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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廣強跑上嶺頂一看,只見山腳下停了一些馬匹,山腰有三四十個清兵正氣喘籲籲地往山嶺頂上爬來,這些爬山的清兵是綠營哨探,但由於清軍的大軍今天行進速度太快了,而且此地多山,不適宜騎兵迅速機動,他們還沒打探完這座山嶺,大軍就開過來了,他們隻好在大軍眼皮底下繼續執行哨探的任務。
“怎麽辦?”對方人多勢眾,單單是視野目力所及的清軍數量,沒一萬人也有好幾千人,己方在此不過區區五百多人,硬拚是打不過的,大家都把視線投向康廣強。
康廣強很快就毫不猶豫地作出了決斷:“快馬立即出發,回南京向總司令稟報去,並點起大火濃煙示警,告知在附近的獨立營出動襲擾路過的清軍,拖住清軍的後腿,不要讓其順利挺進南京……好,其余人跟我出擊,先打掉清軍哨探,遲滯清軍的行動,不讓他順利趕往南京,能拖多久就拖多久!”
山頂上頓時出現了滾滾烈火,高高的濃煙柱向天空升去,這是約定好的信號,附近的鐵血軍都知道清軍大舉前來!
康廣強令大部分人埋伏在山嶺頂上的反斜面,他本人則帶著六十個人翻過山嶺頂,用朝正在往大嶺頂上爬的清軍哨探猛衝下去。
首先是火銃猛烈開火,把當頭的幾個清兵打翻,後面的清兵見勢不妙急忙轉身就跑。
康廣強帶隊衝下去,砍翻十幾個,慘叫聲頓時響徹整個山嶺。
大路上的清兵都聽到看到了山嶺上的動靜,引起一陣騷動。
清兵一路上飽受了各地抗清義軍的襲擾之苦,雖然死的人不多,但這些襲擊如同蒼蠅蚊子一般揮之不去,只要清軍一出動,立即消失的無影無蹤,但等清軍一放松,便湧上來晝夜不停地襲擾,實在不勝其煩。
一個清將見狀大怒,命令立即出動一百五十個清兵上去驅逐山嶺頂上的幾十個襲擾者:“給我衝上去,滅了這些蒼蠅!”
按照勒克德渾的命令,清軍現在已完成集結,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以最快的速度趕到南京,但出現了對己方大隊人馬的襲擊,出動這麽一點點的兵力去打掃一下路邊的襲擾不算違抗命令。
這一百五十個清兵要衝擊山頂的都是綠營兵,這些瑣碎活當然只能由他們這種投降的前明軍士兵去幹,按照以往的習慣,只要清兵一出動,路邊的襲擊者必然溜之大吉,現在是光天化日之下,他們最多就爬爬山而已。
但他們想不到山頂的不是幾十人,而是埋伏著五百多人,在康廣強的指揮下,突然出動兩百人由山頂的反斜面突然殺出。
並沒有惡戰思想準備的清兵,一下子被居高臨下殺下來的襲擊者打掉一半多。
剩下的不到幾十個清兵屁滾尿流地退下來。
大隊清軍繼續趕路,只是出動三百人爬山來驅逐襲擊者。
想不到還沒爬到山頂,康廣強也出動三百人衝下來,將清兵打下去。
此時清軍隊伍中一杆大旗來到山腳下,大旗下,在八旗護衛的簇擁下,一個渾身黃金甲的將領騎著一匹白色的駿馬,他正是清軍統帥勒克德渾。
來到此地,他對這種無處不在的襲擾很是惱火,但他知道那只是襲擾而已,對方不可能損傷到自己的大軍主力,跟這些小蒼蠅耗時間是不值得的,他稍稍一觀察此處山嶺,便知道不可能隱藏太多兵力,於是命令將反襲擾的兵力增加一倍,派六百綠營兵衝上去即可蕩平山頂或將對方趕走了。
勒克德渾下完命令,便策馬繼續前進。
六百綠營兵衝上去半山腰,發現對方人數又增加了,與己方的人數差不多,還佔了地利的優勢,隻得在倒下兩百余俱屍體後再次退了下來。
康廣強率部追著潰退的清兵殺下來,朝大路中投擲了幾十個炸藥包,將前進中的清軍大隊人馬炸得七零八落,逼得清軍大隊不得不分出兩千人馬圍上來。
當清兵要圍上來時,康廣強率部一下子跳出去,翻越山頂跑了。
康廣強跑了以後,山頂上的濃煙也被撲滅,但事情沒完,幾十裡長的清軍隊伍,有好幾處受到襲擾。如果能從天空看下去,會看到清軍的前進隊伍像一條巨大上午長蛇在緩緩向前挪動著,而四面八方的鐵血軍象一隻隻小螞蟻湧上來撕咬長蛇。
這些對清軍發動襲擾的鐵血軍都是新近組建的獨立營,戰鬥力還有待磨礪,襲擾的強度遠比不上康廣強率領的鐵血軍老兵,基本上是與清軍一觸即退,但只要清軍不追來,便回頭騷擾,搞得清軍欲仙欲死,煩得要嘔吐,清軍的行動速度受到極大的影響。
“天才軍事家”勒克德渾接到這個消息也無可奈何,他明白這肯定不是攻佔南京的鐵血軍主力,如果停下來,只要花上三五天時間, 一定能肅清這些偷襲的小蟲,但盤踞在南京城裡的才是大蟲,只要把大蟲拍死,小蟲就不足為患了。
勒克德渾日思夜想的大蟲正在南京幹什麽呢?
此時,楊光正在南京有一點點的小煩惱。
這一天,楊光正站在指揮部的地圖前苦思冥想著怎麽與清軍決戰。
“聽說你站在這裡已經一天一夜了?”
楊光回頭一看,原來是柳如是來了。
“我在想,最後的時刻就要來了!”
“什麽最後時刻?”
“在南京與清軍決戰的時刻!如果這一仗打好了,我們將在在整個江南站穩腳跟,如果打不好,我們將不知要到哪裡去。”
柳如是看著楊光略有些憔悴,一副心疼的樣子:“你不是說過嗎,如果南京站不穩腳跟,我們還可以到皖南贛北去。”
“那是一種萬不得已的辦法,那是一種倒退,最好不要出現這種局面。”
“啊……我們能不能先不說這個事情,我都忘了,你看看,是誰來了……”
楊光抬起頭來,只見徐瑤徽站在門口,她穿著楊光設計的戰地護士服,門外的陽光照耀下,顯現出一種與這個時代完全不同的清麗脫俗。
這在楊光大腦中立馬彈出幾個字:製服誘.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