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水無月的人,都知道此人雖然看著彬彬有禮,溫爾雅,其實肚量卻並未有表現出來的那麽寬廣。
同時,佔有欲強!
月韻之所以反對這門婚事,就是因為她熟悉此人的性格。
“月伯父,難道有什麽問題?”
“這個,賢侄,是否急切了一點,再說距離月初時間也不到一年,賢侄不如先專心應對一事,等之後,再慢慢商談婚事不遲。”
拖!
月琴天現在的想法就是一個字,拖!
只可惜,他完全錯算了水無月性格中的霸道一面。
“哼!月家主,此事可是家父與月長老雙方親口定下的,難道月家想要反悔?”
從伯父到月家主,明顯從語氣上,就看出這水無月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雖然被一個小輩如此當面質問,讓月琴天心中不爽,但是卻不好發作。
就當他有些下不了台之時,卻聽到一個聲音從門外響起。
“水無月,所謂婚事不過是當初家祖父與宗主的一句戲言,當不了真!”
月韻從門外走了進來,經過了幾日的恢復,那被所侵蝕的面容已經完全恢復,不得不說這第一美女名不虛傳。
當看到月韻走進來那一刻,在水無月眼眸深處飛快閃過一絲貪婪。
以他的地位,女人不過是玩物,唯獨月韻,一直以來讓他魂牽夢繞,無法自拔。
或許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正因為月韻與其他女不同,從來對他不假辭色,才會讓驕傲的水無月放不下,甚至成為了一種執念。(最穩定)
“韻兒!不得胡言亂語!”
見到自己愛女,月琴天表面臉色一冷,呵斥了一句,但是其中的溺愛之情,誰都看得出來。
“月師妹,前些日愚兄聽聞你受一奇毒所折磨,卻正好愚兄在閉關,
這不,剛出關,就趕來看望,不過看樣,師妹已經無大礙。”
月韻心中冷笑,別人不知道水無月是什麽人,她卻清楚。
之所以之前不惜自毀容貌服用鬼面修羅,就是因為她知道水無月並非真心愛她。什麽閉關一無所知,其實都是借口!還不是因為那時候她樣如同鬼魅,對她避之不及?
“多謝師兄關心,不過婚事一事,還請師兄以後休要提起。”
水無月臉上的笑容逐漸變冷,不過還是勉強保持著風。
“師妹是有對師兄哪裡不滿意的地方麽?”
不是他水無月自負,身為水月宗第一天才,甚至整個西南星域也有著不低的名氣,水無月自問各方面都配得上眼前的月韻。
可是一直以來,月韻對他都是不假辭色,甚至隱隱有著抵觸的情緒。
“師兄言重了,師兄乃是宗門第一天才,師妹怎敢高攀。”
整個氣氛,都是相當的惡劣,雖然水無月並未當場發作,可是也看得出,他的心情已經差到了點。
甚至連月家挽留,都沒讓他留下。
見到水無月離開,月琴天對自己這個女兒是一點辦法都沒有,歎了口氣,“韻兒,你這般,會讓家族陷入被動。”
“父親,女兒雖然身為家族一份,卻也並非家族交易的籌碼。”
對自己這個女兒的性,月琴天是了如指掌,正如他早逝的妻,外柔內剛,凡是認定的事情誰也別想改變她的想法。
另外一邊,水無月在離開月家後,並未回到水月宗。
“調查的怎麽樣了?”
“無月師兄,已經調查清楚了,最近那個與月韻師妹走的很近的,乃是前段時間幫月韻師妹解毒的那位丹師。”
“煉丹師?來歷查清楚了麽?”
“這個……沒有,此人並非水月域人士,應該是其他地方遊歷而來。只是湊巧看到月家張貼的告示,才會前往月家。”
楊愷小心翼翼的回答道,雖然同樣是水月宗弟,可是他與眼前的水無月根本是天壤之別。不說身份,就說修為上,水無月如今乃是半步通天境,他不過才是初期。
“不管他是誰,敢染指我水無月看上的女人,都得死!”
在水無月眼眸中,閃過了一絲寒芒,看的邊上的楊愷渾身一抖,他甚至自己這位師兄別看表面和善,但是未達目的不擇手段,可沒少乾過一些殘忍的事情。
“無月師兄,這幾派人打探過,那人就在月家府上,很少單獨出現,要麽就是與月韻師妹一起,我們如果要找機會下手有些……”
這倒是讓水無月皺起眉頭。
他雖然不懼月家,可是月家在水月宗也是根深蒂固,不到萬不得已,他也不想撕破臉皮。
“這樣,你去月家一趟,就說我邀請那位煉丹師在城內丹鳳樓小聚,就當是我為他幫師妹解毒一事的感謝。”
“我這就去辦。”
望著楊愷離去的背影,水無月臉上表情閃過一絲冷笑,他看上的女人,從未有逃出他手掌心的。就算是,也絕對不會例外!
這一邊,李葉也是接到了一封邀請。
“丹鳳樓?”他倒是有些印象,乃是水月城內最高檔的酒樓,裡面的消費可不是一般人可以付得起的,最低都是以下元靈石來計算。
“看來那個水無月,忍不住想要動手了。”
說穿了,一切只是他與月韻的一場戲,為的就是激水無月主動的找他。
在這個局中,李葉是被月韻所利用,但是李葉何嘗不是在利用她?
“我與你明日一同前往。”
在得知這個消息後, 月韻多少還有些愧疚,不由的脫口而出。
她是在拿李葉當擋箭牌,卻也是心中沒底,不知道李葉能否讓水無月死了這條心。
“希望你承諾過的,不會有變化,到時候,我可不想被水月宗派人追殺。”
伸手微微一撮,手中的信就化為飛灰,卻明顯看到散發出一縷青煙。
這一幕,看的月韻臉色大變,驚呼一聲,“不好!這信上有毒!”
不過看著李葉那全然沒有任何驚奇的反應,她才知道原來李葉壓根早就知道信封上有毒。
“七日追魂,倒是看得起我。”李葉仿佛根本不受影響,冷笑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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