,以為王長禾作的事情出意外的。可這麽聽來,卻是另有別的事情。

  那小旗喝了一口王長禾遞過來的水:“城西黑虎溝盯上咱們了,就衝著咱的聚寶盆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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