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督不知道該怎麽回答齊柏林,但有一件事提督是可以確定的。。
“在正式談話開始之前,請不要將無關的人卷入其中,齊柏林小姐……”
提督看了一眼路姬,在提督的印象中路姬算是那種很愛哭的‘女’孩,但印象與現實稍微有點偏差,當年那個愛哭的小‘女’孩已經長大了,哪怕被一位堪比冷血殺手的艦娘,拿著匕首抵住脖子也能保持冷靜。
可就算自己的妹妹再怎麽勇敢,提督也不能讓她的生命受到威脅,自己卻在哪裡無動於衷。
“抱歉,她是我談話的條件,按照我要求來做,我不會讓她受傷。”
“但很遺憾的是,齊柏林小姐…”提督的靈魂網絡微微溢出,猩紅的瞳孔散發出了暗淡的光芒,其中映‘射’出了齊柏林蒼白的臉頰。
“你…並沒有資格與我談條件來著!”
僵直…就像關節被釘上了枷鎖一樣,齊柏林在這一刻根本無法動彈。
齊柏林知道提督有限制艦娘行動的能力,可她的動作還是太慢了!
路姬在齊柏林身體變得僵硬的瞬間,她也立刻反應了過來,掙脫開了齊柏林的雙手。
位於提督身後的在這個時候加賀踏出了一步,路姬也理所當然的撲到了加賀的懷裡面。
現在路姬才是佐世的提督,所以加賀的最優先的職責是保護路姬……而不是提督。
“不要認為你的能力對任何艦娘都管用!”
提督的這一舉動徹底的‘激’怒了齊柏林,失去了路姬就代表齊柏林失去了談判的籌碼。
更加讓提督驚訝的是,僅僅在兩秒鍾的時間內,齊柏林就掙脫了提督靈魂網絡的束縛……重新獲得自己身體支配權的齊柏林瞬間與提督拉近了距離,她反握住了手中的匕首,打算將其抵在提督的脖頸上。
加賀的懷裡抱著路姬根本不可能去救提督…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切發生。
“提督,放著秘書艦不管,單獨行動可不是什麽正確的選擇…”
提督正面臨大危機的瞬間,身為提督的秘書艦,離島出現在了提督的身後,她伸出手一拉提督的衣領,讓提督以不太雅觀的姿勢坐倒在了她懷裡,不過借著這種方式,幸運的躲過了齊柏林的襲擊。
離島從剛才一直都和提督在一起待在宴會的角落……
有提督的靈魂網絡做掩護,那些舞鶴的艦娘們愣是沒有注意到離島。
可當離島來到了陽台處之後,棲姬級深海的氣場瞬間展‘露’無疑。
與離島相處這麽長的時間,提督明白盡管離島平常在深海鎮守府擔任起了吐槽役這麽辛苦的角‘色’,但在面對外人的時候,身為深海棲姬的高冷霸氣,各種各樣讓人臣服的氣質,離島還是完全擁有的。
例如現在…簡直就像這場宴會上的‘女’王一樣,雖然這隻‘女’王是幼‘女’的體型,而且嘴角還帶著一些小零食的殘渣。
‘提督…本來這卷沒什麽登場的機會就讓我夠生氣了,你再有那麽多失禮的想法,我就真的把你先扔到陽台下面去哦!’
‘啊…抱歉,抱歉。’
提督忘記了靈魂網絡能清楚的把內心的真實想法傳達給離島,所以提督趕緊收斂起了各種奇奇怪怪的想法。
“深海棲姬……”
齊柏林稍微向後退了幾步,緊握著匕首走到了陽台的邊緣。
離島的出現應該算是她預料之中,以提督的身份外出的時候沒有棲姬級深海跟隨才奇怪,但齊柏林沒想到離島會這麽大方的出現在這裡!
這個宴會當中聚集了不少舞鶴的艦娘,如果離島作為深海的身份一旦暴‘露’,那麽這場婚禮晚會很有可能演變成一場災難‘性’的恐慌與大海戰!
“喚醒一隻深海棲姬…艦娘什麽時候有興趣知道這種事了?”
離島微微瞅了一眼旁邊的加賀之後,才將視線看向了齊柏林。
提督想了想還是沒有打算從地面上站起身來,只能頂著加賀那微妙的視線,繼續安安穩穩的坐在地上蹭離島的平‘胸’,關於為什麽不站起來蹭的原因,嘛…身高……
‘疼疼疼疼!!’
‘像我這種角‘色’設定,可是很在意身高問題,而且…咱們的身高沒差多少吧?’
‘你一米四,我一米七,整整差了……啊!我知道了!沒差!沒差!!’
離島的雙手搭在了提督的肩膀上,暗地裡加大了手上的力量,讓提督聽見了自己肩膀骨骼碎裂的聲音。
果然不僅僅是氣質上面變成了‘女’王樣,連行事作風都改變了嗎?
‘那隻野生的齊柏林要逃跑了。’
現在的情況對齊柏林是壓倒‘性’的不利,她已經打算離開這裡下次再繼續尋找機會,下一次她有可能用同樣的方式劫持路姬,必須要現在將這件事給解決才行。
“雖然…我不太清楚現在的情況。”
終於,一直處於旁觀者位置的列羽在這種時候開口了,她看著正準備撤離這裡的齊柏林說。
“你…是為了零才來這裡的吧?”
聽見零這個名字,齊柏林停下了自己的腳步…她記得在情報之中,零初次出現就是跟在列羽的身邊,所以列羽和零之間的關系肯定不簡單。
“沒錯…那又怎麽樣?”齊柏林放緩了腳步,警惕著旁邊的加賀與離島,她希望能從列羽這裡多了解一些有關於那隻深海棲姬的信息。
“……”
列羽用求助的眼神看向了提督,這姑娘似乎認為齊柏林並沒有傷害零的想法,所以打算將事實告訴齊柏林。
所以說…列羽的天真程度真的不亞於艦娘。
而且…與零再次見面,對現在的齊柏林而言才是真正殘酷的事情,有的時候謊言遠比事實要更加溫柔。
可惜這隻航母艦娘並不會這麽輕易放棄。
提督點了點頭,認可了列羽的想法。
“零她…還活著在。”
在短暫的沉默過後,列羽說出了這麽一個事實。
“……”
齊柏林沒有反駁列羽,因為連她自己都沒有排除這麽一個可能,當時的她意識模糊不清,雖然在她最後的記憶當中零被舞鶴的艦娘包圍,但萬一…萬一零逃脫了沒有被舞鶴艦娘擊沉呢?
齊柏林無法排除這麽一個可能‘性’,只是這個可能‘性’似乎已經成了事實?
“她…在哪裡。”
齊柏林知道這也許是個陷阱,但她願意為這麽一個微小的可能‘性’冒這麽一個險。
“我要見她!”
“……”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