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 北冰洋的海面發生了劇烈的爆炸。
我剛剛闖入扭曲的空間,周身就傳來一股股可怕的壓力,仿佛世界都在向我擠壓,身體一會變長,一會變短,短短千分之一秒的時間,身體就被蹂躪了無數次。
隨後,碰的一聲爆炸了。
雖然我勉強保持了自己的頭顱和軀乾,但雙手以及雙腿全部斷裂,就算是軀乾也碎了一大半,頭顱扁平,仿佛被砸扁的鐵球。
這一聲劇烈的爆炸自然驚動了無數穿越者,我本人一直支持都其他的穿越者降臨,才放心的昏迷了過去。
……
午後,曼妙的陽光透過窗戶,灑落在一間病房內,除了簡單的必需品之外,病房內空空蕩蕩,窗戶半開,舒爽的微風吹拂進來。
我躺在病床上,有些鬱悶的盯著窗外的景色。
破碎的身體已經換了一個新的,外面從大叔變成了一位十七八歲的少年。
方碎空坐在我的身邊,一邊削著蘋果,一邊說道:“我們已經查明了,那個扭曲的空間被做了手腳,任何大約A級別以上的強者,都無法進入,否則會受到世界的攻擊,就像你昨天夜裡一樣。”
他把削好的蘋果的放在我面前,“吃不。”
“不吃,煩著呢,按照你這麽說,我如果想要進去,就必須換上比較脆弱的身體了。”
“大概就是這樣。”
“這不是找死麽。”我有些惱怒的冷哼起來,弑神者世界的主要角色不是神靈就是弑神者,實力一個個都在A級別以上,抬手屠城不在話下。
我如果換上一個輸出力只有B級別的身體進去,大概會死的很難看。
“就沒有其他辦法了麽?”我不死心的問道。
“還有一個辦法。”方碎空說道。
“什麽辦法?”
“他又張良計,我們有過牆梯,實際上讓安倍晴明出手,將你的力量封印在B級別左右,就可以瞞過世界意識,成功的進入二巡目世界。
“這個不錯。等我過去之後,我再把封印解開,恢復A級別的力量。”
“這可說不定了。”
方碎空打碎了我的想法,對不解的我解釋道:“實際上,為了瞞過世界意識,這個封印必須十分強大才行,即使你成功進入了二巡目的弑神者世界,也有可能無法解開封印。”
“這不等於沒說嘛。”我氣急反笑了起來。
“也不能這麽說,雖然封印難了一點,至少有解開的希望,否則你換個B級別的身體,根本沒有可能發揮出A級別的力量。
“我怎麽感覺我越來越悲催了,難道我天生就是一個茶幾?”
方碎空沒有理會我的自嘲,起身告辭,告訴我讓我好好的想一想,我雖然如果自己取回自己的真身,發揮出S級別的力量,弑神者世界根本沒有什麽能夠阻止我,但我的真身對新世界很重要,不能使用在這種地方。
於是,雖然有些不甘,但我還是接受了方碎空的建議,封印了自己的力量。
安倍晴明在下完封印後,說道:“解開封印的方法很簡單,飲下神魔之血就可以了,弑神者世界別的東西不多,神靈這種東西多的數不勝數。”
“你到時候不管是喝下那個神靈的鮮血,都可以解開封印,取回力量。”
我對此表示了十二分的感謝。
安倍晴明笑著說道:“謝什麽,大家都是同伴,互相幫助是應該的。”
又是一天的夜晚,北冰洋的上空。
我集中所有的精神放開感知,封鎖了周圍一千米的內的每一寸虛空,速度再一次提升到了極限,等待找機會的降臨。
夜晚,十二點。
空間扭曲出現,我腳踏虛空,宛如一道閃電,嗖的衝進了扭曲的空間。
和上一次不一樣,這一次的阻力並沒有想象中的嚴重,仿佛十二級風暴一樣,我頂著劇烈的風暴,步步前進,花費了一些時間,終於抵達了二巡目弑神者世界。
從扭曲的空間通道內出血,我已經變成了一個血人。
身上多處地方骨折,體內大出血,要不是這個身體制造的材料特殊,我估計這個身體就直接報廢了。
即使如此,等我離開空間通道時,徑直從半空摔落在一家神社的內部,一動不動。
身體的各個部分都開始抗議,我不停的修複著身體,發現幾天內別想要動一下。
蹬蹬蹬……
就在此時,一陣腳步聲從外面響起,大概是我砸破神社的天花板,驚動了其他人,急促的腳步聲逐漸臨近,房門被人刷的推開了。
從外面走進來一位千金大小姐般的巫女。
一頭黑色的長發飄揚,潔白的巫女服將少女襯托的如同將臨凡塵的神祗,背後的陽光灑落進來,少女仿佛踩踏著光輝,神聖不可侵犯。
我對少女的出場表示了驚歎,像這樣的出場方式可不多見,值得驚歎。
不等她開口,我就直接說道:“哦,不好意思,打擾了,因為稍微出了一點意外,所以我現在如同你看到的這樣,不過放心,我不是壞人,我是……桔梗!!!”
因為巫女踩踏耀眼的陽光而來,我沒有看清楚她的容貌,等她靠近了蹲下身子,我的眼睛不由自主的睜大到極點。
“你認識我?”少女也有些驚訝。
我越發吃驚了,“你是桔梗,真的是桔梗,犬夜叉的愛人?”
“犬夜叉嗎?真是久遠的名字呢。”少女露出了一絲懷念的表情,看到她的樣子,我確定她確實是犬夜叉世界的那個巫女。
那個天資聰慧,文治武功,精通法術、醫術、箭術。端莊秀麗,風華絕代。生於亂世背負重任而出淤泥不染,濟世匡時的巫女。
不過這裡應該是弑神者的世界吧,為什麽犬夜叉世界的她會出現在這裡。
難道我弄錯了,穿越到了犬夜叉的世界?
一想到這裡,我不由急了,破壞的身體卻無法行動,看到我焦急的表情,桔梗露出了一絲微笑,開始安撫我。
“雖然不知道為什麽你會知道我,不過請安心養傷。”她看了我的身體一眼,“你傷的很重。”