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死我了……”陳浩聰嚇得捂著胸膛,“我還以為冥叔來抓奸來了。 .更新最快”
“什麽叫抓奸!”旁邊的女同學白了他一眼,正是懶神學院的第二期學員,喜歡拍電影的李茹茹同學。
經過幾個月的不懈努力,陳浩聰終於將其追到了手。
其實李茹茹小心臟中還是竊喜的,這個外表軟萌,內心漢子的妹子,是個很獨立自主的人,其實她心中幾乎從沒想過要談戀愛。
但追求她的人是誰?是陳浩聰啊!
這世界上最聰明的幾個男人之一,有才有貌有錢有前途……等等好像已經沒有前途了,因為他年紀輕輕,就已經達到了自身的頂峰,再向前就是南冥了。
在陳浩聰的一連串追求之下,李茹茹很快就淪陷了,倆人飛速發展到了火熱的戀情。
但李茹茹是個很聰明的女孩子,她心中還是有著隱憂的。
當初她曾經問過陳浩聰,為什麽要追求她,陳浩聰傻呵呵地說,因為他不能追求理工科的女孩子啊,因為他們較真起來,會打架,只能像冥叔學習,找個搞藝術的同學。
“反正我不懂藝術,你可以教我,然後我可以悄悄幫你做作業,以後也不會吵架,多好。”陳浩聰道。
李茹茹一腦門黑線啊,她覺得陳浩聰之所以追求她,是荷爾蒙、好奇心和好勝心同時作祟,同時潛意識裡還有一種模仿南冥的情節,正如南冥和張菲林,張菲林是在南冥完全不懂的領域,倆人朝夕相處卻又獨立發展,形成了一個穩固的三角形,不管哪邊長哪邊短,三角形始終是三角形。
但陳浩聰和李茹茹,與南冥、張菲林的性格相差太多,不多時就已經墮入了各種青春劇的狗血劇情,嬉笑怒罵不可自拔,日子每天過得都很刺激。
少男少女的戀情,就如同飛蛾撲火,熾烈灼熱,其中滋味,不可言書,和南冥那種七老八十的黃昏戀完全不可同日而語。
陳浩聰上次和人打球崴了腳,不過是來到了醫務室簡單包扎處理一下,誰想到本來吵了架的李茹茹,又匆匆趕過來悉心照顧,陳浩聰樂不思蜀,就此裝病賴在病房不走了。
卻沒想到,這麽一裝病,差點成了一次殺人事件的受害者,這讓他心中後悔不已。
李茹茹對老馬不太熟悉,剛才更是嚇得很慘,縮在一旁不敢說話。
陳浩聰安撫了李茹茹,皺眉想了想,對李茹茹道:“你在這裡呆著,聯絡懶神安保的人過來,我出去看看。”
“聰聰,別去!”李茹茹大驚,“那人看起來好危險。”
“放心吧。”陳浩聰順手拽了個吊瓶架子,握著就出了病房,“無論如何都不能讓老馬殺人啊,這家夥真瘋了!”
“聰聰你的腳……”李茹茹還在擔心陳浩聰的腳傷,但看這家夥大步跑走,哪裡有一點點受傷的痕跡,頓時又是好氣又是好笑,這家夥一定是連醫生都買通了,一來到陳浩聰的病房,那醫生就唉聲歎氣的,似乎陳浩聰絕症不治一般。
但是這個男孩,他的骨子裡就有一股難言的正義,就算是遇到危險,也從不退縮。
她就是喜歡陳浩聰這一點,現在這個遇到危險就明哲保身,娘炮當代的時代,像陳浩聰這種正義感爆棚,不顧自身安危的人,越來越少了。
對面,老馬一腳踹開了病房,病房裡卻也是空空如也,他查看了一下病例,發現之前阿比小姐確實住在這裡,但現在不知道幹啥去了。
老馬懊惱一聲歎息,他知道留給自己的時間不多了,正在此時,他聽到了抽水馬桶的聲音,揮舞著雙刀就衝了出去。
阿比小姐非常不雅地從洗手間裡走出來,就看到了老馬揮舞著雙刀撲了過來:“阿比小姐,納命來!”
阿比小姐大吃一驚,轉身就跑,老馬揮舞著雙刀,嘿嘿獰笑:“我看你向哪裡跑!”
沒想到阿比小姐拉開了牆上的一扇門,對面還是一個病房,這座病房竟然像是某些賓館房間一樣,其實是兩間聯通的,只要再兩步,阿比小姐就能從對面房間的房門逃出去了。
只要阿比小姐逃到走廊上,懶神安保的人趕來,阿比小姐就算是安全了,再來三十個雙刀無敵的老馬,也搞不定一個正常發揮的懶神安保人員。
老馬咬牙,憋出了吃奶的力氣追了上去。
“老馬,站住!”陳浩聰拎著吊瓶杆衝了進來,看倆人都跑到了隔壁的房間,連忙揮舞著吊瓶杆追了過去。
三個人你追我趕,阿比小姐大病初愈,跑不了多快,跌跌撞撞衝向病房的門。
老馬吃出吃奶的力氣狂追,眼看就能追上。
後面的陳浩聰跑得更快,他可是體育生!
刷刷刷,八步趕蟬一般,就追到了老馬的背後。
“老馬!站住!”到了老馬背後,他一揮手中的吊瓶杆,當成了鉤鐮槍使,勾向了老馬的腳。
好一個神槍破敵陳浩聰,槍出如毒龍出穴,精準地咬住了老馬的左腳。
老馬被勾得一個踉蹌,吊瓶杆的頭部,還掛住了他的褲子,讓他一時掙脫不得。
但雙刀無敵老馬哥成名多年,又豈是等閑之輩,他一揮手,手中的塑膠匕首在吊瓶杆上割過, 刺耳的切割聲響起,吊瓶杆在刷刷的聲音中,被切成了兩段,叮當一聲掉在了地上。
“臥槽,軟劍?”陳浩聰瞪大眼,“不對,軟刀子?”
這兩把匕首雖然是塑膠製造的,但是在邊緣鑲嵌著一層鑽石碎塊當做鋸齒,切割能力超強,吊瓶杆又不是什麽工業用品,本身就不是怎麽結實。
以軟克硬,以柔克剛,老馬縱橫武林多年,果然名不虛傳。
雖然成名武器被敵人砍斷,但是陳浩聰還是不依不饒地追了上去,長槍當做短槍使,戳向了老馬的尊臀,這一下戳實了,絕對是菊花殘,滿腚傷。
而這一槍……陳浩聰還真捅中了!
老馬尊臀一痛,倒在地上,滿臉難以置信地怒瞪陳浩聰。
“聰聰,你太狠了吧!”老馬怒了,“為什麽要阻撓我!”
“我爸是警察!”陳浩聰義正辭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